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irius1111 (RM)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 我們的聖誕節
時間Sun Dec 3 13:27:17 2006
開頭看起來好像是個很有氣質的故事(有嗎 囧>)
但是事實上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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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聖誕節
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要妥協的事情很多。
要跨越普遍價值觀的那條線，意味著麻煩與痛苦。
所有決定都是一種衡量，他想，除非有一天，有個人讓他願意放棄一切也
要去愛，他才會跨越那條線，踏進那片佈滿荊棘的土地。
＊ ＊ ＊
大塚愛的星象儀響起，縱使已將音量調到最小，聲音回盪在夜晚相對靜謐
的房間裡卻仍顯清晰，冰藍色的冷光將幽暗的臥房渲染出一小簇光亮，被窩裡
的人伸出手摸向床頭櫃，在幾本厚重的書本上摸到手機，準確的按了接聽鍵後
，將手機移向耳邊，勉強發出了算是回應的聲音。
然後在聽見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後，原本還半瞇的眼睛瞬間清醒，「喂，等
一下。」掀開棉被轉頭望了眼身旁的人，輕手輕腳的將環在自己光裸胸膛上的
那隻手臂塞進被窩裡，阿晏坐起身，用刻意壓低的聲音輕聲說。
隨手披了件羽絨外套拉上拉鍊，拎起桌上的菸與打火機，他打開落地窗踱
了出去。
「怎樣？」媽的，好冷！
『阿晏…你在睡覺？！今天是聖誕夜耶！怎麼這麼早？鳳鳳呢？』男聲響
起，帶了點鼻音。
「鳳鳳今天很累，我就陪她早點睡了。」
『鳳鳳在你那裡喔？』
「在房間裡面，」將菸盒湊近口部，阿晏用嘴叼起一根菸，低沉的嗓音顯
得模糊，「有什麼事就說啊。」
『唉呦，』有點不好意思的聲音，『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啦！哈哈……那個
，聖誕快樂啊！』
「……」原本在點菸的手停頓了下來，阿晏瞇起眼，試圖從對方的話聲中
聽出什麼端倪，仍然維持著一貫慵懶的語調，「喔……你和誰在一起啊？」
『嗄？沒有啦！我自己出來小七買點東西慶祝聖誕節啊！』維持著輕快的
語氣，但鼻音卻越來越濃。
「娃娃臉學長呢？」
『……』
「……你那個慶祝耶誕節的東西該不會是兩手啤酒吧？」他拿下還沒點著
的煙，平靜的嗓音陰涼，與其說是疑問句倒不如說是肯定句。
『…你怎麼知道？！』
無聲的嘆了口氣，將煙放入外套口袋，他拉下外套拉鍊，「你在哪裡？」
『……男宿街口的小七。』
「我去找你，先幫我買兩罐ICE。」
掛斷電話後他走回房內，動作迅速的穿上衣物，再套回羽絨外套，走近床
沿，「鳳鳳，我出去一下，」將女友滑落面頰的頭髮撥到耳後，聲音依然很輕
，語調卻比平常快了很多，「如果我天亮還沒回來，幫妳榨的蔬果汁在冰箱裡
，晚上忘了告訴妳，明天早上可以喝。」
「怎麼了嗎？」戚鳳鳳朦朧的睜眼，就著趴睡的姿勢半仰起身。
「猴子好像心情不好，妳繼續睡。」安撫的拍拍女友的頭讓她趴回定位，
他起身到書桌前拿了口罩，又在衣櫃裡拿了件夾克。
「……我的口罩在我外套口袋……」聽見男友在木頭地板上刻意放輕的迅
速腳步，戚鳳鳳眼又閉上，聲音恍惚。
他愣了下，隨即揚起笑，取了女友的口罩後，他走到床前，彎腰在女友額
上親了下，「鳳鳳，謝了！耶誕快樂！」隨即旋風般的輕聲奔出房門。
房間恢復靜謐，街上屬於過節的歡樂氣氛隱隱傳了進來。
「......笨蛋阿晏，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要說『我愛妳』嗎......」戚鳳鳳夢
噫般的聲音又悶悶的響起，在空曠的房間中迴盪。
