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BTS/95z] Last Order（5）

[Sechie (du hast)]

拜訪店經理鄭號錫的當天，朴智旻得到一疊必須填寫的入職資料表單。


他需要當地註冊保險證號，以及申請銀行賬戶等等許多待辦文件。

南俊哥說的是對的，早點來報到也好提早將資料準備齊全。


朴智旻接下來的日子沒閑著，隔天到鎮上Barclays銀行開戶。
再隔天到牛津鎮上的Job Centre打電話辦理註冊，
拖著行李箱到中國超市，扛了金碩珍指定的韓國阿里郎米，以及一些韓式調味料。

朴智旻在挑選醬料的時候，遲疑了一會，不確定該選哪一種好？
於是傳了語音訊息給金碩珍，希望徵求專業的意見，
結果卻收到金碩珍控訴金南俊的近日事跡如何令人髮指。

「智旻啊，把自己照顧好的首要之道，就是把自己餵好。
  該花的錢還是得花下去。
  不准你學你玧其哥，忙起來就不吃東西的壞習慣，
  還有不可以為了省錢，去撿速食店裡的調味醬包！！！」

「珍哥，我完全沒想過可以撿調味醬包這種事。」

「每次都外食很不健康，認真想好好煮一頓給他吃，他怎麼能做出這麼沒常識的事情！」

朴智旻不知道要先吐槽身為小開的南俊哥省醬料費的創舉，
還是該吐槽碩珍哥嫌棄的口氣中，放閃他兩進展到在家裡一塊兒吃晚餐了？


啊，有點寂寞啊。

朴智旻喃喃自語，拖著沈重的行李箱走向巴士站。
秋天蕭瑟的風吹拂朴智旻的臉頰，
他眯起雙眼把自己的臉埋進厚厚的紅藍相間的大格子圍巾。
雖然一個人，但其實這樣靠著自己力氣生活的感覺卻也挺踏實。




泰泰，過去跟現在的你，隻身在異鄉也是這樣生活著嗎？
還是你身邊已經有別人照顧你了呢？像碩珍哥和南俊哥那樣。
冷的時候，仍會想起你握住我的手的溫度。
一下下就好，讓我想你一下下就好。
好想念你，珍重地擁抱我以後漾起的滿足笑容。




如果人都有殘忍的部份，自己對自己殘忍的那部分，
那麼，拿回憶折磨自己則是其中一種。
回憶若是刀刃，切開自己或許可以看到已經融進生命血肉的你，
回憶若是年輪，那麼最裡層是懂事後與你的相遇，外層才是與你分開的風景。
習慣與你曾共有的時光一層一層包覆自己，而皮與肉如何分離。



學生時代曾聽過Nell的聚集回憶的時間，旋律浮上耳邊，
歌詞悲傷但過去矇懂不解，現今明白了，徹底恍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qcS5BO8gbA


/到現在都還聽得到你的聲音
/到現在都還感覺得到你伸出的手
/今天我仍活在你的痕跡裡吧
/都還看得到你的模樣
/都還感覺得到你的溫暖
/今天我仍活在你的時間裡吧
/過路的某個陌生人的樣裡也
/乘著風孤獨地跳著舞的那落葉上也
/掠過臉頰的某個夜晚的那空氣中也
/我看到聽到感覺到的所有事物裡也都有你在 是啊
/那麼你呢
/那麼你呢
/你也和我一樣嗎

/那麼你呢









寒風中等待已久，回程巴士總算到站，
不是像電影上常看到的那種紅色的，而是深藍色。
但不管什麼顏色，朴智旻第一眼就喜歡雙層巴士，尤其上層最前方的位子。
座位前方一片透明玻璃窗，可以沿途欣賞牛津市郊有英式田園風格的屋舍與路景，
秋冬時節染上玫瑰紅的三色常春藤，攀在兩層樓高的黃石磚屋上，點綴得像聖誕節。
夕陽餘輝灑落在眼前黃澄澄的路上，深青色的樹影呼嘯而逝。


