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宵夜] kiss of Alcohol 40

[slamoo (耽溺於光)]

一眨眼。

記得好友曾一臉執拗地說過他最討厭這個詞，光用這簡單的三個字，竟然就想敷衍地帶過
一段時光內所有的感受與遭遇，這真的是很荒謬。

那麼，怪獸也不知該怎麼說明這一個月內快速流逝的時光了，烈日下痛苦的1500公尺慢跑
，刺槍、單兵、基本體測，某日下午難得悠閒火爆的躲避球比賽，像是昨天才發生過，卻
又感覺離自己很遠。

所以他還是得用那死黨討厭的字眼，一眨眼、三個人又踏出了金六結的大門。

只是三人的命運不太相同；於五天假日後，瑪莎要下部隊，阿信要回宜蘭等退役通知，而
自己則是可以回台北等國民兵役通知。

在經過五日的聚餐、開會等忙碌過後，怪獸才從大雞腿將換洗衣褲及行李給揹回家中。進
入久違的寢室裡，便看到牆邊零落依舊的吸音海綿對自己打招呼。

再抬頭、便看到死黨所送的暫別禮，仍舊立在一個月前他所擺置的桌上，「我回來了。」
走至荷花前頭輕聲說道。

創作它的人此時應在南下的列車上打瞌睡吧？思及此，怪獸不由笑得有如窗外暖和的冬陽
。

稍稍移動了腳步，少年打算將身上的背袋卸下後，再來好好打算日後的計畫。

可才這麼一轉身，在覺得背包好像有撞到什麼東西的同時，「砰噹！」就聽到背後傳來一
道不祥的聲響。

惶恐地回頭一看，「啊幹！！！！！」果然看見死黨的暫別禮正虛弱地躺在地上，將身上
的包袱隨便丟下，趕緊靠近一看，便心疼地發現黏土做成的長型基座有幾道碎開的裂口，
而頂上枯萎的荷花，更是危顫顫地好似要凋零。

吉他手小心地將作品放回桌上，還不甚放心地將它往內推了幾吋，盯著黏土塊上龜裂的傷
口，怪獸悔恨地跌坐在床邊嘆了口氣。

隨著少年重重坐落震動著床墊，原先擺置在床上的空紙箱，就這麼不穩地倒落在大腿上，
引著怪獸不經意地又看向紙板上的塗鴉。

「國王有對驢耳朵～～」好友的歌聲突然自腦海裡略過，這是他那團裡唯一詞曲來源，曾
在這作品前對著他唱過的。

「…就是一個大嘴巴因為祕密忍住不講很痛苦，所以就去挖了個洞把祕密喊出來。」印象
中死黨還笑著跟他說了這圖畫裡的故事。

「洞啊…」看著圖畫裡那深藏在洞穴中的新芽，再轉向由黏土堆疊的高臺上那朵垂老的荷
花。

緊盯著那看似殘破的金屬荷花，再將目光移至箱子上頭，怪獸雙手交叉於胸前蹙眉思考著
。

待少年再看回好友贈送、那所謂的暫別禮上頭時，眼神裡已多了某種決心；他伸出帶有薄
繭的手指，在那碎裂的黏土缺口上，輕輕地將龜裂的部分給小心剝開。

一時間，房裡只輕響著黏土碎片掉落地上的聲音。

在持續往祕密深處挖掘的途中，很快地，怪獸探到了異常的觸感，除了表面鋪滿黏土碎屑
那種顆粒的感覺以外，還有另一種質感不同的粗糙。睜大了雙眼，少年辨識出來了，那是
紙、而且還是被揉成一團的紙。

努力按耐住心底的激動，怪獸小心地想將紙團自方才製造出的小洞口給拖拉出來，以免對
這作品造成更大的損傷，但他發現怎麼拉都拉不出來，紙團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眼看一輩子的祕密謎底可能就在面前了，他只好將洞口再小心地擴大，直到口徑差不多是
那紙團的大小了，這深埋在荷花底下的東西才終於落在少年的手中。

