作者sylviaxxxx (FO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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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自創] 誅妖(97)(微H)
時間Fri Mar 13 10:09:35 2015
[m第三章
天上界極樂宮被破,剩下的妖族殘部在極樂宮主雪無垠的帶領之下,屠戮了以莫永樂為首的一批誅妖師,也算是大仇得報。雪無垠吃下了莫永樂的心,得回了自己的元神和完全的妖力,想要再建一個極樂宮並非什麼難事。
在陛下賜給逍遙國公的清涼行宮建成的時候,新的天上界極樂宮也重新在雪無垠的力量下築起,部眾回歸,樓宇重築,百花綻放,流水如銀。
正是花好月圓夜,須憐良宵美景時。
清涼行宮建在月牙城北郊,盛夏時涼爽如秋,隆冬時寒雪似雨,庭內遍植紅梅,凌雪而開,遠見如桃花,近看似櫻花,簷下風鈴亂如雪,袖裡籠香暖如春,雖然不是天上界,但也勝似不遠。
廊下長椅,雪無垠偎在瑀公子身邊,兩條尾巴把兩人捲了個實,更將風雪霜寒拒在外頭,越發顯得愜意。
几上擺著的茶還冒著熱氣,旁邊的白色菊花碟上擺著幾塊桂花糖糕,眼前紅梅盛放,白雪如蠶絲,越發襯得景致清雅脫俗。
瑀公子額頭上與兩頰的紅色妖紋淡了些許,隱隱的沈入他白皙的皮膚當中,不再像以前一樣妖異駭人,只殘留著淡淡的,像是朱筆茜色勾勒出來的桃夭。他的臉上已經沒有當日在帝都被寧楚楚看出來的疲憊,而顯得精神飽滿、兩頰發光,這張臉龐和雪無垠相比一點也不遜色,像是一個風流佳公子。
雖然瑀公子在清涼行宮建成了以後,這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可是這裡的下人卻無微不至、服侍周全,簇新的宮殿,和溫暖的爐火,交織成醺人欲醉的木質香氣。
「哪,我這倒想起來了,有件事一直沒問你。」雪無垠從他懷裡抬起頭來,妖調的眉目一勾,不經意便勾起了滿園春色。
麗人天生,粉黛無色。
他手指撫上瑀公子眉心那個淡淡茜色的圖騰,停留在瑀公子飛揚的雙眉之間,戀眷著手指下肌膚的溫度,彷彿連那塊肌膚都瀰漫著青草溫暖的香氣,就像這個人一般。
「雖然是妖神女媧的後裔,怎麼居然可以和我行過採陰補陽修行之功還活了下來,莫非你還有什麼底牌藏著掖著,存心不讓我知道?」
「我哪裡敢。」
瑀公子莞爾,右手舉起將雪無垠放在自己眉心那手握入掌心,拉到唇前輕輕一啄:「既然沒有存著害你的心,何必藏著底牌?」
一句話,如同溫暖而宜人的春風,輕易化去了雪無垠眉稍眼角的冰色。
「諒你也不敢。」雪無垠說話疾厲,神色與聲音卻全不是那麼回事,勾起了唇角笑道:「我倒是看過你藏著掖著不下一次,你現在說吧,雖然是妖神女媧的血脈,但終究是個半妖,有一半人類的血統,究竟為什麼怎麼樣都弄不死你似的?」
「說給你聽了你還不想方設法弄死我嗎?」瑀公子失笑:「你就當我福大命硬,神佛保佑,那不是就完了。」
雪無垠挑著眉毛嗤的一聲,好像在笑瑀公子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瞞他。
「你當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毛妖來著,女媧人首蛇身,你那麼多次在我面前耗盡妖力,除卻入魔和在四方陣裡那兩次,卻從未讓我見過一次原形,怕是在現形之前你就想方設法的克制住了吧?」犀利的眼波不容一絲躲藏,卻能看得人心底生漣:「別說你們誅妖師有百妖卷,我們妖族也有百命圖,女媧屬陰,卻為至陽的三皇之一,蛇具龍形,龍同樣是至陽的表尊──若命懸旦夕,妖力薄微,則陰陽逆行,陽屬過盛則成龍,需得陰陽交合以全性命,當初我去到女媧埋骨地,看見滿牆壁的下流壁畫,本來以為只是下流的東西,可後來楚楚告訴我,他是依照著那壁畫上面的方法救了
