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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不古風的古代架空,有男男生子情節,請先食用前面幾回,不然可能看不懂~ 六、 「……你睡了你剛收的人?」 「嗯。」 「胡鬧!」 「你不是一直要我收個侍從。」 「他來路不明怎能上你的床!」 「無教裡不會有來路不明的人,這你知道。」 「……他的樣貌和年紀配不上你。」 「我喜歡就好。」 「無非……」 「別再想往我屋裡送人,我就要他一個。」 「……」 「哥,不要想動我的人。」 屋外的談話聲嘠然停止,已經醒來而且側耳旁聽了一陣子的溫潤猜想,這段對話肯定是不 歡而散。一個聲音自然是溫似水的,另一個他只覺得有點耳熟但想不起來是誰,聽到後來 ,他才知道那個聲音是東方無是的。 東方無是,這個他聽到應該要很恨很恨的名字,可是,在重新找回溫似水之後,他不曉得 到底要恨還是要感謝。如果不是東方無是,溫家堡不會一夜之間傾覆,溫似水不會跳崖失 蹤;但是,如果不是東方無是,溫似水不會跳崖之後還能活著,東方無是不只找到溫似水 ,還想辦法救回了溫似水。 他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東方無是究竟圖的是什麼,為了溫似水不惜滅了溫家堡,找到人之 後不只救活人還給予一個這麼高的地位。原以為是想得到溫似水,但聽他們的對話,東方 無是是真把溫似水當弟弟對待,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會往他屋裡送人。 說到這個,溫潤不由得想,溫似水這幾年的日子過得會不會太滋潤了點? ……好吧,他承認他對東方無是往溫似水屋裡送人這件事非常在意。不過,他也知道,依 照溫似水「失憶」的情況下,如果他真的和其他人有什麼,他…… 溫潤想得太專心,沒注意溫似水在床邊看著表情瞬息萬變的他好一陣子。 「不餓?」溫似水有點好笑的打斷明顯在想什麼不愉快事情,表情變得很糾結的溫潤。 被叫回神的溫潤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都晌午了,你錯過早膳,不應該再沒用午飯。」溫似水在床邊坐下,伸手用手背蹭了蹭 溫潤的臉頰。 溫潤的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溫似水親暱的動作,還是他話裡對他睡遲 了的調笑。 「你、你可以叫我起來的。」溫潤小聲的說。 「你睡得那樣熟,我捨不得。」大概是手摸不過癮,溫似水伏低身子直接用臉來摩。「而 且,你累壞了。」 溫潤臉的溫度隨著溫似水的話蹭蹭蹭的往上升,聽到最後一句,他都覺得他頭上快冒煙了 。 這人說話怎麼、怎麼、怎麼這麼不害臊!而且,他會這樣還不是他害得,他還好意思說! 溫潤腹誹著還不忘瞪一眼罪魁禍首。 「呵,別氣了,起來吃飯。」說完起身前還親了溫潤一口。 「……我起不來。」溫潤吶吶的說。 他是從酸疼中醒來的,全身沒有不叫囂著疼的地方,尤其是腰和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不 過,溫似水顯然在他昏睡過去後還幫他清理,他身上乾爽,那裡似乎也上了藥,有些涼涼 的,正好抵消了一點點灼熱。 「唔,我下次會小心克制點。」溫似水帶著歉意說,扶著溫潤半坐在床榻,還把被子團了 團墊在他身下和背後,然後才轉過身去端午飯。 溫似水這麼說實在讓溫潤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回應比較好,於是他選擇沉默以對。依照以 往的經驗,兩人行房時,溫似水興起的時候是完全沒有理智可言。溫似水的那番話,他可 是聽過不少次,心得是:不予置評。 「我可以自己吃。」溫潤看著送到嘴邊煮得糜爛的肉粥說。 「可是我想餵你。」溫似水討好的說,「而且你手抬得起來嗎?」 前一句還讓溫潤覺得有點害羞,但是後面的那一句馬上讓他惱羞成怒的瞪他一眼。 以前的溫似水說話才不會這麼氣人!不過,在整慘他的隔天會討好的餵食的這個習慣倒是 和以前一樣。