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unun:接下來好像很有意思,期待續集^^ 05/10 21:36
※ 編輯: smtohyde 來自: 220.129.164.29 (05/11 12:46)
西裝大叔好萌
我喜歡穿西裝的大叔
被下剋上....
一路上陷入空前思考中的里先生，沒人敢再打擾他，
也沒人敢猜想他心裡困擾他的事。
貴賓室大門，位於拍賣場的後上方，視野很好，能一覽場內所有角落，
寬敞的空間，擺設著幾百年前洋鬼子古董，暗紅色的真皮沙發，
與壁爐，彷彿置身於古歐洲豪宅內。
準確來說，這個所在，是里先生專屬的地方，
但偶爾也會有幾個意想不到的老友大方地敞門而入。
不請自來的男子，金髮碧眼，俊氣得無話可說，
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相反於里先生的不笑與寒凍。
若是想更精準地敘述他人長相，很抱歉，
這樣精緻的面容，無法詳述。
里先生正坐在面對落地窗正中央，他輕啜著溫熱的咖啡。
聽腳步聲認出了對方，「難得，大駕光臨敝人拍賣場。」
男子古怪的笑了半天，雖然有天使般美麗的容貌，
整個人還是散發著邪惡不協調的氣息，他從後頭掐住里先生的脖子，
嗅著屬於里先生的氣味，「親愛的，你最近過得如何？
我因為太想你了，才這麼莽撞地不請自來。」
「是你太忙了吧？」里先生笑了，
「今早才跟貳柒說了要跟你預約看病時間。」
「親愛的甜心，怎麼不直接來通熱線？我馬上趕來這裡呀，
為什麼還要預約呢？」說著說著，他溫柔地輕撐開里先生的眼皮，
喃喃低語，「你最近沒睡好唷？」
「還好，為了拍賣會，忙了點，睡不著、不舒服就吃藥，
才會那麼快就把藥給吃完了……」里先生輕道，
「我不像你，可以很久不睡。」
「你真是怪人，里，何必花那麼大的力氣？」水澤醫生淺淺的笑著，
手輕輕地觸碰他的唇，微紅，卻十分乾澀，
「都什麼時代了，還有誰像你一樣，舉辦這種拍賣？
現在不都使用網路線上拍賣？誰還想那麼費時費力的從遠方而來？」
「這些人就是所謂的從遠方而來的人唷，水澤。」，
里先生指著玻璃落地窗外的人們，
「我不習慣看冷冰冰的東西，尤其是電腦。
一排電腦螢幕裡的大亨對著我的商品叫價，只會讓我覺得無趣，
你看看這些活生生的人，不是有趣多了嗎？」
「像你這樣冷冰冰的小東西，竟然會可愛的說你不喜歡冷冰冰的電腦？
呵，可要保佑此時沒有恐怖份子出沒，要不然大夥都死在這一層樓裡呀。」
，水澤笑得更大聲了，「就算那些活生生的人，
也喜歡進行舊式的拍賣方法，但還有誰像你一樣，
開著時速永遠不超過兩百的古董車？你沒試過讓車子自行駕駛的經驗吧？
該試試了，寶貝。你呀，吃著古老的早餐，油條豆漿……
老天，城裡竟能讓你找到賣這種早餐的店，夠好笑了……
還有你房間裡一景一物都古老到不行了……」
開了話夾子，一時停不下來地唸道。
「沒什麼不好的呀。」里先生瞇起眼睛，往會場看去，
是那頭小獸，全身白得發光，他會心一笑，
那個治好他眼疾的小獸呀。
水澤也發現了牠，「唷？哪裡抓來的突變種？你好大的本事呀，
這獸可兇殘了，被咬到會死的。前陣子，
診所裡有個婦人頸部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當場死亡，
但那些沒大腦的人們還以為我有本事將婦人起死回生。我說，
你沒見過這獸亂啃咬後的傷口有多不堪入目，有錢的貴婦人，
皮膚破爛得可笑，破布一條，誰叫她要私養一隻野獸在家呢？」
「你有本事起死回生的。」里先生嘴角浮著一絲自信，
「誰不知道你是全世界最有權威的內外科醫師，還替我看精神疾病，
同時又是赫赫有名的基因改造者……你還有什麼話想反駁無法救人命？」
水澤呵呵笑得岔了氣，「好說好說，居然人們還願意把生命交給我，
已經是天大的感恩了，不過……我可從來沒想過要救人命唷。
呵呵呵呵……」
等價交換的道理，
有那麼多人雙手俸上潔白無瑕的身子，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機會？
暗自進行不可告人的小實驗，殖入晶片追蹤記錄，
每一隻從他手上救過的人，無一不是他的恐怖實驗對象。
「不過啊……里，這輩子我最愛的身子，就是你這身子了，
完美得我捨不得拿手術刀切開，若是有半點傷，就太可惜了，
所以，我從來沒動過唷。」
他可以對天發誓。
「完美？」何謂完美？里先生看著小獸，
