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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您醒醒。」黝黑著皮膚,一雙長著繭的手輕輕的放在他人的手臂上輕輕搖 動著。臉上有著難過的痕跡,鎖的糾結的眉頭擔心著塌上的人影。 「唔………。」頭痛欲裂的刺痛暈眩隨著意識的清醒跟著蔓延,耳邊的叫喚聲有點刺耳急 促。緩緩的張開眼睛,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慢慢的呈現。 「主子!!」感動的眼眶那滾動半天的淚差點就掉出了眶,粗手粗腳的在臉上亂抹把臉, 趕緊的將備用好的清水帶到人影身邊。 高興的顫抖著的雙手小心翼翼的倒了杯水遞上。「主子,您喝杯水會快活點。」 看了對方一眼,腦袋中還依舊亂的團糟,伸手接過那簡陋的杯子,清涼解掉了乾啞的痛苦 ,像是會嘔出血般的裂痛頓時消失。身體像是綁了鉛塊沉重的發疼。 「謝謝。」遞還了杯子,一手扶著依舊發痛的頭,使力笨拙的按壓著,以為這樣會舒服點 。 「哪敢!主子您醒來真是太好了。您餓了嗎?小的有準備新鮮的飯團等著。」沒幾回兒的 ,再那一旁的竹籃子捧出了4.5個剛好的飯團用那乾淨的竹葉子層層包裹住。就怕那個 萬一讓白晶的飯粒沾了灰。 雙眼一直看著眼前叫他主子的人,一手接過飯團。 看著飯團,伸手拿了個放在嘴邊咬了口。米飯的香甜讓肚子的飢餓瞬間甦醒。 沒停的空,沒一會兒的就將飯團吃個精光。 「你……是臨福?」環顧四週,發現是間非常普通的寢房,轉頭看著眼前照顧自己的人。 「是的,正是小的。主子有何吩咐?」臉上的憂愁隨著主人的清醒逐漸轉樂。 「這樣啊……剛剛還一時想不起來,睡傻了。這裡是哪不像我的房間。」環顧了四周。 「是,這是小的住所。您在七天前聽說南村有盜賊入侵所以帶了人去驅趕,為了保護女人 小孩您不小心被盜賊逼落山谷,就這麼個昏迷不醒。小的將您帶回來請了大夫診治,由於 您吩咐過憂事不得告知親王所以……小的才將您帶回自宅騙親王說您被事務耽擱了。」中 年男子低下頭膽怯的說著,深怕哪個環節不對惹怒了主子。 「這樣啊……不太有印象,還好!真是讓你費心了。那我們啟程回……。」說到一半卻像 是想不起什麼的,轉轉脖子搖頭晃腦了下。 轉頭看著一旁的下人臨福。 「臨福,你說說,我叫什麼名字?」指著自己,等著回答。 「這…主子您開我玩笑?」 「我何時開過玩笑了?」怪怪,我這個人不會開玩笑吧? 「這……主子您是源朝臣博雅大人。」 「對對!我叫做源博雅,剛剛怎麼一時忘了。那我們準備回程吧,幫我備衣。」 「是。」臨福匆忙的從一旁的矮櫃子內拿出折的四平八穩乾淨的衣服恭敬的遞上,並且協 助主子更衣。 才褪下睡久壓皺的單衣,博雅就看到左胸上有一個怵目驚心的疤痕像是貫穿似的留下窄小 的穿傷。 「這是?」博雅轉過頭指著胸前的傷口詢問。 「主子,您忘了嗎?您幫一位婦人擋下飛箭,還好是有堅固的戰甲護住, 大人您只受到皮肉傷。」 「喔……這樣啊,腦袋真是不管用忘東忘西。」笑笑的穿上衣服也就不在意了。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禮拜,由於臨福掩飾的很好,並未讓源夫人起疑。 博雅這些天每天下朝後巡視了兩三個地方後就回到了府內,只是今晚上還將赴宴至左朝臣 住處,共賞琵琶曲,所以就沒有多做啥計畫了。 坐在自宅的窄廊內,博雅盯著庭院的景觀。總是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對勁,但卻又說不出哪 裡詭異。 