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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說明● ˇ主催配對:孤獨缺X羽人非獍 ˇ類型:女性向﹝BL﹞ ˇ本文級數:限制級 人物圖片XD 月不全‧孤獨缺  http://tinyurl.com/5ddvxx 羽人非獍     http://tinyurl.com/587h2n ------------------------------     這隻鳥是不會飛翔的。   似乎,只會靜靜地刷著翅膀;   好像,連展翅都顯得很困難。   那是初見時,大家共同的猜想……   「你又來做什麼?」悠揚的琴聲隨著樂者停弓而止住,眉頭又鎖在一起了。   「哎呀呀,藥師我可是有一個好聽的名,你忘記了嗎?」眼在笑,眉在笑,嘴在笑, 黃衣人與白衣人恰成對比。   「……」沒看到他在下逐客令嗎?這個人怎麼還是依舊笑嘻嘻的?   他,先是跑到他的落下孤燈採藥,然後差點跌下懸崖,接著死纏著他說要和他做朋友 ,最後以自個兒的朋友自居,三天五天便來找他吵他,問他究竟來做什麼,他卻說是純粹 找他喝酒聊天……   「真正忘記了?呼呼沒關係,我再說一次,我叫慕少艾,來,羽仔,跟我唸一次,慕 、少、艾……」   「別叫我羽仔!」   「喲喲喲,這可難倒藥師我了,藥師我是學醫的,不是學算命的,不叫你羽仔,不然 要叫什麼好呢?小羽?小獍?羽人大俠?還是羽小獍?你想要叫哪一個呢?羽仔。」不知 死活就是用來形容慕少艾這種人的,眼見羽人非獍快爆青筋,他還是笑得春風和氣,還是 說得口沫橫飛。   「慕、少、艾!!」羽人非獍對他的聒噪再也忍無可忍。   「真好真好,字正腔圓,發音正確,賞你一顆苦糖吃。」自袖中取出一顆自製的頂極 苦糖,笑著湊近羽人非獍的嘴邊。   羽人非獍撇過頭,硬是不領情。   知道羽人非獍在鬧彆扭,慕少艾竊笑了一下,才道:「別生氣別生氣,要藥師我餵你 就說一聲。」   「不用了。」羽人非獍一把搶過苦糖,毫無猶豫地丟進嘴裡。   呵,羽仔像小孩一樣,啊…臉紅了。「羽仔你真體貼,知道藥師我老人家耳朵不好, 還故意放大音量,嗯嗯嗯……」   「我說過,別叫我羽仔!」為什麼一個一個總是說不聽!   唉呀呀呀,飛走了。   慕少艾捧住一根遺落的白羽,臉上仍是掛著笑容,讓人錯覺就算天突然塌下來、死人 突然活起來、劍子仙跡反常地說出很好笑的笑話,他依舊會這樣笑著吧。   長長的眉毛和長長的白髮飛揚,少年孤寂的身影和受傷的羽翼一直令他難以忽視也難 以忘記。   悲傷的樂曲,悲傷的表情,悲傷的眼神……羽仔他是在……思念遠方的某個人吧?一 個對羽仔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現在的羽仔雖是平平安安的活著,但他的心,卻被包裹在層層的繭裡,拒絕外面的人 事物,拒絕面對許多的幫助,獨自修復著傷口。   繭中的他,毫無成長,一直停留在他們都不明白的過去時光。   羽仔不哭不笑,除難得的臉紅外,就只有那已成習慣的皺眉招牌動作了。   他那小小的肩,到底背負了多少的重量?   他那闇闇的眼,到底遭遇過多少的不堪?   其他人見他這樣皆不忍,而他慕少艾更是不捨,更是心疼。雖然認識羽仔沒多久,但 他早已從別人那裡聽了不少關於他的事。   這份關心,這份感情,從來、從來都不是羽仔所以為的「同情」,一直都不是……   「將來,你有可能為我飛翔嗎?羽仔……」 ※※※※※   闇夜的落下孤燈,風嘯、燈搖,卻不聞那終日環繞的羽獍弦歌。   慕少艾暗叫一聲:「不妙!」原本輕快的步伐立即轉為急促,腳下掠過階梯,直至涼 亭。亭中不見人影,立即轉移目的地,如火燃眉。   推門而入,擺設簡單的房間一目了然,羽人非獍昏厥在地上不醒人事,連一向珍愛的 二胡也陪著落地。   「羽仔!」   呵護至寶般將羽人非獍自地上抱起,燙人的體溫傳導至身上,慕少艾有那麼短短的一 瞬失去了笑容。   「早就跟你提醒落下孤燈地理位置不好,你就偏偏愛住……呼呼,現在我若想對你安 怎,可是不能有怨言喔,羽仔。」   蓋上溫暖的棉被以避免羽人非獍失溫,慕少艾注視著羽人非獍紅紅的臉一會兒,笑著 搖搖頭,這才起身往外頭去打一桶水。   