她將棉被拉緊，讓被窩中殘存的不屬於自己的溫暖將自己覆蓋住，「...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反正
睡不著了，她翻身望著牆上細心錶框的球員海報，炫目的表情襯著金髮飛揚，這
是阿晏最喜歡的西班牙籍球員，下意識的扯起笑輕輕唱著，感覺眼睛很澀……
☆
「我是知道你很笨，沒想到你居然蠢成這樣！」阿晏衝到猴子面前緊急剎車
的同時放下腳架，將夾克丟給猴子附帶臉色很差的破口大罵。
媽的！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腦？他剛剛飆過來的路上看到某企業大樓看板上的
溫度標示，十三度，十三度耶！7-11的冷藏櫃都沒那麼冷了，這白癡居然只穿著
短袖站在街上發抖？
「居然有帶夾克！阿晏我好崇拜你！」猴子抖著發白的唇笑。
「少靠夭……等等！」他動作迅速的脫掉身上的羽絨外套和猴子手上的夾克
交換，皺眉，「…幹！穿起來啊！搞什麼？」
「哈哈…」猴子愣了一下後穿上還充滿熱度的外套，吸了下鼻子，感動的將
拉鍊拉高，「我太緊張了，急急忙忙跑出來結果只來得及帶錢包手機，這就是義
氣啦！阿晏我真沒白交你這個兄弟！」
「上車。」阿晏套上造型帥氣的軍綠色夾克，提起放在地上那個裝滿啤酒的
袋子，跨上機車。
「不是要在公園喝？」雖有疑問，猴子還是乖乖的接過阿晏遞給他的安全帽
跟黑色口罩，跟著跨上後座。
幹，阿晏怎麼會這麼貼心？居然連口罩都有帶他的份，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阿晏臉上那個大紅色的應該是鳳鳳的吧？
「我才不要在公園裡冷得半死。」從口罩裡傳出的話聲有點模糊，感覺到猴子
將手環上他的腰抓牢之後，他催動油門。
「欸，我冷死了，我把手放你口袋喔？」
「隨你。」
風被擋住，猴子心滿意足的感覺到快凍僵的身體終於稍微回溫，「可是鳳鳳不
是在你家？」
「對啊。」
「……」猴子閉上嘴，這傢伙臉很臭、看起來不想講話的時候他最好啥都別問
，更何況他今天這樣打擾阿晏和鳳鳳相處的時間已經覺得很對不起他了。
阿晏卻突然開口，沒什麼情緒起伏的聲音，「去凱莉。」
「去、」猴子差點被噎到，音調飆高了好幾度，「去凱莉？！」
他當然知道凱莉是男宿附近的HOTEL中的一家，天知道在離學校那麼近的地方
開了五、六家旅館是為了什麼！凱莉是對面開了家私立幼稚園的那間，嘖，這不
是重點。
重點是，兩個大男生去凱莉可以講得像是在討論天氣一樣稀鬆平常嗎？
「幹麻那麼驚訝，騙人家你沒去開過房間啊。」阿晏仍舊是那副慵懶揶揄
的語調。
「是有啦……可是你要帶我去開房間？」自己講一講都覺得好笑。
「住一下啊，開個房間比較溫暖。」
「那可以去比較純的吧？」去凱莉這種光聽名字就覺得是偷情、打炮專用的
HOTEL他會覺得很害臊啊！
「凱莉比較便宜。」阿晏淡淡的指明，現在是月底，沒錢的不是他。依照猴
子的個性，房間的錢一定是一人攤一半。
…………
「……好，去凱莉。」屈服的聲音。
「電視底下的右邊櫃子有拖鞋。」
「媽的，你對這裡很熟嘛！」
「之前來過，」阿晏脫下夾克在床上坐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盯著那
個看到床就倒下然後縮起身體滾來滾去的高個，忍不住皺眉，「去洗澡啦！你
不是很冷嗎？」
『啊…嗯…嗯喔……』
「洗澡還要脫衣服，好冷！」嗯，這女的胸部真大！有E吧？
『啊啊…快…摸人家……』
「……」阿晏伸手抓住猴子的手，媽的，跟他剛剛摸到的金屬門把根本就
是一樣的溫度，「去洗澡，不要生病了又要我照顧，麻煩死了。」
『嗯……人家還要……』
「好啦……」猴子坐起身，瞄了一眼阿晏，「不過其實最冷的是耳朵！阿
晏你頭髮長真好！」雖然還不到及肩，可是已經可以綁公主頭了。
「你也可以留長啊。」阿晏靠回床頭，按著按鈕漫不經心的回答，手上拿
著遙控器就想轉台似乎是常態？
「你看看我的臉！看看我的臉！是那種有稜有角、充滿男子氣概的臉耶！
留長髮能看嗎？」
「靠，我的臉就沒有男子氣概？」
「你的臉比較秀氣啊！天生就適合當小白臉的那種臉…」看向阿晏越來越
