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求全。
主催：孤獨缺Ｘ羽人非獍
【限】
『師父，為什麼你只有一個人，卻不曾看你寂寞？』
『羽仔，我叫孤獨缺，孤，是樹枝孤鳥的孤。問這個做什麼？你現在感到寂寞了嗎？
』
遲疑了下，羽人梟獍搖頭。『罪惡坑之外，是什麼樣的世界？』
『殺人人殺，比罪惡坑更罪惡的江湖。怎樣？你想出去？』
『師父，你會離開罪惡坑嗎？你會離開嗎？』
回溯至此，孤獨缺緊掩的內心不禁泛起暖意，尤其是羽仔那句，簡直就是變相地在問
他：「你會離我而去嗎？」
是說他自己也真好奇，伴著羽仔長大，是何時開始有了師徒以外的感情？
初遇羽仔時，他渾身是傷，一張臉好像被人打腫似的，脾氣又倔又不會說好話，難怪
不討人喜愛，反而常常賞他一頓又一頓「粗飽」，那時，他只是單純地注意到他有一雙珍
貴、適合與他走同路的腳。
仔細想想……好像是那個晚上吧，那日的生死狀真硬，身受重傷趕回家，就在他懷疑
自己快要撐不住時，羽仔在身邊哭的像姑娘家一樣，一聲一聲喊著師父，一句一句你醒來
、你醒來，他才驚覺似乎有什麼改變了。
哼，誰希罕羽仔叫他師父？他記得他是說：『臨死之前，我希望聽到你叫我一聲……
』之後他就倒下，羽仔很順理成章地把「師父」這兩字填入。
剛開始，他以為是自己太久沒動情慾才會誤以為自己對羽仔有那種意思，但同樣的悸
動卻一次又一次的發生，從種種的跡象看來，連他自己也騙不了自己愛上羽人這個事實。
尤其最近，他甚至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可衝動，儘管生理反應如此誠實，儘管他好幾
次都想將羽仔壓在身下貪歡……
孤獨缺呀孤獨缺，你真是越來越沒個性了！
「……你要我說幾次，別躲在暗處偷偷摸摸的！」察覺多了一股不該出現的氣息，孤
獨缺冷然開口。
「罪首交代，他和第二惡首有事相談，要你靜等。」
「所以呢？」
依舊是那麼冷漠啊……「罪首要我來……服侍你。」
自從上次受了傷害，他就逼自己忘了他忘了他，阻止自己見他想他，但是……他現在
仍然屈服在他腳下，無法逃離，無法放棄。
挑眉，冷眼凝視著向日在面前緩緩解下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身上立時露出斑斑點點曖
昧的傷痕。「在他用過你之後？」
「……這些痕跡，除了那次你留下的，沒有多，也沒有少。」痛，他的言語總是這麼
尖銳。
「什麼意思？」
「我不想忘記你給我的。」唯一留下的，也是他唯一能保有的……「所以，我將傷口
染色，傷好便留下這些，罪首不喜歡。」
也就是說自從那天之後，他就開始將自己包得密不透風？
雖然頗為訝異，但這樣的癡情與瘋狂孤獨缺卻沒有感動。「你知道我剛才在想的是誰
嗎？」
「嗯。」羽人……梟獍。
「即使我叫的不是你的名字？」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傻，明明知道孤獨缺不可能愛他，他不過是羽人梟
獍的替代品，但高傲的他仍然──「嗯。」
「既然如此，過來吧。」孤獨缺沒道理拒絕這自動送上門的禮物。「取悅我，想我怎
樣對你，照你所望的做。」
「你不回房？」
「你還需要床嗎？」
聞言，向日斜走到跟前，輕執起孤獨缺的手，膜拜似地吻住他修長的手指，一手焦急
地脫著他的衣服，雙唇也漸漸吻上他的胸、他的耳垂，如同沙漠中偶獲甘霖的仙人掌，急
著把一切納為己有。
將他的手放置在自己身上，捧起他那帶著鬍渣的臉，雨點般的細吻急急而落，興奮的
喘息聲格外悅耳，讓原本意興闌珊的孤獨缺總算有了動作。
主動地輕捏向日斜粉紅的蓓蕾，大手直探下方緊握，引得向日斜一陣顫慄，覆住了他
不安份的手，難得露出笑容。「呃……讓、讓我來吧……」
雖然欣喜於孤獨缺的反應，但生怕一切這麼快便結束，他早已打定主意要慢慢來的。
低下身子，顫著雙手觸向孤獨缺腿間的昂揚，羞赧和渴望令他幾乎缺氧。
「何必臉紅？你不是一直很想要的嗎？」孤獨缺訕笑，享受著他生澀的套弄、輕揉和
摩擦。
知道他不會說出任何甜言，向日斜假裝自己沒聽見，一步步地為他付出身心一次次地在他
面前丟下不可侵犯的尊嚴。
──鼓起勇氣，含住了孤獨缺巨大的分身，感受他在他嘴裡脹大，聆聽他因他的舔舐
發出舒服的悶哼，而自己的下腹早已竄起飢渴，於是更加速地舔弄、刺激，他甚至開始懷
疑自己是否能承受的住這樣的巨大？
「……」孤獨缺按著他的頭，滿意地接受他的吞進、吐出，身體因腫脹而緊繃難受，
理智因迷亂而在那一瞬間將某人的影子重疊至向日斜的身上。
「起來，我要你。」忍受著胯下的火熱，將向日斜一把拉向自己，猛地就是一陣瘋狂
的啃吻，脆玉般的美頸因而沾上溼熱的水氣。
「嗯……」喜歡孤獨缺啃咬自己，又粗暴又溫柔的反覆交替，血腥、佔有、瘋狂。也
因為跨坐在孤獨缺的腿上，兩人的分身不住摩擦著彼此的，激起更快速的作用。「啊……
啊……」
再多觸碰他一點，再多愛他一點，鎖著他、佔有他！
「嗚……」手指的刺入令他不住嗚咽，那裡……好熱好熱……
「你好緊……」孤獨缺在他耳邊吹著氣，也趁機伸入了第三根指頭撐開他。
