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說明●
ˇ主催配對：孤獨缺X羽人非獍
ˇ類型：女性向﹝BL﹞
ˇ本文級數：限制級
人物圖片ＸＤ
月不全‧孤獨缺 http://tinyurl.com/5ddvxx
羽人非獍 http://tinyurl.com/587h2n
－－－－－－－－－－－－－－－－－－－－－－－－－－－－－－
第三章、中心一句無人問。
一大清早，嬈女霏霏方漱口洗臉完，還未來得及上妝，門卻冷不防被撞了開。
見著來人，嬈女霏霏收起滿臉驚愕，掩飾著內心的疑惑，一貫口氣地嗲道：「呦，我
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罪惡坑的元老，真是稀客呀。」
孤獨缺盯著那張素顏，自顧自地入內坐下，拿酒便飲。
都這樣闖進來了，嬈女霏霏也沒奢望他能多有禮，況且這個人就算她想請也請不出去
吧？「還是你……改變注意，也想當他的乾爹？」
瞄向四周，確定沒有人看見孤獨缺進來，她撥風也似地帶上門，但仍不敢鬆懈，因為
濃厚的酒味尚在房裡圍繞。
知道孤獨缺的眼神緊緊跟著自己移動，嬈女霏霏先是披上一件紅色外衣，接著慢條斯
理地端坐在梳妝台前，準備畫眉點胭脂。
「妳就非得要把自己畫得像鬼一樣才甘心？」
嘖，連他也沒料到，在那張濃豔花臉下，才是真正的美貌，這麼看來和羽仔的五官總
算有一點點像。
嬈女霏霏放下眉筆，嗲聲不見，只有冷語：「你又知道什麼？」
孤獨缺打趣的睨著，嗯，生氣起來眉頭微蹙的模樣也有一點像羽仔。「至少我確定，
羽仔是妳的親生兒子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一轉身，嬈女霏霏與之對恃，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腦中轉過了
無數的猜想。
「這嘛……」奇了，高傲與正經是這破麻的本性？「妳平常都是用這種態度拉客的嗎
？態度這麼差，能騙得人上床嗎？」
察覺自己失態，嬈女霏霏瞬間不語，微咬著下唇……。
怎麼了，她平常不是這樣的，不是應該習慣送往迎來，不是學會尊嚴傲氣是假，金錢
性命是真的道理嗎？怎會在三兩下在孤獨缺面前就……
「妳真是矛盾。」輕挑眉，看著這個他曾經不齒的女人，也許，很快就有新
的看法要產生了。「羽仔最近都沒回來，所以妳擔心？」
「那死孩子的死活關我何事？他若死了，我也較輕鬆。」不經丁點思索，近乎自然反
應，她警戒如刺蝟地回話。
「別口是心非喔～」門明明沒鎖，不會是期待半夜有男人摸上床才故意留的吧？「看
妳的面色，好像幾天沒睡了喔？」
「你……」為什麼要如此相逼？「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從來沒有人會留心過，也沒有人會三番四次在和她獨處時提到那個孩子。
「原本我是想來毀妳的容順便請妳吃ㄧ頓粗飽啦！將羽仔打到斷腿然後趕出門，我才
想要問妳，妳到底有什麼目的？」幾日前羽仔來找他，沒有哭泣，只是不發一語，那副失
魂落魄樣，讓他邊幫他上藥，一邊暗自忍著怒氣忍到快要爆炸。
已經忍無可忍了，要不是當時羽仔還小，對母親抱持著強烈的悍衛之意，早在多年前
他就將她剁剁做肉餅！哪來的機會讓她猖狂？
如今羽仔已過了依賴母親的年紀，最令人不爽的是，明明有著一身武功卻再三掛彩，
而且一次比一次傷得嚴重，打完後又將他掃地出門，讓他有家歸不得……
「他是我的孩兒，我要對他怎樣是我的事情，與你……啊──」手臂瞬息被孤獨缺攫
住，然，她只是驚訝，沒有恐懼。「放手。」
