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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隨著方朔意大幅度的抽動,司秉恒發出悲鳴。 將他的腳高高舉起,彷彿要把他的腰折斷似的將身體曲成兩半,用全身的重 量加諸在他身上,深深地貫穿。 然後像要脫離他密處般淺淺地退出到只剩幾公分的相接,再用比剛才更為強 勁的力量插入,直到最頂端。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痛……!」 越來越粗魯的動作跟侵入,讓司秉恒不禁低喊了聲。 如同要刺穿他整個人似的,方朔意每次的抽插都前進到不容許再深入的底 處,火熱欲望地在他柔嫩的內壁中無情擺動,堅硬的肉棒在長時間的折磨下, 仍絲毫沒有發洩的跡象。 「咕……!啊……唔……」 司秉恒痛苦的擰起眉,不住地呻吟。 即使如此,他還是默默承受。 也許是第一次反抗時所帶來的殘酷對待讓他心生懼意,從那次以後,就算方 朔意如何強行侵佔他,他也沒有任何抗拒行為。 那次流血的經驗,在他心中造成不小陰影吧。現在他不但不抵抗,反而會順 從的接受方朔意的進入。就算方朔意有時不滿的扯拉他的頭髮、耍弄他的身 體,他還是咬牙忍耐。 感覺到原本就龐大的硬物比之前更增了幾分質量,瀕臨爆發邊緣,方朔意不 由自主抓緊著司秉恒的腰身,加快了擺動。 「嗯啊啊……!」 激烈的動作讓司秉恒的身體跟著前後搖晃,被高抬起的腳在空氣中像打水一 樣拍舞著。 支撐著兩人體重的床柱,間接地發出嘰嘎聲響。 又一次深重的頂入後,方朔意終於將所有的體液射進溫熱的密處。 司秉恒喘息著閉上眼,等待方朔意退出。 但是方朔意沒有抽離他的分身,在兩人相連的情況下,他拉起司秉恒,變換 姿勢,讓司秉恒坐在他身上。 「唔……」 小小的摩擦還是對敏感的內膜造成莫大刺激,司秉恒微微呻吟,不解的睜開 眼看著他。雖然體內的野獸已經失去它的兇猛,但它的存在依然未變。 「被男人搞,你也會爽?」 方朔意躺在床上,輕蔑的看著他在他股間挺起而尚未釋放的慾望。 一開始的強暴,司秉恒雖然沒有生理反應,但第二次的侵犯,卻意外的發現 他有了反應。 於是方朔意開始不時地用譏笑的語氣來辱罵他,看他難忍羞恥的表情,看他 滿是罪惡的卑屈;不過方朔意從沒觸碰過他那裡,每次發洩完後,他總是迅 速地離去,留下司秉恒一人面對眼前的窘境。 惡意的諷刺令司秉恒慚紅了臉,他用手想遮住他的視線。 「放手。」方朔意冷冷地說,盯著他擋在股間的雙手。「我要看你做。」 司秉恒睜大眼,不明白他的話意。 「你聽不懂嗎?我說要看你自慰。」方朔意再次用無溫度的語氣命令。 司秉恒一時愣住,抿著唇,哀求似的望著方朔意;但是冰冷態度絲毫沒有軟 化的徵兆,他只好放棄地閤上眼,唯唯顫顫的把雙手伸向下身,緩緩動作起 來。 「嗯……呃……」 原本就堅挺的慾望彷彿早已等待著外在的刺激,司秉恒微一摩擦,幾滴汁液 便從頂部的細縫中溢出。 「唔……」 努力不讓淫亂的聲音自口中流露,但甘美的呻吟仍是輕輕地吐出。司秉恒緊 閉上眼,想忘卻羞恥,早一點讓自己解放,就能脫離現在的難堪。 「睜開眼。」 方朔意明白他的打算,他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放過他?他越是極力不願面對自 己的醜陋,他就更要逼他看的仔細。 「我要你看著自己的樣子。」 司秉恒抖著身,咬牙睜開眼,顫著手努力使自己迎向高潮。 高昂的快感令他的後壁跟著一張一合的縮放,連帶刺激還留在他體內的方朔 意的分身,沒有多久,方朔意便再度一點一點的取回他的灼熱,將司秉恒才 剛得以休息的私密再度盈滿。 「嗯嗯……」 體內厚實的存在攪亂了司秉恒的呼吸。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集中在那個部位, 比之前還深入的龐大壓迫的令他快喘不過氣,即使如此,他仍擺動著雙手試 著想快點達到高潮。 當全身的血液都流向手中握著的堅硬,快要到達最後那一刻時。 「啊啊……!」 身下的人一個頂起,司秉恒不禁叫出聲,停下了手,把手抵在床上,藉以穩 住因方朔意突來的舉動而失去的平衡感。 這一停頓,好不容易聚起的熱度瞬間消失,蓄勢待發的渴望仍舊停留體內, 無處可去。 「怎麼了?繼續啊?」方朔意說。 司秉恒不住地喘息,汗水自他的額上滑至頸項,滑入他的胸膛,形成誘人的 弧度。本來已經快要釋放的快感又被打散,他閉著眼調整呼吸,過了一會才 又開始握住尚未滿足的慾望,繼續上下移動手掌。 而每當快要得到高潮的同時,方朔意卻又會猛地往上一撞,打斷司秉恒的動 作,讓他無法如意解放。幾次下來,已經過了近半小時,司秉恒卻還得不到 真正解脫。 直到最後,他是邊在方朔意的穿刺下,邊釋放出他的欲望。 「居然被男人頂著到高潮,你還真是賤。」 司秉恒顫著唇,一語不發,默默的流下淚。 #     #     #     #     #     # 用背後姿像野獸般狂亂的交尾,當方朔意再度把熱流射入司秉恒的體內時, 司秉恒因過度的折磨而暈了過去。 身體的欲望得到舒解,連續釋出兩次的快感充斥身體各處;明明該感到無比 滿足,一股難喻的空虛卻倏地包圍住他。 方朔意坐在床邊,按著頭,低看著躺在身旁無力動彈的人。 強迫的行為和驟減的食量、以及精神上的打擊,司秉恒本就不豐腴的體態, 經過這些日子的折騰,急遽消瘦到嚇人的地步。 秋裝的微厚衣服,勉強還可以遮掩他異樣的變化,不過只要看到他衣服下的 樣子,任誰都會驚疑於他這一身連肋骨都能清晰可數的狀態。 睡夢中的司秉恒,依然得不到平靜,緩緩而安靜的落淚。 方朔意皺起眉,下意識地想拭去他的淚痕。 手指離他的臉龐還有幾公分的距離時,驀地停住,愕然。 他在想什麼? 他居然想幫他擦去眼淚? 他居然有一瞬間為了他的表情感到心痛!? 這怎麼可能! 他是害死了他女友的人啊! 他怎能忘記!觀禾芹是抱著多麼痛苦的哀傷死去? 他怎能忘記!所有的絕望都是眼前的人一手造成? 他怎麼還能對他有一絲憐憫的心!? 方朔意死瞪著那隻伸出的手,將手緊握成拳,幾乎要捏碎一般。 絕不能!絕不能原諒他! 他必須證明自己對他的恨毫無改變。 --- sennko的電子報 ((月光砂道)) http://maillist.to/murasaki -- 那天夜裡我作了一個夢 一把利刃插入我的後頸 血紅的液體滑下 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眼前的自己露出溫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