想放鬆點什麼,習慣的拿出葉二就隨著院子內的清風盤旋奏了曲。 腦海中緩緩浮現的,是一個時常會在他夢迴的時候出現的白色身影。 總是緩步的走在他前頭,任他如何追逐卻總是追不上緩步慢行的人。 然後 夢就醒了 無法告訴誰夢中的寂寞失落,因為不知道這從何而來,也或許只是夢。 還猶記兩天前在路上遇到忠輔大人,忠輔大人贈了一桶香魚。 看著桶子內肥嫩的香魚十多條,應聲回了 “忠輔大人,您不必給我那麼多啊…我吃不來的。” “博雅大人說這什話呢,我還記得你之前不是每隔個2.3天就來跟我買十來條香魚呢! 有幾次還多要了點。” “是這樣啊……。那真是感謝您。”提著香魚跟忠輔大人告辭後,博雅一邊走回府的路上 總是想不透,他要那麼多香魚幹麻?到最後進了門也還未想透就將魚交給下人做給母親大 人吃了。 偶而會在午夜夢迴醒來,每次都是因為那白色的身影,然後自己就在月光下什麼都不想的 吹著葉二。 偶而就淌下淚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回了神,正好是臨福捧了茶來到博雅前。 「臨福,在我昏迷之前,我真的都這樣過生活的嗎?」 看著主子,臨福遲了下拉起笑容說 「是啊,博雅大人總是坐在這吹笛,雖然偶而會會會幾家小姐,不過也都是以樂會友。怎 麼了嗎?」 「嗯…沒有…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對了,你看過我身邊有人常常穿白色狩衣嗎?」 「這…小的不清楚,小的只負責服侍您對於您的交友…我…對不起小的真的……。」 「好吧……我知道了。沒關係。」 ====== ======= ======== ======= 夢持續依舊,然而博雅開始慢慢的會見各家小姐,順源夫人的心。 博雅也習慣了夜訪他家小姐的行程, 獨奏的葉二偶而有著琵琶聲銅鈴聲,以及女子甜脆的笑聲。 也不錯。 除了午夜夢迴,一個月過了。 博雅心儀了家小姐。聽說是京城最多才藝的小姐。 也因為該家小姐自幼喜歡白,總是穿著白色為底的繁凌單所以有了個 享譽京城的名號“月牙”。 甜美的笑跟豐富的知識以及一手好琴,博得博雅的傾心。 也不知從何而來,平時不懂說得甜言蜜語的博雅也在某個夜晚 指著月亮說 “我想將那月,送於公主您” 源夫人也樂見於此。 也因此慢慢的淡卻掉心中不知名的傷痛,只剩下那個夢 剩下那夢 ==== ==== ===== ===== ==== === 這天,似乎有什麼重大事務,殿下召集了所有臣子。 連平時先少出宮殿的內勤官員都聚集一堂。 等到宣布了個底,才從左右大臣口中聽及,今天要舉行驅魔儀式,是臨時決定的。 原本騷動的內殿經過宣召後,所有人安靜下來看著門版外的人影一步一步的走進內殿。 “陰陽師,安倍晴明,今天的驅魔儀式就靠您了!” 原本分心的博雅聽到了這個陌生的名字,心中起了極大的騷動。 那心臟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起了極大的收縮反應,急促的呼吸像是快喘不過來,等到抬 頭看見來人的那剎那。 像是時間停止流逝,全身的血液凝結在這刻。 那個人!!! =========== ========= 「等等!!」博雅第一次如此狼狽的在長廊上奔走,想喚住前方不停止步伐的人影。 見對方無意停下,博雅伸手拉住對方的手腕。 「等等!!拜託。」 掙脫開對方的抓握,安倍晴明站穩身子緩緩的轉過身看著源博雅。 「您是源朝臣博雅吧?敢情有何要事?」 「我是不是在哪裡看過你?」