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h12330toby:我也很期待第三季醫生會揍他一拳XD 06/21 15:18
推 newlifeok:揍他揍他一定要揍他!!XD 06/21 20:24
推 sophianiu:一拳打下去還可以順便確認有沒有在作夢(拇指) 06/22 15:04
小小觀眾等得好煩躁，於是嘗試寫了醫生和偵探…
感想是好困難 ><
快給我們第三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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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草的味道竄入鼻腔，他想，這是他們剛認識的時候。
他嚴肅地和他討論戒菸計畫，時時注意尼古丁貼片的消耗速度，還得把香菸藏好。
或是他在沖咖啡或茶，而他在拉他的小提琴，時而悠揚，時而爆裂。
或是他們在餐廳吃飯，而坐在對面的偵探，只顧著大談案情與推論。
或是他不得不在看診時找空檔回訊息，免得自己的手機被簡訊淹沒。
他常常在夢裡回到221B，那個有Sherlock的221B。
但不管是什麼樣的夢，不管他們在做什麼，最後永遠是染血的結尾。
在鮮血流過Sherlock蒼白臉龐的同時，他驀然驚醒。
「惡夢？」在暗處有人說話了。
「誰？」醫生立刻警戒地坐起來，望向聲音的方向。
今天是個雨夜，沙沙的雨聲讓醫生聽不清對方的動靜。
太暗了，他把手慢慢伸向床邊的燈。
「不能開。」在醫生碰到開關之前，對方又出聲了。
這個聲音……「Sherlock？」醫生有一種還在作夢的恍惚錯覺。
「Hi, John」隱藏在暗處的人，往前跨了幾步，在醫生的床邊止步。
John抬頭望向那人，震驚地無法言語，瞬間刷白的臉彷彿看見了幽靈。
「Fxxk, 這是怎麼回事？」John好不容易從身體裡搾出一句話。
「喝咖啡嗎？還是不加糖？」對方不接腔，自顧自地走向廚房，開始憑觸覺翻箱倒櫃。
憑著路上街燈透進來的微弱光線，還有在軍隊訓練出來的夜視能力，醫生愣愣地看著那人
的身影，這真的是Sherlock。在他腦子做出結論之前，他整個人已經從床上跳起來，撲向
廚房的偵探。
John一把揪住Sherlock的衣領，不可置信地盯著那雙熟悉的淺色眼眸。
在John發問之前，Sherlock開口了：「是的，這不是夢，我沒有死。」
「what the fxxk！！！我明明看到你跳下去，我明明看到…」接下來John說不出口。
「是的，這是一個騙局。」Sherlock淡淡地陳述，空白的表情像是事不關己。
John再也忍不住，拳頭紮紮實實地落在Sherlock的臉上，Sherlock應聲倒地。
「你這個殘酷的騙子，為什麼？」無法抑制，John整個人都在顫抖。
Sherlock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平靜地問：「咖啡？還是白蘭地？」
兩人對坐，就像在221B。
John雙眼死盯著Sherlock，Sherlock則是有點放空地望向地板。
「說吧。」
「記得Moriarty嗎？」
他當然記得那個天殺的Moriarty，當然記得。
「那天，在醫院的屋頂上，他告訴我他在你們身邊安排了職業殺手，如果我不按著他的劇
本走，他就要殺了你們。」
「你們，誰？」
「Mrs. Hudson，Lestrade，還有你。」
「………但你是Sherlock Holmes，你怎麼可能任人擺佈？！」John難以置信。
「是的，如果他沒死的話，我是有辦法。但是這點被他識破了，所以他選擇了一條最絕的
路，把我也逼上絕境。」Sherlock的聲音聽起來好遙遠。
「究竟怎麼回事？」John試著壓抑自己的情緒。
「我知道Moriarty想徹底毀了我，想讓我聲名狼藉地死去，所以我就將計就計，演給所有
人看，這樣才能保全你們的性命。我利用視覺死角玩了障眼法，Molly幫我處理屍體，
Mycroft幫我銷聲匿跡，提供金援。因為Moriarty雖然死了，但是追隨他的人還逍遙法外，我必須
暗中觀察。在時機成熟之前，我不能讓大家知道我還活著。」Sherlock默默閃避John譴責
的眼神。
John的表情變得相當複雜，「我是『大家』。」
「不是，John，不是這樣的。這幾年來我幾次想和你聯絡，但是基於我們的感情，我怕你
過度激動，做出不夠謹慎的事，洩漏了秘密。」冷漠的偽裝漸漸瓦解，Sherlock不自覺越
說越快。「而且你的傷痛，是Sherlock Holmes死亡最有力的証明。」殘酷，但簡單易懂
。Sherlock不懂得如何安慰人，他總說傷人的話。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John深吸一口氣，盡量使自己平靜。
「………我很抱歉，我不得不這麼做。」明明就是彆腳的開脫，但John察覺到Sherlock的
語調中有一種從未聽過的掙扎糾結，讓John不自覺地換一個角度去思考這整件事。他真的
