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unun: Q_Q 里先生年紀大了還是很孩子氣,真難伺候XD 不乖說要把 05/12 18:29
→ munun:牠變標本,乖了又嫌人家不兇狠......XD 05/12 18:30
敝人致力於
將里先生
塑造成年紀大的受，
心願。
+++++++++++++++++++++++++++++++++++++++++++++++++
不像夏季的夏季，外頭冷峻莫名，玻璃窗被結凍成霧氣與水滴，
早晚溫差過大，看了氣象報導，預測越變離奇。
「明日在北方將會有今年度最強的冰雹產生，
希望北方的民眾嚴防……機率百分之八十……」
里先生看完最喜歡的黑道血拼八點檔之後，實在不知道還要看什麼，
電視轉播著無趣的搞笑節目，難笑得緊，他不懂為何這種冷笑話可以長存。
懷中多了個多毛的小東西，竟讓里先生覺得暖和，難得炙熱的生物，
比起水澤，體溫差異甚巨，水澤的體溫冰冷冷的像冰凍櫃裡的不壞屍體。
抱著小獸，晚上便不需要開暖氣了吧？他不自覺地順著小獸的毛髮，
有時小獸舔噬著自己的毛髮，發出沉穩的呼吸聲，大半多是靜止的時間，
出奇的無趣，里先生無聊地關掉電視。
話說他平安的與這隻小獸渡過一個週末，持續讓小獸食藥的成果，
小獸已開始掉落白毛，手臂也可以漸漸地見著雪白的肌膚與透紅的血管，
眼瞳也開始有了不一樣的變化，說不上來，那瞳仁越來越像人類了，
而不再像蟲子一般的詭亮，但仍烏黑得反光。
水澤自產的藥，效果比第四台電視購物裡所說的減肥藥還更好！
小獸打了個哈欠，眼皮閉了好一陣子，出奇乖巧的小東西，里先生眉頭又深鎖上，
「為什麼可以睡得那麼舒服？」平時夜裡，里先生只能藉助安眠藥睡眠，
特別好奇小獸的睡功，無時無刻都可以睡覺的模樣。
說舒服，貨真價實，而在這相處的短日子裡，
小獸絕大部分都黏跟著里先生，尤其最愛往胸口鑽，
也愛環摟著里先生的脖頸，自己反而將頭靠在里先生肩膀上，好不撒嬌。
雖然這般感觸在夢中離奇地熟悉，溫熱，是的，溫熱的體溫。
不懂，里先生十分迷惑。他不懂這頭小獸的在搞什麼。
因為這蠻獸在電視上被講述得兇殘惡劣。
哪兒像現在這樣兒，懶洋洋得整天只知道往他懷裡躲著睡覺？
根本就像是一隻尺寸大了一點兒的貓罷了。
到底是養了貓還是養了什麼怪東西？
還是這動物已被混了種，不是真正的突變人呢？
這種問題只能請叫專業醫師水澤來解解惑了，
但水澤最近聽說忙著其他生物培養案子，忙得不可開交，以前偶爾不時會通通電話，
近日居然半通也未打來，就可以知道水澤醫師有多忙了。
不打緊，日後再請教水澤吧！里先生也不打算叨擾對方。
倒是無聊得很，他甚麼也沒說，便托起小獸的下巴，「……」
小獸撐開眼皮，又忍不住閉上。
里先生輕輕的晃了晃牠，小獸輕吟了一聲，再次睜開眼，低鳴了幾聲。
「有什麼好睡的？喂，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兇猛？」
里先生還滿想看牠獵抓幾隻鳥兒或什麼的東西，
他捏著小獸下巴的手指，用力一緊，「醒一醒。」
小獸不悅的低聲一吼，手爪揮動了幾下，
里先生的手背便多了幾道抓痕，滲了血。
沒怎麼在意傷口，里先生又陷入那雙眸子之中，
黑漆漆透著亮度，可以清楚映出對方的形狀。
瞳之人……不可思議的亮閃閃。
里先生越看越是入神，就反咬了牠一口。
小獸也回咬了他，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玩鬧著，在沙發上扭成一塊兒，
他笑了，愉悅的笑著，小獸舔嗜著他修長的手指頭，
牠用那雙開始脫落白色毛髮的掌，捧著他的手，輕輕然，舔著，
一口咬下，里先生的手指頭，流出了一道血，順著小獸的唇型，滴落在真皮沙發上。
里先生敲了敲牠的下顎，溫柔地用染血的手指頭，抬高小獸的下巴，敞開牠的小嘴。
牙齒排排站著，長得健康，問題就出在四顆未成型的犬齒，
上頭流有自己的血絲，犬牙雖然未成型，也夠利了。
里先生看得仔細，充當起了牙醫，他又笑了，帶有一絲絲冷淡與陰沈，
不是從水澤那兒學來的，也沒有水澤那樣子的行醫技術，
里先生腦子裡瞬息間瞥見了水澤的模樣，
一邊思索著，一邊伸手，往桌櫃子裡摸去，
得到的是一把利器，手術用的大鉗子，水澤上回遺忘帶走的工具，
為了什麼目的而帶來，無法奉告。
小獸沒發現異狀，盯著里先生流血的指頭，伸出舌，彷彿要將傷口舔盡，治癒。
里先生固定住對方的嘴巴，便將大鉗子套上其中一顆犬齒上，
伸舌舔唇，淡淡然邪魅的笑了。
用力一夾，犬齒噴出血來，絞不斷弄不裂，里先生想用力勒斷利牙，
不免弄傷了那張小嘴，小東西哀叫聲格外的悽厲。