博雅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深怕一個閃神對方就消失無蹤。 「喔~朝上吧?我很少來。」 「不對!」 「哦?那不?」有些不耐的,晴明有想走人的衝動。 「我們應該有見過面吧?有說過什麼吧?或者……我們應該有過什麼!?」博雅激動的胡 言亂語。 「沒有。請問還有何要事?不然我先告辭了。」晴明挑明要走,不等博雅做反應 晴明自顧的邁開步伐。 「等等!!我們……我們是不是朋友!?告訴我。」博雅不想讓這人走…他知道…他知道 …… 晴明停了步伐微微的深呼吸。「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告辭。」一溜煙的,晴明消失在 長廊底。 回過神的博雅追了出去,卻沒看到任何一台牛車在路上行走,也沒看到半個穿著白衣的人 。 本該遺忘的苦悶又滿回心,博雅眼角發紅,不知該如何。 他知道這個人…這個穿著白衣有著滄桑笑容的人……是夢中讓他相思的人……。 他卻找不到原因留下對方,也記不得對方任何事務。 消沉的失意的,博雅緩步往回走有哪個部分正在崩塌似的………。 === = ==== ==== ==== ==== 晴明宅邸 狼狽的回府,晴明丟了跟鞋在屋腳下,另外一跟則甩在另一邊。 無力的靠在柱子上,身形就這樣倒在窄廊上。 面無表情的看著側一半的世界。 蜜蟲不敢有反應,只是默默的將鞋子撿好擺好。安靜的陪在晴明身邊。 她不知道能做什麼,打從一個月前她就只能這樣靜靜的陪在主人身邊。 在也 沒有看過他 笑過 看著那半開的門,有個熟悉的人影。蜜蟲示禮的緩緩淡去。 保憲就這樣安靜的坐在晴明身邊,伸手撫上那散亂的頭髮。 「換回博雅的命……就是拿走屬於你的記憶?」 「……。」 「不愧是幽府之王……這比死還痛苦。」保憲笑的無奈,卻也無法接受。 明明好不容易在一起的兩人… 終於有個人…可以讓晴明放下心防…… 這玩笑開的真大。 猶記那天晴明狼狽的赤腳扎出血卻不顧一切的奔向被妖物一箭穿心的 博雅身邊時,他看到眼淚看到傷痛。然後那來不及掙扎的心臟在晴明 懷中停止了跳動。 只有那天 保憲這一生第一次 看到發狂的安倍晴明。 在當下 只有保憲 只有晴明 只有博雅 以及怔然的下人─臨福。 執意的要救回博雅,看著晴明拿著手腕上停不止的血 召喚了 泰山府君…… 沒有一命換一命 只能任意取走所謂的“代價”。 那天,保憲記得他將失血過多而昏迷的晴明抱回去時,淚沒有停止。 醒後,就做下了那決定。 “源博雅,不在認識安倍晴明……。” 感受到衣物的拉扯,保憲拉回神,只看見晴明抓著保憲的衣服使了力, 用力到全身顫抖的地步。 卻連個淚 也不願流下。 === === === === ===  那天後,博雅尋到了晴明的住處,總覺得熟悉卻又陌生。 但晴明從未給他機會進去。不是被奇怪的陣法擋下就是永遠敲不開的門。 源家也在這陣子定下了親事,但博雅卻從那天後消沉著。 他好想再看看那個人,好想在聽他說話。 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每天都徘徊在晴明宅底門外。 漸漸的,博雅發呆的時間增加了,源家定下的親事也沒意見。 傍晚、月與夕陽交替著,博雅依舊沒看到那天出現的人影,卻在門口 看見了一隻藍色的蝴蝶飛舞著。 沉迷般的博雅隨著蝴蝶走著。他也不知道該去哪………。 隨著蝴蝶出了城,走沒多久就看到一棵正在飄飛的櫻花樹下有著他等 待的人影。 興奮的向前跑去。 聽到腳步聲,本來縮在樹下的晴明起身想離去,卻被對方拉住。 「等等!!拜託你……別走。」差點就讓對方離去,博雅不敢放開那隻手。 