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faung:..哈哈哈哈~屏翳真是可愛得緊~被小喬吃死死的公瑾也是XD 04/17 07:13
→ faung:什麼時候公瑾才會被屏翳吃死死呢?還是他根本沒機會了XD 04/17 07:15
→ siray:公瑾其實是妻管嚴啊XD，至於屏翳.....我看他給公瑾管好了XD 04/18 02:44
六、知那沾惹的是非
周瑜就任南郡太守時行動已一如往常，只要小心別再讓傷口迸裂便一切無事。
但絕大多數壯志凌雲的英雄——就像孫策——通常都是大事心細小事粗心不太理會自己
。他們總認為受了傷只要休養一陣就可以繼續打仗，每每都讓旁人憂心不已。
周瑜就是如此。
他不覺得自己的傷有多嚴重，輕忽的態度常使小喬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
這回周瑜先到南郡上任，過個幾天小喬把行李用具打理妥當才要啟程前往與周瑜會合，
中間將近半月的間隔算來不長，可小喬卻怕這期間周瑜一個不注意又引動舊創。
——倘若屏翳隨時隨地跟在周瑜身旁，怕是他連擦撞的機會都不會有。
但自周瑜回到柴桑，他與屏翳相處模式便回到初識那時，屏翳總是等著(在某個地方)，
等待兩人共同的默契。
他也曾告訴過周瑜，若想見他只消吹奏「落霙」，無論海角天涯他都聽得見。
「汝似乎比上回吾見到時更悶悶不樂。」東君坐在屏翳身旁無語呆滯了一個時辰之後說。
「是啊；」雙手托腮，他蹲坐雲上一副像在如廁的不雅樣，「吾老覺呼吸不順，彷彿有口
氣結在心頭……」
「走火入魔嗎？」
他瞪了東君一眼，「吾要是入魔汝會沒感覺？」「太陽」與「太陰」任邊失衡另一方都會
在第一時間藉著天生的感應得知，東君還問這種蠢問題？
「還是，那名讓汝掛心的人類出了事？」
「他沒出事，但……」
凝視雲中君若有所失的側臉，東君沉了聲緩緩開口，一語直中雲中君最不願深思的問題
(他一向最能洞察屏翳最為深沉的心事)：「想過那人死去之後，汝會如何嗎？」
「不，未曾想過。」不明白東君為何在此時挑了這問題來談，屏翳沒多想，如實回答。
公瑾死了，他會如何？
應是怎麼也不可能會如何罷？公瑾只是凡人，凡人之死哪能對仙神影響半分？
東君搖搖頭，沒想過啊……
雖然不敢肯定到時會有何事發生，他想，還是做個心理準備吧……
日輪轉至日暮，東君欲回歸扶桑之宮前，問：
「那人，是何名呢？」
「——周瑜，周公瑾。」
§
小喬的擔心成真了。
周瑜在巡城途中騎乘的馬兒不知受了什麼驚嚇狂奔起來差點就把周瑜掀下，好不容易才
把馬兒安撫，周瑜卻讓這一陣劇震引動了舊創。
前來診治的大夫在看診結束後只對周瑜道『不可大笑、不可妄動、不可過勞』，一成串
的不可沒讓周瑜青了臉色(諸葛亮早已再三提醒他切勿運動過劇與勞累)，聽聞侍從一句
簡簡單單『都督夫人到——』，周瑜立刻刷白了一張麗顏，差點就要蒙頭裝死。
小喬的腳步是沉重的，並不輕盈。她急急走進掩不了如焚底憂心，幾乎是撲上床邊，小
喬抓住周瑜前襟(打從出娘胎來他的笑沒那麼僵過)，「他們說你病倒，是不是傷口又裂
了？痛不痛？有哪兒不舒服？」
「別急，小喬、別急——」伸出雙手把妻子抱入懷中，他最怕的就是看她盈著淚，糾得
他心疼。
「我都快擔心死了……」她瞧著周瑜微蹙底眉(惹得他如此的是她的淚眼)，勉強笑了笑
，「大夫怎樣說？」
「別哭了，休養一陣就會好的，不是什麼大傷。」他聲調自受傷以來都持著舒柔，拭去
妻子的淚水，周瑜輕哄著她。
世上沒什麼東西會使周瑜害怕，曹操八十三萬大軍挾勢來攻時他依舊不驚不懼，唯一一
樣讓能他亂了手腳的，便是小喬泫然欲泣的表情。
小喬不曾在他面前哭過，可只要一見那雙美眸含淚，他便覺自己犯下什麼難以饒恕的滔
天大罪。他想起自己的病，(到時小喬會如何底悲傷哭泣？)還能熬過多少時日呢？他不
敢說得確切。
看當下局面(瞬息萬變異軍突起)，再想想自己的病(愈來愈逼命)，周瑜只望能撐過一個
時期……江東還有劉備守著大門暫免去與曹操正面衝突的危機，話雖如此他不信劉備會
甘於一隅(那人是何等狼子野心)，只要再有一些時間給他奪回荊州徹底削除劉備應變時
局之能、只要再有一些時間……
不知多少回嘆惋英雄之志未竟，魯肅結好劉備之見與周瑜相左，兩臣之議迥然不同，孫
權雖不情願徒讓劉備坐大，但對曹操的恐懼讓他採了魯肅的說辭——他畢竟不似前主那
般積極圖取天下；孫策薨逝前對弟弟的評價是正確無誤的，孫權守成之意遠比進取強烈
——江東沒能如周瑜所願遏止劉備坐大，周瑜只得換個法子打算先一步搶下劉備欲得的
蜀地。
又，嘆著。
不再去想究竟自個兒到底還餘下多少時間，周瑜拿了「落霙」試了幾音，旋即一曲奏出
，迴盪入夜無人底空地曠野。
片刻，風帶起一道雲霧繚繞底淺色身影，屏翳衝到周瑜面前無比深情握起他雙手：「思
念吾嗎，公瑾？」
「………」
什麼傷春悲秋的情懷全在屏翳的笑容裡飛得一乾二淨，看著那笑，周瑜很想一拳揍過去
、揍到他笑不出來為止！
「我只是想見你一見，」絕對無關思不思念。他忍住想打人的衝動，「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揮揮手中鑲翠穿銀的檀香扇(？)，屏翳一把攬過周瑜纖腰，「汝愛如何
看便如何看，吾樂意相陪。」
暗暗踩了屏翳一腳，周瑜自他懷中退開，落霙抵上他心口：「還給你。」
「唔，為何……」他沒有接過，「汝收著就好，為何還吾？」
「明日我要啟程往巴蜀得攻下那兒……怕是，有好一段時間見不到你。」
「有天之處必有吾之蹤跡，怎會見不著？只要汝想，時時刻刻伴著汝也不是問題。」
「不，別來。」他不要有誰伴著自己，「我只請你在這兒等我，待我歸來之時……我會
來這兒，等你。」所以他將笛歸還。那東西，會讓他萌生依賴之心，而周瑜……卻不是
容得自己軟弱的人種。
「汝是頭一位，敢要本君等待的人。」輕輕，接過了笛。
「屏翳不願意嗎？」他笑。
他對著眼前的人，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得無奈微笑。「公瑾，汝知道吾拒絕不了的，
就是汝的請求啊！」
「……多謝你。」
「毋需說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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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應該不、不是吧.....（抬起盾牌準備擋雞蛋芭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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