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注意事項
*此故事為轉生PARO,不過雖然這樣說,但比較像是一半原作向、一半轉生PARO,彼此交
錯進行的感覺。
*我只是想用這個故事來傳達一些想說的話和團兵之間的情感拉扯,所以沒有設定轉生的
細節,如果很在意的話,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往下拉。
*我本來只是想寫個小清新的故事,但最後失敗了,所以故事應該不清新(痛哭)大家自
行斟酌。
以上,如果都沒有問題、可以接受,請下拉。
-關 於 複 製 貼 上 這 件 小 事 03-
韓吉說,有一陣子調查兵團很常收到寄給艾爾文的信。那是艾爾文還是分隊長、而他
也還沒進入調查兵團時的事。
從字跡和寄件人的地址很容易就能得知那是同一個人寄的信,一開始誰都沒有想太多
,只是很自然地把信轉交到艾爾文手中。然後日子一天翻過一天,壁外調查繼續進行著,
信件也仍舊帶著艾爾文.史密斯的名字一封一封地從遠方寄到兵團。
直到有一天,韓吉無意間在垃圾桶裡瞥見了那一封封從未拆封過的信。韓吉說他那時
覺得很疑惑,還以為那是兵團偶爾會收到的惡意恐嚇信,於是便抓著剛巧經過的米可問了
又問。一開始米可不太搭理他,但最後不知是覺得煩了、還是認為告訴他沒關係,才把那
些信的事告訴了他。米可說,那是從艾爾文的老家寄來的。
這個回答,讓他突然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既然是家裡寄來的,為什麼看也不看就扔
到了垃圾桶裡?莫非艾爾文跟家裡有什麼過節?
儘管問題並沒有完全解決,但他多少感覺得到這件事或許並不適合追根究柢,於是他
便繼續去忙自己的事、當作自己從來沒發現過這件事。
可是命運有時候是很奇妙的事,如此說著的韓吉,臉上浮現出些許無奈。
那一天,那個人來到兵團根據地的時候,天色就像他們現在所看見的一樣,夕照的橙
紅染滿了天際,些許紫紅色在雲朵的邊緣攀爬、暈染。一個氣喘吁吁、看起來疲憊不堪的
男人,手中緊握著皺巴巴的信封,也不管喘氣聲是否模糊了自己的話語,只是拚了命地對
守門的士兵聲嘶力竭地說著話。那時候韓吉剛好經過門邊,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不
知道該怎麼處理的士兵半推半拉地請去幫忙。
男人說他是史密斯家的鄰居,受人所託帶了信來這裡,想親自把信交到艾爾文手中。
聽完男人的話,韓吉便對男人說,艾爾文現在剛好出去辦事,他可以代為轉交信件。
畢竟這裡是軍隊設施,讓來路不明、難以確認身分的人出入,不符合規矩、也有風險。
男人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將信交到了韓吉手中,然後用那虛弱、被黑眼圈框著的眼
眸死命地盯著韓吉:「請他一定要回信,就算只是回信也好,不要再讓信石沉大海了。」
看著那幾乎要枯竭卻依舊執著的表情,韓吉說,他突然間就明白了,一個人再怎麼孤
獨、寂寞,也終究是由無數的因果線串聯而成的,那之中有恨、有愛,然後人才終於成了
人。
說艾爾文不在是騙人的,那只是他想打發男人的理由,但看著手中那封佈滿皺褶的信
,韓吉卻沒有把信連著男人一起打發掉的念頭。看著上頭的字跡,雖然有些顫抖,但他一
眼就認出了寄件人是誰,這是從艾爾文的老家送來的信,男人並沒有說謊。可是如果是這
樣,那麼艾爾文就不會看,這封信的命運也會和過去那些信件所擁有的一樣。
韓吉說艾爾文看或不看根本不關他的事,但那時候他還是拆開了那封信。
***
「我在京都住了大半輩子了,像今年這麼熱的天氣,還是第一次。」
櫃台邊,頭髮半白的民宿老闆還在和艾爾文聊天,里維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隨意地翻
著艾爾文製作的行程表,但來回翻了幾次,里維卻連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對了,你知道YASAKA TAXI嗎?」
「YASAKA……啊、那個很有名的京都計程車公司?」艾爾文問道。
「對、對,那你知道有四葉幸運草的計程車嗎?」
民宿老闆的聲音開朗而明亮,但對心不在焉的里維來說,再明晰的嗓音聽起來都很模
糊。手上的紙張在連續幾天的行程中磨出了毛邊,原先銳利的邊角只在指尖留下柔軟的觸
感,似乎再用力也留不下傷痕。
還剩下幾天?