「…真巧,在這遇到您,源博雅朝臣。」技巧性的將手抽離,拉起笑容,晴明客套的說著 ,雙眼卻依舊放在頭頂上的櫻花。 「我想問你,我們是不是朋友!?請你跟我說清楚,為何你會出現在我夢裡!?」博雅激 動的說著,他不希望一切不明不白的。 「…是的我們曾經是朋友。」 「曾經?難道……我們起過爭執?」博雅不敢想像自己會跟人吵架,但又找不到原因。 「嗯。所以我不想看見你。」晴明冰冷的笑著。 「拜託,我們合好好不好?,我知道你對我很重要的!你一定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是 我卻詭異的記不得一些事情。拜託你……。」 「不用了,反正我們也不會在見面……。」晴明緩緩的退步,轉身想走。 受不了他冷刺的對待,博雅也割捨不下對他的執卓,只想留住他。 「拜託你不要這樣。」狂吼,博雅痛心著。 「好,我們…從新當朋友。源博雅。」 喜出望外的,博雅高興的拉起笑容。「太好了~太好了。」 「那我先走了。」晴明笑著準備離去。 「你為何要走?」 「我還有要事,既然我答應當你的朋友,你也不用怕我不見了。」晴明被對著博雅說著, 語氣帶著笑。 「啊…喔~那…最近可以找你嗎?」博雅不知該如何做。 「恐怕不行,最進陰陽寮事務繁忙可能無法招待您。可能要忙個半個月。」依舊背對著。 「那…不然我……這樣好了下個月初我將迎取與藤原家的小姐,到時候我希望你能來,我 想將我的喜悅分享給你。」博雅想到了藉口留住朋友。 晴明沉默了下,深深的呼吸。 轉過身 強忍著 微笑的 「好的…我會去。我一定會去…祝福你新婚快樂……。」行禮, 晴明不顧博雅怔然的反應。 白影消失在森林中。 忘記安倍晴明的源博雅,才能找到幸福。 滿滿的惆悵,揮不開,那天落淚的神情歷歷在目。 博雅再也沒看過晴明出現,婚禮那天…失望的沒看到人影的到來。 京城中的安倍宅邸。 早以成了廢墟。 過了不知多久…… 博雅總是會每天找個時間寂寥的坐在荒廢的宅邸下 偶而會衝動的想拋下一切去找尋消失的身影…… 不知在何方不知哪找起 但 那腦海中 從未在記憶中出現的話語 只到至今沒有淡去只是加深 那個在夢裡的白色身影終於在夢境中回身 笑著說 “我們…會…相伴到老。” 人事 已非 -- 腐女天下 天風‧清 http://album.blog.yam.com/takuto1224 萬齋英明玉木宏 除了才華姿色沒有 其他野田ㄈㄟˋ有的我都有...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8.86.164.4
thatislife:「已」非 02/20 21:57
※ 編輯: TAKUTO1224 來自: 58.86.164.4 (02/20 22:00)
Fully:不"再"、迎"娶" 02/20 22:12
Fully:"重"新 02/20 22:12
Fully:博雅居然忘了晴明!!! Q口Q~~~ 晴明應該是生不如死了吧T_T 02/20 22:12
Fully:而且還從博雅本人口中聽到他要成親的消息.....〒□〒 02/20 22:13
Fully:這代價好大T__T 好想問晴明後悔嗎...雖然答案應該是否定的?? 02/20 22:14
aniseed:喔 我怕悲文啊>"<我只希望這兩隻可以永永遠遠在庭院裡聊天 02/20 23:53
wildworf:O口Q~~~~~~聊天聊天阿~~~把聊天2人組還給我O_Q 02/21 2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