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說明●
ˇ主催配對：孤獨缺X羽人非獍
ˇ類型：女性向﹝BL﹞
ˇ本文級數：限制級
人物圖片ＸＤ
月不全‧孤獨缺 http://tinyurl.com/5ddvxx
羽人非獍 http://tinyurl.com/587h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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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煙浪遠
嘿！不要問我愛不愛你，
你明知道吻這東西我從不給予。
喂！不要一直跟著我死心塌地，
我要是倒了，你要怎麼活下去？
張開眼，刺眼的光線令他在嘴裡咒罵了幾聲，好不容易適應，眼神凝在一個定點卻差
點咬了舌頭……
孤獨缺盯著自己被緊握住靠在臉旁的手，發現向日斜原本完美細緻的臉上多了一條長
長的新生疤痕，雜亂的回憶頓時……蜂擁而至。
沒有抽回手，他望著床頂吐出一口長長的大氣……向日斜你是從殺手變豬頭嗎？那種
非常時刻還像笨蛋一樣衝出來，是想被那顆大西瓜砍死嗎？
……反叛狂龍，心裡很不好受吧？
明知道他的「獨」是獨愛羽人的獨，拚死擋刀擋第一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這樣做
又何必？
是說那隻瘋狗實在令人生氣，報名參加心機魔人比賽沒拿冠軍也穩拿前三名！敗在這
種幾年前就故佈弱點的計策之下，單純善良的他也只有認了！早晚有一天有人治的了那顆
白目大西瓜！
是說算一算他應該昏迷有一段日子了，羽仔一定氣到快要把二胡的線拉斷了吧？等一
下，依照羽仔那種悶騷個性……說不定他離開的隔天羽仔就殺到罪惡坑找狂龍單挑？
光在腦中想像就覺得頭皮發麻，孤獨缺閉上乾澀的眼睛，向日斜卻在此時驚醒，透過
交握的手，孤獨缺可以明顯感受到向日斜的慌張。
「……還沒醒嗎？」略帶失望的語氣，已經這麼多天了，難道……不，他一定會醒來
，一定會醒來。「缺……」
喂喂喂！握手也就算了，拿到嘴邊親……趁他睡著時是吃了他多少豆腐啊？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願意醒來？」語聲幽幽，如閨中女子般地短嘆，瞄了窗外天色，
也該是星兒端早膳來的時辰了。
「叩叩！」
「進來吧，放桌上就行了，謝謝妳，星──」方回頭，笑容卻完全僵在臉上：「司徒
非夜？」
司徒非夜對他的反應不怎麼在意，將東西放好後便朝床邊走近，「情況如何？」
「你說呢？司徒神醫！」
欸？想不到賊仔目也會用這種調調說話啊？平常都一副死人語調，再不然也只有在床
上才會有較大的起伏變化。
「去廚房和星兒交換煎藥，否則三刻後，星兒會按照我的吩咐把藥倒掉，去不去隨你
。」司徒非夜看都不看向日斜，今日的他仍是隨手綁了根馬尾，幾縷頭髮垂散到前面，一
點都沒個大夫的樣。
「司徒非夜你──哼！」
你你你你什麼你，向日葵你罵人的技術比你殺人的技術差太多了，再你下去只會讓人
更想欺負你而已。
「你還想裝多久？」向日斜剛關門，司徒非夜便戳破了他裝睡的事實。
「當然是裝到好戲結束囉！」孤獨缺咧嘴大笑，坐起身子打量眼前的年輕大夫，司徒
非夜是嗎？有意思！
※※※※※
花落，水流，人不留。
藥師，原諒大家以這種方式處理你的遺體，你說，這是為了大局。
少艾，我們一定會讓羽人非獍振作起來，你不會白白犧牲！
藥師，這樣的結局，真是你所滿意的嗎？羽人非獍他……還能再失去你嗎？
火，慢慢地燃；船，緩緩地沉；人，沉沉地睡。
乾乾淨淨的衣服，白白淨靜的臉頰，整整齊齊的頭髮……是少艾，那個在迷谷中怡然
自得、無端愛風流的少艾／那個老喜歡把「哎呀呀」、「呼呼」拿來當口頭禪的少艾。
蒼茫的大海上，孤舟遠得看不見了，眾人揮一揮衣袖，告別這為情為義壯烈犧牲的摯
友。
在遠處的若日煙還有一位形容枯槁的人，手上握著眉筆，盯著桌上的酒罈，呆坐在房
中，彷彿失了靈魂，但願長醉不長醒……
少艾，一路好走。
就在船甫被大海吞噬的那一剎那──
遠處小丘上一名褐髮的少年劍客跟著「噗通」一聲躍入了水中，濺起了丈高的白色水
花……
※※※※※
越是注意向日斜和司徒非夜趣味的互動，孤獨缺便越是想念羽人非獍。
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再躺下去沒被藥苦死也會無聊死，再說這段期間一直沒有機會向
別人打探羽仔戡魔的情況，不知道進行的順利嗎？希望瘋狗別去扯羽仔後腿才好。
『你還是要走嗎？』
原想半夜不告而別的打算被人攔阻，孤獨缺嘴唇掀了掀，一時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才好