可以指責Sherlock嗎？在泳池邊，他曾經也打算以性命交換Sherlock的安全。墜樓需要多
大的勇氣？即使冒著生命危險，即使被世人譏為騙徒，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往下跳。受煎熬
的不只是自己，Sherlock也已經付出相當的代價。
這一刻兩人無語，沉默一如黑暗，無聲無息地包圍著他們。
「孤獨才能保護我們。」Sherlock試圖壓下自己的情緒。
John把椅子拉近Sherlock，「不，是朋友保護了我們。」，手輕輕覆上Sherlock不知何時
緊握成拳的手，溫和地望進Sherlock的眼眸。Sherlock驚訝地看向John，兩人的目光終於
交會，John理解的眼神，溫暖的體溫，瞬間釋放了Sherlock的壓力。那些埋藏在淡漠之下
的憂心、焦慮、不安，在這一刻靈魂的另一半與他共同分擔。Sherlock不自覺地紓了一口
氣，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察覺這一點的John，已經明白Sherlock閃躲的眼神，並非缺乏
誠意，只是不知所措。Sherlock的確是他所認識的人中最富有人性的人。
「對不起。」John把手收回來，指指自己的拳頭。
「不，沒什麼。」Sherlock撫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輕輕搖頭。
「也對，那是你應得的。」John和Sherlock的眼神又對上，兩個人都無聲地笑了。
Sherlock開始說起這三年的生活，Molly、屍體、隱匿、西藏、麥加、法國南部、實驗研
究…。又談起回倫敦的原因，有一件謀殺案，牽涉到和Moriarty過從甚密的Moran上校、
遠距離狙擊、賭場、老千、Ronald Adair、跟蹤、追殺、監視、復仇…，一講起案件就沒
完沒了。
一直被自己的情緒淹沒的John，已經逐漸冷靜，一邊斷斷續續聽著Sherlock說話，一邊發
現剛剛沒注意到的蛛絲馬跡。Sherlock原來就蒼白的削瘦臉龐，比以前更凹陷、更缺乏血
色。能看透一切的淺色眼瞳，流露著風霜和疲憊。雙手時不時的微微顫抖，彷彿藥物成癮
的患者。John還驚訝地發現沒有刮乾淨的鬍渣，一起住了一年半，不是沒看過他不修邊幅
的樣子，但的確從未看過Sherlock如此憔悴。
到底過的是什麼生活啊…
在John正要發難之前，Sherlock先說了：「今晚有工作，你也一起去吧。」
「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去？」醫生有點不滿地瞪著偵探，他還沒完全消氣哪。
Sherlock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嘴角邊的血。「很明顯。因為你避開了鼻子和牙齒。」
John發現自己根本不該鬆懈的，這個自私的混帳。
「你又開始抽菸了。」John嘗試奪回主導權。
「因為我沒有我的醫生，我需要你。」Sherlock理直氣壯，還技高一籌。
「你上一頓是什麼時候吃的？」John忿忿地轉移話題。
「不知道。」，Sherlock還是一派瀟灑。
「多久沒睡了？」
「…沒印象。」
「你這樣太不健康了！」John擺起醫生的架子。
「怎麼？你觀察我？我以為那是我的工作。」
Sherlock露出一抹微笑，興味盎然地打量John。
「……我們幾點要出門？」
「應該是晚上九點以後。」Sherlock發現John答應了，連眼角都笑得可愛。
John沉吟了一下，起身抓住Sherlock的手腕，Sherlock歪了頭挑高單邊眉毛，不解John的
舉動。「那麼我們有得是時間，睡一下吧。」
Sherlock任由John把自己拉到床邊，任由John幫自己脫了外套，順從地坐在床沿。
John很滿意，拍拍Sherlock的肩膀：「很好，現在睡吧。」
「那你呢？」Sherlock反手拉住John。
「我以為你這冷血機器只對犯罪有興趣。」John取笑Sherlock。
「My dear John，你忘了你是個殺人犯。」Sherlock說得輕鬆，John啞口無言。
John一臉無奈，正在思考該如何哄小孩入睡的時候，門邊傳來”叩叩”的聲音。
很輕微，但的確有人在敲門。
Sherlock立刻警戒地從床上跳起來，貼在門邊。John也俐落地從抽屜拿出手槍，守在門的
另一邊。完美的防守，連眼神都不用交換。
此時，Sherlock和John的手機同時收到簡訊。
「Open the door. Mycroft」
John抓了抓頭，Sherlock擺出一副我好想吐的臉，窩回床上。
John回頭望望Sherlock，瞄了一眼門上的窺視孔，把門打開。
「Hi, John好久不見。」Mycroft一派輕鬆地走進來，向John點頭示意。
再轉向那個在他一進門就變成刺蝟的弟弟。「打擾你們小倆口了嗎？」
「沒錯，我差點就可以把John拐上床了。」Sherlock頭也不回，賭氣意味十足。
「我以為你會更有效率。」Mycroft似乎一點也不驚訝。
「如果有人在意的話，我再說一次，我們不是一對！」John撫著額頭，無奈聲明。
