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Hamtarou:嘿嘛 快點吃下去>.< 05/13 22:32
→ shinlin1017:其實寫一寫我覺得某方面而言蘇鬱孤有被翻船的危機(死 05/13 22:38
推 Reira:很期待接下的劇情 05/14 11:03
→ shinlin1017:謝謝馬上來貼XD→存稿用盡 05/14 22:28
推 Maplelight: p4"以"全局 p7"准" p13溫溫"婉婉" p15來"得"及 05/16 17:49
第五章 花為儂開儂不知
有一種愛情，就像雪花一樣，
在落地之前就注定開不過一個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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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夜的喧鬧，鬱教上下大多數的人都一夜未眠，又聽聞教主於朝會前一個時辰招
玉珠閣的女教徒侍寢，眾人原以為今日教主不早朝，沒想到時間一到，蘇鬱孤仍然出現在
眾人面前，一如往日一樣地展開朝會。
朝會之議題，自然落到軍隊回歸，而教座戰死之事。
由於昨日為了范綺陌重傷昏迷之事而失常，拋下正事，自知有失考慮，是以也沒有多
怪罪韋忠不當搶話、傷人之舉。
但會議一開始，韋忠便又奏上一本。
「稟教主，教座半生戎馬，豈會如此輕易死在淼族手上？范綺陌要教座親征，教座就
這麼巧……死於此場戰役，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屬下以為，范綺陌必定是主使者，心懷
鬼胎，暗殺教座，以私害公，請教主明察！」韋忠紅著一雙眼，悲憤不已。
蘇鬱孤冷冷應了一聲：「嗯，實有可疑。」
「請教主為亡父做主！」
「孟狄。」
「屬下在。」一名魁武高大的刀疤大將出列行禮。
「此戰你亦隨軍出征，說清楚。」
孟狄乃是鬱教已故老將軍孟達之子，十歲就隨父出征，至今已過三十寒暑，勇猛異常
，置前鋒之位，殺敵當先，身經百戰，鬱地之人莫不尊他一聲「虎將軍」。
身為武將的孟狄，個性剛強率直，對於像范綺陌那類舌粲蓮花、沒個正經的人相當不
以為然。別說孟狄看不起范綺陌，教中之人大多也不看好，即使范綺陌是教主親自帶回來
的食客，但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也沒有人打從心底相信他能有何作為。
孟狄並非韋閎手下之人，但幾次會議對范綺陌提出的建言也有不少意見，教主此時讓
孟狄出來講話，眾人皆為那個無害但似乎惹到很多人的范綺陌默哀或幸災樂禍。
「此次戰役，已全局看來，全都在范綺陌掌握之中。料敵機先，用計如神，連環三計
，計計相扣，確實無一不中。實戰方面，范綺陌善用毒藥，出手狠絕，為開路減少許多犧
牲，將敵軍誘入甕中圍殺。」
孟狄將范綺陌所用之計與用意一一道明，眾人聽得入神，皆為孟狄所描述之事感到不
可思議，沒想到虎將軍竟然會幫范綺陌說話，更沒想到范綺陌那整天純嘻笑、懶做事之人
竟有這麼厲害！
「原本此戰應到此結束，淼族已是強弩之末，孰料，異變突生！原先倒下的淼族屍體
，一一再生，見人便殺。我方軍馬奮勇對抗，但殺之又生，死屍無感，自是不覺疼痛，時
間一久，對我軍已是莫大威脅。」孟狄越講臉色越是陰沉，怕是想起當日如同末日的詭異
情景，聽者亦腦中浮想聯翩。
「戰亂之中，眾人自顧不暇，教座當時已受傷，屬下離中軍太遠，眼看教座就要死在
亂刀之下。誰知一旁苦戰的范綺陌竟回身相救，己身卻閃避不及，身中數刀。」
桌下，蘇鬱孤的手握得發白，萬萬沒想到綺陌身上的傷竟是如此而來。
「而後，范綺陌與我會合，要我掩護，並讓教座與兵士先退，如此下去非是辦法，眾
人皆會命喪於此，不如放手一搏。於是范綺陌孤身一人殺進敵營，一舉殺了三位施咒的巫
師，死屍大軍這才破除。」
鴉雀無聲。
彷彿可以看到，那個瘦弱的白衣身影，義無反顧地為鬱教而戰。
韋忠怔愣，想不到事情真相竟是如此！
沒有人會去質疑虎將軍孟狄的話，而他所說的，亦都是實情。因為說到後來，孟狄已
有英雄惜英雄的讚嘆。
而後，幾名將士亦挺身，為范綺陌作辯證，紛紛表示親眼看見范綺陌救了教座，也救
了所有的人，說法與孟狄無二。
「韋忠。」
被蘇鬱孤喚醒，韋忠還在迷茫，那、那人竟不是敵人，而是救命恩人嗎？「教、教主
。」
「韋忠，此事，你還有其他話要說嗎？」
「屬下、屬下慚愧，錯怪范、范先生，請容屬下撤回奏章。」
「準。」
此事就此定案。
范綺陌不僅洗清了暗殺教座的罪名，還贏得了眾教徒的讚嘆，成為教中另一個新的傳
說。
范綺陌轉醒之時，第一件事就是露出苦笑，自己的四肢都還在，也還活得好好的。
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嗯……似乎傷口都癒合了！
沒有高興，范綺陌陰著臉猜想這是什麼妖術，若非傷口下，身體還隱隱作痛，他搞不
好還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
怎有傷藥如此厲害？就連他也聞所未聞，更別說調出這樣的藥。
范綺陌伸手替自己把脈診視一番，確定傷口是真的癒合，只是新生之肉與筋脈還十分
虛弱，需要時間和藥物好好保養控制。
自幼習醫，十幾歲已讀遍醫典，身為大夫亦會遇上中毒之人，是以在毒性與毒物的了
解亦費了一番苦心。
印象中鬱地沒有大夫，但有巫醫、蠱醫與毒醫，與中原之醫法和流派大相逕庭，醫書
上多如此說明，或言以毒蟲、咒語醫病，卻沒有其他更詳細的文獻流傳。
嗯，之前忙著畫地圖，倒沒有注意到這事兒，如今機會難得，是該把握，好好研究鬱
地的醫毒。
不過一想到要下床起碼也還得躺上幾天，立時就像被淋了桶冷水一樣頓失熱情。