我,我就猜想那可不是什麼春宮圖,只是在說明女媧該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這就是你那夜在函水縣強要了我的原因罷?這樣的事情一次兩次發生,本宮主要是還不知道,那不被你當傻子耍嗎?」
他這麼直接道出來,瑀公子反而慌了,連忙握緊了雪無垠的手,一疊連聲道:「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次……」
張著嘴巴,卻是張口結舌想不出辯駁的話來,那夜自己咒力耗竭,心神虛弱,讓體內的妖格依著求生本能自救,事後對雪無垠也是百般的過意不去。但是事情是自己做下的,推給妖格未免也太沒擔當,因此竟是說不出話來了。只張著嘴巴開開合合,試圖想要安撫雪無垠,卻讓一向辯才無礙的他顯得狼狽。
見他狼狽,雪無垠方婉轉笑了。
「你不必說了,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素手輕輕從瑀公子的手掌當中抽出,緩緩按到了瑀公子溫熱而強健的胸口:「你若還覺得我能有一絲芥蒂,那便是看輕了我。」
雖然聲音仍然是冰冷晶瑩如冰凌,他清冷的面龐在暖爐的烘烤之下,也染上了迷人的霞色。
瑀公子心上最柔軟的一處微微一抽,雙手環抱住雪無垠,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感覺不到一絲嚴冬的寒氣。
這樣的胸懷,這樣的氣魄,除了雪無垠,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謝謝你。」
發自真心,出自真情。
這樣將喜歡的人抱在懷裡,在從前的自己,是從未想像、也不能想像的事情。
從前的他心懷天下蒼生,愛著這世界上的一花一鳥、一草一木,卻不知那才是真正的薄情淡泊;以前的他塵緣淺薄,總是行走在塵世和仙道的邊緣,不屬於這邊,也不屬於那邊;直到現在在萬丈紅塵的這頭,有一雙手,牽住了他,有結髮之緣,繫住了他,才讓他真正看見,錦繡河山、萬里紅塵。
雪無垠的臉靠在瑀公子的肩窩裡,兩人鴉羽似的黑髮迤邐纏綿,再也難以分出彼此。
「……有什麼好說謝的,你真是越來越見外了。」
懶洋洋的倚在瑀公子身上,雪無垠說話的速度也越發懶散了。
「當初是誰一口一句,巴巴兒的說什麼要綁我一世,這一世都還沒過,你就端起這樣一副相敬如賓齊眉舉案的樣子,我可待不住了。」
「怎麼,又不喜歡?」
瑀公子的聲音裡是滿滿的縱容,帶著捉狹的笑意:「不喜歡本公子相敬如賓齊眉舉案……難不成宮主還想來些別的?」
話沒說完,擁住雪無垠的那雙手就不安份了起來,先是攬著他的肩,卻一個不留神就滑到了腰上。
雪無垠一扭身子,輕巧避了開去,抬起頭來已經是滿臉紅霞:「你當這行宮裡都沒下人了麼?你不要臉是你的事,只別帶累了我。」
瑀公子笑了起來,他本也只是玩玩,見雪無垠這副臉色,不知心裡有多得意。
「想起來還真懷念初見你時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樣,當初我從艷妹妹那兒救下你──」
本是一句無心之語,卻因為正巧提到了那個慘死帝都的乾妹妹,而神色黯然了起來。他沒有見到上官艷的最後一面的,不過後來聽司徒墨轉述,自己也是聽得膽顫心驚。
但卻也知道事情本是必然,就像他犧牲一己與莫永樂玉石俱焚,命運早已設定好該有的軌跡。
要從莫永樂手裡把已經斷了氣息的他搶出來,要有多強的咒力?
要從亂軍兵馬當中把已經斷了氣息的他搶出來,怎能毫髮無傷?