兇狠的神色，猴子連忙補了一句，「這是恭維啦！」
「……我不覺得這是恭維。」
「總而言之，阿晏，喝酒！」他將塑膠袋放到床上，丟了罐ICE給阿晏後自
己也拿了罐台啤，「真搞不懂為何你喜歡喝ICE，是男人就該喝啤酒啊！我有時
候真覺得鳳鳳還比較man，你有沒有看過鳳鳳喝台啤的樣子，亂帥一把的！」
「我當然有看過，鳳鳳是我馬子，」轉到MTV台後放下遙控器，MTV台正在
播什麼聖誕特輯、金曲回憶，拿出鑰匙俐落的打開ICE的瓶蓋，「不過我不覺得
喝不喝啤酒跟man不man有什麼關係。」
看了眼那個轉移話題逃避洗澡後，開了台啤就猛灌的傢伙，阿晏瞇眼。算
了，喝酒好像也會升溫。
好半晌，猴子悶悶的出聲，「…今天晚上我練完球回去寢室，剛洗完澡出
來就看到小智和黑爺在放閃光，他們大概沒注意還有人在吧……」一罐一瞬間
就見底了，他打開另一罐。
「……」小智是猴子很喜歡的人，大他們一屆的系上學長，娃娃臉，聽說
個性就像身高一樣，很可愛。跟猴子一樣是院籃球隊的。
和猴子在一起了一陣子，大概在三個月前分了。
對，猴子是男生女生都可以接受的人，沒有特別喜歡男生，也沒有特別喜
歡女生。
但喜歡的類型都差不多，這句話的意思是，男生都是臉很可愛秀氣、比較
嬌小活潑的那種，女生胸部一定要大。
猴子和小智分手之後看起來還是很好的朋友，那是他看過猴子最平靜的一
次了，大概是因為他們分手後還要繼續當室友的關係？
但是他知道猴子還是很喜歡小智，伴隨著喜歡，傷心一定是如影隨形。
「看到我走出浴室，慌得跟什麼一樣。」又結束一罐，再開一罐。
「所以你打算把自己灌醉？你又喝不醉。」
「……有時候會醉啦！」仰頭又灌了一大口，幹！今天的台啤喝起來味道
好憂傷啊！
酒氣在空氣中流轉，電視裡傳來某個歌手低低的唱腔，他們盯著擱在中間
那袋越來越少的啤酒，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
在比較不悲傷的悲傷，可以說個笑話打鬧一番，但在今天這種情況，沉默
似乎是男人間最好的安慰。
解決掉一手啤酒後，猴子抬頭皺眉，像在思考什麼，「…鳳鳳的胸部有剛
剛那個AV女優大嗎？」
阿晏挑眉，「你在對我馬子意淫嗎？」
「要不是鳳鳳被你把走我一定追她。」猴子咧嘴。
「哦？這麼喜歡鳳鳳？」沒什麼情緒反應的揶揄聲音。
「鳳鳳人正、身材好、心地善良又帥一發，你想想看，會騎你的GSR 600的
女人有幾個啊？」
「這倒是，」阿晏也揚起笑，眼神很囂張，「但是鳳鳳喜歡我。」
「幹！你也一定要用言語放我閃光就對了！」猴子佯怒，將手上捏扁的空
罐順勢扔向阿晏。
「媽的，我的外套給我脫下來再來丟我！」一腳踹向猴子。
「脫就脫！誰怕誰啊！」很有氣勢的半跪起身，拉下外套拉鍊。
「幹！叫你脫你就脫，你白痴啊，你是回溫了喔！」喝酒會暖不是這種暖
法，喝了酒，熱的是裡頭，手腳還是會一樣冰冷。阿晏直起身去拉猴子身上那
件外套的衣領。
猴子沒有反抗的讓阿晏將他的衣領拉攏，刻意不去想的話題又轉了回來，
「幹拎娘最好哪裡不去一定要在寢室啦！」
「幹拎娘怎麼會怎麼過份。」自然而然的同仇敵愾，雖然語調還是很冷靜。
『還是害怕夜深人靜時總想起你
還是害怕不經意的聽見你的消息』
「小智的褲子都被扒到膝蓋了……」也許是恰巧的空白，很有魅力的憂傷
歌聲聽起來格外清晰，猴子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垂下視線。
阿晏反射性的知道，猴子快哭了。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他伸手抱住猴
子。
『然而當愛已經沉澱得太清晰
當擁有已經是失去 就勇敢的放棄』
猴子抓住他的手臂，將臉埋向他頸窩，他感覺到潮濕的溫度在頸肩處蔓延。
手臂上傳來的力道抓得他有點痛，過了很久，感覺到環住的人掙扎了下，
他鬆開手，猴子抬起頭，平視著他的眼裡溼氣未散，卻含著某種朦朧的慾望，
「我可以吻你嗎？」
阿晏皺眉，「……當然不可以，猴子，你又喝醉……」未完的話被含進猴
子的吻裡，猴子的手猖狂地往他的下身招呼去，熟練的打開Levi’s520牛仔褲
頭，又輕又重的撫上他的老二。