「如果是如此，妳紅腫的眼睛和滿身的酒味怎樣說？」和羽仔同樣倔強、愛假！這種
歹習慣真是欠人罵。「不要跟我說是蚊子叮的喔。」
一放手，嬈女霏霏整個人往後倒去，孤獨缺也不去接，任她毫無防備地摔倒在地。
嬈女霏霏沒有立刻爬起，卻再也忍不住破口大吼：「不然你要我怎麼面對他，你倒是
講啊！要我在他的面前與你們這些臭男人上床給他看嗎？要讓他明白他的娘親是怎樣被上
、被欺凌的嗎？」
「羽兒是怎樣的孩子你應該也很清楚，他比任何孩子都要來得聰明懂事，但你知曉嗎
？我倒是寧願他是一個癡呆或傻子！」
若是癡，便永遠不知是非，永不用明白她是如何撫養他長大。
若是傻，就不會如此貼心，教她每次打完他後內心無限愧疚。
「但妳沒必要下手這麼狠啊！」孤獨缺斂容，理直氣壯地回駁，他知道他站得住腳，
可是另一方面卻又無法否定她的想法。
「我下手不狠，你們這些惡匪就會輕了嗎？」
第一個惡人強暴她時，因為護娘心切而撲上來救她的羽兒整個人被打飛撞到牆後摔下
，差點就死在那人手中，那時他才不過四歲啊……
而醒來後，羽兒甚至失去部分記憶。
也好……這樣也好不是嗎？
她也因此了解到何謂「現實」，也清楚往後的生活再無平靜之日，那人絕不會是罪惡
坑唯一一個想要她身體的人，現實就是如此，失去的，再也回不來了……
「你說……我和羽兒像嗎？但為什麼隨著他一天天長大，每一次看到他，就好像是看
到他的父親，每一次每一次他的眼神不斷地指責我、折磨我，告訴我我有多麼下賤，提醒
我我有多對不起他、對不起羽兒！」
是，她是娼，但她是盜夔獠翾一個人的娼，而羽兒是他們兩人愛過的證明。
現在呢？她的的確確成為名符其實的娼妓，人盡可夫人人可騎的破麻……
嬈女霏霏哭得柔腸寸斷，印象中，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帶著妖媚的笑容的。
孤獨缺不發一言，安慰不是他擅長的事，但收起刀子和諷刺倒是無妨。
「好幾次，我想緊緊地將羽兒抱在懷裡，跟他說抱歉，問他傷口還痛不痛、好一點了
沒有？但我就是……我就是怕，我怕他嫌我髒，我怕他可憐我，我更怕更怕他逞強想為我
做些什麼……」
「如你所想，我很自私，所以我無法面對他，無法關懷他，每次每次，我給他的僅有
傷害和責罵，我將我的委屈和傷痛都歸罪於他，希望自己能把背叛丈夫的事實當作是無奈
……」因為等她發覺時，已漸漸麻痺，漸漸瘋狂，漸漸……
孤獨缺起身，不想再聽下去，那張酷似羽人梟獍的臉哭泣會令他很不舒服。
離開的那一刻，他輕輕楚楚聽到她哽咽地說──
「羽兒，就交你了。我這輩子永遠，都只會是個失敗的母親……」
語帶悲慟，是無奈，是託付，是言外有意。
孤獨缺沒有繼續探問，邁步而去，羽人梟獍對他而言早已是今生割捨不下的牽掛，就
算她沒交付，他也保定他了。
嬈女霏霏上氣不接下氣地急喘著，彷彿空氣瞬間被抽離，就維持這樣直到吐出胸中淤
積的那一口鮮血，她才狼狽地自地上爬起。
看著鏡中蒼白到近乎無血色的自己，嬈女霏霏苦笑，緩緩地，再次拿起胭脂，抹上、
抹上，那一抹紅，將自己再度封鎖於濃妝豔抹中。
羽兒，門其實一直沒鎖，你知道嗎？
羽兒，娘和你爹都很愛你，你相信嗎？
羽兒，現在的你已沒有退路，好好學習飛翔知否？
羽兒，今後，你可要乖乖聽師父的話，不要逞強呵……
--
⊙ ⊙╒ 把小受吃光光，口卡口卡
▼▼▼▼
▲▲▲▲
︶█ ) ))..
( ︶ 天風水寒http://blog.yam.com/user/shinlin.html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7.140.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