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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爽的風吹過,帶動潔白的T恤像充氣的氣球般在身上不住鼓動著,原本也是潔白的灰黑 舊球鞋踩上了地面,望著身旁四個明顯的大字,某位男子勾出了愉悅的笑容。 望著乾淨帶著幾絲雲捲的淡藍天空,臉上曬著微溫但實則厲害的秋老虎,這是個適合散步 的好天氣。雙手插進牛仔褲口袋裡,少年帶著跟天氣同樣的心情走進了陌生的地方。 「喔,真方便。」走沒多久、連彎都還沒拐,看著聳立在眼前的大樓,少年愉快地自言自 語道。 抬頭看著大樓的特殊格局,少年聊表讚嘆地吹了聲口哨,走到電梯旁按下按鈕,一面研究 著一旁的樓層介紹。 「室內設計室內設計…」門上的樓層一格一格地由右亮到左,少年的手指從1F隨著嘴邊的 碎念往上爬,最後停在7F的位置,同一時間電梯門也“叮”地一聲打開。 同樣的聲音再度響起,少年輕快地踏出了電梯外四處張望著,同樣陌生的空間,卻在想起 某人與此地的關連後,臉上又掛回了秋日的燦爛。 腳步輕盈地走在走廊上,眼睛仔細地搜尋經過的每棟教室內部,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睜大 了雙眼,他急停下腳還不穩地向前頓了幾步。 不知怎地原本輕鬆的腳步轉為慎重而緩慢地踏出,繞過室內一個又一個的展示品,目光始 終釘在室內那熟悉的物品上,最後到達了標的物前方。 沐浴在昏黃燈光下的殘荷,覆蓋著灰褐色顏料的花瓣頂端,因些許的漆料剝落而泛著微弱 的原本金屬光芒;他楞楞地看著,似乎有什麼要湧現在腦海裡,為尋求解答,他下意識地 將目光向下移到基座前的標示牌。 「怪獸!?」在還沒看清標示牌上的字眼,就被一道熟悉的聲音給拉回了視線,「靠~你 怎麼在這?」隔著一道牆,男孩驚訝地問道。 沒意料到會突然遇見作品的主人,他呆楞了會,隨即又掛上輕挑的語氣回應道:「來看你 有沒有認真上課啊。」 只見阿信跟身旁的同學低頭說了幾句話後,便轉身走進了教室,「幹,你神經病喔。」與 嘴上罵的相反,臉上淨是開心的笑容。 「唷,阿你平常不是都在蹺課嗎?怎麼今天這麼難得來上課啊,陳同學?」還很欠揍的強 調了末尾三個字。 「你是忘記我都為什麼蹺課了喔,溫團長~」以著同樣的語氣亦強調了最後三個字,「沒 在上課的時候,我不是在你房間練團、就是在前往行天宮的路上耶。」 「不對吧,我看你沒在上課時應該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前往床鋪的路上吧?」怪獸打趣地 回應道,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他不著痕跡地將目光再移到下方的標示牌上。 「一輩子的祕密…陳信宏。」一看清標示牌上的題目,少年有些傻眼地照念了出來,「你 這個作品的題目就叫做一輩子的祕密!?」 「對啊,我一開始不就告訴你了嗎?」再理所當然不過地回答著,臉上還帶著過份愉快的 笑容。 「進來的時候沒發現嗎?這是老師這次給我們的題目耶。」阿信以手指了指周遭擺設作品 下的標題,果不其然地上面都印著同樣的字句---「一輩子的祕密」 「哇咧…」啞口無言地蹲在地上,少年頓時有種聽見低級冷笑話的無力感。 「幹嘛這樣,你不覺得很有趣嗎?」男孩失笑地拉了拉死黨的手臂,「這房間裡充滿了大 家一輩子的重大祕密耶,你不覺得很炫嗎?」 「像這一個,」指著一旁以甕為主體的抽象作品,阿信興致勃勃地介紹著,「小杜說他有 一次偷偷在路邊攤販泡臭豆腐的缸子裡撒尿,隔天就看到一個美女津津有味地在吃臭豆腐 ,結果他超爽的,哈哈~」 「…金變態,這算什麼一輩子的祕密啊?」拗不過一直拉著自己的好友,他懶懶地站起身 來,「那你的咧?某天偷偷在荷花上面撒尿?」 男孩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佛曰…」將手指抵在嘴唇上,「不可說。」 「佛你頭啦,白痴!」怪獸不爽地往死黨的頭上招呼過去,「我看你一輩子的祕密也不是 什麼正常的東西吧?」 「正常啊…」阿信帶著被稀釋過的笑容緩慢地咀嚼著這兩個字,隨後又一派自然地轉頭問 道:「喂,你聽過國王的驢耳朵這個童話故事嗎?」 「啊?」對突然轉移的話題楞了一下,「聽過啊,不就是一個大嘴巴的故事嗎?」 「哈哈~」聽見好友用字忍不住笑了出聲,「對啊,就是一個大嘴巴因為祕密忍住不講很 痛苦,所以就去挖了個洞把祕密喊出來。」 