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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土,副長中心。   如果高掛天空的一直是這樣的一彎清冷,又有誰會知道月亮其實是圓的?   夜班巡邏的歸途,他望著天邊的上弦月想著。   已經習慣了自己鞋底叩地的聲音,膠質、無機、冷硬。   除了腳步聲不同,走在夜路上的感覺其實跟當年差不多。晚風清涼,月明星稀,安 靜得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   武州是鄉下,空氣比江戶更清新。夜晚的鄉間小路上,當紮著馬尾拎著竹刀的少年 一路行來,只有野貓敢突然跳出來擋他的路。   雖然總是嚇得躲到路邊的草叢裡,再悻悻地在心裡辯稱著自己只是滑倒而已,不過 也無所謂,反正沒人會看到。   土方十四郎是個麻煩人物。   附近的道場多多少少都被他踢過館,街上的少年看不慣他,每每揪眾襲來,卻總是 鼻青臉腫地敗下陣來──託他們的福,他身上的傷口總是舊的還沒去、新的就來了。偶 爾因為覺得礙事而扯掉繃帶,然後還沒痊癒的舊傷又因為打鬥而裂開,一來一往之間, 全身都被疼痛拉扯著的感覺已經慢慢習慣了。   然後也理所當然地,越來越多人怕他。   當發現自己所到之處人群總是一哄而散的時候,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首先是快意。他一向厭惡那些成群結隊時逞兇鬥狠、單獨一人時卻怯懦得只會發抖 求饒的小人。可以不要再看見他們,他心裡也清淨些。   但除此之外。   吳服屋那個紮著兩條辮子,最愛玩沙包的小女孩、丸子店那對臉紅紅的雙胞胎小男 孩、巷口涼水店愛穿花衣服的大嬸、魚攤笑臉迎人的大叔、布行抽煙斗的老伯,最近也 都躲著他了。   當他第一次發現,玩捉迷藏的孩子們看到他,竟比看到當鬼的人躲得還快的時候, 一瞬間心裡有一絲酸酸的、涼涼的、空空的感覺。   他以為只要不承認,就可以忽略那份名為失落的感情。   舉起手裡的竹刀,擺出正眼,卻揮不去身邊空蕩蕩的冷風。天邊的月已殘,一鉤冷 徹的銀白映出他單薄的身影。   他只能將刀柄握得更緊,直到虎口泛紅、手背也浮起青筋。   ──爲劍而生,也爲劍而死。他在心裡默念著。   儘管生或死對他來說都還那麼遙遠──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然而在這個動盪 的時代,不緊緊抓住些什麼,似乎就會被席捲而來的浪潮給沖走似的。   而他唯一能夠緊握的就只有手中的劍。      所以那一天,當他看到包圍自己的不是五人或十人,而是黑壓壓的一群時,嘴角不 由得掛上一抹嘲諷的笑。   那又如何?即使會輸、會受傷、會感到疼痛、會倒在地上、甚至可能會死──又有 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除了手裡的劍,他也沒什麼好失去的。   不過──笑容漸歇,少年眼底閃過一絲戾色。   要他放下這把劍,也得看看這些人沒有這個能耐。   而當他終於倒下時,只覺得藍天真美。   這樣剔透的、彷彿滴得出水的,似海的藍色,自己還能再看到嗎?   在全身的劇痛讓他失去意識之前,那是他腦中唯一的念頭。   睜開眼時他其實未曾想過自己的生命將從此不同,只是撇著嘴在心裡嘀咕,是誰有 這樣多餘的同情心來救這種街坊鄰居都巴不得他早點消失的不良少年。   然後他看見了,那個往後讓他追隨一生的男人。   近藤勳看起來就不是個聰明人。他的面容太寬厚、眼神太溫和、笑容太傻氣。