他把腳踩在透明窗前的護欄上，
窩在座位上看巴士換道時繞過一個又一個小圓環(roundabout)，
曾聽說過這裡是十字路口稀少的國家，
而圓環車道是朴智旻覺得繼倫敦地下鐵的圓型車廂之後，可愛又有意思的設計。



他現在喜歡，所有能令他分心的事物。



***

後來的幾天朴智旻繼續新住處的採買大業。
若不是因為有華美的精品購物村進駐這個小鎮，
每天吸引了外地人或觀光客至此購買折扣的名牌精品，
否則Bicester只算是個偏鄉一般的地方。
若非對購物有興趣的人恐怕也對此地不甚熟悉。
朴智旻在入境海關審查時被詢問居住的城市時提起這個地點，
海關人員還一臉”Are you fooling me around?“的表情。
但這裡該有的機能都有，週末早晨有市集，生氣蓬勃得很。
可以採買新鮮的蔬菜水果，有肉鋪可以買到新鮮生肉。
他心血來潮時會買一束花回家擺放。


簡單的生活所需在大型超市Tesco、Sainsbury's、
或是Wilkinson買得到，甚至還有小間的電影院，小酒吧與餐廳。
郵局跟健身中心則有些遠，但他想應該可以買輛二手腳踏車應付。
這段時間他購置了準備度過冬季的暖被、好睡的枕頭，
鍋碗瓢盆、盥洗用具等等，
一件一件的用品填滿他的新家，
一點一滴填滿在這裡生活的實感。


等拿到銀行金融卡以及成功申請完工作所需的文件後，
也差不多是上工的日子。


***

工作幾天後，他發現鄭號錫是個情緒都寫在聲音上的人。


高興時語調昂揚像是要唱起歌，而事實上偶爾他還真會哼唱起來。

「Jiminie～ Jiminie～今天也要用那嬰兒般～小小的手把衣服折好～」

套上新制服的朴智旻回嘴道「我的手也沒那麼tiny........」
但看著自己穿著制服毛衣的袖長蓋到手掌的一半他也無法完全否定。

「你的手就是那麼Tiny，親愛的。」

鄭號錫以不容反駁的眼色壓制想再回嘴的朴智旻，再捏一把朴智旻的臉頰。

「對，你是小手星人，夥伴。」

負責倉管的安德魯肩上扛著大紙箱經過時補了一句，
他亮出空著的一隻大手掌。朴智旻受到圍攻HP-10。

安德魯非常高大，據說有蘇格蘭的血統，
白皮膚與一頭金髮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會反光，
尤其是站在陽光下，白得像是漂過一樣。這讓朴智旻想起閔玧其。
閔玧其身形削瘦些，個子也跟自己差不多，白皮膚的閔玧其像幽魂飄過。
但安德魯怎麼說呢，高大許多，反而像大理石雕像似的有些壓迫感。

而真要說白，果然還是贏不過道地的白種人啊，朴智旻分心地想。


關於朴智旻實習的內容，包括透過實地站在第一線與顧客接觸，
透過與顧客的互動了解市場上的需求，以及培養對不同檔期活動操作的敏感度。
連動的需要了解倉儲管理，以及店務流程改善，
必須在這半年到一年內觀察後結業前提出優化的方針，才能算是通過這次海外的訓練。


但比起工作本身，店務跟與顧客應對比想像中容易，
只要特別記住產品的名稱與各種材質的稱呼，
以及保養方法、退稅等結賬需要用到的詞句。
令他感覺緊張的，反而是同事們聊天時他難以跟上話題。

真槍實彈的閒扯話題中，他勉強只能聽得懂非常簡單的句子，
漸漸的才知道就像在韓國時跟自家人聊天會用慣用語以及相當多的流行話與簡稱。
尤其許多員工有部分是學生來兼職，年紀與自己又有些落差。
朴智旻很想找些話題切入，但他對足球又不是特別有興趣，於是跟男孩子的話題不多。
倒是店裡打工兼職的年輕女孩子們喜歡找他聊天，偶爾會被包圍。