Mycroft瞥了一眼John，「但你剛剛就要答應了，不是嗎？」嘴角還帶著一抹”我明白”
的神祕微笑。
天殺的，Holmes真是麻煩的要命！ John暗自起誓，總有一天他要斃了這對兄弟。
「怎麼了？」看樣子Sherlock不可能搭理Mycroft，John只好代替他的偵探問了。
「我來看看他。」Mycroft顯得有點無奈。
「可是你不是知道他沒事嗎？」John不明白。
「信用卡帳單和出入境通知算不上連絡。在那次事件之後，Sherlock只為了那些偽造證件
和我碰過一次面。」Mycroft淡淡苦笑，望著弟弟的背影。
「Sherlock？」John有些驚訝。
「so？」Sherlock不耐煩地出聲了。
「還有，這是你要的資料。」Mycroft遞出手上的牛皮紙袋。
Sherlock動也不動，「John？」
百般無奈，又習以為常，John放下槍，伸手接下紙袋。「這是什麼？」
「這是Ronald Adair一案的相關資料。」Mycroft耐心為John回答。
「你大可讓Lestrade送來就好。」Sherlock抱怨。
「但是我想看看你。」Mycroft展現出兄長的耐心。
聽到這句話，Sherlock立刻離開床鋪，站到Mycroft面前。
「目的達成，現在走吧！」Mycroft和Sherlock互不相讓的對峙。
這對冤家還真是兄友弟恭，熟悉的無奈感讓John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Mycroft顯然不想僵持下去，留下「你們要小心。」的叮嚀，乾脆地離開
了。
Sherlock立刻跟上去，把門關起來鎖上。
「Sherlock？」
Sherlock坐回床沿，掌心相貼，把雙手靠在下巴上，是John看慣了的思考姿勢。
「這樣不行，Mycroft太顯眼了。」Sherlock顯得有些焦躁。
「什麼？」
「John，穿起你的衣服，我們該走了。」
「天都還沒亮，我們要去哪裡？」John雖然丈二金剛，還是很聽話地開始換起外出服。
「回221B。」Sherlock也穿起自己的外套。
大概是為了偽裝，其實Sherlock的打扮和往常很不一樣。帆船鞋、牛仔褲、棉質T恤、連
帽外套。當Sherlock習慣性地想翻起大衣領子，卻只摸到軟趴趴的連帽，略帶不滿的煩躁
表情，讓John忍俊不住。
「what？」Sherlock瞇著眼睛瞪過去。
「nothing。」John決定保留這個小樂趣。
「let’ go。」Sherlock無聲無息地把門打開，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John把資料放進懷裡，抄起桌上的槍，正想跟著下樓，卻發現Sherlock是往上走。
「Sherlock？」
「不能從大門出去，走上面。」頭頂上方傳來Sherlock的低語。
John想起他們的第一件案子，在建築物之間跳來跳去，真的有比較低調嗎？儘管如此，
John還是跟著往上走。John輕輕推開通往頂樓的門，一踏出去，就被Sherlock一把扯到幽
暗的角落，嘴巴也被Sherlock冰涼的手按住。滿腹疑問的John，發現緊靠著自己的
Sherlock非常緊張，想要掙脫，又被Sherlock牢牢壓住。「Sherlock？」他只能用眼神詢
問。Sherlock警戒的神情，壓抑的呼吸，讓John開始注意起整個環境的異狀。這裡有人！
John也發現了。兩人屏息以待。
過了半晌，一對搖搖晃晃的情侶，恍惚地從天台的另一邊走了過來。
煙、酒加上毒品的嗆鼻味道，讓Sherlock和John稍稍放鬆戒備。但他們還是維持原樣，
安靜地待在角落，直到那對毒蟲的腳步聲消失為止。
John輕輕推了一下Sherlock，Sherlock這才放手，向後退了一步。兩人相視無語。
Sherlock若無其事輕了清喉嚨，「Shall we？」，把眼睛從John的雙眼移向隔壁公寓。
「Oh, God.」順著Sherlock眼光看過去，John翻了個白眼。
「Don’t tell me you didn’t miss it.」Sherlock略帶俏皮的笑了。
「……fxxk you.」John揚起的嘴角洩漏了他的真實心情。
Sherlock探頭張望了一下，起跑，越過兩間公寓的空隙，完美著地。
John把助跑的距離拉長了些，也跟著跳了過去。
在整個城市都沉睡的寂靜雨夜，有兩道黑影穿梭在倫敦的樓房之間。
Sherlock Holmes 和John Watson的冒險，將在黎明來臨時再度揭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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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好像在替偵探講話，不過我還是支持醫生痛扁他一頓的！XD
第三季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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