旁邊 那個金髮的小鬼──叫沖田是吧,年紀小小散發出的殺氣都比近藤來得強──可聽說他 是這個道場的繼承人?這樣的流派會有搞頭嗎?   一半基於看好戲的心理,另外一半或許是厭倦──厭倦自己漫無目的卻無止盡的打 鬥,他決定觀察看看這個道場是不是跟其他被他踢館的地方一樣、教授的根本不是劍術 而是怎麼以眾欺寡。   如果這裡也是那種散發著腐臭之氣的道館、那麼他再毀了它也無妨。   於是撐著一身的傷他坐在紙門外、靜靜聽著裡面劍術的指導,然後發現所謂的鍛鍊 竟然是揮木頭的時候忍不住嗤笑出聲。並不是這樣的訓練法荒謬,而是他沒想到道場裡 頭教的會是這麼辛苦又單純的東西。   或許這裡就是這麼單純的地方吧。屋外的他仰頭又見到閃耀的藍天,嘴角忍不住微 微揚起。   那麼就讓他跟著笨一次也無妨,反正最多是一無所獲而已。   在看到近藤之前,其實他心裡早已隱隱有預感了──那人是個爛好人,發現他傷還 沒好就離開了八成會追上來。   可他沒料到這麼快。   本來想在近藤發現前把一切解決,到底是來不及了。   但他不能否認,乍見那高大身影時他心裡頓時似乎有什麼東西闖了進來──   或許身邊那空盪的冷風、夜裡淒清的殘月,都只是自己內心孤獨的投射。   或許他只是想要一個能夠背靠背一起奮戰的,同伴。   之後的日子他已經能夠跟同年齡的孩子一般哭哭笑笑、打打鬧鬧──雖然以他的個 性還是不常如此明顯的表現自己的感情,但至少近藤做了傻事或是沖田耍任性的時候他 會板起一張臉教訓他們。     然後在近藤無奈的嘟囔著十四你好嚴格喔、沖田倔強地噘起嘴瞪他的時候,他會莫 名其妙地覺得心裡有一股暖意。   被抱怨也好、被討厭也好,終於有人不再對他流露出懼怕的眼神、不再躲避他,願 意與他並肩而立。   ──從今以後他土方十四郎的同伴,不再只有一把劍了。   當上弦月幾乎要沒入天邊時,土方才剛回到屯所洗完澡、正坐在房裡沉思。   深秋的夜風由未關的紙門外吹來,帶來陣陣涼意。望著天上稀稀疏疏的星,他又點 燃一根菸。   擔任真選組副長已經好幾年了,至今他仍無法斷定這個選擇對他來說是對是錯── 只能說少年時代的他從未想像自己會成為幕府的手下。   是啊,以當年那個看不順眼就打、最討厭偽善者的血氣方剛的他來說,根本不可能 忍受這樣的處境。特別武裝警察看似威風,實質上面對幕府高層時卻只有被頤指氣使的 份,更別提如何在趾高氣昂的天人、激進的攘夷浪士與經常無辜受害的百姓之間維持那 微妙的平衡──唯有幕府、天人、浪士與百姓都平安無事、沒有衝突、糾紛或不滿的時 候真選組才算是達成任務,然而那卻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也就罷了,畢竟他也不是個完美主義者。就算老是被頭頂上司叫去訓話、老是要 受天人的氣、老是被浪士突襲、老是被百姓抱怨──這麼想來這份工作還真是心酸── 只要近藤在、總悟在、山崎在、真選組的每一個人都能聚在一起,那麼就是聲名狼藉也 好、大家說他們是稅金小偷也無所謂。   因為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再也不用一個人故作堅強,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背後有比什麼都堅固的堡壘。   他們在後方支撐著他、而站在前線的他要保護他們。   就只是這樣而已。   因此他從不曾抱怨,也不允許自己有想抱怨的念頭。   即使,讓他們這些出身鄉下的野孩子穿上筆挺的制服有時根本就像是一種束縛。土 方自己比誰都討厭真選組厚重悶熱的衣裝,卻從來都是穿得整整齊齊絲毫不亂──因為 制服是精神上的象徵,他要提醒自己,他已經不是那個可以任意打群架的不良少年,而 是大江戶特別武裝警察真選組的副長──或許副長前面還得加上「鬼之」兩個字。   