里維將行程表翻回艾爾文摺起來的那一頁,上頭有一張地圖,地圖上標示著東山三条
這一站的公車站牌位置,以及地鐵東山站,而在地鐵站的下方,筆直的街道上,一個用紅
筆畫出的星號正靜靜地飄浮著。
「里維?」
在艾爾文結束和老闆的閒聊、走到他身邊的時候,里維伸手將行程表塞到對方手中,
而後便握著房間鑰匙走上民宿的樓梯。
里維的神情和過去幾天沒什麼不同,淡淡的、有時候會皺眉,民宿老闆一開始還會偷
偷拉著他問你的旅伴是不是在生氣,但後來也見怪不怪了,甚至還會跟里維攀談幾句、說
些無關緊要的話。但只有艾爾文知道,只有和里維走過了漫漫長路的他知道那張表情裡,
某些怎麼逼、怎麼問都不會說的秘密。
而他知道,里維也很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但他們現在光是要持平現況就耗費了大半
精神,誰都不想稍有不慎、讓眼前脆弱的平衡歪斜、扭曲。他覺得這一切可笑異常,到底
為什麼他們要把力氣花在僵持不下這件事上。
艾爾文走進房間裡時,里維正從行李箱裡拿出換洗衣物,里維並沒有看他,只是在闔
上行李箱的時候、轉頭把鑰匙拋給了他。
「那時候,」看著里維站起身、向著門邊走來的身影,艾爾文開了口:「各自行動之
後,憲兵團因為利布斯被殺而來找我。」
「我去洗澡。」里維沒有回應艾爾文的話,只是平靜地告知對方自己要去做什麼。
「跟憲兵團一起離開之後,我……」
「夠了。」見艾爾文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里維在經過對方身邊的時候,抬頭瞪了對方
一眼,毫不猶豫地撞進那同樣不打算退縮的眼神裡。
「不夠。」
艾爾文伸手扣住里維的手腕,在關上門的同時,一把將里維往房間裡扯,然後在誰也
不打算認輸、放水的扭打之中,把里維推壓在早上才舖疊整理好的床舖上。
發現自己短時間內難以從對方手中掙脫後,里維握緊了手、冷冷地說了一句:「你信
不信我會殺了你。」
「……信。」
艾爾文低下頭、吻上了里維的唇,那脫去束縛的蠻橫、執著,一下子就在里維的反抗
中化作妖豔盛放的鮮血,染紅了他和他的唇瓣。
那樣的吻,就像被毫無防備地壓入深海中一樣。
水中不存在方向,聲音和光線也無法在深層的海流中安然生存,一切好像都在沒收與
侵蝕中流逝,一頭栽進去,被需索、被剝奪、被擁有,好像就失去了自我,里維幾乎以為
自己要忘卻呼吸的本能。
為什麼要呼吸,為什麼要掙扎,為什麼痛卻還是緊抓不放、不願放手?
被死命地壓在床上親吻時,里維在那呲牙裂嘴的疼痛中抬起手、用同樣強烈的力道抱
住了眼前的男人,像要還以顏色、又像是一種許諾。
大不了,就是一起溺死而已。
-To be continued-
來說說寫到這裡的一點感想,在寫原作向的時候,壓抑歸壓抑,但真的要比的話,轉生
PARO的這種走向其實是我比較害怕的,就是一種走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的感覺(這樣說其
實原作也是,但我覺得原作已經那樣了←哪樣啦XD)但因為是團兵,所以我覺得即使是面
臨這樣的現況、他們也是會放手一搏的T^T
最後,依舊歡迎大家告訴我各式各樣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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