「Jimin的笑容好可愛啊。」安琪拉幫忙把朴智旻折好的衣服放上層板時，眨眼巧笑。

「啊，安琪拉謝謝妳，妳更可愛。」朴智旻反射性的回答。

「噢天啊Jimin你真的很sweet <3」安琪拉捧頰。

「Jimin我呢？我怎麼樣？」

英國西班牙混血的艾蓮娜撥弄自己的金色長髮，高傲地對朴智旻使眼色。

「艾蓮娜今天新染的髮色很美，很適合妳今天的耳環。」朴智旻再度流利回答。

「Jimin說我漂亮！」艾蓮娜立刻衝上二樓倉儲。

「安德魯！聽到沒有，Jimin說我漂亮，還發現我換了新的耳環！你這不懂欣賞的傢伙！」


朴智旻相當意外自己幾乎沒有遇到種族歧視的問題。
而他也學習到這樣小小對女孩子的讚美調情是紳士的表現，並不過火。
他剛開始想或許跟鄭號錫是店經理有關，鄭號錫會碎碎念不工作的孩子們，
打工兼職的孩子們不論男孩女孩，都會撇撇嘴後停止聊天乖乖做事。


「英國人真的很不愛工作啊」

鄭號錫嚷嚷說這國家個人主義太重，語畢雙手交握閃亮地望著朴智旻。

「要是每個人都跟Jimin一樣認真就好了，我想要一群Jimin複製娃娃在這裡工作。」


「Hobi也是英國人啊。小朋友們還愛玩就對他們寬容點吧。」

蘿倫總是幫忙圓場。「噢對了，Kookie今天恢復上班。」


「Jungkook？啊～他考完試了？那晚班就交給你們了，我今天早班要先走。」
說罷鄭號錫脫下身上的制服毛衣，套上黑色皮革外套後撥了撥額前劉海，
他最近新染了淺金的髮色。「明天週日我休假，星期一見。」


「Hobi擅長選貨、結賬跟碎碎念，但不擅長排班表。」
蘿倫對朴智旻說悄悄話後俏皮地吐舌。


朴智旻細算過班表上所有人的名字，基本上所有同事他都見過了。
Jungkook就是那個之前遠遠在店門口瞥見過的好看男孩吧，嗯......。




說人人到。


「午安，Kookie，考試順利嗎？」
蘿倫彎起笑眼，與溫暖的口吻向走進店裡的黑髮男孩問候。

「午安，蘿倫。還行，應該沒問題。」
男孩雙手插在黑色羽絨外套口袋裡，跟朴智旻初次見到他時穿的是同一件。

「Kookie還沒有見過Jimin吧？Jimin月初的時候來的，
  就是之前跟你提過的那位韓國調過來實習的幹部。
  Jimin，這位是Jungkook，叫他Kookie就可以了」

高個的Jungkook向朴智旻迅速瞥了一眼，把視線放回嬌小的蘿倫臉上。

「嗨，我是Jimin，很高興認識你，接下來大概半年的時間會跟你一起共事。」
朴智旻感覺對方周圍的空氣有些冷淡，這使他有點緊張，但還是伸出手示好。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Jungkook握住朴智旻的手，似乎驚訝對方的手很小巧，
視線停駐朴智旻的手看了一小瞬間。
他放開手後向蘿倫說「上去放東西，馬上下來。」


