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美隊2] The wind of freedom blows 05

[Thankgod9527 (9527)]

標題：The wind of freedom blows 05
原作：Captain America: The Winter Soldier
分級：PG(?)
配對：Steve/Bucky
警告：電影/漫畫設定混用，介意者慎入
聲明：Not mine



















    即使神盾局已經土崩瓦解，被迫玉石俱焚地公布一切，但冬兵相關的檔案並
未出現在任何和Hydra有關的機密文件裡頭。


    Hydra委實將他當成見不得光的幽靈，不允許冬兵的相關記載出現在所有的
任務匯報或資料裡，被紀錄下來的只有足以成為傳說的狙殺數據和任務結果。就
連Alexander Pierce為了隱藏冬兵的身分，還親手解決了自家的鐘點女傭，消除
了監視器畫面的一切記錄。


    Natasha所能找到相關冬兵的一切資料，全被某位將軍以私人研究的名義精
心保存著。


    不像Natasha還得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曝光而惹來的麻煩煩心，既然在正史
上根本不存在的冬兵，可以更直接迅速地得到一個重生的機會。


    雖然對Steve而言，Bucky或Winter Soldier從來就不是真正該被審判的對象。


    Tony更乾脆表示，既然Hydra和蘇聯能將冬兵雪藏七十多年，他們復仇者當
然也騰得出位置讓Bucky立命安身。


    「寶貝，復仇者大廈永遠歡迎你。」他對著機械手臂這麼說。Steve得很努
力才能說服自己Tony不是在性騷擾Bucky。


    事實是當初Maria Hill轉職到Stark工業應徵之際，CIA、NSA、NRO、DHS……
任何有縮寫沒縮寫的機關全都冒出來把Stark工業鬧了個天翻地覆，連五角大廈
都一直對Rhodey施壓，要他設法將Tony押到國會備詢。Tony・膝蓋從不中箭・
Stark當然不會理這種俗事，反正Pepper和Jarvis早已善於編造各種善意的藉口。
然而前軍事企業鉅子對於神盾局把自己的美意扭曲成了洞見計畫，還打算對著復
仇者大廈來這麼一發感到相當不愉快。因此，在目前的混沌局勢下，倘若藉由將
稀有人才納入自己的保護網，能夠重申現階段貫徹國家安全私人化的不得不然，
Tony絲毫不介意再來這麼一次。


    Steve雖然也不樂見復仇者們過度介入國家政策，然而他從歷史教訓中學會
要排除獨裁者對人民的壓迫，有時不得不採取最迅速有效的方式。




    「你今天看起來更加閃閃動人了。」


    比起剛到復仇者大廈的模樣，今天的Bucky確實乾淨清爽許多。他換上了嶄
新的衣服──上衣是黑色削肩背心，合身的剪裁順著胸前起伏到腰間，配上寬鬆
的運動長褲，當然也是全黑的，在Bucky穿上它們之前，Steve完全不曉得自己的
衣櫥裡頭還有這些衣服──還刮掉了鬍子，原本尖銳迸散的殺氣彷彿都跟著收斂
了不少，但Steve很肯定這些並非Tony如此盛讚的原因。


    這次的檢修快速多了，基本上Tony只是再次確認Bucky機械手臂的電子神經
信號與連結定向分布，和他資料庫所模擬的結果是否如實無誤，然後Steve聽到
一聲又一聲樂不可支的口哨，顯然一切都在Tony的計算之中。


    在確認修復妥手臂的一切功能之後，Tony丟開焊接槍，要Bucky自行確認一
下狀態。Bucky隨意一甩手，機械鎧上的裝甲片就像是會呼吸的鱗片般一一翻回
原位。


    「這真是太美了。」Tony讚嘆著，撫上其中一片磨損較嚴重的甲片，他覺
得他可能需要亞德曼合金，不，只能是亞德曼合金。Tony暗自決定。


    Tony最後簡單地在手臂的細節處加了些潤滑當收尾，當Tony拗著Bucky的腕
關節將噴槍插進甲片縫隙時，空氣加壓後發出道刺耳的聲音。


    「會痛嗎？」Tony問得有些幸災樂禍。


    Bucky卻只是搖搖頭，換來Tony一臉不可置信，連忙丟開護目鏡湊上前去仔
細觀察Bucky肩膀上末端肌群的變化。


    「怎麼可能？！難道我算錯公式了？Jarvis？」


    「Sir，電脈衝解碼的部分沒有問題，或許是對於電子神經信號不應該採取
維恩位移定律來計算對於冷熱感知的神經傳達……」


    Steve沒心思聽那些複雜的名詞和算式，他想起昨天在浴室裡看見的那些傷
痕。不僅是機械手臂和肩膀交接處最猙獰的那道，Bucky身上也密佈著大大小小
的傷痕，Steve甚至可以從那深淺不一的程度判斷出哪道舊傷根本還沒來得及痊
癒就又被殘忍地添上新傷。他愧疚地看著上頭哪些有可能和Bucky折斷的右手一
樣都是他的傑作……


    Bucky大概察覺到了他的注視，緩緩解釋道，這些傷只是最近好得比較慢，
終究會好的，好歹我也是被改造過的，更何況Pierce先生說過，新買的手機不小
心刮出第一道傷痕的時候，總是非常捨不得，然而第二道、第三道……一道又一
道或刮或摔地增加之後，就不會再那麼心痛了。


