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parkyu531: 好！！！！親一下！！>///＜ 08/01 20:13
之後還會親很多下（ㄍ
推 beci: Newt超可愛啊 08/01 21:00
這裡的Newt我個人覺得很壞XDDDDD
※ 編輯: sherry821224 (49.219.87.69), 08/01/2015 22:07:29
※ Alby / Newt
※ 大學生。
＊ ＊ ＊
Alby很少會去圖書館，但今天他決定背著自己的電腦去圖書館待一整天。
他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個荒謬的夢，就像他夢過被鯊魚追殺一樣，夢是沒有原因跟理由
的。但他越是想要把那些畫面趕出腦海，Newt的臉卻越是清楚地印在他的腦中。那些應該
是假象的情景隨著他的回想反而越來越真實，好像那些事情不再是夢，而是曾經發生過的
回憶。Alby覺得自己彷彿可以感受到Newt捧著自己臉頰觸感，還有嘴唇上傳來若有似無的
溫度。
到最後，他甚至沒辦法繼續待在那小小的房間裡。房間裡每一樣東西都在提醒他Newt
的存在。
他跟Newt借的雜誌正躺在他的書桌上。那是一本GQ。Alby很少看這種雜誌，但這期的
主題剛好是NBA球員，所以他才跟Newt借來看。他有些惱怒的把那本雜誌放回Newt的桌上，
但是當他靠近他的座位時，一股味道隱約飄進他的鼻子裡。
Alby知道Newt在洗衣服的時候會用衣物柔軟精，但他一直覺得那是多此一舉。他不喜
歡讓自己的衣服聞起來有那麼重的味道，特別是不自然的人工香料。只是現在，Newt這個
該死的生活習慣卻讓他坐立難安。那個味道隱約在空氣中凝結出一個Newt的人影，Alby覺
得Newt彷彿站在他旁邊，而那雙眼睛正看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
他不知道自己的腦袋還要不正常多久，Alby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想著，但至少今
天，他絕對不要待在宿舍裡。
Alby扛著自己的筆電走進圖書館。今天圖書館的人不多，所以他很順利地找到他喜歡
的座位。他把電腦從背包裡拿出來放在木製的桌面上，接上充電器跟滑鼠，然後打開丟在
桌面的檔案。他拉開椅子坐下。
圖書館的空調有點冷，但Alby喜歡這個溫度。空氣裡除了來自書本的紙張跟油墨味，
還有一股不知道是灰塵還是書櫃的霉味。雖然Alby不像那些書呆子那麼熱愛圖書館，但他
現在由衷地感謝這裡的氣氛。圖書館裡跟房間截然不同的味道總算讓他冷靜下來，他的手
指也終於可以正常運作。
這份報告並不難，甚至可以說太簡單。沒有外務干擾的情況下，Alby沒有花多少時間
就完成它了。在他按下最後一個句點時，他忍不住吐出很大一口氣。他俐落地按下存檔
鍵，然後伸了一個很大的懶腰。他覺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發麻。他雙手撐在桌面上借力讓自
己的身體站起來，然後慢吞吞地走向洗手間。
當他從洗手間出來時手指還滴著水，他沒有拿紙巾擦乾，只是隨意地把水珠甩掉。他
用悠閒的步伐穿越一個一個書櫃，漫無目的地看著書架上擠在一起、或者東倒西歪的書。
他像是在瀏覽什麼展覽一樣端詳每一本書的外觀跟書名，然後在心底評論它們看起來有多
無聊。直到他走到放著關於心理學跟夢境的書的書架時，他終於停下腳步。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書，眼神中充滿猶豫。他不知道自己站在那裡多久，但是當他
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舉起自己的手臂伸向那些書。他的手掌有些潮濕，他不知道那是剛
才的水漬還是自己的手汗，但他沒有停下動作。他從架子上抽出一本關於解夢的書。
那本書比他想像的還要輕薄，但是在他翻開之後，他又覺得手中的書忽然沉重起來。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旁邊沒人後他才認真看起目錄。Alby覺得自己有點心虛，但他馬
上就對這個情緒感到惱怒──該死的，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為什麼要心虛？
他打開目錄，在裡面找到關於性愛的夢的條目。圖書館的冷氣在此刻突然讓他打了一
個冷顫。他吞吞口水，翻開到指定的頁數，站在書架前看起來。書裡面列舉了很多春夢的
情境，有一些夢以地點區分，例如學校、臥室、草地；也有關於不同對象的，例如父母、
手足、親戚、朋友、同事。當Alby找到同性相關的解析時，他的手指忍不住點在書上的句
子，視線隨著紙尖在紙張上移動。
「『夢中跟同性的親密接觸並不全然代表自己的性向』？哇喔。」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Alby嚇得把手上的書闔起來。他往聲音的反方向退了一大步，手上