總悟偷懶會被他喝斥、山崎溜班跑去打羽球他會直接賞一記鐵拳。局中法度一拿出 來,再沒人敢造次。儘管私底下他也聽到了大家的牢騷,說副長幹嘛總是那麼嚴肅呢、 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嘛,而他只有在心裡回答他們:因為我們的老大人太好了。   就算當上了真選組局長,近藤一樣是個大笨蛋。對外沒防心、對內沒有約束力,這 樣的領導者其實是很危險的。   而他這個鬼之副長最大的工作就是維持著裡外的平衡。   近藤已經很有人望,因此副長土方不需要太受人愛戴。但是近藤所缺少的警戒心跟 威嚴,他非得要建立起來。   只有他明白自己每天都在走鋼索,一步步搖搖晃晃,尋求著微妙的平衡點。而肩上 擔著的真選組是他的一切──   他寧可自己落下萬丈深淵也要守護的人們啊。   捻熄手中的菸,關上紙門,土方和衣臥下。黑暗之中他仍未閉眼,而是彷如仰望夜 空般地凝視著上方。   有時在這樣寧靜的夜裡他會好想一個人去看海,想像自己躺進那片柔軟的汪洋,讓 它們帶他去遙遠的地方。   可是他不會,也不能這麼做。除非有一天他的同伴們選擇脫下身上的制服,或許近 藤一聲令下他們會上山下海、或許他們會坐上宇宙船直奔炫亮的銀河、或許到那時他就 不用每天煩惱這群頭腦單純的笨蛋會不會遭人算計被人利用──可是那畢竟都只是「未 來的可能性」,而不是現在。   ──只要他們仍是真選組的一天,鬼之副長就不會消失。   像是在確認些什麼似地,他閉上眼,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沉沉地睡去。   隨著楓紅日日加深,空氣裡的涼意也漸漸凝結成寒氣。才不過十日,秋末已然轉為 初冬。   大概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會覺得真選組的制服還是有點好處的──襯衫、領巾再加上 背心跟外套,只要天氣不是特別冷,大概都還算保暖。   當年還在近藤家道場的時候,每年到了這個時節大家總是特別地興奮,摩拳擦掌地 等待著初雪落下、然後當雪積得夠厚時道場都會照例休息個幾天。   美其名寒假,其實只是因為近藤知道大家都會翹掉劍術的練習跑出去打雪仗所以乾 脆光明正大地自己也一起放假。屋外的雪仗打得不亦樂乎時,近藤會擺好暖桌、煮好熱 騰騰的火鍋,等大家打得累了、餓了,便一窩蜂地湧進屋裡吃喝笑鬧。      不過如今的他們應該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吧──呼出一口白色的霧氣,他想著。   儘管只是初冬,向晚的寒意卻也越加凜冽。晚班巡邏的隊士們都讓他早早趕回屯所 了──由過去每年打完雪仗總是掛一票病號的慘狀他知道,看似身體強健的他們其實都 很容易受寒感冒。而真選組最不怕冷的人就是土方自己,因此代班夜巡他義不容辭。   冬天的夜巡向來會提早收班,順利的話再三十分鐘就可以回去休息了──順利的話。   可偏偏讓他遇上了某個礙事的傢伙。   那個總是惹他生氣的銀色自然捲。   事情的開端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在巡到第五個街口時一顆鮮豔的、繡著五顏六色花 朵的球飛過來,在砸到他的臉之前被他險險接住。   然後是一道小小的身影飛撲而來。   約莫五六歲的小女孩穿著紅衣,紮得整齊的髮髻上垂下的絲帶晃啊晃。滴溜溜的大 眼睛不怕生地直盯著他看,然後伸出短短的小手臂指著他手上的球:   『大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玩?』   「嗯?」