「唔啊啊唔！！」小獸不斷不斷的嘶叫，逃離不開，
雙手在空中不停的揮舞，掙扎反抗。
「不疼，不疼，一下子就好了。」里先生硬生生砍掉了小獸的利牙，
嵌在大鉗子上，輕輕一弄，便掉了出來，「你看，這不就出來了？」
工作未完成，解決了一顆，還有其他三顆利牙該解決，里先生輕拍小獸的嘴，
意示小獸張嘴，這頭野獸失了控，齜牙咧嘴的模樣，滿口是血，咆哮不已。
里先生順順對方的白毛，「乖，森里，嘴巴張開。」
手一往前，被咬得出血，也已分不出是誰的血了。
「乖乖的，聽話。」里先生笑得很邪美，血氣越發凝重，
也就越見他那雙銀瞳越發無情。將大鉗沒入小口中，掰開小嘴，
套上犬牙。「不這樣子的話，會流更多血哦。」
除了反抗之外，別無他法，鉗子一緊，小獸又是一陣哀號，
這次疼得蜷成一團兒，嗚咽聲不停，也許是弄傷了其他部分，不得而知。
「再兩顆……」喃喃自語的扯開小獸的嘴，也沒管血流如注的傷口，
著了魔似的只一心想把利牙拔個精光。
在書房裡整理資料辦公中的貳柒，聞聲而來，她輕輕廠開門，「里先生？」
「再來……」他不停的喃喃唸道，表情透露著朦朧失神的色彩。
小獸瑟縮在沙發一角，皺著小臉蛋兒，苦苦哀鳴著。貳柒衝向前，
制止里先生，掠著他的手臂，「您這是怎麼了呢？里先生？」
「我只是，想把尖牙弄掉而已。不打緊的，貳柒。」里先生笑了笑。
何等生物能忍受牙齒憑空被活脫脫地拔掉？
貳柒不由得毛骨悚然，「您別這樣子了，
若是要弄掉尖牙，我馬上幫您打給水澤醫師。」
「不，不需要麻煩他，這點小事，我可以自己來。」
里先生撂下貳柒的箝制，妄想著繼續行兇。
「您聽我說，這樣做森里會受傷的，還是請水澤醫生幫忙吧！」慌張地說著，
抓了一旁的古董電話，撥了通電話熱線，
「喂？喂？水澤醫師嗎？里先生他……正幫森里拔牙，
拔了滿身是血……森里已經痛昏過去了。」
里先生笑著搖頭，丟開器具，咚一聲敲響在木質地板上。
「我說過，不需要打擾水澤。」
「是的，您稍等一下。」貳柒將話筒遞給里先生。
「喂？」里先生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般，音質變得細微脆弱，
入耳的竟是一陣水澤招牌笑聲，不斷地讚許里先生的勇氣與創新。
「我只是……想把牠的尖牙拔掉而已呀，貳柒太大驚小怪了。」
對方支持里先生繼續他未完成的拔牙行動，只不過，
這舉動對於一個幼獸轉成人來說，牙齒可能會長得不好，
受到劇烈傷害，將來說不定需要接受牙齒矯正。
「這樣啊，」里先生露出難得的笑靨，「那麼就……以後再矯正吧。」
丟開電話，再次舉起木板上的鐵鉗，
殘留的血液不慎灑在貳柒的黑色絲襪上。
「里先生，不要！請您別這麼做！」貳柒雖是機器人，
但思考模式與情感的部分是以正常女性做為設定，
在這般的情況下，做出的判斷是制止。
里先生發了瘋，險惡地睨了一眼貳柒，
「不要阻止我，妳知道阻止我的下場吧？」
房裡調節的氣溫合宜，貳柒還是忍不住打了哆嗦，
冒著生命危險，她還是抱住了里先生，「求求您住手！」
「妳該休息了。」機器人的開關，在脖頸之後，藏在一團長髮底下，
里先生輕輕地摸上女人的後頸子，喀一聲，斷了電源，斷了生命的按鈕。
觸電般的嘶響，貳柒翻了眼，雙瞳消失，玩著小鬼們常玩的木頭人，
一、二、三，眼底螢幕顯示著暫停活動。
「乖，森里，過來，我幫你拔完最後兩顆牙，快，」按捺不住的身軀，
燥熱滿滿，里先生往前一把抓緊小獸雙臂，連拖帶拉，
在眼底大剌剌第欣賞動物們垂死掙扎的模樣，令人憐惜又想一口氣吞進肚子裡。
野獸的本能，就算整個嘴巴裡流著血，疼得暈頭轉向，
不忘記垂死堅持，森里迅雷不及掩耳地跳起身，
狠狠地咬住里先生帶著兇器的那支手臂，剩餘的尖牙劃過肌膚，牢牢嵌著。
里先生喊疼也不是，顰蹙著眉頭，高舉利器往手臂上的生物挨了去。
頭破血流之中哀號著，卻仍然不鬆口，驚懼地嘶吼，站得不夠穩，
雙腿?抖不已，里先生想徒手掰開牠的嘴，手指頭也被一併咬了去。
「你還真是頑固呀，跟……水澤很像呢。」
就算再怎麼猛力甩手，也無法擺脫牠。終於感受到些微疼痛，
很久以前曾經有過的感受，里先生又迷惘了，
伸手摸索著櫃檯子裡的一把黑色盒子，按下鈕，
啪吱響起的電流，昏藍色的光束，往牠身上湊去。
小動物不堪一擊，便暈了。
--
http://www.streetvoice.com/atsuchen
密碼:69
臣小鳥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29.160.2
※ 編輯: smtohyde 來自: 220.129.160.2 (05/12 12: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