的書差點飛出去。他的大腦經過一大段的空白，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胸口狂跳。他扭過
頭想要看清楚聲音的主人是誰，但在視線來得及聚焦前，他遲鈍地意識到幾個他不想面對
的事實──那種揶揄的語氣、不合時宜的香味，還有跟美國格格不入的英國腔。
Alby咬牙。他連猜都懶得猜這些特徵出自於誰，但他還是尷尬地看向眼前的男孩。
「我很意外你會對這種書有興趣，Alby。」Newt的臉上寫滿愉悅，他顯然被Alby的反
應逗樂了。他試著壓抑自己上揚的嘴角，但那只是徒勞無功。瞎子都看得出來他天殺的在
憋笑。
「搞什──」Alby反射性地大喊，但他馬上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他放輕音量，「你
在這裡做什麼？」
「這裡是圖書館，好嗎？」Newt用食指關節敲了敲自己懷中的書。那幾本書的外緣因
為年代而泛黃，精裝的書皮也開始脫離背膠。「我比較驚訝你會出現在這裡。」
「不關你的事。」
「冷靜點，Alby。你知道你的暴躁威脅不了我，對吧？」Newt的語氣帶著笑。他往前
走了一步，伸手拍拍Alby的肩膀，「夢境不能代表什麼，開心點。」
Alby毫不領情地朝Newt翻了一個白眼，而Newt只是回給他一個不小心脫口而出的笑
聲。他從Alby旁邊走過，步伐有些輕盈。
Alby哼了一聲，報復似地把手中的書丟回書架上。
＊ ＊ ＊
雖然Alby不願意承認，但是那個夢的影響力卻遠遠超過他的想像。它就像流沙一樣把
自己的思考一點一點吞噬，而他的掙扎只是加快自己滅頂的速度。
五天過去，Newt不但沒有從他的腦海裡消失，反而一天比一天更清晰。更糟的是，在
第六天的今天，Alby又夢見Newt了，而且這次的夢比上次更加令他難堪。Alby不知道自己
的心跳代表緊張還是其他他 不想正視的情緒，他只知道掌心那股不真實的溫度幾乎要在
他的皮膚上起火燃燒。夢裡每一個觸摸都像烙印一樣在他腦袋裡發燙，無論他的大腦如何
抗拒，這些記憶都強硬地刻在上面。
Alby開始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了。但最讓他抗拒的不是夢境本身，而
是他不得不面對的問題──他的性向。他不討厭同性戀，他也不曾歧視同性戀，但那跟自
己是其中一員是完全的兩回事。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自我懷疑過。他覺得自己心底有某
塊地方開始動搖，他不確定該不該用「忐忑」來形容這種感覺。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他想，至少不是現在。現在他該問的問題 是：所以他是同性
戀嗎？
Alby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尋找答案，可是他很肯定這種不安就像蟲子一樣正在啃食自己
的理智。他的脾氣一天比一天更暴躁，但他控制不了。他開始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跟
同學吵架、在遲到的時候跟老師頂嘴、在排隊的時候動手推倒插隊的男生，甚至在想Newt
的時候不小心踢到對著他搖尾巴的校狗。
他希望自己可以翹掉所有課，斷絕跟其他人的任何接觸，就這樣把自己埋在被窩裡直
到學期結束。不過那只是他荒謬的幻想，Alby甩了甩頭。更何況，待在房間裡只會一再提
醒他Newt的存在在自己腦中有多鮮明。
他跟Newt同寢兩年，他以為他們之間已經到達一個平衡，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可以若
無其事的接受。但是現在，Alby發現自己心裡的天平開始搖晃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Newt。他的芥蒂在心底扎根，隨著時間經過，長出來的藤蔓幾乎讓他寸步難行。他越是想
假裝沒有事情發生，他的行為就越不自然。
就像昨天，當Newt跟他打招呼的時候，Alby用了一秒鐘的時間才讓自己的嘴角揚起。
這個動作應該是種反射，但是他卻表現得好像是剛認識Newt的陌生人一樣。跟Newt的相處
一夕間變成一種腦力激盪，每一次開口都要經過思考，每一個動作都要小心評估。Alby試
著讓自己跟平常一樣，但這個「嘗試」卻反而幫了倒忙。最後他只得到越來越不像自己的
遲鈍跟木訥，還有跳脫不開的惡性循環。
讓事情更棘手的還有Newt的反應。Newt似乎發現他的不對勁，雖然他沒有點明，但是
他的眼神說明了一切。Alby感覺得到Newt額外的關心──姑且稱之為「關心」，Alby有些
懊惱地想──可是這只是讓一切更加複雜。到最後，他已經不知道怎麼「正確」面對
Newt。
這太荒謬了，Alby在心底想著，什麼時候他連跟Newt在一起都要這麼小心翼翼？但可
悲的事實是，就算只是Newt不經意的肢體接觸都可以讓他天殺得僵硬好幾秒。
所以當他在學生餐廳看到Newt忽然在自己對面的位置坐下來時，他差點被嘴裡的東西