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或是剛才看了A片的關係，身體比平常敏感，他
一下子就起反應了。
「媽的，動作很俐落嘛……」這是他被右肩施予的力道推倒靠向床頭時，第
一個冒出來的感想。
猴子置身於他的兩腿之間，稍微拉下他的褲子，用一種很迷濛的視線望著他
，低下頭出乎意料的開始幫他吹了起來。
………
真他媽的有夠舒服……這個念頭讓他突然覺得很不爽。
下意識的不去思考不爽背後的原因是什麼，他坐起身推開猴子，忽略猴子
嘴角和自己老二間牽起的唾絲製造出的淫靡氣氛。他習慣性的瞇起眼睛望著猴
子，然後伸手，一手覆上猴子的眼掩住他的視線，另一手往猴子的胯下摸去。
立場瞬間翻轉，猴子被壓在床上。
他暫時放開猴子的下身，搆到遙控器後再度轉到A片台、放大音量，丟開遙
控器，手帶著侵略性的力道拉開雖然是不同季但卻和他相同型號的褲頭，壓在猴
子身上，抓住他早就勃起的老二開始幫他打手槍。
聽說，發洩慾望可以沖掉悲傷，人會因為擁抱而變得堅強。
忽略掉猴子又把他當成是誰的問題，阿晏俯下頭將偏涼的唇印上猴子的頸
側，挑逗性的留下淡淡咬痕，只是這種程度的愛撫他不介意。
不知道究竟是AV女優放蕩的呻吟或是靠在耳邊的猴子的粗重喘息讓空氣漸
漸煽情了起來，他感覺到手掌越來越溼滑……
猴子突然伸手拉住阿晏後腦的頭髮，力道不大卻不容反抗，他重心不穩的
放開左手撐住床鋪，猴子逼迫似的將他壓向他，在吻上他的唇時下身繃緊，越
過臨界點。
「他媽的…」阿晏罵起髒話總帶有一種慵懶的音調，揶揄大過怒意，話聲
再度被隱在猴子的吻裡。
離開他的唇後猴子望進他一直沒有闔上的眼瞳，水霧氤氳的眼裡閃過某種
複雜的色彩，帶著很沙啞的聲音輕聲說：「聖誕快樂，我沒有醉，阿晏。」
於是，阿晏要起身拿衛生紙擦手的動作瞬間怔住，這是第一次，在這種情
況下，他叫的是他的名字。
☆
「媽的！你們幹麻大家都擠到我家來啊？」他打開門，臉色兇狠的看著他
的同學不請自來的接二連三走進他家，靠！居然來了十個。
「想和你一起跨年啊！」奈米不正經的裝三八笑道。
「去年大家一起去101看煙火，今年也一起度過2006最後一天的幾個小時
嘛！」拉爺拍拍他的肩。
「我想說順便來跟你借一下之前那捲西班牙德比的帶子。」球隊的學弟小海
微笑。
「來你家煮火鍋好啊！」戚鳳鳳笑咪咪的說。
「煮火鍋很麻煩。」阿晏接過鳳鳳提著的那份火鍋食材，臉色放柔。
「才不會，奈米的媽媽已經幫我們洗過菜了喔。」
「阿晏你不要打斷鳳鳳啦！」猴子抱怨，「鳳鳳，妳繼續講妳繼續講！」
「喔…好！」鳳鳳自動自發的從櫃子翻出飲料，接過阿晏遞給他的紙杯倒
給大家，「阿晏就跟我說『對不起，鳳鳳…』」
「等一下，」阿晏皺眉，咬住剛點的菸，「鳳鳳你是在說哪樁？」
「「「「噓！」」」」
「然後我就很緊張的跟他說『慢著！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你不要說！你千
萬不要說！』然後我就轉身，自以為很瀟灑的走掉，然後就撞到電線桿了。」
「靠夭，好酷！」奈米眼神崇拜的喊。
「幹！我不爭氣的笑了！」
「哇哈哈哈哈，鳳鳳你是白痴啊！」
「幹！鳳鳳你超帥的啦！」猴子豎起大拇指。
「不帥怎麼當我馬子？」阿晏挑眉。
「咦？你還好意思說，現在不是了啦！」鳳鳳裝可憐的語帶泣音。
「他怎麼那麼狠心不要妳？那妳跟我在一起好了！」猴子朝著鳳鳳伸開
雙手。
「好啊！猴子還是你人最好了……」鳳鳳吸吸鼻子，和猴子抱在一起，畫
面乍是感人涕泣。
「……」
「……」
「阿晏你是不會吐個槽喔，啊這樣是要我們怎麼接下去？」
「......」阿晏在火鍋裡放入青菜，叼住菸的唇揚起笑，「我不反對啊！
如果你們有那個意思的話。」
「……抽菸啦！」，「喝酒啦！」自暴自棄還在演的兩人。
「咦？這麼久沒看到你抽菸，」奈米看著猴子從口袋掏出的菸，「阿猴你
什麼時候改抽Marlboro了？」
「欸，猴子，」鳳鳳挑眉，戲謔的笑，「拜託不要，阿晏對Marlboro過敏！」
「......」
「欸，」猴子打開落地窗走到陽台外，「幹，好冷！」