唉，一個任務卻差點死兩次，博命演出又沒賞金，他這事何苦來哉啊？回去定叫白修
遠醫藥費加倍！
事先自封功體保護自身五臟六腑不易重創，不過被刀劍砍成那樣也是會死人的啊。
怪就怪，鬱地的人，腦筋是死的，或者說，心是冷的。
比起來，中原人……也許是五方勢力中最愛好和平的吧？
中原是最古老也最長久的一國，長久的歷史教訓讓他們體會到戰爭、殺死對方並不是
最好的辦法，是以中原戰爭，多重談判、策謀、利益考量。
戰爭是最後逼不得已才會使出的手段，但即便是發動戰爭，只要一方投降並付出代價
，另一方就會退兵。
鬱地的習慣不同，中原人稱之為蠻夷，乃是因為他們雖不像魔界一樣非人非魔，但是
殺戮之心卻無分別。
此次領兵之前，范綺陌已查過，鬱地戰爭多以殲滅戰為主，他們並不相信敵人的投誠
，疑心甚重。
殲滅的對象，只要是敵軍勢力範圍內，包含男女老幼，皆掃平十之八九。
戰爭避免不了傷亡，無辜百姓在重要的戰爭前是不會被君王考慮的，他們考慮的是更
重要更遠大的事，這些，不管在哪個國家都一樣。
──但至少，無心和有心，是有那麼一點分別的。
范綺陌來到鬱教一直到現在，終於領會了為什麼白修遠非要他出面幫忙不可。
以鬱教這種民風和作風，一旦揮軍東向，勢必生靈塗炭，中原百姓焉能逃過荼毒？鬱
教又善毒，縱躲得過刀劍，也未必能躲過空氣中的毒抑或是水中的毒。
他並不是個聖人，但他至少還是個大夫。
與其眼睜睜看病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卻無能為力，如今有預防的機會，他自然不能放棄
。
可是……鬱教之人，就真的都該死嗎？
「先生，給您送藥來了。」
范綺陌使力讓自己坐起身子，喊了聲進來，一個女教僕便端藥入房。
「先生身體可好些了嗎？」
微微一笑，虛弱之時仍是十分迷人。「無妨，勞姑娘掛心了，藥煩請端過來吧。」
那女教僕溫溫碗碗地走了過去，范綺陌接過藥，低笑道：「我腳麻了，煩請順便幫我
捏捏吧。」
「是。」女教僕在他角邊蹲下，裙襬散了開來，遮住了右方的死角，飛快地從磚頭中
取出一小塊紙捲藏入手中，接著才開始幫范綺陌按摩。
才按沒兩下，范綺陌便有些不耐：「唉，真不俐落，算了，退下吧。」
「先生……尚未喝藥。」
「藥很燙，我等一下再喝，還是……妳要用妳這小嘴兒幫我一口一口吹涼餵我？」
「先生！莫要戲弄，那，奴婢先告退。」那女教僕一副遇到登徒子的樣子，惱羞地朝
門口跑了出去，卻差點撞上了人！
「參見教主！」
「下去。」蘇鬱孤冷冷地下命令，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范綺陌瞇著眼，心裡直冒汗，這人每次來得該說真是時候還是真不是時候？「教主。
」
本想訓他幾句，但看他大病初癒又不忍苛責，只輕輕用鼻子發出細微的哼聲。「要不
要本教主也幫你捏捏？」
無法判斷這是諷刺還是有其他暗示，范綺陌笑著推辭：「這是下人的工作，哪敢麻煩
教主您萬金之軀啊？我自己──」
腿還沒來的及收回床上，就被蘇鬱孤一把捉住腳踝。
「嗚……教主，屬下犯了什麼錯，你要捏碎我的腳？」苦笑，剛醒就要動私刑會不會
太慘？
蘇鬱孤眼裡閃過一絲尷尬，放鬆了手上的力道。
他只是不喜歡他逃。
「知道對方是個下人，卻自賤身分嗎？」
蘇鬱孤坐下來幹嘛？怎麼還不放手？「哈哈，於教主而言是如此，但下屬算一算也是
個下人。」
有股氣悶感，想沉默卻還是忍不住開口：「病好再去收個幾座小城……我便讓你登上
教座之位。」
「真的？」
「質疑我還是不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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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兩天在弄大學生作文時，看到干將跟康王的組合傻眼，莫邪連過場動畫都不如，頓
時很想寫下評語問他你是不是大小Ｂ版的版眾ＸＤＤＤ
話又說回來，《叛途》從三千字改編到現在，貌似變成大坑了ＯＴＺ蘇鬱孤你快吃乾
抹淨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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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所謂的寂寞，就是 連情花都開滿了人間。│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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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卻沒有人對你說 ──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 │ 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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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風水寒 │ http://blog.yam.com/user/shinlin.html│ │ │ │ │ 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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