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說明●
ˇ主催配對：孤獨缺X羽人非獍
ˇ類型：女性向﹝BL﹞
ˇ本文級數：限制級
人物圖片ＸＤ
月不全‧孤獨缺 http://tinyurl.com/5ddvxx
羽人非獍 http://tinyurl.com/587h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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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煙浪遠
樹老了，人已不在，從今爾後，塵歸塵，土歸土，獨留羽獍弦歌哀。
戡魔過後，剩下的是什麼？是刀嗎？是名？或是……不盡的憾恨呢？
一曲奈何淚，獻給那個總說要讓他靠的存在。
一首煙茫茫，奏給那個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落下孤燈風鈴輕響，衣冠塚前的白衣人兒哭出一脈清泉。
然後，他再也拉奏不出樂音，思念的人已經不在了，胡琴拉給誰聽？
他們走得太遠太遠，喚不回步伐，只有淚流凝望；見不著笑容，只剩背影陰暗。他的
眼睛循著他們的方向，似明亮、似黯淡……快絕望……
「自私……」搶著為他死，他就會幸福了嗎？愛他就是為他死嗎？自私！好自私！那
留下來的人呢？留下來的他要怎麼辦？死了就是辜負，活著卻比死還痛苦，說愛他怎麼可
以對他這麼殘忍！怎麼可以……
抓起一把泥沙，瞬間飛散得無影無蹤。
「哈……」多希望他們是他身體裡流動的血，可是他們卻只能是他手中的沙……
他以為他抓住了，以為他抓住了幸福了，可是那只是「他以為」，等到張開手才知道
，原來他從來不曾擁有過，原來一切都是夢，一個令人醉令人心動的夢。「哈哈哈……」
無力地跪在墳前，這次他已俯首，已向命運稱臣，因為命運是絕對的跋扈。
錯的，自私的，從來都是自己。
不該縱容自己去依賴，不該放縱自己去愛，不該刻意忽略三劫七大限……是他將大家
推向深淵，害死大家的不是別人，兇手是他──羽人……梟獍。
「嗚……」少艾…師父……抱歉…抱歉……
「喂，稍借問一下，沒是你家爆炸了嗎？不然怎麼會哭到眼淚流眼淚滴？」
「不說話？我自己看……藥…師…慕…少…艾之墓？嘖嘖嘖……」
「哇靠！月不全孤獨缺之墓！……哇咧恁老師咧！是哪一個阿呆立的死人骨頭墓啊？
真正是欠人插！來來來，月不全孤獨缺，孤是定孤支的孤！想定孤支就來啊！」
「喂！我說羽仔，我在這裡演半天你是不會配合一下喔！不然也來個感人肺腑的經典
慢動作飛奔式愛的擁抱精采感人大結局，跪在那是嚇到暈了嗎？」
「啊…啊……」是夢嗎？夢還沒醒嗎？
「啊什麼？不然嘛轉過身來笑一個，安怎？不歡迎我回來嗎？」
遲遲地回身，內心五味雜陳，是悲懣或快樂？是寬容或恨？「你…你……」你是幻影
嗎？你是夢嗎？你真的是……師父嗎？
孤獨缺露出招牌笑容，將不離手的缺刀丟下，直直地伸手向他──
「羽仔，我回來了。」
「師…父……」回來了，回到他身邊了？
牢牢緊抱住孤獨缺，哭得說不出話來，而孤獨缺卻相反，笑得合不攏嘴，場面看起來
有些詭異，卻又夾帶著一絲溫馨。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別哭了啦！」
「師父…師父……」
「羽仔，你再黏下去我嗚……」哇哇哇，羽仔真主動，還用咬的！
「你知不知道我好痛？不准離開！不准你再離開！」如小獸般啃咬著孤獨缺的唇，羽
人非獍再也不隱藏自己的愛，熱情地索求他的滋潤，瘋狂地纏繞他的肢體，每一個動作彷
彿都再說著：我愛你，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
「羽仔！羽仔！日頭曬屁股了！你還要睡嗎？」孤獨缺扣好最後一顆紐扣，輕輕地搖
晃著羽人非獍，腰有些發痠，畢竟重逢後的每一天羽仔都拚命地索歡，身為師父兼情人的
他也只好「勉強」依從他。
「嗯…師父……」
「還很累嗎？練武之人怎麼每天都這樣賴床啊！」捏了捏羽人非獍的鼻子，其實他知
道羽仔常常都在惡夢中醒來。
羽人非獍抬起手臂擋住了眼睛，悶悶地道：「不想醒。」
「說這什麼玩笑話！快起床啦！」孤獨缺拿他沒輒，可是都已經快正午了，這樣睡下
去生活作息會大亂的。
「我怕……眼睛睜開，你就消失了。」
聽著他傻氣的話，孤獨缺卻笑不出來，末了，便再度回到床上躺好，環住羽人非獍的
腰，將他抱個滿懷，那力道宛如要將兩人的血肉融在一塊兒。
「傻羽仔，好不容易才讓你心甘情願煞到我，沒把你吃夠本我怎會捨得消失呢？」