反正他手也的確是提不起來,於是,他心安理得的接受溫似水的餵食。 也不知道這幾十年他有沒有這樣服侍過別人……像是那些東方無是送來的人。溫潤心裡直 泛酸,忽然覺得本來很好吃的粥也食之無味了起來。 「你想問什麼?」溫似水突然開口問道。 「呃……」 「你一直盯著我看,不是有事想問?」 「你……我聽到你們的談話,就是、那些被送進屋的人……」 溫潤一段話說得支支吾吾又語焉不詳,但溫似水還是聽懂了,他說:「他們都被我丟出去 了。」 聽到溫似水這麼說,溫潤又高興又害羞,高興溫似水沒有過別人,害羞自己會為這種事梗 梗於懷還問出口。他突然覺得,即使他已經為人父,遇到溫似水還是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一樣,前些年的練歷一碰到溫似水就跟沒有了一樣。 溫似水看溫潤明顯開朗起來的面容,笑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他嘴角偷了一個響亮的 親吻,然後說:「換你來跟我說說,溫似水是個怎樣的人。」 溫似水的這句話,讓溫潤想到昨晚他失去意識前的那一聲「阿潤」,他想,那終究只是他 的想像。 那天下午,溫潤和溫似水說了很多有關溫似水是個怎樣的人。從溫似水的個性、脾氣和性 格到一些不為旁人所知的小習慣,那些他穩穩當當收在心底的回憶,一件一件的說給溫似 水聽。 說著說著,也不知道說到哪裡,他就擋不住睏意的睡了,後來再被叫醒已經是用晚飯的時 間,依舊是由溫似水端著飯碗餵食。 溫似水繼續之前的話題,問了許多有關溫似水這個人的事,但卻沒問有關他們兩人的事, 也沒問過他為何昏迷,為何會在無教,為何他找了來。 這讓他對於溫似水究竟有沒有失憶抱持一些懷疑。 溫似水不會騙他,但顯然也沒打算明白告訴他。他想,也許連溫似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 相信他。畢竟如果他是溫似水,他也不曉得會不會相信一個認識自己,但自己卻不認識的 人。 溫潤就這樣過了幾天被溫似水服侍的日子,不只餵飯餵水,連沐浴洗漱也由溫似水親力親 為,溫潤抗議拒絕幾次無果就隨便他了。 早晨一睜眼就可以看見溫似水,這讓溫潤有時候以為自己是在夢裡,是不是下一瞬間他就 會從這個夢裡醒來。 自從相逢以來,他常常有種身在夢裡的錯覺,一切都有點那麼不真實。 這個溫似水既像溫似水,又不像溫似水,他保有一些以前的樣子,但多的是以前沒有的。 以前的溫似水像個和煦的夏陽,現在則像是冷冽的冬日。他見過笑的溫似水、生氣的溫似 水、鬧脾氣的溫似水,就是沒看過冷冷淡淡、不苟言笑、疾言厲色的溫似水。 溫潤能下床後,溫似水就帶著他在無教裡走動,去的地方都是他這個低階弟子沒過到的。 沿途鮮少遇見人,就算有也是一些沒見過的高階教徒,他們對溫似水很恭敬,對他則是很 好奇。常常在他們兩人走過後,他還能感受到背後傳來的好奇眼光。 無教是個階級分明的教派,什麼樣的階級就只能做什麼樣的工作。像他這種四階弟子越級 爬上了副教主的床,在一些高階教徒眼裡簡直是非常無恥的事。 有一次溫潤回屋裡幫溫似水拿樣物品,路上被幾個樣貌不俗的高階弟子攔住冷嘲熱諷一番 。 那些話綜合起來就是,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和長相,年紀大就算了,長成這樣還敢上副 教主的床,副教主不過是圖個新鮮,等副教主哪天膩了,他就乖乖的回去當個四階弟子, 不要再想上誰的床。 溫潤看了眼他們穿的服飾,認出他們是侍寢的高階弟子,想想他們之中有幾個人大概被送 進溫似水的屋裡過,突然有種新仇加舊恨的感概,於是,他不冷不熱的回了句:「至少我 沒有被丟出去過」,然後在一群臉色青紅交錯的人眼前施施然的走了。 這件小插曲溫潤沒有告訴溫似水。不過是無傷大雅的小事,他是這麼想。但是,顯然溫似 水並不是。 事情不知道怎麼傳到溫似水耳裡的,當晚溫似水處理完公事後黑著一張回到屋裡,二話不 說,壓著他就往床上按,等到溫似水飽食一頓之後,一邊推揉他快廢掉的腰一邊語氣竟然 有點委屈的責問他為什麼沒說。 溫潤睏乏得很,又被推揉得很舒服,恨不得眼一閉陷入睡眠,偏偏溫似水很執著的想要知 道為什麼,見他像是馬上要睡去,放在腰上的往下探去,指尖試探性的在入口處打轉。 