。『家裡還有等著我的人，不走難道要留下？』
『向日斜很愛你。』倚著柱子，月光下的司徒非夜依舊是穿著月牙色的長褂，雙手抱
在胸前，一雙眼在黑夜中亮得嚇人。
『我知道。』的確是很像向日斜的作風。
『你昏迷的這段時間，都是他在照顧你，幾次連自己也病倒。』司徒非夜的聲音很輕
很柔，像晚風，有些涼，有些刺骨。
『我了解。』他不是第一天認識向日斜，也不是第一次看他鬧脾氣、死心塌地的模樣
。
『走之前至少去見他一面吧。』說完便想離去，情緒的轉換異常快速，就像那關切只
是片刻。
『你還真關心他。』
『……』
以前，他一直把向日斜當作羽仔的替代品。
一樣年輕的身體，一樣倔強的脾氣，一樣冷然的氣質，讓他總在酒酣耳熱之際將羽仔
投射到他身上／總在做愛之際，幻想自己擁抱的是那白色的人影。
然而當他完全確定自己對羽仔的情感，當他知道羽仔也愛他，當他抱過羽仔後，再審
視總是跟在身後的向日斜，他便能輕而易舉地區分出兩人的不同。
當時他根本沒料到，對他而言僅是床伴的向日斜會對他產生如此執著的愛，甚至讓他
的許多觀念與做法產生偏差。
他一開始不懂，甚至是非常氣惱向日斜對羽仔的種種惡行，他怪向日斜心狠手辣，他
罵向日斜失了原本的冷傲和個性……呵，直到他知道慕少艾等人的存在，他才明白那種妒
恨的感覺是如何，也才明白，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會讓人失了冷靜。
向日斜會變成今天這樣，絕大數原因是因為他吧？就像他為了羽仔一樣。
向日斜睡得很熟，臉上那傷口，令孤獨缺看了心裡一陣翻騰，永遠無法回應他什麼，
以前的狠勁在自己將心比心得體驗後，漸成了愧疚。
他孤獨缺一生不欠什麼人，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曾經欠過人，若要算起來，皇甫霜刃勉
強算是一個，而另一個……
「向日斜……抱歉。」
早在他踏進門那刻，向日斜就醒了，孤獨缺已醒來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呵，每天這樣
親密接觸，他的身體狀況他又怎會不明白？只是他裝昏迷，他也裝作不知道他醒來，不說
話也沒什麼不好，不睜開眼睛看著他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他知道他平安無事，至少兩個人
難得能獨處這麼久……
「真的，抱歉。」
他以為孤獨缺這次懂他的感情，他以為這些天他終於了解他的愛意，他用全部的生命
和尊嚴去愛他，而「抱歉」兩字還是出現在結局，呵……該用什麼方式留他？還有什麼方
法可以留下他？
孤獨缺知道他在哭，那抖動的身軀令人疼惜令人不捨，但他不是他生命中的歸人，所
以他不能擁抱他，更不會替他拂去淚水──一滴也不行。
向日斜知道他轉身就要走了，可是他無法瀟灑地說出：「你走吧」這種話，就像他無
法接受他的「抱歉」，因為那像是在說──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永遠不再相見，
永遠沒有機會……
寂寞的時候擁抱他，雲雨之後踢開他，這種荒謬的你情我怨當初他也不知為何自己會
失陷。
孤，是一意孤行的孤。
獨，是獨善其身的獨。
缺，是兔缺烏沉的缺。
太陽下山了，曲終人散也該散了，月亮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更何況是已有歸屬
的浪人過客？
吻著自己的淚泣不成聲，他從不知道自己這麼脆弱，愛一個人要看緣分，愛不是付出
就有可能，這些他懂，他都懂……
可是放手有多難、心有多痛，沒痛過的人哪知道？沒痛過的，哪裡知曉，放手後的心
痛有多難敖、有多難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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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小受吃光光，口卡口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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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風水寒http://blog.yam.com/user/shinli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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