「沒問題，還有十分鐘才是你的工作時間，喝點茶再下來也行。」
蘿倫在工作表上把Jungkook的欄位打勾。


「Kookie講話比較平淡，有點害羞。Jiminie不要誤會他噢，他是好孩子。」
男孩關上後門上樓後，蘿倫像是讀到了朴智旻的心思，然後轉移話題。

「對了我會畫他的韓文名字寫法！我畫給你看。」




朴智旻覺得蘿倫真的是打從內心好到不能再好的女孩子。



「是寫，不是畫啦，哈哈哈」

「老實說，韓文字看起來就像圖畫啊。Kookie教我畫過幾次，你看！」

蘿倫認真畫出田柾國三個字。

「蘿倫，你寫得很好。」朴智旻心想可能寫得比玧其哥的字好看。

「是吧，嘿嘿嘿。」


***


田柾國是個沒什麼表情變化的男孩子。
跟其他的同事相比，他話特別少，語調也跟其他人不太一樣。
（鄭號錫說那是中產階級的小孩特有的語調）
朴智旻在想，如果田柾國是一株植物，
那麼他的觀察日記上，每週的田柾國成長狀況都會是一樣的。
靜靜地播在土中，不知如何才能照顧得宜，於是也不破殼不吐新芽。



朴智旻對有點冷淡的人是有興趣的，
像是剛開始認識玧其哥時，對方也對他非常冷淡，
但他覺得可以逗笑淡漠的人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只不過玧其哥是礦石，連觀察日記都不必寫，日復一日都是一樣的。


朴智旻很想跟田柾國說幾句話，但一直不知道得聊什麼。
一周只上三天班的田柾國因為大學還有學分要修，所以只有在空檔時來打工。
即使是這樣有關於田柾國的事情，朴智旻也是聽其他人在聊天的時候得知的。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朴智旻在店內被分配到的負責區域，每次都跟田柾國不同。
看著田柾國跟蘿倫或其他人聊天，他都有點羨慕的感覺，
田柾國之于他彷彿有個遊戲關卡一直沒過般，令人躍躍欲試但又怕越級打怪。



在自己年紀比較大的情況下，應該要大方主動一點認識對方，
就算沒機會講話也應該製造機會，「朴智旻你是男子漢啊！」他對著自己喊話，
但總是在看到對方那圓圓大大的眼睛不經意注視自己的時候，
感覺會被看透，然後移開視線。


他偶爾會有種感覺，田柾國也會偷偷瞥向他，
比方說自己又被女孩子包圍著聊天的時候。
不過他心想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當他觀察（偷窺）田柾國的時候，田柾國總是筆直挺挺地站著，
用他那長得清秀的面貌，招攬了不少受吸引的女孩進來逛店，
而田柾國遇到顧客詢問時才會說話，但也就是那副沒什麼表情的模樣。


似乎老天聽到朴智旻的執念，隔天他終於跟田柾國分配到負責同一區。
這天店內如往常固定播放的音樂是英國80~100歷年的經典英搖及UKPOP，
卻有兩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孩聽著旋律不搭嘎地跳著PSY的江南Style。
朴智旻一開始覺得這動作眼熟，端詳了幾分鐘，
才發現是那席捲全球youtube點閱率最高的金曲招牌舞步。

哇，KPOP大發啊，他心想。


他回頭往旁邊看去，瞥到更驚人的畫面，
田柾國看著那兩個小孩，一邊的嘴角微微的笑.....


朴智旻心中的Jungkook觀察日記，9月X日天氣晴，今日得多加上兩筆。



「你也知道江南Style嗎？」朴智旻不經腦地脫口而出。

「我當然知道。Jimin不知道這首歌很紅嗎？」
田柾國覺得朴智旻愣愣看著小孩跳舞的樣子太有趣，
被當事人抓到在偷笑還來不及收表情，便沒大沒小地回嘴。
而看到朴智旻瞪大的眼睛，他忍不住笑了開來。


