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genka:這就是愛啊!! 08/25 17:26
本篇配對:銀土
煉獄關衍生文,對不起我竟然用了這麼古老的題材……(毆)
「我的靈魂……它會攔腰折斷的。」
擦肩而過時話語由耳邊傳來,回頭就只看見那人的背影。
赤腳往門外走著,垂下的右邊衣袖被風吹得微微飄動,染著藍的衣擺一貫地因為未
經整理而有些皺痕,一隻手搔著後腦蓬鬆散亂的捲髮,另一隻手還疑似正挖著鼻孔。
──一如往常地懶散,而且欠扁,沒有半點將赴戰場的氣勢。
『渾蛋你說得倒好聽……』喃喃低語聽不出是對誰的回應,在沖田也跟著走出去後,
土方倚在門邊,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撥回屯所。
『原田啊,準備出發了。』
腰間木刀隨著步伐微微擺動,往煉獄關的途中,銀時伸手入懷裡拿出那個鬼面具。
鬼道丸跟他很像。
從殺戮中得到的只有滿手血腥和一顆漸漸麻木冰冷的心,奪走敵人性命的同時,那
些悽絕的哀號同時也預兆著自己的結局。
總有一天誰也將這麼終結自己的性命。對這種必然的因果報應,既然早已預見,真
正來臨時他反倒十分平靜。
但也是在那個生死交關的時刻他才意識到那盞小小的燈火。不太熾烈,也不怎麼灼
熱,被風吹得搖搖晃晃地似乎隨時都會熄滅,但確確實實地照亮著他內心的黑暗。
直到那時他才發現,松陽老師在他們每個人的心裡都留下了一盞燈火──高杉想用
它燒盡這個世界,假髮想用它迎來日本的黎明,而生性懶散的銀時既沒那種幹勁也沒什
麼遠大的理想,頂多拿來烤烤火取暖,偶爾也煮碗紅豆湯。
鬼道丸──現在該叫他道信──的心裡,約莫也有著小小的火苗,並不熾烈也不灼
人,卻散發著溫暖的橙紅色火光,悄悄驅走了那些冰冷和黑暗,開成遍地的焰色小花,
每一朵都是孩子們燦爛的笑顏。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圍繞身旁的不是仇恨血腥,而是這些溫暖的火苗,道信應是死
而無憾吧。
只是,看見孩子們哭泣不甘的神情,銀時仍是不免想起當初失去松陽老師時的自己,
曾經痛苦至極地憎恨著這個世界──
如果當初有誰,能夠引導茫然失措的他們,或許自己,或許假髮和高杉都不至於步
上那個過於殘酷的戰場──偶爾在憶起過往時銀時也有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雖然事到
如今才去假設也太遲了,但是至少他不想再看見同樣的情節重演。
越是純粹的感情越是劇烈。就像高杉之所以決絕,是因為眼中的唯一已遭覆滅。
而他不希望那些小火苗,有一天也會成為吞噬一切的黑色烈焰。
「就讓我雞婆一下吧,雖然你家的孩子應該不會走上那種路……」喃喃自語地將手
中的面具戴上,繫好後腦的細繩,踏著自己被拉得長長的影子,步入煉獄關。
同一時間,土方坐在副駕駛座,側臉被漸漸西沉的太陽染成暖暖的橘色調。從車窗