「等、啊──」
太激昂的刺激，太高竿的勾弄，令他忍受不住，立時灑出了原就蓄勢待發的濁白。「
呼……呼……」
「你啊……」孤獨缺抽出手指，邪佞地沾上噴灑在兩人身上的黏液，再次進入他的私
處輕抹、抽刺。
向日斜癱軟在他身上，孤獨缺的另一隻手無預警地握住他的，帶繭的手熟練地撫摸著
、引導著，拇指停留在光滑的頂尖處，畫圈旋轉，按壓捏擠。
「嗯……」
「真是敏感，這麼快又硬起來啦？」滿意地將向日斜壓向石桌，迅速且輕柔的動作令
他在心裡悄悄竊喜。
如果，你能一直這麼溫柔就好了。
孤獨缺的昂揚在他的穴口處徘徊著，若有似無的交接令他連聲喘息。「缺……啊……
」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淫蕩吧？可是好難受、好難受……
「嗯……」小心地將前端處先一點點滑進他的體內，緊窒的感覺令兩人同時抽氣呻吟
，孤獨缺更是粗啞地咒罵了句：「你娘咧，緊到令人都快燒起來了。」
這片刻的停頓，是在等他適應嗎？他可以這樣想嗎？
向日斜忽視疼痛，喜孜孜地向前迎向他，邀請並允許他完全的深入。
這樣的交合，既疼痛又美好……
缺的表情看起來好痛苦，可是又好像很舒服……這樣迷人的表情讓他更想向他索歡，
也讓他更加陶醉。
大膽地夾住他的腰，扭動著，迎合著，也表示著他期待他的臨幸與放肆。
孤獨缺意會，給了他一個邪氣的笑，啞吼一聲，再不等待，開始在他體內馳騁進出。
「啊……啊……」強烈的快感和疼痛如波浪般陣陣襲來，充實的碩大令他不住放聲叫
喊。像是欺負他似的，一下子讓他誤以為他要完全抽離，下一秒卻又狠狠挺進，弄得他神
昏顛倒。
孤獨缺的頭髮散在他的胸膛搔弄著他，滾燙的汗水隨著他的律動而滴落在他嘴邊，晃
動的五官伴著粗啞的喘息聲，直敎向日斜沉迷不已。
「缺……阿嗯……慢、慢一點……」天！快、快要喘不過氣了，「缺、缺……」
「還不夠。」孤獨缺按住了他的頂端的出口，不希望他掃了興，使勁用力一頂，頂進
了深處。
「啊、手放……」
「抱緊。」知道他快爆發，不顧他的求饒，孤獨缺反而抽動地更快更急，像要擦出火
來，又像要撞進他的生命。「啊、啊……我不行了……」
「缺──」
「羽仔──」
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巔峰，可是不到下一秒，向日斜已狠狠地摔落地獄。
摔得好重、好重。
「呼……」孤獨缺放鬆地將整個身體壓在他的身上，休憩喘息，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
氣。
兩人身體的某部分仍相連著，原本的滿足立時被猛烈的疼痛感所取代……但下體的疼
怎麼樣也比不上心中的痛。
連啜泣撒嬌的權利都沒有。
他早答應過，也早準備過，可是孤獨缺最後的那聲叫喚，仍然化成一把刀，霍霍地砍
入他的身體，再直直地抽出。
看不見孤獨缺的臉，現在的他，會是什麼表情？可有一絲絲的憐惜？或者一點點的肯
定？
待得幾刻鐘，呼吸平順後，孤獨缺毫無眷戀抽離了他的身體，穴口因此連帶流出混著血絲
的濁白。
「嗚──」好痛……
孤獨缺不著寸縷地在原先的石椅坐下，酒入咽喉，審視著桌上玉體橫陳的向日斜，沒
有事後的抱歉，亦或是一句安慰。
連謊言，他都不肯給。
三更，微冷，刺骨的冰寒從石桌傳導而來，向日斜咬牙忍痛，虛弱地起身草草穿上一
件單衣。就算他就這麼凍死了，他大概也無動於衷吧？
孤獨缺任著向日斜替他披上披風，他不是沒看到向日斜在高潮時聽到他叫喊羽仔時的
失落，不是不知道他有多愛又有多恨他的無情，但此事不會讓他有所掛念，早就好意提醒
過他──他想要的不是他。
既是向日斜自己甘願，他又何須有何愧疚？
「夜深了，回房吧，明日你還要應付罪首。」
「你自己下去吧………還站在這裡做啥？」
「我……可以暫且留下嗎？」
「怎樣？剛才沒餵飽你嗎？你想再來一次？」這貪心的東西，連站都站不穩了，雖然
再戰幾回他也是沒問題啦。「我可是不考慮禁慾喔。」
「我……可以只抱著你入眠嗎？」怎麼可能……再來一次？就算他想，也沒有力氣承
受他驚人的威猛和侵略啊！
「我不習慣和別人共枕而眠。」
「但羽人梟獍他──」
「他不是『別人』。」
……是呀……他怎麼會笨到拿自己和羽人梟獍相比？那只會換來更無情更難聽的羞辱
罷了。
「我，知曉了……」
知曉了，知曉自己絕不可能放手，知曉孤獨缺的心內只有那煞星，也知曉了──羽人
梟獍絕不能活在這世上！
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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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小受吃光光，口卡口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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