「Jimin你的表情很奇怪。」


看到笑開的表情，朴智旻又在心中的觀察日記上蓋章：這孩子會笑！


「今天天氣好奇怪啊，早上還出太陽，現在開始飄雨。」
聽見了雨聲，田柾國望著門外的細雨說著。

「噢對啊，這裡的天氣真的很奇怪。」朴智旻覺得今天的田柾國也很奇怪。


「你喜歡這裡嗎？」

「你說英國嗎？」

「對啊。」

「目前為止都很喜歡。這裡的人對我都很好。」

朴智旻發現對方放慢自己的語速在說話，跟鄭號錫一樣，不著痕跡的體貼。

「噢。我對你也很好。」

透露出討好的語調，田柾國笑起來，跟面無表情時淡漠而有些嚴厲的感覺不同，

那笑容散發天真與清爽，還有一點優雅。


「Kookie之前都不太跟我聊天，我以為你不想親近我。」
用的不是自己的母語，朴智旻覺得自己似乎什麼都能直率說出來。


「不，是Jimin不找我聊天。都跟女孩子聊天。」
田柾國挑眉，但大大的眼睛裡變成了盈盈的笑意。


「我才沒有，我比你大，Kookie你應該要對我尊重點吧。」
朴智旻用年紀欺壓人，卻自己撅起嘴耍賴。

「不能這樣，這裡是英國。不可以拿韓國倫理那套來。」
  田柾國突然用不太標準的韓語說起話來。

「而且Jimin你也沒叫Hobi哥吧。
  跟Hobi比起來我可是懂一點韓語跟韓國文化的噢，奶奶去世前有教我一點。」



那個面癱的田柾國哪裡去了.....我從一開始認識的那個男孩本性是這樣嗎.....


「你不好奇嗎？Hobi是韓國人卻不講韓語。」
田柾國覺得朴智旻裝鎮定的表情很有意思，忍不住想逗眼前這個哥哥。


「如果Hobi哥不自己說的話我就不會問，這不影響我尊敬他。」


「Jimin哥真的很有趣。像蘿倫說的一樣，you are a lovely person.」






******


Tea break時間。

才剛泡好熱奶茶坐下，朴智旻就被鄭號錫從後方勾住脖子用力揉頭髮。

「Jiminie～～～～～～～～～認真工作的你今天也可愛！這件格子法蘭絨很適合你。」

「Hobi哥，Kookie今天......剛剛跟我聊天了，我好驚訝。」

朴智旻說完，小口啜起他的熱奶茶，
在短短一個月內他染上了一天不喝奶茶渾身不對勁的習慣。
他今天開始要加上敬稱Hobi哥的習慣，不然田柾國那小子有樣學樣。


「是嗎？你們聊了什麼。
  誰都不可以搶走我的小Jiminie，被不工作的傢伙帶壞更不可以。」

「江南Style、還有天氣、還有Hobi哥不說韓語。」朴智旻要忽略小Jimin那段。

「你們的話題真奇怪，除了天氣。
  你知道嗎？英國人談論天氣並不是真的想談論天氣，
  因為比起其他有烈日、颶風、暴風雪、地震、海嘯的國家，我們的天氣不值得一提，
  太陽一點點、雨水一點點、更沒有地震，颶風，
  well......歐美其他國家的人總是不屑，澳洲人會說這哪裡有太陽。」

「那談論天氣是？」

「試探對方願不願意跟自己繼續對話。
  當你說今天天氣真糟！呃啊～我討厭下雨！
  而對方也同樣同意你說：可不是嗎，真糟！
  那麼就代表你們破冰了，而且站在同一條線上。
  反過來說，如果對方反駁你的意見，代表他不想跟你講話。
  That means fuxx off, mate.」

鄭號錫熱烈地比手畫腳搭配一人分飾兩角的戲劇口吻兼多國腔調模仿，
向朴智旻說明完後再補充他不會對小Jimin說fuxx off的，
然後又捏了朴智旻的臉頰一把。
朴智旻只是默默的撫著自己的臉頰若有所思。