向外看,路上行人都只是一個個稀薄的影子,淡得像一陣煙,似乎被風一吹就會飄散似
的。
生命到頭來也就是這麼薄弱的淺灰色。在那個醜惡的鬥技場裡,互相以獠牙撕咬、
吞吃著,慢慢重疊、加深,最後成為深不見底的黑暗。
打從三個月前接到山崎由地下情報網攔截到的情報,他就決定了不去插手煉獄關的
事──這個世界有自己的法則,不管光明還是陰暗面,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慾望而生
存,無所謂偉大或低劣。
而土方的慾望無他,唯有守著大將近藤──即便背後被指指點點說是幕府走狗稅金
小偷也罷。那些攘夷浪士總是大聲嚷嚷著現在的將軍早就失去了大和魂,真要他來說,
他才不管什麼大和精神日本男兒──因為他的劍,永遠只會指向跟大將對立的一方。
只是,二十分鐘前,在萬事屋裡,當自然捲的渾蛋拿起那張小小的、毫不起眼的貼
紙時,土方的胸口卻有一種,墜落沉沒似的騷動,像是湖裡被扔進了一顆石頭,轉瞬間
不見蹤影──
水面卻餘波盪漾。
因為那雙平日看起來十分無神的緋紅眼瞳,此刻正透著一抹微光,閃耀如星,跳動
如火焰。
最後,自然捲走了,少年跟少女走了,總悟走了。空盪盪的屋子裡,午後的強烈陽
光從大開的門外照進來,將他腰間的兼定刀鍔映出閃耀的光暈,鍔上雕著的一輪梅花傲
然綻放。
──這把陪伴他多時的刀啊。看著它,土方總會想起當年初來到江戶,剛剛當上真
選組副長時,有一陣子頗不習慣都市的繁華,每次休假都一定要找個幽靜的地方走走。
有一回從早上一路閒晃到黃昏,在一條小街的刀舖裡偶然看到這把長刀,一眼就覺得十
分中意。還記得當時刀匠大叔在落日的餘暉裡看著自己說:小伙子,知不知道為什麼這
把刀的刀鍔上要雕梅花?因為武士就像梅花,越是處於逆境就會越堅強──雖然在他聽
來的意思,其實是梅樹跟武士一樣笨,明明在冷得凍死人的冬天還要拼老命地開滿一樹
花。
而到頭來即使穿了一身繁複的制服,腰上配著真劍看似威風地在大街小巷裡巡邏,
或許他在靈魂深處還是跟那個住在破爛道場裡拿著老舊木刀習劍的少年沒什麼兩樣,還
是那麼笨拙,那麼不顧一切。
現在的土方十四郎跟那個成天只想找架打還自以為酷的一匹狼比起來其實並沒有那
麼不同──覺悟到這點時他對自己嗤笑一聲,自嘲的同時,發現心情比剛剛來得輕鬆多
了。
反正他也只是個笨蛋武士而已,跟他的大將一樣,跟總悟一樣,只是他不爽承認也
跟那個渾蛋自然捲一樣。
點燃一根菸,倚著門框,仰頭向著門外的天光,掏出衣袋裡的手機,向出門前便集
結完畢的隊士們發布出動的訊息。十分鍾後,鳴著笛的警車便到達萬事屋樓下。
打開左邊車門,看見後座的兩名隊士精神抖擻地握著腰間的佩刀,土方輕輕一笑。
其實,所有的武士大概都是笨蛋吧。
車子在行進間經過了幾條平常的巡邏路線,平日熟悉的閒適街景,在漸漸轉為黃昏
的暮色籠罩之下,不知為何竟有種懷念的氣息。年少歲月裡,相似的景色陪他度過了數
載光陰,而當手中的木刀換成了沉重的真劍,一些重要的事物是否還能夠如同以往呢?
