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說明●
ˇ主催配對:孤獨缺X羽人非獍
ˇ類型:女性向﹝BL﹞
ˇ本文級數:限制級
人物圖片XD
月不全‧孤獨缺 http://tinyurl.com/5ddvxx
羽人非獍 http://tinyurl.com/587h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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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雨的夜晚,是怎樣的唯美愁慘?在雨中兔起鶻落的淡綠身影,因背上的負擔而顯得
不甚俐落,像小娃兒背著比自己還要大的娃娃,縱使別人眼裡看來可笑,背負之人卻是心
甘情願。
「撐著點,不要死,不要死……」他知道背上之人已陷入昏迷,可是他不管,就算是
暈了也要把他吵醒,就是要他聽進去。「我不要你死……」
在幾條小巷繞了幾圈後,仍回到原處,把腦裡的記憶努力地再回想一次,應該是在這
附近沒錯的……
向日斜不死心地在大街小巷裡來回穿梭,在哪裡、到底在哪裡……等等,剛剛那是…
…?
轉身向後奔回,停在一間藥舖前,應該就是這兒了吧?方才繞過幾次怎地再三錯過?
拍開門,環視四周,只見一名身穿鵝黃色衣裳的小女娃坐在角落搗藥。「司徒大夫在
嗎?」
無人回應,向日斜側頭看了孤獨缺一眼,憂心惙惙,提高聲音又問了一次。「請問司
徒大夫在嗎?」
女娃終於聞聲,慌張地放下手上的缽,急急忙忙往內室跑去,口中嚷著:「爹!爹!
」
孤獨缺的呼吸微弱,吐出的氣更是冰冷得可怕,向日斜一顆心懸得老高,怕他就這麼
去了。
用力捏緊拳頭,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救活這剋星!「孤獨缺,你欠我的,休
想下輩子還!」
「咳……」
刻意地咳嗽聲讓向日斜轉移目標,眼前是一位身穿月牙色長掛的男子,身型瘦長,長
相沒什麼特別之處,平凡到不知該如何形容,只是那亮如星辰的眼和稍勾起的嘴角的淺笑
卻讓那張臉顯得邪魅了起來。「閣下可是司徒大夫?」
「正是。」一點也不隱藏本意地打量著向日斜和孤獨缺,看看窗外天色,冷道:「晚
了,今天藥舖已經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但他的傷怕是拖不到明天!」
「那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救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早聽過這司徒非夜醫術精湛,個性卻古怪刁蠻,且喜
怒無常,每一次醫治病人都會提出一向要求當診療費;有的人說他的條件多麼簡單簡直是
個懸壺濟世的活菩薩,也有人說他開出的要求得花更多條的人命來交換一次診治實在是個
惡心惡醫令人髮指。
「你給的了什麼?」司徒非夜一雙眼閃著光,原該如此高傲的一個人啊,為了一個棺
材已經踏進一半的糟老頭那樣拚命呢。
「爛命一條,由你支配!」
「哈,既是爛命,我要來做什麼?」
「我來自罪惡坑,曾是狂龍最倚靠的殺手,你認為我能做什麼又有什麼是我做不到的
?」不得已搬出原本不想再有瓜葛的罪惡坑與狂龍,向日斜的臉上是視死如歸的堅決與陰
狠。
「喔,罪惡坑啊……你們是什麼關係?因何要救他?」乾脆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也
沒請他們坐的意思,啜著冷茶,司徒非夜一手敲擊著扶手,等待滿意的答案。
「他是我的……」他的什麼呢?父子?朋友?或是……「愛人。」
「喔?」長細眉尾輕揚,卻不帶半點鄙視或道德責難的樣子向日斜反倒有些意外。「
愛人啊……」
