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quino:看到"再說一次"不斷REPEAT就大笑XDDDD 11/03 23:15
→ quino:整篇我最愛最後一句 杏花就是默教授的例外啊 11/03 23:19
推 dilemmaegg:\杏花/\杏花/\杏花/\杏花/\杏花/\杏花/\杏花/\杏花/\ 11/04 01:23
◎告白篇
◎冥醫x默蒼離，清水向
◎應該是系列作不過po文時間點會亂跳(艸)
從什麼時候產生情感的變化，他也說不明白。
最初是看著那纖細的身影獨自一人對抗命運的無奈，放不下心，才想陪在他的
身邊，與他一起站上充滿殺戮爭戰的舞台。
一次又一次，看著他的執著與改變，看著他不畏天意戰勝天意。
然而他的身邊卻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地、漸漸地，只剩下他一個人。
而今他才明白，他的離不開，他的放不下心與無法拒絕，不單是同情，而有著
對他更深、更深的愛戀。
察覺自己看著默蒼離時的心境有所改變時，冥醫對自己露出苦笑。
一份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的情感。
或者說，他可以抱著一輩子不說出口的決心，卻沒有瞞得過默蒼離一輩子的信心。
於是，他開始盡可能避開與默蒼離見面的機會，讓自己忙於看病，忙於在各個
村落來回奔波，減少見面的時間，被發現的可能性也會減少吧？
冥醫這麼想著。
「杏花。」
某一天，剛看完一個病人，離開村莊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不是和你說過不要用這個名字叫我！」轉過身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的同時，
冥醫開口抱怨著。「是說……你怎麼離開那個地方？是特地來找我嗎？
「是……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乾脆直接問你。」
「竟然有讓你感到疑惑的事，還真讓我嚇了一跳呢！不過到底有什麼是我知
道而你不知道的事啊？醫學方面的事情嗎？」
「你在躲避我？」擦著手中的鏡子，默蒼離以冷淡的聲音說道：「你做得不
太明顯，所以我花了點時間確認，現在我想直接問你。」
「……唉！」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啊！……冥醫嘆了一口氣，一面思考著。
「你想在這裡說明，或者回去說明？」
「先回去吧！讓我思考一下該怎麼和你說才好……」
於是，冥醫跟著默蒼離一起回去血色琉璃樹。
默蒼離靜靜站在血色琉璃樹下擦著鏡子。
冥醫在一旁走來走去，一會兒停下來看向默蒼離，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幾
秒後，嘆了一口氣又開始走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兩人之間誰也沒先開口打破沉默。
「……蒼離啊。」許久，冥醫嘆息似地喚著眼前低著頭擦鏡子的人的名字。
「能夠說了嗎？」視線依然落在手中的古鏡上，默蒼離以一貫冷淡的聲音反問。
「這……你這麼聰明，想不出來我想對你說什麼嗎？」
可能的話他實在不想把話說出口。
冥醫有信心他會是默蒼離重視的朋友，但他沒有信心在告白之後，兩個人還能
維持朋友的關係繼續往來。
「我沒有讀心術，你不說，我自然不明白。」
「你……很想知道嗎？」冥醫試探性地問著。「我要說的話也許會對你造成影響。」
「不是每個人都有讓我追問的機會。」抬起頭，將視線落在冥醫身上，默蒼離以
認真的口吻說著。
「就是……要怎麼說才好呢？我想說……唉，就是我很喜歡你……」就算不說，
蒼離也有辦法讓他說出來……嘆一口氣，冥醫索性藉機告白。
默蒼離沉默幾秒，低下頭，繼續擦著手中的古鏡。
這短暫的沉默讓冥醫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混亂。
半晌，默蒼離低語：「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唉唉唉……你這個人……我說我喜歡你啦！」原本緊張的心情因為默蒼離這句
話而轉變為帶著些許不悅，但冥醫還是重覆了一次他剛才說的話。
「再說一次。」
「你現在是耳聾了需要我幫你看一看嗎？說那麼多次也沒聽到！如果你耳朵有問
題我很樂意幫你看一看。」
「你沒有再說一次。」無視冥醫的抗議，默蒼離以堅定的口吻說著。
「蒼離你啊……好啦！反正都已經說出口了多說幾次也沒差，我說我喜歡你！」
「嗯，我知道了。」
「……等一下，你這算什麼回答啊？」默蒼離的回應讓冥醫感到一股怒意上升。
幾秒前他還擔心被拒絕的話該怎麼辦，不過現在這個回答算什麼啊？
就一句『我知道了』？