不管向誰尋求都得不到答案──唯有心中的信念,才是真實。
車子緩緩駛近造型粗陋的鬥技場入口,確定集結完畢後,土方向隊士們發令:『各
隊隊長帶領自己的隊員前進,務必團結,不可擅自行動。我們的目標是嚇阻不是殺敵,
也別被裡頭的場面動搖了士氣!』
「是!」中氣十足的答應讓土方滿意地點點頭,而後招手向身旁的原田示意。
「副長,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原田湊近問道。
『總悟那傢伙應該不會有事,不過你還是多留心一點……還有……』下意識地撇過
頭,語句幾乎是刻意地含糊又小聲:『……看到那個欠揍的白痴自然捲,找個藉口拉住
他,別讓他再胡來了……』
相交多年的原田豈會不知道土方的個性──明明是擔心也要表現得不像那麼一回事。
然而身為好友兼部屬,他深知現在吐槽對方是不知死活的行為,這時候話還是應得簡單
點得好──「我知道了。副長自己也小心。」
『嗯。』握起腰間的刀,看著鍔上那輪盛放的雪梅,土方吁了一口氣,露出一抹欣
慰的笑:『別讓我們的初衷輕易消失……近藤先生,要是你的話,一定也會這麼做的吧。』
『出發了!讓那些玩弄人命的傢伙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武士!』
「是!!」
率隊穿過石製的通道入口,意料之中地在鬥技場的中央發現那個手持木刀、正和周
圍三四個人纏鬥的身影與附近拿著雨傘大開殺戒的包包頭少女、冒著冷汗卻強自鎮定的
少年。三人雖然勢單卻不算力薄──至少從這裡看起來,挨打的總是敵方多,周圍更已
經倒了滿地手持武器、看似是保鑣的大漢。
……應該是不要緊了吧。土方鬆了一口氣,轉身向另一邊望去欲搜索其他人的蹤跡,
發現沖田一個人站在數十公尺外,手中的長刀正指著像是此間老大的人,背後卻門戶大
開毫無防備地暴露在一群蠢蠢欲動的敵方同謀面前。
『……嘖。』那小子老是這樣,做事瞻前不顧後,也不想想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啐了一聲,土方回頭看向原田,微微抬起下巴用眼神示意:(別忘了我交代的事!),
便轉向其他隊士:『跟我一起過去支援沖田隊長,包圍他們!』
被留下的原田攤手,聳肩,看向身邊的齋藤:「我們又要扮流氓警察了耶。」
齋藤遠目:『反正本來就沒什麼形象嘛……』
「……那就上囉?」
『嗯。』不然還能怎麼辦?被罵流氓警察總比回去挨副長揍來得好些。
走近酣戰未休的三人身邊,原田雙手叉腰,吸氣,大喊:「真選組例行檢查!!」
──啥!?有沒有搞錯?在這種時間這種場合來這招?銀時正要往對手身上揮去的
木刀僵在半空,新八瞪大了眼睛,神樂翻了翻白眼:『討厭的稅金小偷』。周圍還站著
的幾個敵人驚覺身旁來的竟是警察,立刻一哄而散,飛也似地向出口逃跑,途中還踢到
地上的同伴,差點跌倒。
很快,看台旁只剩下五個人。
『……有沒有身分證明文件?不然駕照也可以。』齋藤煞有其事地翻出登記簿,臉
上明明白白地寫著『老子就是要查,不爽可以去向警察廳申訴啊』,演技逼真地讓身旁
的原田都忍不住投以崇拜的目光。
個性老實的新八第一個交出了保險證,齋藤前後翻看了一會,抄錄了一些資料便還
給對方:『好啦,你可以走了。』
旁邊的神樂扁著嘴,一臉無賴:『我不是地球人阿魯,在地球根本沒有資料的阿魯
。』
『……是嗎?那好吧。』反正我們的目標也不是妳。『下次記得去跟入出境管理局
補登記。』
「……嘖。」銀時在身上東翻西翻,就是找不到錢包──話說有誰出門幹架還會帶
錢包啊?不過內袋裡倒是還放著被擠得爛爛的、幾乎就快四分五裂的駕照──他慢條斯
理地掏出來,遞給齋藤。
『…………』齋藤左翻翻,右看看,像是要把那片柔弱的紙給看穿一般,目光灼然,
從駕照號碼、姓名、性別、出生日期、住址、持照條件一路看下來,銳利的視線最後停
留在「有效日期」那一欄的幾個數字上。
『坂田銀時,請你過來一下。』作勢招手,唬得對方一愣:「不會吧。我駕照又不
是假的,不過就是很久沒去換了而已……」旁邊的原田「噗」了一聲,向齋藤使了個眼
色:(這樣你也能抓?),換來對方無奈的眼神:(副長交代的事情你敢不做啊?)
原田聳聳肩,看向銀時的目光又是同情又是好笑,清了兩次喉嚨,努力裝嚴肅:「
坂田先生,我們要以駕照過期的名義逮捕你,請跟我們走吧。」抱歉啦,誰叫你誰不好
惹偏偏惹了我們家副長呢?