溫潤一個激靈,睡意瞬間少掉一半,他拉起溫似水的手放回自己的腰上,意示他繼續之後 才溫吞吞的開口:「本就沒什麼,不過是嘴上逞逞威風,也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我就忘 了提。」 「我不喜歡我的人在我沒看見的地方受委屈。」溫似水還是很不滿,但手上的力氣依舊拿 捏得很好,嘴上忍不住抱怨:「這使我覺得自己很無能,讓自己的人被欺負了。」 溫潤聽見噗的笑了一聲說:「你欺負我就沒關係?」指的是剛剛才結束的溫似水在床上的 獸行。 「我的人只有我可以欺負!」說得理直氣壯。 「無賴。」對於溫似水的回答,溫潤只想到這兩個字可以形容他。 七、 從那件事之後,溫似水走到哪裡就帶著溫潤到哪裡。如果是溫潤不便參與的場合,他就會 要求他留在屋子裡,哪裡也不要去。 對於這樣的安排,溫潤沒什麼意見,巴不得能天天不出門待在屋子裡整理整理思緒。只要 和溫似水共處一室,他整副心思就在他身上,其他事都想不了。他覺得這樣很糟糕,卻又 無能為力。 最近,溫似水獨自出門的時候變得多了起來。每回臨走前都得和溫潤卿卿我我好一陣,才 不甘不願的離開。 溫潤好不容易送走溫似水之後,他坐在窗邊思考。 之前他一心一意只想找到人,還沒設想過,如果真的找到人,那之後呢?而現在,似乎是 應該認真想想了。 這幾個月來,他發現,溫似水在無教的聲望不低於東方無是。雖然不至於平起平坐,但的 確是有一股勢力是傾向溫似水的。他不認為東方無是對此一無所知,他懷疑這是東方無是 放任的結果。 無教在中原一直是名不見經傳的教派,甚至沒有什麼人知道有這個教派的存在。少數知道 的人也對無教一問三不知,只曉得那是一個神祕又低調的教派,教主是什麼名字、無教到 底位在那裡,全都是謎。 他也是一路找到西域才知道無教的存在,他知道東方無是是誰,卻不知道無教教主是誰。 起初他就沒往西域的方面想,他印象中東方無是不像西域人,反而是中原人的模樣,姓氏 也是中原的姓氏。只是整個中原被翻遍後,他又想起,當初溫似水提過,他們是在西域相 遇的,於是就想著到西域試試。結果在西域打聽到無教教主和副教主的事時,雖然他馬上 決定要潛入無教找尋溫似水,但是,他其實只有八成把握能夠找得到人。 如果可以早點想起他們是在西域相識的,或許就不會花費這麼多時間了。不過想這些都是 沒用了的,現在重要的是,要如何離開無教回中原去? 溫似水沒有表現出想離開無教的想法,甚至,他也從未問過他們以前是在哪裡生活的。 溫潤覺得自己看不透現在的溫似水,不像以前,溫似水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就能知道溫 似水在想什麼或是要做什麼。 另一個他看不透的人還有東方無是。 東方無是來找過溫似水幾次,不過,他一直沒見到本人,因為東方無是從不進到屋子裡, 都是溫似水到屋外去和東方無是相談。 他以為東方無是不樂意見到他,可是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溫似水說過,東方無是沒進 過屋子裡。他問為什麼,溫似水只是聳聳肩沒說什麼。 一個故意放任「弟弟」培養自己勢力的哥哥,也許可以理解這是哥哥的溺愛,但是,這個 哥哥卻從不進去「弟弟」的屋裡?如果說是尊重「弟弟」的私人領域,又好像不是這麼一 回事。 而無教現在的局勢也有些微妙。他一進無教就明顯的感受得到,無教裡主要有兩派勢力, 一派是屬於無教長老們所掌控,另一派自然是歸於東方無是。原本兩方尚能保持勢均力敵 的場面,然而,如今又加上溫似水的第三方勢力,雖然不足以動搖另外二者,但是,如果 哪邊能夠得到溫似水的支持,那麼,那邊就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問題是,無教長老們和東方無是究竟在爭什麼? 連遲頓如斯的溫潤都感受得到風平浪靜的底下其實是波濤洶湧,就更別說其他人。整個無 教都呈現蠢蠢欲動的狀態,空氣裡瀰漫著緊張感,好像一把張滿弦的弓,緊繃得隨時會鬆 手讓箭射出去。 前幾日東方無是來找溫似水,兩人在屋外小聲的爭執很久,最後東方無是拂袖而去,溫似 水也臉色不豫的回屋。