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遇到小孩子敢主動跟他講話──而且還不是要他還她球, 而是要他『陪她玩』──他先是一愣而後笑開來,蹲下身子看著她紅紅的臉蛋。   「可是大哥哥還在工作耶,現在可能沒辦法陪你喔。」他將手中的小球遞還給她。   『喔……』   小女孩噘起嘴,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那表情讓他想起了小時候的總悟。      不過總悟的眼神要倔強得多了。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只是一臉好可惜啊我以為大哥哥 可以跟我一起玩呢的神情,翹翹的嘴皺皺的鼻子都讓他覺得好可愛,忍不住伸出手摸了 摸她小小的頭。   「等大哥哥放假的時候再來跟你玩好嗎?」   『好啊!』   前一秒才蹙著眉的她馬上就笑開來,伸出短短的小手指說那我們來打勾勾、不可以 說謊哦。他也笑著伸出手,跟她的小手碰了碰。   而後遠方響起了女子的呼喚,小女孩揚聲回應。   不過須臾少女便飛奔而來,兩人穿著同花樣的衣服、梳著同式樣的小髻,面容神似 ,也許是相差十來歲的姊妹吧。   少女一見他便露出警戒的神色,伸手拉過了妹妹,訶斥她不該隨便跟陌生人玩。   可是大哥哥是好人啊。小女孩略帶不服地說。   少女揚眉,挑戰似地睨了他一眼,說了句幕府的走狗會是什麼好東西,而後拉著妹 妹轉身就走。   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寒意刺骨。小女孩手心的溫度在他指尖慢慢淡去,而少女冷若 冰霜的眼神卻穿透了什麼似地讓他內心有種深刻的疼痛。   被人罵這也不是第一次,他應該早就習慣了那種鄙夷的語氣與神情才對。或許是安 穩的生活過得太久,讓他的心防逐漸減弱了吧。   微微苦笑著搖頭,站起身欲回首,腰側卻不知何時多了雙手臂緊緊摟住。   『哎呀,多串君的身體好冷呢。』   「你──!!」   見鬼的陰魂不散自然捲,他今天明明已經繞路了怎麼還是躲不開。   話說回來他是從何時開始在他身邊的?為何他會完全沒有察覺?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幹嘛?還不快放開!」他掙扎著賞了身後的人一拐子,然後不 滿地發現沒打到要害。   『那是說晚上就可以囉?』厚臉皮的白髮男笑得很討厭地說,那我就再忍一下好了 因為天就快黑了。   他翻了翻白眼拍拍被弄皺的制服,正要從衣袋裡掏出菸來抽,手卻冷不防地被拉住。   罪魁禍首只會有一個。他用力地瞪了那人一眼,語氣不善地說你到底想幹嘛。   迎上來的卻是一雙十分認真的眼,帶著幾乎迷惑他理智的溫柔。男人先是手上使力 拉他入懷,而後輕輕地在他耳邊說,十四不要哭,這裡還有我。   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哭來著──問句因為被抱在懷裡而略帶悶聲,回過神來的他沒 有生氣,是因為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心疼。   『眼睛是沒看到,但是我的心看到了。』怎麼可能忽視那一瞬他脆弱的神情,就像 被奪走了寶物的孩子,泫然欲泣卻又咬牙強忍。   懷裡的人靜默了半晌,然後氣悶似地掙扎著說,在這裡會被看到。   銀時微笑放開他,而後牽起他的手說那麼阿銀今天免費殺必死帶你去全江戶最美的 地方吧。   他只是悶哼著撇過頭,止不住臉上還在升高的熱度。   銀時口中全江戶最美的地方是一座清幽的小山丘,雖不甚高倒也能俯瞰大半個城市。 