看著手中這似乎年代久遠的紙團，怪獸心下猜想著，究竟是帶有怎樣意義的東西，會讓他
那好友給埋進這、名為一輩子秘密的作品裡。

輕輕握了握手中物，他發現、方才會拉不出這紙團，不是因為被什麼東西卡住，而是這紙
團本身就包著某樣東西。

將好似曾被用力揉皺的紙給撥開，隨之現身的，是一個舊式的空白錄音帶，在這CD已逐漸
普遍的時代裡，怪獸先是懷念地喟嘆了一聲，便立即將它放進地上的手提音響裡頭。

卡帶上乾乾淨淨得沒貼任何標示，讓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裡頭錄的是什麼，是一首歌？一
段曲？亦或是幾句話？

隨著卡帶慢條斯理地轉動，喇叭裡放出了沙沙的空氣聲，還伴隨著些許零碎的聲響，過沒
多久、清脆的吉他聲便緩緩地響起，吉他手只聽出這是常拿來打底的普通和弦。

下一秒鐘、怪獸便聽見好友昔日那青澀的唱腔，「脫下長日的假面，奔向夢幻的疆界…」
隨著簡單的民謠吉他竄進了耳朵、揪住了心臟。

男孩一詞一句唱得柔情婉轉，卻字字強力地搖撼著少年，震得他一臉呆楞。

沒有電吉他、沒有貝斯、沒有鼓或其他樂器參與，亦不加和聲、未經修剪，這是最原始的
擁抱，在新公園那晚過後所誕生出來的歌曲。

而這卡帶，是他曾經在恨流行錄音室裡拼命找，怎麼找都找不到的，記得當時也曾問過好
友。

但好友當時只是笑笑地說：「反正擁抱已經完成了，那個卡帶怎樣都不重要了吧？」

「晚風吻盡、荷花葉，任我醉倒在池邊…」不顧少年此時百般糾結的千頭萬緒，音響裡的
男孩逕自持續地歌唱著。

「哪一個人～愛我，將我的手喔…緊握…」在這樣的歌聲中，怪獸於依舊一片混亂的狀態
下，像是被催眠似地，將另一手中尚未放下的紙團，給仔細攤開來。

圖畫裡的背景似是久未進入過的附中吉他社社辦，而位於圖畫中心的，是一位正低頭彈著
吉他的少年，身上穿的是附中的制服，右胸上刺繡的學號已變得模糊不可辨認。

圖畫紙右下角以著模糊的鉛筆字跡寫著：「778班   陳信宏」。

「…最喜歡。」少年突然想起，此時依舊在耳邊低唱著的男孩，曾經以這樣的溫潤嗓音，
說過這麼一句話。

***

趁著寶貴的假日，阿信手提著輕便的行李，等候在約定好的某家便利商店門口邊，「怎麼
是你？」站在駕駛座的窗邊，阿信有些訝異。

「林盃親自來載你你是抹爽喔？」將嘴上的煙拿開，吐出了白煙跟不客氣的字句。

「沒啊，只是之前是士杰說要來載的。」對著久違的挑釁口吻懷念地笑了笑，男孩提著行
李窩進副駕駛座的位置坐正。

「在部隊裡混得怎樣？」將煙捻熄在煙灰盒裡，怪獸手握著排檔桿準備要出發。

「還OK啦，跟你們還在的時候一樣OK。」搖下了窗戶，任憑竄入的風撥亂了日漸留長的短
髮，「那你咧？」

「不OK，你們都不在無聊死了，最近都住在錄音室，幫滾石做一些試音的工作，然後有空
就自己玩錄音跟混音。」

「哈哈，那不錯啊，聽起來還是挺充實的。」

怪獸只是不贊同地切了一聲，看著身旁的死黨閉上了眼似乎打算休息，他也就不再說下去
。

「欸，你可以先載我回北投那裡嗎？」闔眼靜靜斜靠在門邊的男孩，在以為他已經睡著的
時候，又突然出了聲音。

「喂，你知道那有多遠嗎？」斜睨著一旁坐得舒服的乘客，「林盃只負責載你回大雞腿，
其他看是要坐計程車還是怎樣的自己搞定。」