噎到。他的手停留在手機螢幕上，上面顯示今天最新的幾則NBA新聞。他用很短暫的時間
關掉了螢幕，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視線從自己的手指往上移動，在看見Newt之前，他
先注意到他手上的兩杯咖啡。
Newt簡單打了聲招呼，把其中一杯咖啡遞到他的面前。Alby伸手接過那杯剛沖好的熱
咖啡，他看了一眼Newt，然後喝了一大口。咖啡很燙，但Alby不太介意，它正好潤滑了他
喉嚨裡殘留的食物。
「你這幾天不太正常，Alby，」Newt把手臂交叉放在桌上，開門見山地說，「如果你
需要有人聽你吐苦水，我很樂意當那個人。我是說，我們同寢已經兩年了，某種程度上我
們應該夠近了。當然，希望這不是我一廂情願。」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Alby吞了一口口水。他感覺自己的掌心有些濕潤，他隨便
在自己的褲管上抹了幾下，「我哪裡不正常？是你想太多了，Newt。」
「沒有？我認識你兩年，你去圖書館的次數少得我兩隻手數得出 來。但是這禮拜我
幾乎每天都看到你在圖書館，而且你看的都是心理學的書，」Newt頓了頓，「拜託，心理
學？你向來討厭那些東西。」
「那只是另一個作業，」Alby心虛地辯解，「難道我連上課內容都要跟你回報？」
「或者我們可以討論你為什麼越來越不喜歡待在宿舍？如果你有意識到的話，最近你
回來的時間幾乎都超過十點，」Newt挑起眉毛，不以為然地看著Alby，「更別提那些莫名
其妙的摩擦。已經不止一個人問我你最近吃錯什麼藥了，你要怎麼說服我你沒事？」
Alby瞪著Newt，微微皺起眉毛。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失常，但他沒想過有這麼多雞婆的
人想來湊熱鬧，他更沒想到Newt會因為這樣特地找上他。這不是Newt第一次關心他，但卻
是令Alby最進退兩難的一次。他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但是他沒有一個可以坦白的對象
──不，他 有，就在他的正前方。Alby抓了抓自己的頭。
他的脾氣讓他的朋友圈貧乏得可憐，所以他才會把這件事情憋在心底將近一個禮拜。
他認識的那些人甚至稱不上他的朋友。對Alby來說，他們只是一群適合鬼混的小團體，
「朋友」這個詞放在他們身上只是一個無聊的笑話。或許這樣形容太誇張，可是除了
Newt，他暫時想不到更適合吐苦水的人。如果可以，他早就跟Newt說了；但事實上，他就
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他要若無其事的告訴他：嘿，Newt，我夢見我們上床了？去他
的，這才不是那種可以隨便開口的白癡玩笑，至少對Alby而言不是。
「我以為你沒有他們那麼八卦。」Alby的視線四處打轉，無論如何就是不肯正視
Newt。最後他又喝了一口咖啡。
「好吧，這是你的自由，」Newt撇撇嘴角，抖了抖自己的肩膀。 他學Alby的樣子喝
了一口咖啡，「你在意你的隱私，很好，沒問題。」
Newt聳起眉毛看了Alby一眼。他用手撐起自己，身體的作用力順勢把椅子往後推幾公
分。椅腳磨擦地板發出不太好聽的聲音，但那陣聲音很快就被餐廳裡其他人聲淹沒。Newt
沒有馬上離開，他站在原地，右手握著咖啡杯，左手拉了拉他的襯衫跟袖口。他垂下眼
睛，意有所指地看著坐在位子上的Alby。
Newt的態度讓Alby有些惱怒。他不知道自己在乎的點是什麼，或許是Newt帶著諷刺的
語氣，或者是他那種自以為的樣子──媽的，他什麼都不懂。Alby哼了一口氣。
「好啊，你想聽嗎？」Alby抬起頭看著Newt。他承認自己在賭氣，但是他不在乎。既
然Newt想知道，那他就說給他聽。
「如果你願意分享。」Newt扯扯自己的嘴角，重新坐回椅子上。他的笑容看起來就像
獲得了什麼勝利，或者他早就料到Alby會這麼做。Alby覺得他的微笑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
還要刺眼。
「這是你自找的，」Alby說，「我先聲明，在這之前我只當你是朋友。朋友，懂嗎？
沒有更多。」
「對，分級預告。」Newt笑了一聲，「我確定我成年了，我們可以進入正片了嗎？」
「狗屁。」Alby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好啦、好啦，」Newt攤攤手，「請繼續。」
Alby轉了轉眼珠，思考自己該怎麼開口，「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嗯，夢──」
當Alby提到「夢」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忽然後悔了。他很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讓他可
以不用再說任何一個字。那個夢已經佔據他的腦袋好幾天，他用光所有的精神讓自己學會