再加上溫似水最近總是早出晚歸,讓溫潤懷疑距離將那把箭射出去 的時候不晚了。 溫潤不認為溫似水不想離開無教,相反的,溫似水的確是在策劃什麼。只是,溫似水基於 某些他不知道的原因而打算瞞著他。 他不想往壞的方面想,只好安慰自己,溫似水肯定是為了他好才不告訴他。即使他很懷念 以前那個事無大小,每件事每個打算都會告訴他的溫似水。 溫潤自認頭腦沒有溫似水的好,但是,旁敲側擊的套出溫似水的口風也還做得到。 然而,在他套出口風前,那把箭就脫弦而出了。 === 溫潤突然間就醒了。 醒得非常突然,好像一瞬間就從深睡中醒來。四周很安靜,只有他一人,原本躺在他身邊 的人不在。 空氣中隱約帶有焚燒的味道,他下床推開門,看見遠遠的地方一片紅光。 就跟二十幾年前的那一晚一樣,漫天大火連帶燒紅他的眼。來不及穿鞋,他一路往前奔去 。 奔跑中,他聽見自己如雷的心跳聲,幾乎震破他的耳膜。 一路上沒有人,一個教徒也沒有。他分不出心思去想為什麼,他只想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 當熱氣撲面而來時,他看見不遠的大火前站了一個人,是溫似水,他知道。 溫似水背對著他,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可想見剛經歷一場苦戰。他站的離火很近,熱氣 吹動他披散著的長髮,溫潤衝上前把他拉離火源。 溫似水這時才回過神,他反手緊緊的把溫潤抱入懷中。溫潤也伸手回抱,一個顆心終於安 然落地。 溫潤越過溫似水的肩,看清楚引發火勢的是一間屋子,和他們住的樣子很相像。在倒塌的 屋樑空隙裡有個人,一動也不動的任由火苗往身上漫延。 沒有可能還活著。 溫潤抱著人才感受到他的腳很痛,人很喘,等不及呼吸平緩,他急著說:「讓我看看你。 」 溫似水聽話的鬆手,溫潤從他懷裡退出去,查看他身上的傷勢,有幾處傷口還滲著血,沒 有致命傷。 溫潤正想將袖子扯下來撕成布條替溫似水包紮傷口的時,才發現還有一個人站在不遠的地 方,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女人,身上也有好幾處傷口。 溫似水察覺到溫潤的錯愕,他牽著他的手走到女人前面。 「她幫了我很多忙。」溫似水說。 「謝謝妳。」溫潤很誠懇的向她道謝。對他來說,幫助溫似水就等於是幫助他,他非常感 激。 「我們是互相合作,沒有誰幫誰這回事。」女人笑著說,她長得很漂亮,年紀約莫和他們 相仿。 「妳接下來的打算是?」溫似水問。 「去中原找我的孩子,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沒錯,他現在應該在鳳城。」 聽到女人提到鳳城,溫潤想起在鳳城等待他們消息鳳舞陽,他開口:「可否請妳若到了鳳 城之後,前去告知鳳城城主,溫似水和溫潤一切安好?」 「沒問題。」女人點頭答應,她看了看天色,說:「我們就此別過,如果有緣,中原再相 見。」語落,轉身離開。 等到女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溫潤轉頭愣愣的看著溫似水,他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潤等著溫似水開口,他還欠他許多解釋。 「阿潤。」溫似水緊了緊他們牽著的手,叫了他一聲。 溫潤盼著聽到一聲「阿潤」盼了這麼久,最終還是讓他等到了,他忍不住掉淚。 「沒事了,都結束了。」溫似水輕輕拭去成串成串的淚水,沒想到越擦越多,最後他索性 把人按進自己的懷裡,安撫的拍著溫潤的背說:「我不知道接下來該何去何從,你要幫我 想想。」 回應他的是悶悶的哭泣聲,他嘆口氣道:「我當了很久的東方無非,已經不記得如何當個 溫似水了,你不能嫌棄我。」 「……就算你毀容了,你還是我的溫似水。」溫潤從他懷裡抬頭瞪他一眼。 「你說的啊,不能反悔。」溫似水笑得眼睛瞇瞇的,親了溫潤腦門一口:「那,我們接下 來要做什麼?」 「我們……回中原,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好的,阿潤。」 