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unun:糟糕......我也不知該選誰好耶XD 里先生搬石頭砸自己腳了 05/15 14:15
→ smtohyde:里先生養小獸基於惡趣味的感覺 XD 05/15 14:18
房間裡出現里先生的身影，著實讓森里嚇了一跳，定了定神，
小男孩背著書包動也不動，佇在門口。「里……里先生您來啦？」
「森里，你過來。」
開始不安心地，東張西望，捏著自己的小手指，
「怎麼?？今天怎麼貳柒姐姐沒來呢？」
里先生又嘆了氣，他看得出來小森里想躲他，
「你別害怕我，過來，放下書包吧，坐著，我們很久沒一起聊天了吧？」
森里走向前，放下書包，怯懦地找個位子坐下。
「您在生氣嗎？皺著眉頭，」
「我沒有生氣，不過，我今天下午接到你們導師的電話，
她說你這次考試……很失常，不應該是這樣的，
發生了什麼事困擾你嗎？還是課業太難了？
你告訴我吧，別怕我，我不會打你不會罵你的。」
森里知道對方不會動怒，確實地也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可……可能真的太難了，考試卷上的題目都是沒看過的課外題。」
天大的謊言。
「這樣嗎？」里先生鬆了口氣，
「就因為考了課外題所以才考不好是嗎？沒事就好，來，把卷子都拿出來，」
一切都在森里的計畫中進行著，他難掩心裡的喜悅，
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壓抑住心臟砰砰狂跳，
鎮定地打開書包，挑出所有的卷子。
「森里，我教你怎麼算數，」里先生嚴肅地攤開一塌糊塗的考試卷子，
從第一題開始。「五和十如何求最小公倍數？首先你必須……」
「……」森里也不出聲，傻愣愣地看著里先生認真教學的臉龐兒，
美麗，除了這兩個字以外，沒法子再想其他更貼切的字來形容。
「最小公倍數就是這樣子算的，會了嗎？」
小少年默默地搖搖頭，不發一語，眼珠子並沒有專注在習題裡，
這回卻是在里先生纖長的手指頭上徘徊。里先生暗耐住性子，
再教了一次，鉛筆在空白紙上沙沙響著。
「看清楚了，你必須這樣子算，然後從二、三、五……以此類推，
開始除除看，會了嗎？」
看著里先生專注低頭的模樣，看得出神。
當里先生又教完了一次，抬起頭來，兩雙眸子對了上，
里先生憂心忡忡地盯著他，語重心長地問道，
「這樣子講，有沒有清楚了點？會寫了嗎？」
他搖了搖頭，無辜地輕道，「還是不會，」
里先生拿著筆，教了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教得口都乾了，
舌也燥了，抬起頭來，發現這小鬼居然分著心，看著不是考卷的地方。
「你在看哪呀？怎麼不專心呢？」
「……」森里裝作若無其事，頭抬了低，手裡接過筆，
在考卷上畫來畫去，不寫答案，塗了又塗，甚麼也寫不出來。
里先生暗自難過，當下默默然打了通電話給救星，
訴苦著自己不是個好老師，問問是不是有什麼提高智慧理解力的藥？
水澤光是實驗室裡的大大小小雜事就忙得找不到時間來，
上回花太多時間在里先生家照料十支柔嫩嫩的手指，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被綁了半年不眠不休，去不成里家，話雖如此還是常常一逮到機會就往這兒跑。
最近這幾個月不見，常常惦記著里先生不知他是否吃得飽睡得好，電話卻是天天打，沒停過。
水澤在話筒一端大笑著，「教數學這點小事也行不通？藥可不是萬能，」
「……」里先生知道他在笑他無能，莫可奈何的輕道，
「可……可能我不適合當老師吧，說了幾百次的解釋，森里就是聽不懂。」
「怪了，他不是功課一向很好的嗎？上回不還說全校第一？你還買了玩具送他？」