男孩飛快地瞄了自己的作品一眼,「誰知道原來的洞長出了一棵大樹,風一吹過,大樹就 開始唱…」主唱伸出了手指擺動著,搖頭晃腦地唱出即興創作的歌曲:「國王有對驢耳朵 ~~」 演唱完畢,阿信將手收回了口袋,笑盈盈的清澈雙眼直勾勾地回望著亦看著自己的好友。 「呃、沒了?」對於話題突然的結束有些錯愕,怪獸眨了眨睜大的眼睛。 「該說的都說完啦。」他輕鬆地回應著,自口袋裡抽出一張薄紙甩了甩,「而且我還要趁 午休時間還沒開始前去交個假單。」 「假單?」伸手抓住晃動的紙張,他疑問地說道:「你請假幹嘛?」 「喂,你是忘記我們後天要去馬來西亞試錄囉?」斜睨著看似狀況外的團長,阿信沒好氣 地回道。 「喔,那個喔…」恍然大悟地盯著手中的假單,「可是你這個蹺課王還幹嘛請假啊?」 「同學叫我去請的啊。」抽回了假單,男孩有些無聊地說道:「看在他老是借我筆記跟幫 忙點名的份上,我只好乖乖聽話囉。」 一面說著阿信開始移步往室外走去,少年見狀也隨後跟著走出了教室,突然男孩像是想到 什麼似的轉頭問道:「我們後天早上要去搭飛機,那明天晚上還要去樂風團練嗎?」 「嗯…就不用了吧,」團長偏了偏頭思考了一陣,「前一天給大家把行李收一收和早點睡 啦。」 「這樣啊…」隨手按了電梯,阿信沈吟道:「那明天就玩不到諺明了,真可惜~」語畢還 像是想起什麼有趣的事般淘氣地笑了起來。 「喂~這樣說老闆對嗎?」雖然嘴裡這樣說,可臉上卻跟死黨交換著相同的笑容。相處了 個把星期後,很快地推翻了先前的印象,發現其實樂風老闆是個敦厚好欺負的老實人。 「不過我想最想諺明的應該是瑪莎,因為平時他玩得最凶。」 「還好他不是五月天的鼓手,不然一定被我們給玩死。」 兩人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同一個人,當時沒想到的是,那人竟在日後會與五月天有這麼深的 牽扯。 --- 應當是冬季時節的十二月,台北市的天空難得萬里無雲得乾淨,一輪豔陽高掛在正中,讓 路上行人紛紛將身上的厚重衣物給脫下帶在手上。 而此時正圍坐在路邊攤桌前的四位年輕人,因才離開南方溫暖的氣候不久,對台北氣候仍 是有些不適應地又拉緊了身上的外套。 「在正準備要發片的時候,鼓手又走人了…」團長沈悶地說道,嘴邊不住逸出了昏白的菸 ,而其他兩人亦人手一煙,不發一語地抽吸著七星嗆熱的沈默。 就唯一不好抽煙的人看來,白煙自三隻菸頭不停地裊裊上升,像是在這小小方桌上方製造 了一團熱帶低氣壓,氣氛一時凝滯得令人難受。 「Robert那傢伙是搞什麼鬼啊,幹!對錄音有意見可以再談的啊,幹嘛這麼衝動要退出啊 。」用力地甩了甩累積於菸頭上灰白的菸蒂,石頭不滿地說道。 「已經好說歹說他都要退出了,我們也沒辦法,」以菸就口輕輕地吸了一口,瑪莎淡淡地 說道:「現在先想要找誰來遞補鼓手的位置比較實際吧。」 阿信靜靜地夾了一塊滴著辣油的鴨血放在自己的碗裡,「怪獸,平常就你跟其他樂團的人 最熟了,有沒有推薦的人選?」 「該打的我都打了…」低沈的聲音顯現出主人此時的疲憊與低落,他拿起一旁的台啤喝了 一大口,其他人聞言將頭又垂得更低。 此時突然有一道不合時宜的輕快樂聲劃破此時的氣氛,「歹勢。」只見團長一面說著一面 轉身將手機拿起接聽。 「喂…嗯,什麼事?」即使是聽見製作人來電,怪獸也沒心情去提振他此時低迷的聲音, 「對啊,鼓手找沒人啦…嗯…劉諺明??」聽得熟悉的名字,怪獸突然睜大了眼盯著正專 心注視著自己的團員們。 「是、是喔…好啊,嗯、那我們明天就過去,掰!」隨著團長話裡逐漸明朗的語氣,團員 們眼眸裡也漸漸亮起希望,「喂!諺明可以作五月天的鼓手喔?」待怪獸將手機掛掉,石 頭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對啊,陳建良說他們以前都是WHY NOT團員,他說可以幫我們問問看。」操起一旁的啤 酒喝了一大口,此時在舌尖滾動的苦澀嚐起來特別的痛快。 於是五月天就此完成最終的組合,即將向世人喧囂著他們的存在。 -- 加碼! 希望可以在春節期間完結啦~ 春節後就預購截止囉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125.33 ※ 編輯: slamoo 來自: 140.112.125.33 (01/29 23:51)
ilovee0427:有加碼真好!!!! 01/30 00:16
naminono:噢噢噢噢噢!!!!!! 01/30 00:22
laviyu520:喔喔喔是加碼啊好感動QQ 01/30 00:54
yukiCnyan:睡醒又看到新一篇!!!謝謝加碼!! 01/30 01:17
smallpeach:謝謝加碼!太開心另! 01/30 2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