無視那個畫面，但是這些努力在他開口的瞬間就化成灰燼。那些記憶像是洪水一樣淹沒他
的大腦，捲走他的組織能力跟邏輯。他盯著Newt的眼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夢，」Newt複述一次，「然後呢？」
「我不希望你覺得我是個怪胎，但是，」Alby皺起眉頭，「去他的春夢。我發誓我什
麼都不知道，好嗎？我前一天晚上還看了球賽重播，再怎麼樣也該夢到球員──不，媽
的，不要球員。」
「等等、等等，」Newt拍拍桌面，試圖引起Alby的注意，「我錯過了什麼？什麼春
夢，什麼球員？」
Alby咬住牙關，阻止自己像是機關槍一樣停不下來的嘴。他的牙齒來回摩擦，粗糙的
聲音透過口腔傳到他的耳朵裡。他停頓了幾秒，然後再度深呼吸。
「好吧，讓我們重新整理這件事情，」Newt用指尖搔了搔自己的額頭，「你做了一個
夢，聽起來大概是個春夢。然後呢？你硬碟裡的那些東西絕對比你的夢精彩，你不是會因
為這種事情大驚小怪的人，對吧？」
「去你的，」Alby罵了一聲，「問題不在這裡好嗎？你不知道那個夢有多該死，我夢
到──」
就在他準備說出口的時候，他的聲音卻嘎然而止。Alby盯著Newt的眼睛，一時之間找
不到自己的聲音。雖然這樣有些孬種，但是，對，Alby有些後悔了。如果可以重新來過，
Alby寧可自己從來沒有開口。
「夢到？」Newt揚起眉毛，平靜地等待Alby下個句子。
但是不管怎樣都來不及了，Alby皺眉想。他強迫自己直視Newt。
「你。」
「我？」Newt露出一個吃驚的表情，好像沒聽懂Alby說什麼，「春夢？我？這聽起來
不太對勁，Alby。」Newt張開一個打趣的笑。
「我夢到你，我們──」Alby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在接吻。然後你抱住我，我脫
了你的衣服……媽的，就是那回事！」Alby有些懊惱，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他忍住
想避開Newt的眼神的衝動瞪向他，但是他的視線無法聚焦在Newt臉上。
「哈哈哈哈！」Newt在看見Alby的反應時大笑出聲，「認真的？所以你那天──噢，
所以你才會看那本書？」
Alby看著Newt翻了一個大白眼，「對啦。你笑夠了沒有？」
「抱歉，我只是沒想到會是一個夢，」Newt被自己的笑聲嗆到咳了幾下，「我是說，
你居然因為一個夢讓自己魂不守舍？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Alby？」
Alby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他當然知道會在意這種事情的自己就像個沒長大的國中生，愚蠢的相信青春期那些改
變會毀了自己。但是他也必須承認，他看待Newt的方式跟以前不一樣了。就算他現在跟
Newt開誠布公，心底那塊疙瘩也沒有因此消失。他不確定是因為那個夢還沒從自己腦中消
失，還是他真的意識到了什麼。他希望有人可以告訴他這樣到底正不正常，但是他很清
楚，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可以解答。
或許Newt──不，不。Alby「嘖」了一聲。
「聽著，Newt，」Alby深吸一口氣，接著緩緩吐出來，「我不想讓你覺得難堪，可是
我真的覺得我的腦袋不太正常。」
「你是說，」Newt想了想，「你懷疑你喜歡男──」
「我不知道。」Alby反射性地截斷他的話，速度有點快。他這才發現自己也沒有準備
好面對自己可能喜歡男人的事實。就算只是一個荒唐的可能性，Alby還是不想正視這件事
情。
「你要測試看看嗎？」Newt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好像只是隨口說了一個笑話，「找個
人抱抱看、接個吻之類的，或許你就會得到答案 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Alby不可置信地望著他，「這真是我聽過最神經的建議。」
「別急著跳到任何結論，」Newt喝了一口咖啡，然後抹了抹沾到嘴角的奶泡，「認真
地說，我覺得這值得一試。」
「找誰？你嗎？」Alby不以為然地斜看他一眼。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Newt笑著聳聳肩膀，「你應該知道這不會是我第一
次跟男生接吻。」
Alby咬牙，眼神複雜地盯著Newt看起來太開心的笑臉。他不知道Newt的話裡到底有多
少正經，又有多少只是為了調侃他。但是Newt的態度就像某種催化劑，他幾乎沒辦法在他
面前放慢思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做出什麼攸關生死的決定一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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