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dape321:推~~~!阿銀前面講話好壞啊XDDD 繼續灑糖吧~~~加油!!! 10/11 01:15
推 genka:老夫老妻登場啦XD 這對不夠甜是正常的，因為有美乃滋啊~ 10/11 12:41
推 shinerkr:不！只要有阿銀在就不怕沒有糖！！！(被打) 10/11 19:52
推 Iguei:有美乃滋，還是可以加很多糖去「壓住」啊～！:P 10/11 22:27
推 eva0617:推樓上 10/11 22:45
就當它是鼓動的後續好了……
（正體是偽‧阿銀生日賀文。）
配對：銀土。
睜開眼時，最後一顆星子正沒入透亮的晨曦裡。
向來就是清晨起床，只是今天比往常醒得更早些。起身收拾好墊被，在秋日微涼的
空氣中俐落地梳洗完畢，拉開紙門踏入依然寂靜的廳堂。
前一天積的公文仍散在矮几上，拾起最上的一份文件，目光卻被貼在上面的一張大
頭照所吸引。
怎麼會是他？
稍微查看了四週，發現攤著的全是同樣的資料，他才想到這應該是之前幕府交代的
要重新登記市民的戶籍文件。因為作業量太過龐大，戶政機關一時之間忙不過來，便拜
託他們這些有稅金小偷之稱、聽來似乎每天吃飽撐著的警察幫忙。同樣格式的資料在角
落還堆著好幾十箱，也難怪大家會核對不完了。
看著手上的那份表格，他難以解釋地有些困窘。
「才不是我想看，是它剛好掉在這裡。」
嘖，為什麼旁邊明明就沒別人他還得這樣自我辯解啊。
那人的大頭照始於一頭雜亂的自然捲，然後是一如往常的無神雙眼，最後以不太整
齊的領口作結。其下註明著：出生地，不詳。身高體重…唔，跟自己差不多。出生年月
日…嗯？
這不就是今天嗎。
眨了眨眼發現這件不大不小的事，他才想起他從來不曾問過對方的年齡或生日。並
不是不在意，而是很自然地，有那個人在的地方他就會不想打破那讓他安心的氛圍。
或許他們的思考相似，才會這麼有默契地不曾過問對方的過去。怕掀開了那層皮，
裡頭或許還有未癒的傷口──而每當耳聞攘夷戰爭是多麼殘酷血腥，他就更不想再讓那
個人痛一次。
因此他不提，而那人也不曾主動說。
生日……是嗎。
他自己是不過生日的。不只他，而是真選組都沒這個習慣。或許是過去在鄉下的生
活清貧，每天能夠填飽肚子就算運氣好了，根本不像現在能夠過著這麼豐衣足食的生活。
而儘管定居江戶多年，此處的繁華對他們仍如過眼雲煙，沒有太多的真實感。生日派對
啊什麼的，在他看來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才有餘裕去弄的玩意。
可是，今天是那個人的生日呢。是他出現在這世上的日子。
對這個世界而言這或許微不足道，但對自己而言，這件事意義重大啊……等等，我
在想什麼？
微慍地點燃一根菸，刻意忽視臉上的熱度，他轉身步出大廳準備出門。
巡邏途中經過剛剛開賣的早市，攤販們見到他，紛紛打招呼問好，還有幾位大嬸熱
情地就要把自家的蔬菜水果往他的手裡塞。
連忙搖手婉拒，這些小販賺的都是辛苦錢，他自己也是窮困過的，知道討生活的辛
勞，怎麼能收得下。跟大嬸們推來推去半天，她們說什麼都要給，他只得苦笑著收下了
那一大袋食物，然後堅持要付錢。
第二回合的你推我塞以土方的勝利作結，大嬸也不甘示弱地又拿了幾顆甜柿跟一袋
自己做的栗子鬆糕塞進他已經提得滿滿的手裡。連連點頭稱謝，怕接下來又重演同樣的
情節，他快步穿過人群走出市場。
信步來到河邊，讓涼風吹走秋日的餘熱，他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坐在堤岸邊點了一
根菸。
身旁的袋子重心不穩地傾斜，剛剛被塞進去的柿子滾到他腳邊。拾起那顆飽滿的橙
紅，他想起這就是秋天的顏色。
雖然不過生日，記憶裡近藤家裡的長輩倒是跟他們說過，出生在某個季節的人就會
帶著那個時節的色彩和氛圍。只是他自己生於春天，卻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欣欣向榮
百花綻放的感覺。
──那麼那個人呢？他像秋天嗎？
無意識闖入腦中的念頭讓他啐了一聲，怎麼有事沒事都會想到那頭惹人心煩的自然
捲。反射性地別開頭卻看見腳邊那包還冒著熱氣的栗子鬆糕躺在那裡，軟綿綿的看起來
甚是可口。
他不愛吃甜的，可是浪費食物很不道德。
對，就只是因為這樣才會想去找那個人，因為認識的人裡頭再沒第二個愛吃甜食的
了。他一邊這樣說服自己，一邊起身提起那袋食物向萬事屋的方向走去。