身體因生理病痛自然而然發顫,天地都在旋轉,一片四顧茫茫的白霧中,他走不出也 退無路。      有人嗎?這個地方好冷、好冷啊……   腳步聲?是誰?是來捉他的嗎?不、不要!他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他不知道娘 會衝出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用盡全力地逃,用盡全力地否認,背後追逐的人沒放棄過,越來越近越來越緊,他也 只能不停地奔不停地跑。   殺人兇手!連自己的母親都殺!真是罪大惡極!   不!沒有、他沒有!   雪白的羽翼因害怕而瞬展了開,原以為可以拋開後頭的追兵,誰知不到幾刻間,背後 便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有人抓住了他的翅膀!   怎麼辦……?   痛、痛……這個人打算要折斷他的翅膀嗎?住手!好痛!不要碰……嗚…沒有力氣… …   羽人非獍轉過身子看向那人,那人手上還拿著剛從他身上扯下的血淋淋白色翅膀,一 臉漠寒,那張臉…那張臉──   「師…父……」   慕少艾原本在羽人非獍額頭上擦拭汗水的手因為聲音而停止了動作,側臉貼近他的唇 畔欲聽清楚那些個夢話。   師…父嗎?   那個羽仔心心唸唸的人,竟是羽仔的……師父嗎?   如今夢中所剪不斷割捨不去的人……也是師父嗎?   羽人非獍的臉色越來越糟,冒出的冷汗比剛才要多更多,慕少艾收起心中的晃蕩餘波 ,自袖中取出一個精美的瓷瓶,拔開瓶塞,黑色的藥丸溜溜地倒在手上,他遲疑了一下, 將藥丸含在脣齒之間,俯身貼近那看不厭的臉。   將藥丸嚼碎,苦味迅速在嘴臉蔓延,輕柔地扣住了羽人非獍的下巴,濕潤的唇覆上那 乾燥,吐出軟軟的舌尖,一小口一小口哺餵,直至完全讓羽人非獍吞下,才讓唇舌分離。   其實還有其他餵藥的方式,只是他選擇了最苦卻也最甜的一種。   趁人之危?呼呼,也許吧!收點診療費應該不過份吧?   「啊……」一手無預警地被羽人非獍握住,慕少艾心裏漾著喜悅,調整好位置,就這 樣靜靜坐在床邊陪著他,守候他的睡眠。      繭鐘的人在夢中吐絲。   為什麼要攻擊他?   為什麼都不說話!   飄飛的披風他記得包覆在那之下的溫暖,為什麼要離得那麼遙遠呢?為什麼那本該記 一輩子的臉龐會看不清楚、一團模糊?   缺…刀?   師父要殺他嗎?狂龍派師父來殺他嗎?   逃嗎?嗚──   拿去吧!都拿去吧!他的翅膀本就是師父給他的,就算要他自己剪斷來還,他也無怨 無尤……只是……   鮮紅的血液將白衣染成刺眼的艷紅,背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他在地上爬著,匍伏移動 ,終於……摸到師父的鞋子,抓著師父的褲管,一分分一寸寸地藉由攀附著師父站了起來 ,揚起一抹羸弱的笑……   「師父……」   慕少艾苦笑,又是師父啊?羽仔,我會吃味呐!   「不要走……」   我不會走,除非你用力推開我,羽仔。   「沒事了…沒事了呵,好好睡一覺吧!」   長長的睫毛因疲憊微微張闔,原本頗具中性美的俊臉在此時十足富男人味,因為他正 守候著他深愛的人兒。   應是無端愛風流,應是閒賦萬事休,誰知遇上這隻小白鳥,人生整個走樣!完全放棄 了遊戲人間的浪子心,一心只求見他的笑容。   現在的他,總是在羽仔拉奏二胡之時聽見他的心傷,總是在羽仔遙望遠方之際看見他 的遺憾,總是在羽仔飲酒之刻品嚐他的思念……   羽仔不願說的,他也不願追究他的過往。   羽仔不願面對的,他只希望時間能沖淡。   明知長痛不如短痛,他卻決定提供治標不治本的藥方,羽仔的傷已經太重、太疼痛了 ……在他傷口上灑鹽……他不忍,抓起了鹽巴,也始終灑不下…… -- 把小受吃光光,口卡口卡 ▼▼▼▼ ▲▲▲▲ ) )).. ( ︶ 天風水寒http://blog.yam.com/user/shinlin.html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7.139.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