人還在呆愣中,雙臂已經被原田齋藤一左一右架住,激得銀時大聲吐槽:「有沒有
搞錯?真選組什麼時候變成交通警察了?」而且從來沒聽說駕照過期會被逮捕好不好!
一般不是都罰款了事的嗎雖然他也沒錢繳罰金──
任務達成,原田向身後送去一個成功的YA手勢,卻換來土方遠遠的一記白眼。
笨蛋,我只是想確保他的安全,沒有要你們抓他好不好!
於是齋藤再次遠目,原田哈哈乾笑,然後銀時莫名其妙地又被當場釋放了。
「……真是夠了,善良的市民是這樣給你們抓著玩的嗎?」回過神來時身邊已不見
那兩個脫線隊長,銀時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對身旁的沖田抱怨:「還有你小子,這麼會
利用別人,別說什麼越壞的人越會睡,我看你才應該去地底沉眠啦!」
「所以我們不是來幫你了嗎?」沖田嘴角那一絲看似無害的笑讓夕陽染上幾許燦爛
的橙金,眼神隨著話語撇向旁邊的土方:「對不對啊?土方先生。」
『誰是來幫你們的啊?』噴了一口煙,土方沒好氣地哼道:『話先說在前,要是這
次的事給真選組帶來什麼危難,那都是你們的錯,通通去切腹啦。』語畢,瞥了一眼身
旁的銀時側臉,再次確定自己之前看到的一定是幻覺──什麼火光,什麼星辰,那根本
是雙萬年不變的紅色死魚眼!
嘆了一口氣,轉身背對仍在鬥嘴的沖田和神樂。向晚的天空霞光燦燦,美景當前,
他卻還得認真思考該怎麼跟近藤交代自己闖了大禍……話說回來上面追究下來到底該怎
麼辦?搞不好大家真的通通得去切腹了……不,說起來把全真選組都帶去砸場子是自己
的責任,真的要切也該是他一個人切……等等,那惹出事端的總悟怎麼辦?
思緒越滾越亂,頭腦昏昏沉沉地不聽使喚──算了,那種事明天再去煩惱吧。
至於那個「明天」,讓近藤跟松平過了漫長又驚險的一天,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當春去秋來,歲月流逝,世間事也如潮水,漫漫而來,悄悄退走──
而當銀時意識到自己跟那個人已經一起走了這麼長的一段路,已經是他看到那封來
信的時候。夾在門縫的信封上只寫著「致萬事屋」,沒有寄信人的地址,也沒有郵票,
看來是寫信的人親自送來的。而裡頭的信箋上,只畫著簡簡單單的一張地圖,打上星星
記號的地方寫著三個字:道信院。
似乎憶起了什麼,銀時微微一笑,看向窗外的晴朗天空──今天的天氣真好,老是
待在家裡也沒意思,還是去屯所拉那個人一起來個午後的約會吧。
沒有意外地,他想的那個人巡邏完正要收班,一轉頭看見他,只是無奈地嘆口氣:
『今天又要拉我去哪?別又像上次一樣突然說要去荒郊野外看星星。』結果根本是兩個
人在黑漆漆的樹叢裡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嚇得抱在一起……說起來都一把年紀了還做這
種蠢事,真是丟臉。
「這次是很特別的地方喔。」銀時看著眉頭微蹙,一臉煩惱的土方,忍不住嘴角的
笑意──為什麼這個人明明早就到了足以被稱為大叔的年齡,表情卻還是像個少年一樣
可愛呢?
『……你每次還不都這麼說。』白了一眼,腳步卻還是跟上了對方。可惡,他為什
麼要這麼聽話啊?