「嘖，小氣鬼。」阿信微翹著嘴巴嘟嚷著。

***

「呼～又回來啦！！」回到了久違的大雞腿，阿信首先丟下了手邊的行李，撲向柔軟沙發
椅的懷抱。

對死黨這樣孩子氣的作法，怪獸只是開心地笑了笑，便習慣性地將上衣給脫下扔到一旁去
，「那你等一下要怎麼回去？」

「既然獸爺不肯幫忙的話，那小的只好委屈一點去叫計程車啦。」特意放軟的聲音，好像
真的很委屈似地，阿信抬起頭來看向死黨。

而這麼一抬頭，便讓他看到有趣的東西，「喔，新項鍊喔？難得...」將目光凝聚在沒有
衣服遮掩的胸膛前，那兒正掛著一條白銀色的鐵鍊，在最底端則垂吊著奇特的飾品。

「嘿～是拉環耶，該不會是你自己撿的吧？」男孩有趣地把玩著好友胸前那對拉環。

「你...說...咧？」緩緩拉長、末尾再向上挑的曖昧語氣，加上一臉天機不可洩漏的得意
神情，成功地挑起了阿信深入研究的慾望，他將拉環捏在手上仔細地靠近觀察。

「這有什麼特別的啊...？」一面喃喃唸著，一面蹙緊了眉、瞇著眼睛用力盯著拉環看，
最後他在拉環的關節處，發現了有一小塊顏料殘留在上面。

「咦？」疑惑只停留在腦海裡一會兒，因為阿信隨即就回想起，那是他對著調色盤試驗了
好久，才調出那自以為能配得上殘荷，卻被好友形容為髒的顏色。

「前陣子不小心摔到你送的禮物，看上面有兩個拉環快掉了，我乾脆就把它拿來做項鍊，
」看著死黨臉上的表情變化，怪獸臉上笑意漸顯，「怎樣，很夠意思吧？」

「夠意思個屁，都把人家的心意摔到地上了還意思咧？」回了個衛生眼，阿信只希望自己
的表情不要看起來太奇怪，「它摔得怎樣了？」

「除了上面那朵花的花瓣掉了兩個下來以外，就下面台子的部分有稍微裂開吧，其實也還
好啦...」

「切！還還好咧，摔到本大爺的作品就是該死，你要請我吃麻辣鍋啦！！」暗地鬆了一口
氣，男孩開始不客氣地敲竹槓。

「喂，那有這樣的啊？」看著三兩句又回到吃的死黨，怪獸只覺得好笑。

「我管你的，那邊難吃得要死的雞排珍奶我都吃煩了，在回家之前的中餐就拜託你啦，獸
爺～」舉起了另一手，主唱拿翹地笑著打算往好友的肩頭拍去，卻倏地被對方給抓住。

「喔...還吃雞排珍奶喔，難怪我看你又胖回來了。」怪獸一面取笑著，一面往男孩的臉
上捏了一把。

而這一下讓阿信愣住了，雖說之前類似的動作也做過不少，不過死黨間打鬧通常是不留情
地死命捏；而今天這一捏，卻是像情侶嘻笑一般，輕輕柔柔帶點揩油意味的那種力道。

「雖然那個一輩子的秘密只有稍微裂開，不過呢...」吉他手不容抵抗地直接看入阿信的
眼底，噙著神秘兮兮的笑，「本獸爺憑著數學滿分的頭腦，還是發現了你那個一輩子秘密
的真相呢。」

阿信手上仍捏著那對拉環，兩人間的距離也不過那條鐵鍊子拉起來那樣長，「要是林盃沒
發現的話，你是不是就真的打算當作一輩子的秘密啊，陳信宏？」怪獸一面質問著又靠近
走了一步，讓男孩抓著拉環的手，就這麼撞上他光裸的胸膛。

陡然將手往內收，阿信急速遊移著目光，「發...發現什麼？」但悄然冒汗的手仍舊是抓
著那已然凋謝的荷花花瓣不放，接著他聽到了將自己腦袋胡攪為糨糊的一句話。

「...最喜歡。」

「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忘記了，」少年的語氣轉為無奈，「不過我還是再說一次好了。」

