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aplelight:綺陌似乎隱約有點中招的跡象了？ p17"記得" p18"叫"我 06/13 23:49
→ Maplelight:未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才會發生慘案好令人緊張啊阿 06/13 23:50
就快寫到了>''<雖然感覺依然遙遙無期囧
推 jokerjoe:兩隻都好可年QQ 06/13 23:57
咦？這邊應該還好...吧？
※ 編輯: shinlin1017 來自: 111.255.83.107 (06/14 00:09)
第十三章 多情卻似總無情
當我愛你時，我已不說愛。
／
蘇鬱孤沒有自行招待紀緯繣，反而將人交給范綺陌，希望他們交好的意圖不言而喻。
范綺陌懶得吵，所以除非紀緯繣說得太挑釁，他倒是裝聾作啞沒聽見；紀緯繣沒有初
見時那樣犀利的發言，似乎是因為顧慮到蘇鬱孤。
這幾日導覽遊賞鬱教，兩人都是一前一後走著，范綺陌三兩句介紹一個地方，剩下的
讓他自己看。
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埋怨，堂堂一個教座淪為嚮導對嗎？互相看不順眼何必勉強？他這
麼喜歡紀緯繣這位朋友的話，那就自己喜歡就好了，硬是要強迫人。
「范先生，該你下了。」
范綺陌一手在白棋裡撥來撥去，暗自腹誹蘇鬱孤，紀緯繣叫了好幾聲他才回神。「啊
，抱歉。」
「范先生在想什麼？」
「無事，只是不小心恍神與周公下棋。」
「范先生棋藝高超，這盤不用下了。」即使是一邊分神，范綺陌還是一直都能領先二
子。
「紀先生謬贊了。」人對他客氣一分，他也會回以同樣的客氣。
「近日與范先生相處，先生實為才氣卓絕之人，先前多有得罪，不知是否盡釋前嫌，
你我以兄弟相稱？」紀緯繣語氣和緩，像是真心。
范綺陌心中實是無法對紀緯繣有好感，但若能和平相處，倒是不差。「欸，紀兄客氣
了。」
改了稱呼，紀緯繣這才揚起難得的笑容。「我聽說，孩子是你保下的。」
「嗯，算是吧。」倒茶的手抖了一下，想起自己與蘇鬱孤會變成那麼親密的關係，也
是因為那孩子。
「多謝了。」相處數十日，紀緯繣對范綺陌的才能，與真正疼惜蘇嘉錫的舉動看在眼
哩，多少卸下了點心房。「好友他雖是地位與用毒天下無雙之人，但真不是好相與的，范
兄委屈了。」
一口茶含在嘴裡，范綺陌挑眉，這紀緯繣還真是個明白人。「身為教座，為教主分憂
解勞，是范某本分之事。」
「哈，別客套了，你我都明白蘇鬱孤是什麼德性。」
范綺陌只是笑笑，平日能言善道的他，並不打算接話。
「話說回來，嘉錫那孩子，我看著眉眼倒比較像你，漂亮細緻，長大必定也是個美人
。」
「哈哈哈，沒想到紀兄這麼會說笑話，可這笑話可不能亂說啊，教主聽了估計要殺了
你我。」嘴上這麼說，范綺陌卻也以為如此，想來那女子應當跟他長得有幾分相似。
「可惜了，若范兄是女子，想必孩子會更漂亮。」
這回范綺陌有些不滿了，笑得有些尖銳。「即便范某不為女子，將來范某的孩子一樣
會是美人。」
「呵呵，抱歉，莫生氣，紀某失言了。」紀緯繣拱手道歉。
「紀兄，你既希望以兄友相稱，有事直言，無需如此刺探。」范綺陌放下茶杯，一派
悠哉。
「如此，我就直言了，范兄討嫌好友嗎？」
哈，還真是直言。「欸，豈敢討嫌，教主可是鬱教之神，有拜有保佑的。」
「范兄，你是如此聰明之人，應當知曉我的問題。」
「哈哈，范某資質駑鈍啊，紀兄此問題──」
「你，喜歡蘇鬱孤嗎？」
嘴角微僵，范綺陌一手托著下巴，直勾勾地望著紀緯繣。「紀兄問這個，是打算做什