那還不如乾脆地拒絕比較痛快。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停下擦鏡的動作，抬起頭，默蒼離反問。
「當然是看你啊？雖然我想要你答應成為我的情人，但這是勉強不來的，會愛上
就是會愛上，如果不愛的話我也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打算……」
「第二句話，再說一次。」
「你今天是怎樣？耳朵突然聾了還是腦袋突然燒壞了啊？……算了！愛聽我就再
說一次，當然是看你……」
「我是要你第二句話，不是全部的話。」默蒼離打斷冥醫的話，說著。
此時冥醫的心情已經從最初的擔心，中途的些許生氣到現在變成了無奈。
他確信默蒼離有聽清楚他的話，也絕不可能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但為什麼要他一再重覆同樣的話，這令他難以理解。
「你明明聽得很清楚嘛！還指定要第二句，你實在是……第二句是……我想要你
答應成為我的情人……」
「就那句，單獨說一次。」
「……我想要你答應成為我的情人。」猜不透默蒼離在想什麼，冥醫索性順著默
蒼離的問話乖乖地回答。
「我答應你。」
出乎意料的答案讓冥醫睜大雙眼露出吃驚的表情。
「喂！現在是我耳朵壞掉還是你在玩我？」
「你再說一次，我可以給你同樣的答案一次，但如果是你的聽力不佳，就要靠自
己醫治了，我幫不上忙。」轉過身，默蒼離以肯定的語氣回應。
這個默啊蒼離……是真的願意成為他的戀人吧！……望著默蒼離的背影，冥醫這
麼想著。
對別人，他不見得說實話，對自己，他從不說謊言。
「……你是認真的？」
「你知道我對你從不隱瞞。」默蒼離的聲音輕柔卻堅定。
「雖然我是很高興啦！不過你……前面和我耗那麼多時間是在想什麼？為什麼不
直接說你也喜歡我就好？」皺起眉，冥醫好奇地問著。
「因為你沒要我的答案。」轉回身將視線落到冥醫身上，默蒼離緩緩說道：「你
只和我說你喜歡我，並沒有說出你的目的或者希望，所以我只好再三和你確認。」
「唉唉唉！你這麼聰明，難道聽不出話裡的意思嗎？」
「杏花，我不想只憑猜測就做出判斷。」
「你這個人啊……算我輸你啦！」攤攤手，冥醫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面對我，你從來不曾贏過。」
「唉唉唉……就算是事實你又何必補這句話。」默蒼離的話讓冥醫感到一股怒意
上升。「是啦是啦！你是智者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而已！這樣你滿意了嗎？」
「並不是這個原因，而是你……」望著冥醫，默蒼離停頓幾秒，露出欲言又止的
表情，讓語尾停頓在沒有結尾的地方。
「是因為什麼你也說清楚點。」
「以後有機會再說，你還有事吧？外面有一個傷者需要你的救治。」
「好啦！那我先離開囉。」
丟下這句話，冥醫一直盯著默蒼離看，站在原地完全沒有移動步伐的意思。
默蒼離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
「……我在想，可以摸你一下嗎？」偏過頭，冥醫以帶著調戲似的口吻問著。
「外面的人傷重，你要注意時間。」
「摸五秒而已啦！多痛個五秒不會死。」說著，冥醫靠向默蒼離，伸手摸著他
的臉頰。
默蒼離沒有任何反抗，闔上眼，任憑冥醫的指尖滑過臉頰，以及隨後落下的吻。
蒼離是認真的……冥醫確定了這件事。
「……蒼離，那我離開了。」不捨地摸著默蒼離的臉，冥醫低語。
「去吧。」默蒼離低聲回應。
望著冥醫離去的背影，那句沒說出口的話浮現在心頭。
『因為你總是太過寵溺我……』
他知道，對他，杏花的態度是永遠的順從與絕對的信任。
這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個清楚他的個性、他的作風、他所背負的一切還能以這種
態度對待他的人。
所以他願意成為杏花的戀人。
也只有杏花是他唯一做不到『平等對待』的人。
==== 後記 ====
有點難用文字形容我對杏默的感想，總之努力用小說表現我心中的他們。
如果趕得上CWT大概就出本吧...H的部份還在構思(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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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つまり、祖国のためとか、命を懸けてとかじゃなくて、
その、うまい紅茶を飲めるのは生きている間だけだから、
みんな、死なないように戦い抜こう！
(ヤン・ウェンリ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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