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說明●
ˇ主催配對：孤獨缺X羽人非獍
ˇ類型：女性向﹝BL﹞
ˇ本文級數：限制級
人物圖片ＸＤ
月不全‧孤獨缺 http://tinyurl.com/5ddvxx
羽人非獍 http://tinyurl.com/587h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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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關切是問﹝2﹞
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一雙眼便無時無刻緊緊鎖住他，帶著殺氣，帶著憤
恨，毫無丁點善意，威脅到令人快要喘不過氣。
好幾次都想告訴師父，但話到嘴邊，卻又匆匆吞了回去，只因不想再讓師父操心，他
知道他為師父帶來更多麻煩，也知道師父為他受過多少傷，殺過多少人。
厭惡的眼神他看多了，可是這麼濃重的殺意還是第一次感覺到。
到底……是誰呢？是誰這麼想置他於死地？
啜了口酒，羽人梟獍壓下陰霾──師父回來了。
「你又受傷了。」怫然不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總是這麼不在意自己？「連
頭髮都被削掉一截？」那一刀想必差點就……
「呦，真兇！」順手拿走桌上喝一半的酒，儘管傷口正如湧泉般地噴流，孤獨缺仍談
笑風生。「有人為送我這刀連命都沒了，這傷口算是戰績和刺激的印記，但這次這個老三
的也算不簡單，越來越刺激了。」
任憑他去得意，擰乾巾帕，冷道：「傷口先清洗乾淨，酒待會再喝。」
孤獨缺戲謔之情盡現眼底，刻意忽略眼前遞出巾帕的手。「就一點小傷有什
麼好煩惱的，等一下血若流夠了，自然就會停了。」
「你──」不知道血流太多也會死人的嗎？「把衣服脫下來。」
「羽仔，我沒想到你也有那種興趣？」不過那句應該是他的臺詞吧？什麼時候輪到羽
仔講了？
「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還有，我說過，別叫我『羽仔』！」又羞又怒，又不能對身
受重傷的孤獨缺發作，只能在心裡暗罵他真是為老不尊！
當羽人梟獍將孤獨缺的衣服解開，戰戰兢兢地清洗肩上的傷口，孤獨缺倒是相當妥協
地任他「為所欲為」，並趁此機會好好欣賞他的每一絲表情，認真做事的羽仔實在迷人，
有一些嬌憨，有一點可愛。
察覺到孤獨缺的視線，羽人梟境誤以為他是想轉移注意力，更是將動作放輕許多。「
你若痛，叫出來我不會笑你。」傷口這麼深，還丟著不處理，當自己是石頭生的還是鐵打
的？
「喔。」孤獨缺胡亂的點了頭，略帶興味，十分地配合。「啊……啊嗯……羽仔……
嗯……」
羽人梟獍立時刷紅臉，也因此而不自覺地瞬間加重手上的力道：「你別叫的那麼奇怪
！」
沒想到這個舉動真引得孤獨缺抽了口大氣，羽仔，你是在救人還是在殺人？
羽人梟獍手足無措，剛才師父的臉都痛到發白了！希望傷口別因此又出血才好。「抱
歉，你還好吧？」
縱使剛才那一個意外弄得他呲牙裂嘴，孤獨缺仍不改野狼本色。「我的叫聲怎樣，嗯
？」
一下子罵人一下子又緊張兮兮，羽仔，你真好玩。
「……真令人討厭。」將滿是鮮血的帕子放進盆裡，呼，太好了，血總算是暫時止住
了。
「怎會？……羽仔你想歪囉？」哈，臉又轉成鐵青色了。
「我沒有。」再說那樣的叫聲……誰不會以為是在……唉，還好這附近少有人煙，要
不然罪惡坑茶餘飯後話題又將增添一筆。
「上次我留下的藥草呢？」奇怪，記得是收在這的，怎麼東翻西找就是找不到？
「嗯，不知道丟到哪去了，我就說這裡不需要什麼藥草。」順理成章地接下話，面不
改色到叫人佩服的地步。
羽人梟獍這次連罵都懶了，將巾帕隨便找個地方晾乾，臨走前不忘提醒：「你坐著別
亂動，我很快就回來。」
孤獨缺再飲，笑容在羽人梟獍離去後霎時全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冷漠。
「你還想看多久？出來！」
俄頃，一道綠色人影閃入，手上拿著藥罐，一臉蒼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儘管他蒙著一身布躲在暗處，孤獨缺依舊知道是他嗎？