今夜月明,閃爍的燈火卻也明滅如星。   他們誰都沒開口,只是靜靜地分享著這一刻的安寧與彼此的體溫。   銀時安撫似地輕觸他肩背。也許今晚特別冷,也許他是真的被趁虛而入──難得地 他沒有抗拒,而是順勢靠進對方的胸口。   感到銀時溫暖的手掌探入自己的髮間輕輕搔著髮根時他終於哼了一聲,你是在摸貓 還是在摸狗啊。而後對方變了使力的方向將他的額壓抵著自己的,吐氣幾乎近在他唇邊 地說,不是貓也不是狗,你是我的十四。   那一刻他心裡一直緊繃著的什麼似乎應聲而斷。   少年時的他不曾明白自己想要能夠並肩作戰的夥伴,一如遇見銀時之前他從沒想過 自己其實渴望著一個能夠包容一切的懷抱。   個性倔強如他,只知道固執地往前走。即使跌跌撞撞受了傷,也只是咬著牙撐到最 後。   而如今的他是多麼幸運啊──不止身後有著支持他的同伴,前方還有著一雙無論何 時都願意擁他入懷的臂膀。   想著想著他竟然幸福地幾乎掉下眼淚。   銀時看著他淚光閃爍的眼睛,什麼都沒問卻像什麼都知道了似地,只是露出了十分 溫暖的笑容。   沉默地互看了半晌,兩人卻又同時笑出聲來。   「喂,死自然捲。」   『嗯?』   「謝謝。」   『嗯。』   這是銀時的體貼──知道他害羞所以不多問。   謝謝你這樣的體貼,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謝謝你的包容──最後,謝謝命運讓我 們相遇。   歸途時兩人的掌心仍交疊,銀時說要帶他去吃好吃的紅豆湯,見他興趣缺缺還大力 鼓吹著說那家店有特製的美乃滋口味喔多串真的不去嗎?   猶疑地考慮了一下,然後點頭的同時微有不甘地在心裡嘀咕,這男人真的把他的弱 點摸得一清二楚。   不經意地抬頭望見高掛天頂的明月,銀白的光華此刻不再冷澈,而是輕盈透亮地彷 彿在兩人肩上跳著舞。      或許境由心生,或許命運終將讓一切有所依歸──而此刻他唇邊帶著暖意的笑,是 因為他終於看見了在他的世界裡是誰讓他圓滿──   一如今夜的月。 --- 「死自然捲你騙人!這裡哪有什麼特製美乃滋口味!」 『當然有啊親愛的多串ˇˇ』 只見銀時拿出不知打哪來的特大瓶裝物,上面還貼了大大的『糖分』兩個字。 『這是阿銀我用滿滿的愛為你特製的美乃滋喔ˇˇ』 「哪有這麼甜的美乃滋!(筋)」 『那是因為裡面放了很多我對多串的愛…呃!』 鐵拳直擊。 「老闆麻煩你在他醒來之前看著他」轉身就走。 『啊…這位客人你還沒付錢啊~~』 --- 後記: 明明是銀土文,男主角卻到劇情四分之三處才出場,而且根本沒幾句台詞orz 我知道我錯了(遠目) 然後照慣例抱怨一下自己的不自量力: 這篇又爆字數了而且整整比預計的多了三分之一 =皿= 啊啊我多希望那三分之一可以拿來填我報告的字數~~(哭著跑開) 詳細的創作動機跟雜記太長,就不在這裡廢話了XD 最後,雖然這篇沒有雪,可是我寫的時候都在聽中島美嘉的雪之華XD 附上有音樂的網誌版,有空請來坐~^^ http://blog.yam.com/surfrider/article/11591014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59.187.103 ※ 編輯: surfrider 來自: 61.59.187.103 (09/02 16:06)
Iguei:啊,我愛拼命努力的副長~~所以才需要人的守護啊!^Q^ 09/02 18:09
chibaryokei:銀時你一定要好好守護副長Q_Q這篇很感人啊! 09/02 18:38
teeeeee:副長惜惜QQ 一定要幸福喔(作者辛苦了 很溫馨的一篇^^) 09/02 22: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