逝者已死,他能做的不過是以逍遙侯的朱印追贈上官艷的官銜,靈前上一柱香,但若那人猶在,他情願向陛下請命將逍遙國公這個無上的爵位讓位給上官艷。
神思猶在遙想當初上官艷誓死追隨的身影,雪無垠已經伸手撫過他的臉:「上官艷凡人之軀,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因此太自責了。」
當時在帝宮裡,雪無垠是親眼見過上官艷淒慘的屍體的,感受到的震撼,遠比瑀公子還大。
對上官艷的恨意,也從厭憎,轉變成了滿滿的感謝和歉疚。
感謝她,從千軍萬馬裡帶回了他一心牽念的人。
感謝她,即使犧牲自己也要保全他許諾一生的人。
如此的感謝與歉疚,不能道出口,也不能再惹瑀公子傷心,因此唯有將它們熨平在心裡,沉默的,如一匹繁華落盡的錦緞,覆在心口,是一陣洗練過後的平靜與悠悠。
歲月悠長,人世匆匆,唯此而已。
「我,終究有負於陛下,不是一個稱職的逍遙侯吧……」
瑀公子嘆氣,俊逸的眉目有深深的陰影,雙眼燦亮如星,反射著連綿銀白的雪地。
「從『無間鬼域』到帝都逼宮,甚至入魔,死了那麼多人,那麼多誅妖師──」
話未說完,雪無垠柔軟的手指已經堵住他的唇,不讓他再說下去。
「生死有命,成敗禍福,終究不是你我一己之力可以翻天覆地。」雪無垠清冷的眼瞳裡有遺世而獨立的了然,他已經活了一千年,在他冰色透明的眼瞳深處,是一千年的智慧與一千年的流年:「你固然想要萬事周全,但作孽有作孽的人,你能把他們造下的孽一一全過來?帝都如今昌盛太平,你能護得正統國祚延續,那便是盡了你的職責了。」
瑀公子瞇了瞇眼,神色遙遠。
他的心裡除了鞠躬盡瘁的誅妖師、無辜受累的平民百姓、浴血殺敵的兵士將領,這麼多份罪孽,他不能一一全過來,可是他最想全過來的,卻是自己造下的孽。
自己,曾經差點殺死自己心上人的罪孽。
可是他不能說。
他已經讓寧楚楚成全他,變成一隻封了口的甕,他自己,又怎有顏面當面告訴雪無垠如此殘忍的事實?
他說不出口,能說出口的,也只有那些不是真正讓他心痛的。
「……我總想著那些誅妖師,他們的任命書都是我允准的,包括莫永樂,倘若一開始我能算到──」
「天機若能讓妖身參透,那便也不算天機了。」
雪無垠淡淡打斷了他的話,握住他的手,低聲道:「逍遙侯手掌三界平衡、人間禍福,你如今已為這天下避了一次禍,險些連自己的性命都搭了進去,誰能說你有負天命?」
他絕美的臉龐正對著瑀公子,寶石一般的瞳眸瑩然發彩,讓人移不開視線。
瑀公子望著他良久,緩緩說道:「……緣起緣滅,也許也就是這樣了。世間之事本無圓滿,你我能攜手同行,那也是彼此的圓滿了。」
月映人面花成雪,雪照瓊窗玉作宮,浮華人世,有彼此作為彼此的依靠,有彼此共同喝一盞避世的薄酒,有彼此良宵相伴、對飲合酌,確實也是這一世彼此的圓滿了。
清涼行宮,取其清淨心平之意,逍遙侯,取其自在悠容之情,雖然已經被陛下念功擢升為一品國公,他此生所求,應當也就是如此自在,與雪無垠相伴一世而已。富貴昇平、功名利祿,反而只是過眼雲煙,倏忽而過。
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能夠就此一世,然而恐懼依舊灼燒他的腦海。
──他豈是僅僅險些搭上自己的性命?就連雪無垠的性命,他也幾乎一併搭上了。
單單只為了這一點,他就不能放下,也不能原諒他自己。
單單只為了這一點,他就必須自己一個人,在不可言說也不能淡忘的疼痛裡面煎熬,如此一世。
這樣的疼痛與煎熬,必須承受的只有他,也唯有他自己承受了,才能真正保護曾經遍體鱗傷的雪無垠。
他不忍雪無垠再為了他受傷了。
莫永樂是雪無垠的情劫,流難人間數度生死是雪無垠的修行,而今天上界極樂宮重新開起了冰雪裡無情動人的牡丹花,雪無垠也重新握住了他手上北方妖主不可動搖的力量。
這樣最好。