「溫尚翊最喜歡陳信宏。」

「咦？」像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地，阿信錯愕地重新將目光凝聚在好友身上。

「怪獸最喜歡阿信。」緊緊抓住死黨的目光不准他再逃跑。

「五月天的吉他手最喜歡五月天的主唱。」

見他沒反應，少年更進一步將男孩給輕輕納入自己懷抱當中，「我最喜歡你。」

被懷中人輕顫的反應給逗得輕笑了一聲，怪獸湊近他少了鬢角遮掩的耳邊，以著低柔的語
氣說著完全不相稱的話語：「林盃他媽的最尬意哩啦。」

就這麼抱著阿信沈默了好一陣子，過了一會、像是不滿於對方的毫無反應，怪獸捏了捏好
友的腰際，「這樣你爽了沒？」

「欸喂！」男孩果然立刻作反應將死黨給推開，「挖抹爽啦！」掄起拳頭就往痞笑著的怪
獸打去。

他覺得有些不甘心，明明考慮掙扎了很久才下定決心的是他，費盡勇氣才將那荷花塔送給
怪獸的也是他，怎麼那傢伙一臉自己主動出擊成功似地得意洋洋，看了就覺得不爽快。「
...我沒有忘記啊...」彆扭地撇過頭去，阿信小聲地嘟嚷道。

而受了一拳的怪獸沒注意到那細語，仍舊是不正經地笑著，順著勢退了一步，將脖子上的
項鍊解下，並抽出其中一只拉環；捧起好友的手，在端詳了一陣之後，決定將它套在小指
上。

「從今以後，陳信宏一輩子的秘密，就變成溫尚翊跟陳信宏、你跟我兩人一輩子的秘密了
。」少年眼裡太過溫柔的流光，閃得讓阿信直感眼眶發熱。

男孩多眨了幾下眼睛，綻放如花開般活色生香的笑顏，但這樣的氣氛沒維持多久，他隨即
打趣地說道：「你給我戴的是防小人的尾戒耶，那這樣子你應該是第一個要從我眼前消失
才對。」

「靠腰啦，你手指這麼粗，我也能只套小拇指啊。」

「欸～在下粗的地方可不只手指耶。」

「幹！這時候你還可以開黃腔喔！！」怪獸受不了地往死黨的腦袋上打下去，再順勢將他
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

「喂！」

「嗯？」雖然好友的身高，讓他只能以不太符合人體工學的姿勢屈著背，不過大抵說來
...還挺舒服的。

「戒指都已經戴了，那...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嗎？」

「什...」阿信驚訝地抬起頭來，似乎是從沒想過會聽到這提議，「誰、誰是新娘啦？」
在不服氣地反駁的同時，臉上的嫣紅也逐漸地開始擴散。

「好吧，那新郎要吻新郎了。」一時無法適應與死黨如此明顯的曖昧氣氛，導致男孩遲鈍
得沒注意到疑問語氣隨著受詞也被更正為確定語氣了。

所以在他一回神過來，便感覺到自己的頭被壓下，好友閉上的雙眼在自己眼前放大，接著
就是帶有觸電般麻感的柔軟；阿信怔怔地眨了一下眼，隨後便也跟著闔上了眼皮，跟著一
同在黑暗中共享同樣狹小的呼吸空間，以及越發濃烈的情動。

此刻充斥在彼此鼻息間的是對方最天然的味道，少了一貫酒精當媒介的吻，除去了那道醺
人的迷霧，品嚐出來的是更令人陶醉的香醇。

過了好一會，怪獸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阿信，不可置信地喟嘆了一口，「這樣說來...去
掉十萬青年衝動的那一次不算，這算是你我第一次在雙方都清醒的情況下接吻的。」