真不知道那身雪白底下的身子嘗起來是何種滋味？
「水澤，你猜猜那頭野獸，待會拍賣多少價錢成交？」
「突變人嘛，市售好像……一百二十億左右吧，若是小鬼的話，
說不定可以再貴上幾十億吧。」水澤用他聰明的頭腦，估價十分精準。
里先生閉上眼，彷若耳邊已響起會場中央叫價的聲音。
「把牠基因改造吧，我付你多少錢都可以。將牠改造成人類。」
「辦不到，」水澤笑著搖頭，「你以為突變種那麼容易糾正他的基因嗎？
這種東西天生下來就該物盡天擇，撇開其他突變不說，就說顏色，
你可知道為什麼牠長得那麼白皙？黑色素集中在眼瞳內，瞳孔大得不像話，
但究某些方面來討論，牠這部份很像人類的白子，
白子天生下來眼睛無法承受太強烈的光……，這就是弱點，何必導正？
這世界上根本不須要再多一個視力好的人呀，呵呵呵，」
里先生老早就知道他會說一番正常人聽不懂的大道理，
「你不是本來就私底下進行奇奇怪怪的實驗？」
多一個不成問題吧？
水澤搖搖頭，「親愛的，感覺不同，何況我總是一時興起？
今天不行，今天休假，不上工的唷。」
「這樣啊……今天……不行？」里先生玩味地凝望著男子，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他知瞭，卻故意裝傻，就衝著今天的日子拜訪好友。
「到底是什麼日子呢？」
「是我的生日呢。」里先生意猶未盡地玩味著水澤的表情。
「你還口口聲聲對著我說害羞肉麻的字眼，我的生日你竟然掃了興？」
換來的是水澤更瘋癲的大笑，「不掃興，親愛的你都開口了，
我怎能掃興？我愛你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事實，
就算平常你總是冷冰冰的模樣，我還是愛你。」
里先生雙眸卻未曾放棄觀賞遠處籠中來回遊走的小獸，
人多並沒有嚇到牠，牠緊抓著鐵籠杆，低吼拉扯晃動。
水澤打了通電話，「喂？我是水澤，妳好呀，貳柒，
那頭小獸我買了，不管標多貴，我買下來了。
唔？嗯？買牠幹嘛？呵呵，送給妳家老闆當抱枕。
這主意不錯吧？呵呵呵……」
里先生輕輕起身，點了根煙，初次見到表情總是冷冰冰的里先生，
宛若開心地微笑著。
通話完畢，水澤偷走了里先生嘴上的煙，吻著里先生又冷又緊閉的唇，
「里，可別忘了，你全身上下，全都是我的。
包括你那生病的腦子，全都是我的。」
耳朵啃蝕著，舔弄著，里先生感覺到有些癢，
微微縮了幾分距離，水澤卻全然地將他整個人壓在古董沙發上，
盡做些不該做的褻事。
「該取什麼名字好呢？」寵物就該有個名字，
里先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喃喃地又點了一根煙，輕啜幾口，
兩人之間被薄荷涼煙包圍，襯衫鈕釦已被敞開，
西裝褲拉鍊不知何時被扯到了最底線。
里先生他陷入沉思中，瞇眼想著看似嚴重的取名問題。
「這個嘛～」水澤也認真的濕潤著對方某處，不好好潤澤那處，
就無法承受他物的小東西。「就叫『森里』吧，」
「嗯……」對十分敏感的里先生來說，有點兒不舒服，
水澤將里先生的長髮解開，香柔的細絲，搔擾著臉頰，
攤在真皮沙發上，極盡春色。「森里？不錯，為什麼這樣命名呢？」
醫師沒有對里先生太多的呵護，便逞了兇。
里微微的閉上眼，輕輕皺著的眉間，沒有回應，
冰冰冷的，手指環繞過對方的脖頸，除了魅惑以外別無他物。
水澤就是太愛他這樣的臉孔，百看不厭，
那張美得不像人的交媾表情，不帶任何感情。
「你的姓氏是里呀，寶貝。這種突變種人，
通常來自北方的森林，所以，才叫作森里。很順口吧？」
里朦朧張開的銀色的雙眸，隨著劇烈的擺動，漸漸失了神。
水澤被里的模樣逗得忍無可忍，狂暴的抽插起來，
血味從兩個人之間漫延開來，
「聽著，寶貝，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里完全沒有在聽水澤說話，滿腦子是野獸的影子，
是主人養寵物前的欣喜與空間裡滿溢血味激起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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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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