而自己的劫,就由自己來度吧。
瑀公子把雪無垠緊緊抱在懷裡,空氣裡充滿著迷人的香氣,雪無垠的尾巴盤卷在兩人身旁,就如人間界要金萬價的上等皮裘。
距離雪無垠離開逍遙侯府前往北方重建極樂宮,這也過去了幾天,此刻他們小別重逢,如勝當初,心暖情動,雪無垠才剛剛抬起頭來,就被瑀公子突然吻住。
這一吻來得意料之外,卻也隱隱約約有著默契,在這裡,良宵靜好,安平榮華,什麼都有了,也什麼都不怕了。
就算也許有敵人正在暗處蠢蠢欲動,就算也許日後還有風波,但是至少,雪無垠的情劫已斷,雪無垠的心魔已除,至少,他在瑀公子懷裡的時候,不再心心念念一宮血仇。
只要他安好,瑀公子心念足已;只要他快樂,瑀公子可以忍受一己煎熬。
都說是他護雪無垠脫魔轉生,可又何嘗不是雪無垠引他入世為人,讓他體會人間情愛、讓他理解人間苦楚,人家都說無欲則剛,而他卻再也尋不回那個無欲則剛的自己。
但亦無妨。
沉浸在溫柔的接吻裡,瑀公子閉上了眼睛。
只要領略這一世情愛,他當不枉此生。
男性的慾望,很容易就被如此親近的接觸所挑起。
瑀公子伸手去解雪無垠腰帶的時候,雪無垠頓了一頓,微微掙扎:「這裡都是下人會經過的地方,你……」
「你是妖,本公子是半妖,大宮主不覺得你的顧慮笨了嗎?」
瑀公子唇角含笑,繞過雪無垠的阻擋,輕易就把寬粗的腰帶扯開。雪無垠的腰帶是漂亮的洗煉金色,裡面所織都是來自珠海上的、從千羽樓落下來的金色羽毛,雖然織工緊緻,可是觸手輕盈柔華、堪比絲絹,扯開來落在他膝頭的時候,那些羽毛本身所帶有的妖光燦爛,直把他的白衣照出了珍珠般的光澤。
腰帶扯開來,他本來鬆鬆攏著的衣領因為失去束縛,往旁邊敞開來,賽勝白雪的肌膚,也在腰帶上的彩光照耀下,閃現出迷人的光澤。
察覺到瑀公子下移的視線,雪無垠瞪他:「看什麼?看瞎了你。」
從臉上騰熱起來的溫度,轉移到了身上,雪狐一族膚本透白,因此肌膚下方的血流就更加容易透出來,他這麼臉一熱,薄薄的紅暈立刻醺滿了整臉,他不想示弱,只能拿眼睛去瞪瑀公子。
可是這麼風情萬種的一瞪,天下間是個男人都會使用「含羞帶瞋」這四個字去形容他,魄力有餘、殺氣不足。
「本公子告訴過你,人眼會瞎,妖眼可不會瞎。」
瑀公子伸手撥開他的衣襟,含笑說道,同時揚起另一隻手,兩指相捏,一層透明的咒界就把他們所在的廊下包圍起來,這一層咒界誰也看不見,就連雪無垠也幾乎沒看到,只有在最初的一瞬間,看見一道細小的光芒從瑀公子的指尖流出去。
「你怕人看見,有本公子這層咒界,他們就算打著燈籠來這裡找個三天三夜,妄想見到你的尊容,那還是痴心妄想。」
雪無垠早知他細心,卻也因為這體貼心裡一暖,心裡這一暖,面上的倔強就瓦解了,瑀公子哪裡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身體壓上來,就把雪無垠禁錮在自己的雙臂和硬木地板中間。
「花月靜好,宮主不想今日盡歡?」
文雅和調情本是無法如此相容的兩種氣氛,然而瑀公子總有辦法用他那張臉說出令人臉紅心熱的話語,而此刻兩人姿勢曖昧,雪無垠被壓在下方,視界裡指能看見瑀公子神祇般的臉龐,那張臉龐添了紅色的妖紋,在這個狀況下只會更令人迷眩。
「你……」
看著這樣的一張臉龐,雪無垠竟然也迷失了自己。
迷失到就連他自己都忘記了,在瑀公子面前恍神是很危險的。
他不過就這麼一個停頓,下次回神的時候,瑀公子已經吻住了他,再有什麼抗議,都已經不被允許。
紅梅添香,白雪落地,在地上積起的是一番相識,幾度生死。
這是他們最好的花好月圓夜。
瑀公子親吻著雪無垠,調皮的用舌尖挑逗著身下的美人,他不急,從來都不急,他知道要得到最好的,就得付出足夠的努力。
乾燥而優雅的手指,將雪無垠的衣領從肩膀處翻開來,天蠶絲在爐火照映下閃出雍容的光澤,像是西域流沙的霧金,而瑀公子的手已經在雪無垠平坦的胸膛上肆虐,讓雪無垠的腰肢一陣一陣顫抖,拱起的腰離開地板,呈現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