水澤倏然地想起森里不應該是個笨小孩才是！
「再說，若是森里有按時吃袪除壞基因的紫色小藥丸的話，
照理說，裡頭什麼營養都有加給哩，不可能有缺乏營養、智慧或理解力等的東西吧？
還有，根據醫學報告來說，同於森里的生物，可聰明得不得了哩。」
里先生無奈又羞澀的悶道，「拜託……。」
「唉！」水澤光聽見對方用誘人的聲調說拜託時，
下場永遠是舉白旗投降，「真拿你沒辦法耶，」
「……」話筒的另一端，情人默不作聲，持續散發楚楚可憐的攻勢。
「說不定是喜歡班上的同學咧？」這句話是水澤說出來開玩笑的，但里先生相信了。
「我怎麼會沒注意呢？他也應該到了正常男女交往的年齡了……」
里先生喃喃自語了幾句，「總之，萬事拜託了，就從明天開始吧，水澤，你要來哦，」
「喂……」不等對方回應要或不要，當下斷了通話。
一旁仍在努力奮鬥數學題目的小森里，其實剛剛不停地往這處瞧，
「里……里先生，我想，我還是聽不太懂，能否再……說一遍這一題？」
「別急，森里，你不會沒關係，學這些東西就是要慢慢來，
我已經聯絡了水澤醫生，他從明天開始會來教你數學，」
如果是交給水澤負責的話，里先生絕對的放心，
他總是幫自己打理許多許多的事，井然有序，不曾出錯過。
「啊？」森里心虛地畫歪了數字，若是里先生請水澤醫師來教他，
豈不是計畫前功盡棄了？他飛快的把手裡的題目答案寫了出來，
「真奇怪，為什麼我又會寫了呢？哈哈，其實我聽懂啦，只是太粗心了，」
「森里啊，」里先生輕唸著對方的名字：「你是不是……」
「怎麼啦？里先生有事要問我嗎？」
「你是不是有什麼困擾的事呀？比如說……比如說喜歡上誰之類的？」
手裡的筆，分心地拖長畫出課本，
森里慌忙的大笑：「您在說什麼呀？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是不是喜歡上誰，所以課業上才分心學不到東西呢？」里先生拍拍小森里的背，
「有什麼事都要說出來，別憋在心裡不說，你呀從小就十分好強，
記得有次，你還因為抓不到昆蟲嚎啕大哭，記得嗎？
很小的時候……我們還特地找水澤醫生幫忙，」
「……」記憶有些模糊，他記得不多小時候的事。
「扯遠了，你呀……有困難都自己解決，不找我和貳柒吧？
我都沒操什麼心過。所以……心理若是有煩惱，一定要跟我們說哦。」
「哈哈，里先生你多慮了！我才沒有煩惱咧，」
森里停下筆，「不過……里先生呀……」
「什麼事？」
「我問你哦，」鼓起了勇氣，他心裡想著，也許那人會是自己，
也許……「您有喜歡的人嗎？您喜歡的人，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啊？」里先生靦腆的笑開了。不過，看來小森里果真被誰誰誰給迷住了，
很明顯，可不是？欲蓋彌彰，事實就越容易被猜出來，
到底是哪個多大本領的人？可以把小森里搞得心神不寧？「怎麼會反問我這問題呢？真是……」
「里先生，回答我呀。」黑色眸子裡，沒人發現的一絲期待。
「……」沉默的回答，但是里先生臉上掛滿了欣然的笑，森里明白了，
不是自己，他低了低頭，可憐的單相思，開不了花結不了果，都是妄想。
「所以是個女性嘍？」
「啊……哈哈，」里先生抿嘴偷笑，若是那人聽見被列為女性，
不知他的表情為何？想必是哭笑不得吧？
小森里心裡悶痛著，心思混亂得很，手裡拿著筆，白紙上的答案，怎麼都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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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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