「你來做什麼？上次的懲罰還不夠嗎？」孤獨缺眼微瞇，武裝的很徹底。
連看他一眼……都不屑嗎？
「你受傷，我送藥。」
小心翼翼地走向孤獨缺，方製造的傷口令人怵目，為什麼總是愛拿自己的生命去尋求
短暫的刺激？
低身想替孤獨缺上藥，沒料到他會倏地被扯住，強迫抬頭與之對視。
孤獨缺的臉近在眼前，令他一時不知所措，只有愣愣瞌瞌地被關進那雙深邃迷人的雙
眸，不可自拔。
但因頭髮連帶著被用力拉扯而使得後腦頭皮隱隱作痛，很快又將他拉回冰冷的現實。
「痛……」
「我有允許你替我上藥嗎？」
「我只是……」只是關心也不可以嗎？
孤獨缺一鬆手，他整個人跪倒在地上，眼角泛著溼潤，而藥早打碎一地。
逆光，他看不清楚孤獨缺的臉，只覺得他依然是如此魁岸、冷峭、淡漠。
終於他耐不住提問：「……羽人梟獍對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為什麼獨獨對與
人梟獍那種人如此溫柔如此關心？為什麼就是不肯多看他一眼？
「與你無關。」
無關？怎會與他無關？「你愛他嗎？你愛上他了是嗎？」
不是師徒之間的愛而是……
孤獨缺眼半闔，毫無婉轉，更別說考慮他的感受。「是又怎樣？」
「你……」
彎下身，挑起他尖削的下巴，沒有一絲憐惜。「別用這種哀怨的眼神看我，既然自己
爬上我的床，你就怨不了誰。現在給我滾！」羽仔應該快回來了，若是讓他遇到，定又會
鑽牛角尖。
羞辱、委屈、憤恨、忌妒襲擊著他，帶著複雜的眼神再看孤獨缺一眼，忿忿然轉身奔
去。
「啊！」
不巧，甫衝進門的羽人梟獍冷不防地被撞倒在地！
那眼神──向日斜！？
「你回來囉？不是普通的慢。」孤獨缺連忙伸手扶起他，「真輕，你真的有在吃飯嗎
？」怎麼連體重都和女人差不多？
「向日斜來做什麼？」盯著地上的碎片，眼神略顯狐疑，藥味。「送藥？」
「我和他有這麼好的交情嗎？」孤獨缺詞語閃爍，打算不著痕跡地帶過，基本上要解
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他只來通知那個瘋子的交代。我肚子餓了，你要煮飯嗎？」
「先將藥敷上吧。」羽人梟獍當然知道他不是真餓，但也猜不出其中的關係，只是十
分確定那眼神就是困擾他已久的人所有，可是向日斜為什麼恨他？他們從來沒有交集。
師父為什麼要隱瞞呢？每次有事總將他排除在外……莫非是對他不信任？「下回你再
受傷，我就不管你了。」
「羽仔，你真無情。」
「別叫我羽仔。」
無情？竟然說他無情？
不知道每次只要他前腳出門，他就要為他提心吊膽嗎？擔憂他是否出事，害怕他遭人
暗算，祈禱他平安無事，直到他回來一顆心才能暫且放下，現在這句話又算什麼！
久遠的一樁事在眼前浮現，到現在仍根深柢固地埋在羽人梟獍心中，永遠不可能對孤
獨缺提起。
雖然那天事後知道師父是在捉弄他，只為騙他叫一聲師父；但第一次開口叫師父的那
個晚上，他甚至早已下定決心，要是師父死了，他也要一起死！
沒有師父，他早已變成一頭害人的怪物，或者一具行屍走肉。
沒有師父，他不可能安然活到現在，不可能還知道要怎麼笑。
沒有師父，他到現在仍然畏懼寒冷；
沒有師父，他厭惡呼吸。
師父……如果可以的話，我不要你有任何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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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小受吃光光，口卡口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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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風水寒http://blog.yam.com/user/shinli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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