而對鄭號錫來說，朴智旻怎麼玩都玩不膩
讓他非常滿意他的玩具一號。



******



結束Tea break後，被鼓舞的朴智旻打算繼續跟田柾國的交流。

他剛剛上網搜尋資料，惡補到跟外國人交朋友的方法，
要讓話題更進一步的祕訣之一就是：討論八卦。
於是他滿懷希望繼續進行第二輪的對話，目標是加深彼此的友誼。


「Kookie現在還是大學生吧。三年級？」

朴智旻在更改價格標的時候趁機向正在補尺寸的田柾國搭話。

「是啊，Jimin哥呢？你幾歲？」

又回復成面癱的田柾國，但那聲哥讓朴智旻聽起來很是愉悅。

「27，下個月要28了。」

「WHAT......28? 開玩笑的？」

「是真的。」朴智旻接過田柾國手上的Ｌ號外套貼上新的特價標籤。

「看不出來。我以為Jimin哥只大我3歲。」

「是Kookie長得老。」哼哼，欺負一句。

「是嗎？」田柾國用食指摸了摸自己下巴。朴智旻覺得怎麼看起來有點開心？

「Kookie長得那麼好看，在學校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吧？」

朴智旻抓到機會切入八卦的話題！

「................。」但田柾國把衣服都掛上衣架，不發一語。

「我說錯什麼了嗎？」












「Jimin哥，對我的事很有興趣？」又是那個天真中帶著調皮的笑容。




用問題回答問題本身是犯規的，但朴智旻此時一時促狹無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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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3.194.215.103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85646891.A.B55.html
推 minimini93: 更新啦～～～
本來是紓壓的產物結果工作太忙了只能靠放假更新哈哈哈orz
這篇還有被記得我已經很感恩了||||
推 ssjs88: 所有人都好可愛~可愛死了~微笑著看完啊~
（雙手交握感動貌）前面幾回太灰暗了點，希望這回可以回溫
推 begin9791: 喔喔喔柾國戲份開始有了～可以期待之後是國旻嗎^ ^
我...讓我賣點關子XDDDD||||(被Ｘ光掃射感）
推 anglejess: 啊啊啊啊啊啊柾國喔喔喔（講人話
→ anglejess: 好喜歡搭公車時那段的描寫，彷彿就用著智旻的眼一起看
→ anglejess: 著那些景色一樣～
忙內好可愛！！XD 最近重溫蒙面歌王，對忙內重燃了一點愛意
想當初也是忙內引進門啊，讚嘆忙內（捧心）
然後秋天的英國田園風景真的很不錯，緯度高的地方春秋都是最美的時刻
推 agan160509: 哦哦哦更新了～柾國還是一樣愛調戲他哥沒大沒小XD可以
→ agan160509: 期待之後會有一點國旻嗎～虐一下泰亨這樣A-A智旻到哪
→ agan160509: 裡都是號錫喜歡的玩具XD不過我也好奇為什麼號錫不說
→ agan160509: 韓語...(問題沒有得到答案覺得心癢癢)
恩恩更新了ＱＱ（自己眼淚自己擦）虐泰亨沒關係是嗎......（抓下巴）
韓語的設定其實是為了鋪陳番外篇XD（太遠了吧）但近期會揭曉原因
推 sheepko012: 天啊國旻互動好甜好暖好讓人心動～～～快虐虐讓旻旻
推 sheepko012: 哭泣的金泰亨（咦
讓雞米哭了幾回總是要吃點甜頭XD
※ 編輯: Sechie (123.194.215.103), 01/31/2017 19:19:44
推 n59450940: 結果我點開BGM細細閱讀突然一陣鼻酸T_T It's easy to
→ n59450940: understand but hard to realize 很多事情我們知道可非
→ n59450940: 得要真正經歷了才能懂得 明明應該抱持徬徨悲苦的智旻這
→ n59450940: 樣輕描淡寫地開始了新的生活 卻反而更鼻酸T_T
因為沒有人喜歡悲傷的自己  即使傷口還沒有痊癒
智旻仍謹記著玧其的話  要好好開始新的生活
※ 編輯: Sechie (123.194.215.103), 03/14/2017 23:11:41
※ 編輯: Sechie (1.161.21.147), 04/14/2017 20:3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