沉默之際,方才進去裡面的小女孩又走了出來,輕扯著司徒非夜的袖子,軟軟的童音
響起:「爹……」
司徒非夜抱起女兒,讓她坐在自個兒腿上,輕輕擦去她臉上的髒圬,「星兒,妳忘了
爹跟妳說過什麼嗎?」
「可是爹……」
「……我知道了。」司徒飛夜捏捏她的臉頰,面對女兒時儼然如慈母一般溫柔,和方
才那又邪氣又冷淡的模樣簡直判若雲泥。「先把他帶到裡面清洗,你也順便,洗好之後我
先幫你縫好臉上的傷口。」
「先救他,我不要緊!」
「……隨便你。」抱著女兒站起身子,一手自袖中取出一個青綠瓷瓶塞給向日斜,「
餵他服下,然後去清洗,別再讓我重覆一次。」
「他傷得這麼重,這樣拖延不會讓病情惡化?」
「我已讓他服下藥,最壞也不過如此。」說著便掀開連接內室的簾子,慢條斯理微指
遠處。「盡頭那間清洗,洗完後讓他躺好,房間都沒人隨你挑,哪間都可以。」
「嗯。」
向日斜拉開門,眼前竟是石頭圍成的小室內溫泉,卻不知是如何引水進來的,水面上
漂浮著草藥,滿室皆是藥草味。
將缺刀自孤獨缺手上取下,癡望了一眼,連昏迷都緊緊握住缺刀不放,執著且孤獨的
一個男人,唉……
沒想到竟還有替他解去衣服的一天,孤獨缺不抱他,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他只能吻
著自己的傷口想像他佔有他的威猛,久到若不是看見自己身上的傷痕他會誤以為過去只是
一場撕心的春夢。
全身赤裸的那一刻,看見他精壯的身子,向日斜不禁燥熱難安。
舀一匙水淋上,清洗著孤獨缺灰白的長髮,總是在抱他的時候落到他身上,連同他的
鬍子弄得他好癢,想笑又無法笑,因為那時他總是在輕吟喘息。
掌心貼上佈滿各類武器留下傷痕的胸膛,多少次想靠在這裡直到天亮,奈何終究只是
癡望,往往他一抽離他的身體休息一會兒後,就急著趕他走,認他如何耍賴都沒用。
肌肉結實的小腹,寬大足以背負一切的肩膀,黝黑、留下指甲抓痕的背……向日斜洗
著,回憶著,卻不敢讓清洗動作減慢半分。
「缺……你還記得嗎?」還記得他的觸碰,還記得在他身體裡的感覺是吧?瞧他如此
熟悉他的愛撫,嘴裡腦裡不是他,身體卻最記得他。
滑過那性感的叢林,來到孤獨缺那在清洗過程中自動膨脹的碩大慾望。
『想摸?』褲子脫到一半,見向日斜緊盯著自己的下身看到兩眼發直,笑得一臉興味
。
『……』
『和狂龍比起來如何?看到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拜託口水嘛擦一下。』
『……我沒看過!』向日斜怒瞪他,可是臉紅得跟紅蛋一樣,一點魄力都沒有,反而
像嬌嗔。
『喔,歹面了,想摸就來啊,我又沒說不行。』
『你,不高興我與狂龍太近?』
『去你的不高興,以前就算是你和狂龍當場表演一場,我也不會皺一下眉,但現在既
然你爬上我的床,你的身軀就是我孤獨缺專用,歹勢,獨,是獨吞全部的獨,並不包括那
些骯髒病,所以你的菊花給我放乾淨一點,知道不?』
『……只給你。』
『啥?』
『……沒什麼。』
聽他的話,從今以後這個身體,這顆心,只給他,只留給他……
「你說我讓你很舒服,我很有天份。」搓洗著那抬頭的分身,那曾貫穿他無數次,刺
痛他血流不止,卻又帶給他歡娛的巨碩。
「你說這樣做會很爽。」牽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分身,並控制讓那雙大手握住自己的。
「啊哈……」
苦笑,自己也是這麼習慣孤獨缺的撫弄,此刻孤獨缺若醒著,怕是直接一腳踹開他吧
?
儘管是他控制孤獨缺的手愛撫自己,可是那一雙帶繭的大手依然毫無疑問地讓他身體
裡冰冷已久的血液燃起,陣陣快感襲來,他輕喘幾聲,伸向孤獨缺的分身,兩手一同動作
。
「呼、呼…缺……」
一同解放的瞬間,向日斜的心裡閃過一絲感動,輕輕沖去噴發著濁白,擦乾水珠,穿
回衣物。
想到即將重生的孤獨缺是屬於他的,以後,也會完全屬於他一個人,便揚起了數年未
曾有過的笑容──一個看來天真且足以顛倒眾生的笑容。
※※※※※
「!」
驚坐起身,他竟然睡著了!