「瑀……」輕微顫抖的嘆息,在雙唇分開的時候低低流洩了出來。
瑀公子的手已經沿著腰線滑下到雪無垠的敏感處。
他的雙唇仍在雪無垠的頸子摩挲,突然間往雪無垠的耳朵含去,輕輕咬了一下,說出令雪無垠紅透了耳根的話。
「宮主這一段時間跟著本公子東奔西跑、遭劫遇難,實在是辛苦了。為了答謝宮主,本公子決定免費奉送你珍貴的咒力,換作是別人,我可不想做這麼吃虧的買賣。」
雪無垠聽到一半,想到了瑀公子要說什麼,或者是接下來要做什麼,他耳朵發燙,立刻就要伸手去捂住瑀公子的嘴巴,可是卻被瑀公子手下一個用力,捏軟了腰肢。
正要抬起來的手,也因此抓住了瑀公子的衣襟。
玉莖被手掌包覆摩挲的感覺太強烈,不僅軟了他的腰肢,也讓他全身都瞬間失去了力氣。瑀公子肯定就是看準了時機,才挑著這個時候刺激他的敏感處。
沒能阻止瑀公子,瑀公子自然繼續用他那張世外高人般的臉色說下去。
「本公子怕宮主健忘,好意提醒你來著, 百妖卷載,狐妖與男子交合若閉精不洩,修行以日進百,本公子不才,為了宮主你好,只好硬著頭皮做這次虧本的生意。」
他仗恃著雪無垠在他撫弄之下已經無力阻止他說,竟然一本正經的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語,雪無垠臉皮薄,哪裡聽得下去,只能掙扎著想要從滅頂般的快感裡面脫身:「你……唔、嗯嗯……你少得、得……吋進尺……啊啊……」
瑀公子翩翩然笑了。
「本公子是很想得吋近尺的,不如讓宮主親身再體驗一下。」
話沒說完,手指已經在後穴周圍撫摸著,不等雪無垠有所反應,就飛快的探進柔軟的甬道當中!
對付雪無垠,瑀公子早就練就了一套一套的本事,平常那是他讓著,否則雪無垠想要翻出他的手掌心?門都沒有!
「唔……」雪無垠忍不住雙手抓住瑀公子的袖子。
甬道已經微微的濕潤。
狐妖本性敏感,後穴對於侵入的外來物反應明顯,很快就緊緊的絞住了瑀公子的手指,手指進出之間的摩擦,隨著接觸直傳到腦髓,讓他閉上了眼睛。
他發紅的臉蛋被爐火照得格外華艷。
他本是妖,尤其是以迷魅美貌名動天下的妖,他沉浸在慾望裡的樣子,也充滿著不可言說的媚惑,即使他長了這麼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即使他冷心冷情、生殺予奪,瑀公子還是那一句話:任是無情也動人。
何況雪無垠對他早已生死相伴。
經歷過劫難、經歷過生死、經歷過亂世,他們的感情只能更加堅定,他們的心只能更加貼近,能夠擁抱著眼前的人,也才能更加珍惜。
而熟悉情愛的身體,很快在瑀公子的挑逗下綻放開來,當瑀公子進入的時候,濕潤的小穴緊密的包裹住瑀公子的熱鐵,形成異樣的挑逗與歡迎。
「宮主……」
瑀公子正面抱住雪無垠,緩緩的把下身推入到最深的深處,如願聽見雪無垠從鼻子裡哼出來的低吟,而雪無垠分開在他身體兩旁的腳勾在他腰上,成為若有似無的情色刺激。
「宮主,本公子這可是得吋進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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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sylviaxxxx (182.155.69.233), 03/13/2015 16:13:25
推 acont: 那春宮圖...好像是修羅王研究的? 03/13 2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