才彎過第二個街口，遠遠就已經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白色身影。下意識地想裝出不期
而遇的樣子，臉上卻開始不自然地泛紅。
可惡，要是那個混蛋敢戳破，他就……不給他吃栗子鬆糕了。
默默下定這個沒什麼氣勢的決心，土方抬起頭迎上對方的視線。
『哎呀，那不是多串君嗎？』難得神清氣爽的銀時手上拎著幾顆水果：『怎麼？一
大早就這麼想念阿銀我？』
「……」這渾帳果然死性不改。倔強地憋紅了臉，硬是不直視那人的眼睛，土方遞
出手中的栗子鬆糕：「這給你！」
『喔喔，特地送愛的小點心來嗎？多串君真是貼心呢～』銀時接下那包鬆糕，還順
勢拉住了對方懸在半空的手：『那就順便一起散步吧。』
「……！」連“放手啦這樣會被看見”之類的話都還沒說出口，他就被拉進無人的
小巷裡──銀時顯然很清楚土方的彆扭，並沒有給他掙脫的藉口。
他只好被拉著走，企圖低下頭來掩飾發燙的臉，額前有些過長的瀏海卻先遮住了視
線，看不清左彎右拐的路，只能靠著那人牽引的力量往前，偏偏他又敏感地更加意識到
自己正被那溫暖手掌的主人緊握著，心跳莫名越來越大聲，最後幾乎是撞擊著他的鼓膜。
當臉頰燙到土方以為自己將會體溫過高而死的時候，走在前面的銀時卻突然停下來
回過身，然後他就煞不住車的一頭撞了上去，接著重心不穩地兩個人一起跌坐在地上。
──微微的陽光和青草氣息，還帶著一點疑似紅豆湯的甜味。意識到自己是整個人
壓在對方身上的時候他意外地沒有大叫也沒有掙扎，只是愣愣地想著，這就是秋天的味
道嗎？
『哎呀，多串君這麼依戀我我是很高興啦，不過繼續貼得這麼緊我可是不敢保證接
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吶……』腰間不知何時摟上來的手蠢蠢欲動，讓回過神來的土方忍
不住狠狠捏了下去，然後滿意地聽見銀時大叫好痛。
但那深紅色的瞳眸是帶笑的。那麼溫柔的笑意讓他幾乎是不能直視地、彆扭地微微
別過了頭。
銀時仍是笑著看他起身拍掉自己身上的灰塵，撿起適才撞掉了一地的東西。蔬菜水
果沒有大礙，倒是栗子鬆糕有兩塊摔得有點扁。他皺著眉把它們塞進他手裡，嘟嚷著說
你還不趕快吃掉。
『這是多串君的愛啊我怎麼捨得這麼快吃掉呢？』明明是嘻皮笑臉的甜言蜜語卻又
莫名地會讓人信以為真，但說到底應該還是自己太好騙了吧。他微慍地想著，然後看見
那個白色的人影爬起來，走近，用溫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頭。
『謝謝。』
「……嗯…」
被這樣認真地道謝他反而不知如何回應，愣愣地看著對方拿起那包栗子鬆糕湊近鼻
間嗅聞，然後似乎帶著一絲懷念地說，以前老師也會作這種點心給我們吃呢。
「……老師？」
『是啊，松陽老師。』帶笑的眼神柔和而似有所感，銀時伸手拉土方步出巷口。微
暖的和風中，河畔的蘆葦微微搖晃，成片的白茫與水面反射的金色日光相映，旁邊有一
座小小的木橋，可以遠眺海口。
倚著欄杆乘涼，迎面而來的風中微含著海的氣息，身旁那個人的聲音卻像是從彼岸
傳來一般，莫名地讓他感覺好遙遠。
──今天是老師撿到我的日子呢。
「咦……？」……不是生日嗎？
──那天好像也是好天氣。老師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我被放在橋下，旁邊還有幾隻野
狗在打轉。他就是那樣的個性，急起來也不管自己根本手無縛雞之力，衝上來就把那些
餓壞了的狗趕走，還被狠狠地咬了好幾口，後來腳上留下一道好大的疤。
那是一個金黃色的秋日，河面像今天一樣閃著波光。向晚的夕日中，長髮男子抱起
嬰孩，有些意外地發現身處險境的他不哭不鬧，甚至還用小小的紅色眼睛睨著自己，大
有「你誰啊幹嘛來打擾本大爺」之類的挑釁意味。
男子不禁好笑地伸出手想逗弄那張不馴的小臉，下一秒卻被咬住了手指。
「……好，是我錯了，拜託你放開啦喂……」意圖抽出被狠咬的手，而後他驚訝地
發現這小鬼正津津有味地吸吮著他的指尖。
──好像是老師那天剛好參加同學們的茶會，吃過甜點，手上還沾著糖粉的關係吧。
後來他總拿這件事來取笑我呢。
「這樣啊……」除了這樣模稜兩可的應答之外，土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回憶
的世界裡用不著閒雜人等，如果對方需要的是一個述說的對象，那麼自己只要靜靜地聽