「怎樣？」用腳背前端低低的盤著球，阿晏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真的對Marlboro過敏喔？」猴子靠上欄杆，摸了一根阿晏的菸點火
，望著遠處剛剛在煙火的襯托下還亮得很華麗的101。
「有點。」
「……」他等下就拿去丟掉。
「你真的跟鳳鳳分手了喔？」猴子再度開口。
「剛剛不是聽鳳鳳說了？」阿晏的眼神跟語調還是一樣很揶瑜很無所謂。
「鳳鳳那麼好耶……」猴子望著遠方不敢轉過頭，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抱歉。
「我知道，」阿晏停下球，透過玻璃望著落地窗內，視線定在戚鳳鳳臉上
，「所以我要送鳳鳳回家，她想睡覺了。」
聲音變得好柔喔……猴子突然覺得呼吸有點停頓，他咧嘴，「喔？那要不
要我留在這陪你？畢竟你剛失戀嘛！」
斜瞥了猴子一眼，阿晏的唇揚得很囂張，打開落地窗，「你們製造出來的
禍首你當然要收。」
「啊？」好半晌才意會到阿晏說的是火鍋，猴子苦下臉。
看著阿晏往裡頭走去輕拍鳳鳳的頰，那種呼吸不順的感覺又出現了，他撇
開視線，在抽完一根菸、人也差不多走光後走進房間，開始動手收拾。
然後在打開冰箱準備把剩下的火鍋冰進去的同時看見了一個小蛋糕和蛋糕
底下那張寫得很瀟灑的『生日快樂』。
猴子別開視線捂住臉，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手掌底下那張發燙的臉一定
紅透了，「媽的……這招太賤了…居然是愛心型的草莓蛋糕……」
【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篇是為了響應小b板的活動
本來私心是想寫成 一段當攻遇上總攻男人曖昧友情的故事<(￣︶￣)/
但回頭看看自己寫的東西......
怎麼會這麼平淡啊(大哭) 而且還不知不覺充滿了髒話T_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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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困難的情況下，你必須堅持下來，這樣才能變的更強。』
~Jose Maria Gutierrez Hernand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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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推 xichang:很溫馨阿 12/03 16:51
推 borage:我看到結尾自己也跟著臉紅了...淡淡的甜味:) 12/04 05:30
噢 看到兩位的評語我覺得好開心(搔頭)
這是我第一次寫自創 也是第一次寫這種風格的文(扭扭)
我一直都是溫馨甜文的苦手...
謝謝你們的回覆 ˇˇˇ
推 Autohypnosis:猴子好可愛>///< 喜歡這樣的主角 12/04 18:50
謝謝你喜歡 >///<
好高興有人發現這兩隻之間猴子是比較受的那個~(￣︶￣)y
其實我越寫就越覺得我寫得很模糊啊.....
噓 kokosaw:一堆男人都是用髒話代替標點符號的 沒有髒話才奇怪勒... 12/05 01:50
推 kokosaw:囧 我耍笨了 推回來... 對不起 <(_ _)> 12/05 21:19
推 kokosaw:再推回來!!! 12/05 21:22
謝謝你~^^ 我身邊的友人也是都滿嘴髒話
在寫的時候我整個人很融入那種氣氛就不知不覺變這樣了
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多數男生都這樣XD
※ 編輯: sirius1111 來自: 59.121.208.181 (12/06 0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