「啊……叔叔你醒啦?」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向日斜這才注意床邊坐著司徒非夜的女兒,接過她遞來的溼帕
子,才注意到這女孩的眼睛……
聽到床單和衣服的摩擦聲,忙道:「叔叔,你的傷口發炎,引起高燒不退,身體也太
過虛弱,所以昏倒了。爹說你不好好休息,便不醫那個伯伯。」
「他醒了嗎?」
「還沒,可能要觀察一段日子,不過我爹醫術很好的,你放心吧。」水靈靈的大眼閃
動著光芒,像他的的眼睛一樣亮,但是卻帶給人喜悅的感覺……可惜這麼一雙美麗的眼睛
看不見美好的事物。
「妳不怕生?」司徒非夜這麼放心讓自己這般嬌弱的女兒和罪惡坑的人共處一室?他
應不是如此不謹慎的人。
「怕…不過這是我自己要求的,你是病人,要接近你才能了解你的病情,我長大要和
爹一樣當大夫,所以要努力學習!」如果不是她的眼神毫無焦距,向日斜幾乎以為她其實
是看的見的,因為那雙眼是那麼漂亮。
「大夫,很好的志向啊。」跟著放柔了聲音和眼神,向日斜打從心底喜歡這漂亮的女
孩。「可以問妳的名字嗎?」
「可以啊,我叫司徒傾星,爹都叫我星兒,我今年八歲,叔叔你呢?」司徒傾星笑起
來如一朵茉莉花兒般嬌美可愛。
「向…日斜。」很少報出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地微低下頭。「妳才八歲呀,很
懂事。」
「喔,這個啊……因為娘很早就離開我們了,星兒不想讓爹擔心。」仍然是笑著,司
徒傾星臉上的酒窩從沒消失過,彷彿她一直是這麼快樂。
在罪惡坑曾經聽說過,五年前,司徒非夜因為製出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藥,多少人上
門討救命的要他卻不肯給,便闖進司徒家裡搶藥,卻發現藥不在屋內任何一處,又因之前
司徒非夜拒絕給藥和譏諷的話語一下子心生願怒,搶藥不成索性一夜之間血洗司徒家。
雖然司徒非夜因為出門看診而逃過一劫,不過司徒非夜回到家時所受到的打擊比死還
令他畏懼,所有的人都死了,府裡靜得可怕。他找到他那美麗的妻子的屍體卻是赤裸著身
子被凌辱致死,最後,唯一的三歲小女兒在搶救之下奇蹟似地生還。
一個月後,有嫌疑的各門派連同朝廷大官也無一倖免,全都死在同一種奇藥之下,死
狀悽慘可怕,表情宛若遇到惡鬼羅剎一般,痛到扭曲變形,且不到一個時辰屍體便會快速
腐爛,而那藥普天之下也只有那人才配得出。
大夫殺人,還是幾天內一次殺了上千條的人命,當時罪惡坑的惡人之中除了狂龍以外
,沒有人有膽或者本事這樣做,所以也難怪會掀起一段時間的熱烈討論。
「爹他是為了我,才活下來的。」
「……」其實不想聽這些,也不知道司徒傾星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只因不忍打斷司
徒傾星的話,只好靜靜地聽她說心事;他雖然是孤兒,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但小時候誰
敢說他父母的壞話,他便會出手揍人,就算對方是一群人他也不怕。
「爹很愛很愛娘,雖然我看不見,可是我卻能感覺到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一種死亡
之氣。」
「救活了我,爹雖沒再動過尋死念頭,可是整個人都變了,有時候我會想,或許是我
害的,如果那時候我沒剩一口氣,爹就會毫不猶豫地和娘一起走,也許那樣才是我們一家
三口的幸福。」
「妳…別想太多了。」沒安慰過人,更何況還是安慰一個女娃娃,向日斜有些慌:「
你爹看妳的眼神很溫柔。」
「謝謝,謝謝你聽我說話。」司徒傾星笑得苦澀,這些話,她一直很想找人說的,可
是她找不到一個能聽她說話的人。
向日斜和那些人不同,給她的感覺很是特別,聲音低低柔柔的很好聽,除了血腥味她
不喜歡外,她很喜歡向日斜散發出的氣息,尤其提到他要醫治的人時,原本冷淡且平穩的
感覺就會轉換成溫暖且令人心疼的溫柔。
「我……我可以摸一下叔叔的臉嗎?」
「呃?可…以。」
司徒傾星小手撫在他臉上「看」他的五官,一下子臉紅起來了,笑道:「叔叔,你長
的真好看呢。」
「……是嗎?謝謝。」如果他是女子,可以為孤獨缺也為自己生下像星兒這樣可愛又