「我知道，但我只是怕……」
「怕？有什麼好怕的？雖然我只剩一隻手，但是這隻也練到嚇嚇叫咧，不會讓你受到
任何的傷害！」
「我才不是怕這，而且練到嚇嚇叫要作啥？現在我們拿的也只有菜刀啊。」雖然不否
認師父的廚藝高超，但刀劍之聲離他們好像已經很遠很遠了。
「去你的！起床啦！你忘了今天什麼日子嗎？」孤獨缺一手將他抱了起來，然後替他
順了順昨晚脫下後皺成一團的衣服。
羽人非獍這才有了笑容，「你知道？」
「廢話！」孤獨缺白了他一眼，從好幾天前就一直聽他攘著要回去吃燕歸人和斷燕西
風的喜酒云云。
也好啦！好久沒跟那隻鹿王比酒了，平常也不是沒喝，但羽仔每次都限制喝那麼一點
點實在不夠盡興。
「師父，他們該不會忘記我們了吧？」
「喂！咱也才不過離開多久的日子！」
「那……你真的要陪我去看少艾嗎？」
「對啦對啦！快走啦！再不出發是去那吃人的菜尾嗎？」
※※※※※
關切是問
而有時
關切
是
不問
倘或一無消息
如沉船後靜靜的
海面，其實也是
靜靜的記得
「喂，我說慕少艾啊，最近過得不錯吧？我看你這打掃得挺乾淨、滿舒適的。」孤獨
缺邊說邊乾了一杯，除了白髮多了些，皺紋多了幾條，看上去似沒有什麼變化。
「咳，每年都來找你，你一定以為我有什麼意圖吧？……依照我家養的哪隻鳥的脾氣
，我若說不來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真清楚吼？來，再喝一杯！」
「問一下，你的耳朵是不是常常癢啊？免奇怪免奇怪，羽仔時常坐在廳口拉琴說是要
給你聽，啊就萬年不變那條啊，你聽不厭我聽到耳朵都快長繭了。」說著自個兒笑得東倒
西歪，酒灑得滿地都是。
「雖然每次來看你他都一臉苦瓜臉，但你放心，現在的他已經有笑的能力了，那張臉
笑起來啊，你也會不自主地跟他笑……哈，想不到吧？」
「每年都跟你說同樣的一句話，你可能聽了真無奈，但老規矩，只有這句你非聽不可
。」端起酒杯，再不是方才的吊兒郎當，孤獨缺望著慕少艾，低頭致意。「謝謝你過去一
直陪伴在羽仔身邊，多謝你不讓羽仔完全關上心中的窗，多謝你危急之時義無反顧地救了
羽仔，孤獨缺銘感五內，謝謝你，藥師……慕少艾。」
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難得正經的臉馬上又恢復原來的模樣，奔馳而來的白色身影依
舊纖細，那道眉卻不再緊鎖，眼神堅毅，臉色也紅潤多了，昔日的憂鬱小生不見蹤影，活
下來的是……羽人非獍。
「又跟少艾說我的壞話嗎？」將飯菜從籃子裡一一取出，掃射過去的眼神像要把孤獨
缺的身體射穿。
「喂喂喂，別亂生氣嘿，我只是和慕啊少艾說些閒話而已。」害害害，這是報應嗎？
當初笑蝴蝶君「氣管嚴」，哪有想到現在自己也變成裡面的榮譽會員……
「是嗎？」
「當然當然，不信你問慕少艾！」
一陣涼風吹過，讓兩人暫時停止打情罵俏，閉上眼感受春風吹拂……
「我聽到了。」
孤獨缺一楞：「聽到什麼？」
「少艾說：『呼呼』……你還有話說嗎？」美眸再度瞟了過去，聲音柔得太過可怕。
「哪、哪有什麼聲音？」孤獨缺猛吞口水，慕少艾你這個老奸！
東風再度襲來，不知是心理因素還是真的，瞬息之間他彷彿也聽到了慕少艾的聲音，
他說──
「哎呀呀，藥師非是無情人，化作風塵更護花。」
拿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羽仔，你聽我說……」
「說什麼？」羽人非獍笑容燦爛，卻惹得孤獨缺一陣惡寒。
孤獨缺苦著一張媳婦臉，哀怨地睨向羽仔……垂首投降，然後偷瞄了衣冠塚最後一眼
──
……慕少艾，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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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小受吃光光，口卡口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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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風水寒http://blog.yam.com/user/shinli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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