麼呢？」
「我關心朋友，所以冒昧一問。」紀緯繣嘴笑眼不笑。「你對他，可是真心？」
「喔，當然，范某對教主可是忠心耿耿，一片真心吶。」哼，想套他話，沒門。
「范兄不要見怪，實是此次見到好友，他變得不少，故有此一問。」
「如此，紀兄該先去問教主才是。」這對該死的朋友，還真是一樣愛刁難人。「更何
況，人本來就會改變，紀兄此疑問，推演得過了。」
「他不是那麼容易變的人。」
「欸，紀兄如此了解，那又何必問范某呢。」
試探、套話、設計，兩人之間誰也不願相信誰。
「范兄，我與他，與你，情分是不同的。」
到底想暗示什麼？真是越說越爬上頭了。「紀兄與教主之情，自不是范某這小小小教
座可比。」
「你誤會──」
「紀兄，范某下棋下得有些累了，請恕我先行告辭。」這都快變成他不想說話時的慣
用藉口。
紀緯繣跟著站起身。「范兄，好友對你是真心的，日後切莫背叛他。」
范綺陌腳步沒有停頓，但那話全收進耳裡，他的反應不過微歛眼簾，快步離去。
背叛？真心？
蘇鬱孤到底都跟紀緯繣說了什麼？
紀緯繣一再詢問他和蘇鬱孤的關係，又圖的是什麼？看樣子他們彼此都認為對方很重
要，那為何不乾脆在一起算了？
省的蘇鬱孤，老用卑鄙的招，一次又一次威脅他屈於他的身下？
紀緯繣為了蘇鬱孤，甘心涉險入中原，蘇鬱孤現在是擔心他會搶走「教主夫人」的位
置嗎？若是，給他就是了，他還要去買鞭炮，從鬱教頭放到鬱教尾，慶祝自己終於免於魔
掌。
可最後那句又是什麼意思？說蘇鬱孤對他是真心的，要他不要背叛他，若不是真心，
那此人心計也太深。
背叛……為何他會提到背叛？是單純預先警告，還是他在中原的其間有查到什麼？
若已知他是叛徒，又為何蘇鬱孤不把他抓起來或殺了？
反覆思索，皆無法下定論，一晃眼，門外敲門聲響，已是傍晚時分。
「教座，奴婢給您送晚膳來了。」
是蝶姑娘的聲音。「快上，本座快餓死了，快。」
蝶姑娘聞言端著膳食入內，兩人對看一眼，暗自都在留意是否有人監視，兩人不發一
語。
蝶姑娘將菜一樣樣擺好，而後以手指沾了范綺陌剛倒好的茶水，寫了一個字：成。
范綺陌滿意地點點頭，暗想蝶姑娘的動作還真快，果然會鳥語就是不一樣。
平時蝶姑娘擺好菜傳完訊息便會自動離去，可這會兒竟柠在原地不動。范綺陌偏頭看
她，蝶姑娘方緩道：「先生身體可是不適？」
范綺陌心想，最近沒病沒痛也沒受傷，莫非臉上長什麼嗎？「哈，姑娘何出此言？」
蝶姑娘垂下頭。「先生近日貌似比以往浮躁，不知是否是乍暖還寒，身體一時無法適
應鬱教的氣候？」
心頭一震，范綺陌臉上的笑由深轉淡。「多謝姑娘提醒，范某會多注意身子。」
「奴婢不敢，只是關心范先生而已。」
「先下去吧，不用伺候了。」不宜讓蝶姑娘在眼前出現太多次，以免遭受懷疑，范綺
陌下了逐客令，蝶姑娘也毫無遲疑地離去。
臉色變得極難看，方才那一番話，著實讓他嚇出一身冷汗。
顧著和蘇鬱孤、紀緯繣周旋，短短半月時間心緒竟被牽著走，動了氣，若不是蝶姑娘
點醒，他還在為那兩人煩躁。
那紀緯繣真不是省油的燈，與蘇鬱孤二人，一黑一白，倒把他的談笑風生弄得險些灰
飛煙滅了。
范綺陌，你的淡定從容呢？可別再上當了。
深呼吸調整情緒，片刻後，心裡倒是放鬆許多，又回到原先那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閒適
心情。
哼，想跟他鬥，還早呢！
舉箸夾了菜肉用膳，胃口大開，而白修遠那邊帶來的消息他也滿意，本來嘛，中原就
沒有要滅掉鬱教的意思，再過一陣子便主動和蘇鬱孤談談，興與真能化干戈為玉帛。
蘇鬱孤的「相信」，是真的吧？
這事兒要賭上的不只是雙方的信任，還有成千上百的人命，他得了教座之位還不夠久