紅霞淺淺地在男孩年輕的細嫩皮膚上放肆著，清亮依舊的雙眼眨了眨，在聽見昔日好友今
日情人的話語後，瞬間飛過謎樣的色彩，染上彼此氣味的嘴角輕輕地帶了個勾。

「...這可不一定。」

因前一刻溫存的摩娑，而此時綻放著豔紅的唇瓣，輕輕地開闔了幾下，那溢出的聲線太過
小心太過輕柔，讓已經意亂情迷的怪獸一時聽得不真切。

「什...」怪獸話才說了一半，阿信便傾身低頭覆上自己的唇，堵住了未完的問句。

對這樣意料之外的主動，怪獸先是楞了一愣，隨後便乾脆地將一瞬間的疑問拋於腦後，回
手擁住他那昔日的朋友、今日的情人，全心全意地回應這想望了好久終於得償所望的吻。

飲酒時會憶起他的吻，親吻時會想到酒的醇；吉他手愛酒的香沉，更愛他的醉人。

--End

忙到現在才下班...T＿T（嚼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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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125.33
推 YamaRyo:怪獸你還敢說人家勒#主唱至少把秘密交給你了~你只敢在阿信
→ YamaRyo:醉倒睡著的時後說出喜歡或是吻完就逃跑!!!還好有發現裡面
→ YamaRyo:的錄音帶和素描^^不然彼此心意差點真變成一輩子的秘密了啦
推 yukiCnyan:嗚嗚嗚嗚嗚 (講人話啊你#) 辛苦了現在才晚餐QAQ (遞餐紙
推 celticllu:啊啊啊啊啊啊，音樂居然剛好播到擁抱!!!!! (扭(你幹麻!
→ yukiCnyan:果然主唱都是裝醉的!!!團長真的太鈍了但還好有發現秘密
→ yukiCnyan:看到團長拆開發現秘密真相那段好揪心都要哭了 主唱Q__Q
→ yukiCnyan:主唱乖不要不甘心，團長就是太遜XD 幸好終於修成正果QQ
也不是全都裝的啦～XD
推 stitchjin:真的是宵夜了XD 主唱裝醉!!! 還好獸獸有發現秘密
→ stitchjin:快哉辛苦了!!! 好喜歡這個故事
推 maykao:喜歡!!!~更愛最後一句! [[還好預購了~~耶^^
推 ilovee0427:最後一集主唱腹黑程度大大提高 果然是裝醉(指)
→ ilovee0427:感謝原PO寫出那麼好看的文~等拿到書看番外^^
推 ilovee0427:從第一次告白的喜歡進階成最喜歡!!!
→ ilovee0427:我好好奇主唱是幾時開始對團長的吻有意識(舞台強吻那次
→ ilovee0427:不算) 最後一次在馬來西亞肯定知道 之前咧XD
欸嘿這謎底從五年前結局快某就沒揭曉
當然現在也不會解答的啦～（毆
只能說大家猜測的跟快某預設的有點誤差XD
大家心裡各自有各自美好的解讀我覺得這就很好啦XD
推 BeckyRon:辛苦了!明天才能去匯款希望來得及TAT接下來兩人應該會閃
→ BeckyRon:得無可復加吧www
嘛～從兄弟過渡到戀人
再加上早期保守的環境
也不見得就會從此過著幸福美好的日子啦
當然快某不會讓他們太難過囉XD（到底是怎樣
推 mrcy:謝謝招待~完食滿足!  果然是心思細膩的腹黑主唱，梗鋪超久~
推 ilovee0427:這個時間表明心意好棒 接下來至少幾個月都兩人世界XD
諺明跟士杰表示...OAQ
推 shulkuan:腹黑主唱果然裝醉!!!!!!!!!!!!!
推 laviyu520:團長帥慘慘!!!帥到我都在地上打滾了!!!
推 chiti:我看到兩人世界笑了好久XDDDDDDDDDD
幹嘛這樣XDDDDDDDDDD
推 vivianico:嗚嗚嗚可樂戒指！O_Q一整篇屏幕上都映出我的傻笑＞///＜
→ vivianico:修成正果太美好！謝謝快哉~蹲等書來！
應該說是啤酒戒指！XD
※ 編輯: slamoo          來自: 140.112.125.33       (02/06 20:57)
推 smallpeach:謝謝你寫出這麼棒的宵夜文！我超愛的！期待新作品唷！
推 ilovee0427:我猜 第一次怪獸說要教他接吻時要張嘴主唱就是清醒的
→ ilovee0427:回收酒那次他在畫"最喜歡"時有想起來了 新公園那次是故
→ ilovee0427:意喝醉 然後就確定自己的心了
推 gyzz3:完結了好可惜(雖然已經翻過N遍了)
→ gyzz3:每天在大B版的精神泉源啊(打滾
推 asmikacc:感謝招待(合掌 是甜甜的、相當美味的宵夜呢~
→ asmikacc:除了馬來西亞那次，我猜gaybar那次應該也是裝醉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