溫似水的聲音和許多年前的那天一樣,依舊熨燙進溫潤的心裡,他曾經空空的心終於是滿 滿的了。 尾聲、 已經三歲的司徒烙洛長得活潑可愛,滿腦子古靈精怪的想法,整天活力充沛的讓自己的親 爹頭疼。如果不是肚子上那道每天被逼著抹上一堆奇奇怪怪的藥膏、只剩一點點粉紅色的 疤痕還在,溫沐真懷疑司徒烙洛不是從他肚子裡蹦出來的。 午覺剛睡醒司徒烙洛就吵著要去散步,不陪著去還在溫沐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說什麼「 爹爹不疼烙洛了」、「爹爹不愛烙洛了」、「烙洛不去散步就不吃飯」諸如此類的,於是 溫沐只好打著呵欠的跟著司徒烙洛在自家山莊裡閒晃。 「烙洛,走慢點,跌倒了就不要哭!」溫沐在追著蝴蝶跑的司徒烙洛後面提醒。這孩子到 底是像誰啊?他記得他小時候就沒這麼好動,燄哥哥就不用說了,小時候的燄哥哥肯定沒 烙洛這般淘氣! 而追著蝴蝶跑的司徒烙洛在跑過一個轉角時停了下來,他含著自己的大姆指,看了看眼前 的人,又回頭看了看後面。 他記得爹爹剛剛還在後面的啊,怎麼前面又有一個爹爹呢?唔,而且這個爹爹好像有哪邊 不太一樣?跟在爹爹的旁邊的人又是誰呢? 司徒烙洛歪著小腦袋思考了一下,果斷地邊喊「爹爹!抱抱!」邊往不像爹爹的爹爹撲過 去──他腳痠了,不想跑了,要抱抱! 被撲的人手忙腳亂的接住小孩,不明究理的看著身邊一聽到小孩喊爹爹就臉紅,還「啊」 了一聲的人,然後被另一個突然出現的人撲上去。 「爹爹!」 ==正文完== 完結了啊!!!!居然真的讓我填平這坑了!!! 我明明就沒打算寫溫潤和溫似水的故事,尤其溫潤原本在溫沐那篇只是打醬油的啊!! 不過,人的腦洞很難說,因為,我起先以為大概幾千字就可以寫完,但是結果拖拖拉拉的 寫了二萬初頭的字,對一個只寫過短篇的我來說,我覺得是個不錯的突破,而且故事按 照我想的樣子完結了,我真的挺開心的老實說XDD 然後如果有哪邊覺得解釋不清,那不是錯覺。因為,也許、應該、有可能會有溫似水的 番外,不過,我寫文很慢,而且通常都要改很久,所以,我也不能確定啥時寫得出來, 但是肯定一回完結!!XDDD 最後,我終於發上來了,原來只要重登就好了,我怎麼沒早想到呢?跟溫潤犯了一樣的 錯誤了這……XDDD -- 破碗和飯終於相聚了。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31.66.2 ※ 編輯: skywing0719 來自: 61.231.66.2 (10/03 21:52) ※ 編輯: skywing0719 來自: 61.231.66.2 (10/03 22:44)
finalkino:我終於等到了! 太好看了,繼續期待番外! 10/03 23:31
久等了!!剛剛回頭看了一下才發現上一回居然是八月的事了(艸)
misusi:終於! 恭喜完結! 10/03 23:47
謝謝!!我也覺得,終於完結了!!他們可以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了!!
ringlili:恭喜完結 坐等番外((拉椅子 10/03 23:59
謝謝!!番外我會努力的,希望不會讓你坐著等太久XDDDD
tingcat:終於等到了好開心!!!!!! 10/04 00:29
久等了!!謝謝沒有嫌棄我這寫文的破速度XD
vivi760911:推我等到花都快謝了~ 10/04 03:02
還好在花謝完前等到了!!XDDD
Aeartha:終於!!!我天天都在等飯碗出來O_Q 10/04 08:39
久等了久等了!!(艸)
bluemidnight:我還從一開始看了...好看!! 10/04 09:28
謝謝,能被覺得好看真是太好了!!>//////< ※ 編輯: skywing0719 來自: 61.231.103.134 (10/04 13:54)
Maplelight:都忘光了只好又從頭看一次啊XDDD 10/06 04:32
說得我都汗顏了(捂臉跑走)XD ※ 編輯: skywing0719 來自: 61.231.99.191 (10/17 0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