就夠了──只是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銀時卻突然轉過頭來。
『多串今天怎麼會來的？』
「…………呃……」支吾了半天，實在想不到可以搪塞過去的理由，只好老實地全
盤托出，包括他以為今天是他生日的事。
銀時聽了卻笑了：『今天就是我的生日沒錯啊。』
──生日，不就是今日的自己誕生之時嗎。如果那天沒有遇見老師，我可能已經變
成那幾隻野狗的食物了。就算幸運得救，也一定不會是現在的我。所以今天的確是我的
生日呀。
「可是，你會寂寞吧。」看著那個人釋然的笑，不知為何土方卻脫口而出：「因為
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啊啊，』銀時卻還是笑著：『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會。』
那現在呢？他想問，卻不知為何問不出口。
身旁的人望向遠方的目光是如此平靜，卻彷彿感知到他的疑問一般輕輕說道：『可
是啊……到最後我才理解，那個人其實沒有離開過。』
『就像白日的星辰一樣，雖然光芒已經隱沒，可是我知道他在那裡，以前是，現在
也是，一直都用那麼溫柔的表情守護著我們……』
『人畢竟都難免一死，可是他就留在這裡。』伸手覆上自己胸口：『這裡啊，有好
多好多他給我的東西……不，不只是我，應該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他生命的延續……阿
桂的認真、高杉的執著……他們都從老師身上得到了很了不得的東西呢。』
『至於阿銀我啊，什麼也沒學到，只有死纏爛打絕不輕言放棄這點勉強算是可以出
師了；』紅色的眼瞳不知何時開始已經轉望著土方：『雖然我平常那麼受歡迎，不過為
了得到多串君的愛可是非常努力呢！』
「你在說什麼啊白痴……」咕噥著撇過頭的同時土方其實心裡是高興的。
真好，他並不寂寞。有個人曾經愛著他，對他溫柔，給了他無可取代的東西──而
那些幸福的記憶會一直陪伴著他。
然後，我和這樣的他相遇了。
或許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彼此身邊，可是我想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只是很平凡，很確實的一份感情。
說生死相許太沉重。活在這個浮世，連明天都是那麼無法捉摸。但是，讓我們數著
每一天的朝陽和落日，向著白晝時依然不墜的星辰，一起大笑、哭泣、遍嘗人生的甜美
和苦澀，然後歷經歲月風霜。
或許生命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完美，但重要的是能夠含笑以對。
而此刻，感謝賦予我們這一切的世上萬物。
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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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阿銀生日擠出來的文。
對不會寫對手戲又不會灑糖的無能作者來說是很大的任務orz
不夠甜不要鞭我（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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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の中なんて皮肉なもんだ。
探していた時はどうしても出逢えなかったのに、
探すのをやめた途端、
キセキみたいに出逢えるなん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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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04.61.115
※ 編輯: surfrider 來自: 59.104.61.115 (10/10 23: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