，再撐一段時間試試。
哈，搞不好還真是他用身子救了中原？蘇鬱孤是真的很眷戀他。
倒酒自酌，突然又是一笑。華巡碧，你真是中原史上最壯烈犧牲，又有口說不出的偉
人啦。
吃吃喝喝還不到半飽，蘇鬱孤就被風吹來了。
他知道的，蘇鬱孤每次見了他，總要又摟又抱。
像現在這般，從背後擁住他，下巴擱在他的肩上，耳鬢廝磨，語帶挑逗，就是蘇鬱孤
最常對他做的，也是他最喜歡的擁抱方式。
「綺陌，怎麼又回到這兒吃？不是要你到我房裡嗎？」
范綺陌淡笑喝酒，提醒自己要淡定。「只是喜歡這間房，還是自己房裡舒服。」
蘇鬱孤用臉頰輕蹭他的臉，啞聲道：「今日緯繣又惹你生氣了？」
「呵呵，紀兄戲弄之言，我又怎會放在心上？」臉朝右偏，假意倒酒，實則躲開那人
湊過來的唇。
「那戲弄你？」聲一沉，蘇鬱孤不悅了。
范綺陌早可以從那聲音的高低沉啞來判斷蘇鬱孤的情緒，此刻故作不知，笑道：「玩
笑罷了，紀兄是個博學健談之人，我們『相談甚歡』。」
明明是自己希望范綺陌和紀緯繣熟絡的，此刻聽他談起紀緯繣時的燦爛微笑，卻令人
不高興。
「喔？你們都聊些什麼？」聲音又降了一度。
「天南地北，天文地理，無所不聊。」
抱在胸前的手，突然又僅。「可有聊起我？」
「有啊，聊起教主和紀兄，是多麼的有情有義，意氣相投，志同道合、情投意合、情
比海──」
蜻蜓點水的吻，而後是得意的笑。「綺陌，你可是在吃醋嗎？」
吃什麼？吃醋？「哈哈，教主真不了解范某，范某第一討厭吃苦，第二討厭就是吃酸
的了。看來是記錯人吧？我既的紀兄就滿愛吃酸。」
蘇鬱孤放開他，搬過他的身體正面相對。「還說沒有，你生氣時總會叫我『教主』，
自稱『范某』。」
聳聳肩，莞爾一笑：「教主真是跟紀兄一樣愛說笑，我這聲教主早已叫了一年，而自
稱范某自從出生就如此，您如此牽拖，倒真是讓人失笑了。」
「教我鬱孤，好幾日沒聽你叫了。」
范綺陌背後一片濕濡，臉上淡笑依然非常美麗。「不如我和紀兄一樣，喊您一聲好友
吧。」
「我不准！」
下巴又被捏了，范綺陌想，不知道他這漂亮的下巴捏久了會不會變得更尖？最近著實
胖了不少。
「他只是好友，而你不是。」
那，我是什麼？范綺陌笑望他，可是蘇鬱孤畢竟讀不出他眼裡的話。「喔。」
不肯說別的，只說了「喔」，蘇鬱孤卻惱怒地堵住他溫軟的唇，吻得放肆，舔得飢渴
。
酒香、藥香、毒香，在談話中止之後，一吻終了之時，緩緩在房間內融合在一起，而
後又添入一抹汗香與異味，繞室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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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所謂的寂寞，就是 連情花都開滿了人間。│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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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卻沒有人對你說 ──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 │ 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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