午後的陽光燦爛,清風徐徐,銀時拉著土方,在巷弄裡三轉兩繞,走了二十多分鐘,
終於抵達目的地──
一座獨立的長屋,外表看來雖經過整修,卻還是不掩歲月的痕跡,院子裡有幾個孩
童正在玩踢罐子和跳繩,嘻嘻哈哈的笑聲迴蕩在微風裡。遠方的屋簷下站著一名青年,
似乎正望向兩人。
『這裡是……?』土方看向身邊的人,疑惑問道。
「『道信院』……信裡頭是這麼說的。」銀時看著那名青年向自己走來,臉上是神
采奕奕的微笑:『萬事屋先生,謝謝你來看我們。』接著轉向土方:『這位是真選組的
長官吧?也謝謝你的幫忙──如果沒有你們,現在我也不會在這裡了。』
「啊啊。」銀時笑著點點頭,看向青年清澈的眼睛:「我倒是真的不覺得已經過了
這麼多年了……當年還穿著肚兜流鼻涕、拿出自己珍貴的貼紙要我替老師報仇的小鬼,
竟然都長得這麼高了,還又收養了一堆小鬼……」世事莫非都會輪迴?
『……?你……是當年鬼道丸收養的孩子?』土方聽著銀時的話,回憶慢慢從心裡
翻湧而上。確實,在很多很多年前,發生過那麼一件事。只是時光荏苒,那些人事都早
已被遺落在塵封的角落──
『是的,就是我。但是不只有我──』青年轉身,走回長屋門前,拉開紙門。只見
室內坐著三、四名年輕男女,正就著矮桌和身邊的孩童一起拿筆練習畫圖寫字,有個孩
子沾了滿手的墨水,染得臉上紙上都是一點點的黑,索性在紙上蓋起手印畫來,一邊咯
咯笑著。其他孩子見狀,有樣學樣地用手沾著墨水玩,不久便開始追逐起來畫對方的臉,
小小的房間一時充滿了笑聲和叫聲,好不熱鬧。
『他們都是……當年的……?』土方看著屋內跟孩子們一起玩鬧的年輕男女問道,
身旁的青年點頭,微笑:『是的。其他人有些已經成家,有些到外地發展,但他們偶爾
都會回來,看看老朋友,也看看這些孩子……大家都不曾忘記,當初是誰收養了被遺棄
的我們,又是誰真心愛我們、關心我們……』
『儘管老師他……在世人的眼光裡是個殺人犯,但是對我們來說,他是個好爸爸,
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所以我們要繼承他的遺願,用自己的力量照顧這些遭到棄養的孩
子。』青年說這句話時語聲輕卻堅定,嘴角抿起,望向孩子們的眼中,似乎有著一抹光
彩,閃耀莫名。
那是火焰一樣的溫暖光芒。
每個孩子都是小小的火苗,總有一天會長大。或許成為席捲世間的無情烈焰,也可
能是照亮人心的一盞燈火──人世的變化,雖然不能預見,但是向著自己的信念努力,
卻是每個人都做得到的事──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松陽老師、道信、和他現在眼前的這
些人。
而這些溫暖的火光,希望能一直傳遞下去──銀時這麼想著,悄悄握起身邊人的手,
心情平靜而欣慰。
但願我們心裡的火焰,永遠都不熄滅,永遠能夠照亮對方的黑暗。
---
後記:
這篇算舊文,從寒假一路拖拖拉拉,自己也忘記什麼時候寫完的。
一切都只是一個「漫畫有、動畫卻沒畫出來」的鏡頭的妄想。
那一訓真選組殺到鬥技場以後、副長跟沖田去對付壞人頭頭,
原田跟另一個隊長一左一右架著看起來很生氣的阿銀。
他們幹嘛要抓阿銀呢?阿銀又不是壞人那邊的。
如果只要打架的都抓,那神樂跟新八呢?
然後這篇就是我腦內補完的成果。
只是一個分鏡,竟然妄想了這麼多,我對自己的腦味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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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間點很早期,還是把副長寫成偷偷愛阿銀(喂)
其實他們進展應該沒這麼快……吧。
還有刀鍔雕梅花的其實是兼定,
原作中副長的刀鍔的圖案並不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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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210.244.13.73
※ 編輯: surfrider 來自: 210.244.13.73 (08/25 15: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