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unun:里先生轉變中~~~ (在里先生心中,水澤也是里家人耶XD) 05/14 13:23
→ smtohyde:對啊 XDD 親愛的MUNUN桑 請快貼您的文章吧 很想再看 05/14 13:29
不知道為啥 想起西索先生說的
「青澀的果實 」
嗯...
死小孩是不能吞食的，
長大一點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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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對聰明的生物來說，誠屬受用。才過沒幾日，
所有的語詞拼音，那頭小野獸牢牢記了起來，
從簡單的詞字，直到中等語詞……，
再把所學到的字拼拼湊湊在一起，成了一段句子。
從牙牙學語、咬字不清，到現在這幾日，森里已經能與人類對話了。
「從前從前，有個小女孩，她叫作小紅帽，有一天，
她外婆生病了，於是她拿了一籃蘋果，要到森林裡探望外婆。」
小森里跪在紅色絨毛地毯上，看著故事書，聽著播放機器裡頭，
字正腔圓的聲音，「她一個人快快樂樂的走到森林裡去，
看見美麗的花朵，心想著，摘幾朵小花送給外婆，
她的病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看書看得出神，小森里幾日來進步神速，
幾乎接近這年齡小孩該有的知識。
多虧了任何可以輔助小獸快快成長的人事物。
牆上的古老大鐘指著下午三點，房門外頭的樓梯，
有人輕足地走了來，微微廠開房門，
小森里的背影看起來似乎正對著故事著迷。
「森里，該吃點心嘍。」里先生摸摸小野獸的細髮，
他不知在何時進了房間，也把點心放在桌上，
一響聲息也沒有，小森里沒發現，「你今天看了很多故事書嗎？」
「里先生！」丟開書本，他轉過身子，
雙手環繞住里先生的脖頸子，里先生抱起他來，
「里先生去哪裡了？為什麼都沒見到你？」
「小笨蛋，我要工作呀，」拍賣旺季，自己一人，
去了很多地方，收集、找尋寶物，里先生緊抱著黏在自己身上的小東西，
聞著小獸既有的洗髮乳味道，「我們也才兩天沒見面吧？很想我嗎？」
森里紅著臉點點頭，「我想要里先生天天陪我！天天和我一起玩！」
「哈哈，你有貳柒姐姐陪，不也很有趣嗎？」
里先生與他兩人相對望著。「這兩天貳柒姐姐跟你玩些什麼呢？」
「貳柒姐姐這兩天教我畫畫。」
「哦！畫畫？畫得如何呀？拿給我看看吧，」
「好呀！」當然好！給里先生看自己的畫，有什麼不好的？
隨即，小獸碰一聲從里先生懷中跳下，跑到一端的桌前，
拿了一張薄薄的紙，攤開那張紙，他指著畫，
興致勃勃地解說著。「里先生，你看，我畫的唷，有樹，有草，還有……還有……」
紙上畫有幾個爬行的人類，突變獸。
里先生笑了，摸摸他柔軟的毛髮。「森里，你畫得很棒。」
「……」
小獸十分困惑，果然是不同的世界，想不透，
看不開，同時，揉掉了畫紙，索性吃進肚子裡。
「笨森里，這東西不能吃的。人類是不會吃這種東西的，」
里先生溫柔地敲開對方的嘴，把一張張的紙屑拿了出來，
可惜地拼拼湊湊幾張大塊圖片，
「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畫撕掉？我本來打算要將它裱褙起來呀！」
「可是……好奇怪，跟這裡不一樣，我好像畫錯了……」
小男孩抓著大人的手，不在意自己的畫，腦袋倒跑出了其他新的問題出來，
「里先生，我問你哦，人類要吃什麼？吃肉嗎？吃野草嗎？可以嗎？」
「你的疑問可真多呀，」里先生又抱起小男孩，
「人類什麼都吃的，不過很容易吃壞肚子，所以，
當你肚子餓的時候，就請貳柒姐姐幫你準備，聽懂了嗎？
不能隨便亂吃東西，都忘了現在是點心時間了，
你不覺得應該快把你的布丁吃掉嗎？」
似懂非懂，小男孩還是點了點頭。伸出白爪子，