貼心的女兒該有多好,呵……
「那位伯伯好了之後,叔叔就要走了嗎?」
「大概吧……」
「叔叔你有心事?」
向日斜內心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口:「妳……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這、叔叔你說說看,如果星兒幫得上……」司徒傾星歪著頭,那認真的模樣讓向日
斜心生罪惡,說話音量也越來越小聲。
「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忘記過去卻又不會造成其他副作用?」
「有啊,叔叔你問這……」
「星兒,該去睡了。」敲門幾聲,不速之客走進門,打斷兩人的對話。
「爹……」司徒傾星趕緊將手自向日斜臉上拿開,羞紅著臉奔離了房間。「叔叔晚安
,爹晚安。」
房裡的兩個人不滿地互看對方,司徒非夜雙手抱在胸前,譏笑道:「你這人……愛耍
心機又可悲呢。」
「你憑什麼罵我!」重要的事情被人打斷,司徒非夜在外頭待多久了他竟沒注意到,
真是太過大意了!
「罵你又有什麼不對,想借手讓他忘記過去,然後你帶著他遠走高飛便是耍心機是吧
,如意算盤打得真精……」
心裡的事被摸得一清二楚,向日斜避開了那雙懾人的眼,這人那種放肆眼光未免也太
令人生氣!「我只是想愛他為什麼不對?他那些不堪的過去早該忘去!」
「一個人的記憶何等珍貴,難道還輪到你來左右!」收起笑,司徒非夜的怒氣也不輸
給他一分。
「你……」
「我告訴你,愛一個人不是佔有不是迷惑,愛一個人應該是快樂的,而為什麼說愛他
的你會如此痛苦呢?因為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叫的明明不是你向日斜!你自己比誰都清楚還
這樣執迷不悟,甚至想用手段來愛,這不是可悲又是啥?」司徒非夜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有怒意有嘆息有嘲弄卻又有一絲難以形容的迷離。
向日斜一而再再而三被他戳中痛處,身為高高在上的殺手,除了孤獨缺,幾時有人敢
這樣對他說話!「司徒非夜你……找死嗚……」
拍去揪著衣領的纖手,一點也不把向日斜放在眼裡:「你若殺我,就準備為他收屍!
還有,忘記告訴你,半年之內你的武功都免想施展了,先想想自己如何自保吧!」
「你、你這算什麼大夫!」真是太過可惡了!「卑鄙!」
不在乎向日斜那不屑的怒罵之語,聲音轉為低柔,口氣像是在對司徒非星說話,但卻
令人膽寒:「哈,若不是早知我不是普通大夫,你會知曉我在此嗎?」
「哼!」
「想往哪裡去!」
「去看他的傷勢不行嗎?」
司徒非夜擋下他,鄭重警告:「我再提醒你一次,在你燒未退這段期間你若走出這個
房間一步,那個人我就直接送他上西天,我不想一次照顧兩個病人,所以你最好自己好自
為之!」
「你敢!」這是威脅他是嗎!不過是個大夫竟敢……
「不信你可以一試無妨!」這會兒司徒非夜又笑了,那雙眼又亮了起來,這人的喜怒
一瞬即轉,怪異至極!
「司徒非夜!」
「情緒太過起伏對身體有害無益,你最好克制一下呵。」
「你給我馬上離開我的視線!」是誰讓他情緒起伏的!還有臉說這些假惺惺的話,這
人未免太過惡質!「你出去!出去!」
這回司徒非夜沒再說什麼,只用眼神警告他記住方才的交代,便拂袖而去。
向日斜忿忿地躺回床上休息,本來就不甚舒服的身子更為疲累,閉上眼卻不著,司徒
非夜那討人厭的聲音和笑容仍然不停攻擊著他,這種人一點也不顧慮別人想法的人哪裡懂
他的感受!還大言不慚評斷他對孤獨缺的愛!
瘋子!這人一定瘋子!不可理喻!惡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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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小受吃光光,口卡口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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