抓起布丁，一口氣吃掉了，舔舔手指頭上殘留物，
甜甜的很好吃。
吃布丁的過程不到一分鐘，小男孩滿足的擦擦自己的粉色小嘴，
雖是一股作氣解決布丁，也沒弄髒地板，但里先生可皺了眉頭。
「森里，吃要有吃相，不能用手抓食物呀，碟子裡頭有小湯匙，
就是要你用來吃布丁的，以後可要注意些，知道嗎？」
誰在乎吃東西的禮節呢？小森里瞪著大眼，豎耳恭聽，多半是不懂。
「還有啊，也不能把臉埋在碗裡吃，你是人，不是野蠻人，
更不是野獸，隨時都要有教養，才是標準的里家人，」
「里家的人是什麼？能吃嗎？」小獸好似以為什麼東西都是吃的東西。
「里家的人呀……就像是水澤醫生，貳柒姐姐……，
懂了嗎，他們都是里家的人，所以，你也是。」
「所以不能吃是嗎？」
「確實不能吃，」
「我知道！不能吃人！」森里拍手大叫。
「因為吃人是不對的，我們也是人，不能吃同類。」
「對，正是如此。」
「里先生，我告訴你哦，我畫圖的時候，
貳柒姐姐本來要教我畫窗外的動物園和摩天輪呢，
可是我不想畫動物園，我只想畫……畫草地，」
小獸用很不純正的人類語言，輕道著，
「里先生知道為什麼世界會長這樣子嗎？長得好奇怪哦！」
里先生對於他的最新問題，感到好笑，他抱著小獸，
手輕輕剝開厚重的帘布，首區一指的最高樓層，此處往下看過去，
一隻隻螞蟻般大小的車流，快速移動著，毫不停留，
用著最溫柔的口吻說道：「這就是世界呀，森里，世界就是這樣子。
高樓大廈、成群的人類……，唯一能做的事，便是生存著，
呼吸著，睜開眼就是如此，可不是？森里呀，
你腦袋裡的世界，又是怎樣呢？跟你所想像的，不一樣嗎？」
跟畫裡的世界不一樣，小森里不懂，有些差別，但是不懂就不懂，
他搖搖頭，「沒關係，我只要天天可以吃布丁就好了，
里先生為什麼沒吃布丁？」
面對無厘頭疑問多得嚇人的小森里，里先生不知為何，
有十足的耐心一一回答他天馬行空的問題，
「因為我是大人呀，大人不常吃布丁，布丁是給小孩子吃的。
所以，只有森里有哦，只有小森里天天有布丁可以吃。」
「那里先生會偷偷吃布丁嗎？大人可以變成小孩子嗎？」
「……」問題愈來愈令人難以招架，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里先生有時候都會戴上白白的東西，遮住鼻子，為什麼？」
得不到答案，小獸嚷叫著，
扯著里先生的手，「里先生告訴我為什麼嘛，」
「哈啾！」里先生因為太靠近森里一頭白色的短髮兒，
偶爾還是無法克制的打了個噴涕，
難不成又對他的毛過敏了？
「你乖一點。讓我去吃個藥，好嗎，」
「為什麼要吃藥？里先生跟我一樣也要吃紫色的藥嗎？
因為你也生病了嗎？」
森里用力晃動著里先生的手臂，
「告訴我，告訴我嘛～」
要是小森里煩的人是水澤醫師的話，
一定會被列為「死小鬼」，這三字的，
以前里先生自己與他人共處，也沒什麼耐心，
但森里就是不一樣，不一樣的小孩，這小背影，
像極了夢中的某個人，很久不見，僅存於夢中的虛構人影。
不知不覺當中，眼睛透了綠，又在回憶以前的日子。
「里先生！」小森里正視著他，雙手捧起他的臉兒，
「不要發呆，看著我嘛～陪我玩好不好？」
「當然好，」里先生開懷地點點頭，
「森里呀，你乖乖的，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好嗎？」
「我要里先生陪我玩！永遠都要陪我玩！」小森里把臉湊上，
兩個人敲到頭，咯咯大笑。
什麼都好，一切都好，雪白的身影，
與以前的小人影相疊在一起，滿滿的錯覺，
里先生沉迷在這般錯覺之中，好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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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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