    Steve聽了眼淚都快流下來，只能用額頭抵著他的後背不斷低喃，Buck你是
人，不是機器……


    冬兵被淹沒在那無以名狀的悲傷裡，有些無所適從，卻又下意識不願看到對
方難過的模樣，只好笨拙地、磕磕絆絆地勸慰著，早就不痛了，你不要難過……
他搞不懂為何自己竟然還得反過來安慰自己的暗殺對象，卻也同時感覺自己內心
某些冰寒固化的部分，似乎隨著身後的溫暖漸漸解凍成了人類。




    「Tony、Bucky他……」Steve喚住在全息投影螢幕上飛快計算著的Tony，有
些艱難地開口，「Bucky他之前被Hydra、呃……訓練過，所以在痛覺感知的反應
上可能和我們一般人不太一樣。」


    Tony定定地看著Steve，遲疑著該不該吐槽美國隊長使用「我們一般人」這
個詞組有多詭異。


    「加上Bucky目前還不是那麼習慣表達自己的情緒……」


    這個解釋對Tony顯然很受用。


    「就說我的算式才不會有問題呢。」Tony丟開剛抓上手的空氣噴槍，決定不
再強人所難。他依稀想起Bruce有向他提過冬兵創傷後壓力反應的問題，不過他
只負責承包機械裝備等等，其他就爽快地給忘了。然而從Bruce還窩在研究層裡
頭不亦樂乎沒打算出來見人的表現看來，似乎也沒什麼嚴重到非即刻解決不可的
問題。「沒關係，反正我們可以慢慢來。正好讓Jarvis有事情可做。」




    儘管Tony這麼自說自話地讓Bucky留下，然而Steve始終還不確定Bucky的想
法。


    Steve從診療椅上接下Bucky，一路像是扶老太太過馬路似地直到他安坐到交
誼廳的沙發上。


    「Bucky，先別管Tony對於你手臂的企圖，你想留在復仇者大廈嗎？」他雙
手搭在Bucky肩上，從表情到語氣，端的是一副慎重鄭重凝重。他希望Bucky是出
於自由意志、不受干擾地決定自己的去留。


    冬兵望進那雙天空一般湛藍的眼睛裡，裡頭滿滿的都是自己，他回想這幾天
來用力思考的感覺──思考著自己是誰、自己和面前這人的關係，回想著自己可
能做過的一切、失去的一切……這些都讓自己有了確實活著的體悟。雖然偶爾伴
隨著頭痛的副作用，但和這人在一起，就像前一天晚上在浴室裡頭把玩的肥皂一
樣，搓著揉著，就會冒出些記憶的泡泡，就算來不及弄清就消失了，但還是能夠
帶走他全身的難受與不適。


    「……我不確定我有資格留下來，我也付不起什麼代價……」


    怎麼會呢，你本身就足夠了。Tony抬頭向Jarvis確認自己是不是幻聽。


    「可是我想弄清楚自己是誰，看著你似乎總能讓我想起些什麼……」冬兵舔
了舔嘴唇，終於破釜沉舟，做出了鏗鏘有力的結論──


    「我想暫時留在你身邊。」


    看著堂堂美國隊長那想笑卻又像是隨時會哭出來的窩囊表情，遠在上層實驗
室窺視的Tony實在很想多事地爬到對話框上頭把暫時兩個字劃掉。


    不過沒關係的，Tony樂觀地想，在走過了災禍和兵燹之後，終究連時間都得
站在他們這邊。





    然而立場之爭倒是先出現在兩位當事人之間。


    在熟悉了環境，解決完生理問題和需求，一切初來乍到的塵埃都落定後，
Bucky向Steve伸手了──


    「你手上有關於我的資料對吧？」


    Steve不確定Bucky是否準備好面對冬兵時期的自己，也不確定是否該這麼快
就讓Bucky知道真相，尤其他才打算稍後再私下和Bruce討論一下Bucky的療程。
現下完好平靜的Bucky能重回他身邊是如此珍貴又不可思議的奇蹟，他不能再貿
然給予Bucky刺激。


    冬兵才不管什麼風險評估，真相是他留在這裡的原因之一，Steve不應該阻
止他。


    「你說過不會控制我。」


    「我不是想控制你，我只是想……」保護你……沒能做到的愧疚讓Steve怎
樣也無法將承諾說出口。


    兩人共同捏著那份機密文件，一困窘一困惑地僵持著。


    就在Tony在上頭抓耳撓腮喜孜孜地等著他們要求個公正第三人出面仲裁之
際，Natasha唰地一聲排闥而入。


    Tony後知後覺地看著她一身勁裝，仰頭抱胸出現在交誼廳門口的監視器畫
面裡。


    「在你們傳閱資料的時候是不是該先過問一下辛苦入手的人的意見？」


    「Natasha？！」


    Steve驚訝地站了起來，順勢握起Bucky捏著文件的手一塊迎向前去。Natasha
原本柔順筆直的紅髮燙成了大波浪，拂過Steve臉頰後禮貌地留下一吻，然後大
方地朝曾經試圖暗殺她的前Hydra殺手打招呼。


    「嗨、幸會。」


    Bucky沒應聲，只是點了點頭致意。


    「……據說我害你再也不能穿比基尼。」Steve已經在有限的時間內把所需
的復仇者們資訊都灌輸給他了。


    「別得意，我也打爆了你的護目鏡。」Natasha爽利反擊。


    「那是Hydra的。」不是我的。冬兵依舊沉著臉。


    Natasha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忍不住笑了。「看不出來你這麼愛計較。」這
就是Bucky Barnes的正義感嗎？那她是否該落井下石地補刀說豈止比基尼、現在
連平口晚禮服都掰掰了？


    『沒錯，James Barnes意外是個愛計較的小家子氣男人。』Tony的聲音透過
廣播系統突兀地冒出來。


    Natasha根本懶得理會。還特地用Jarvis的廣播系統報復，誰才是錙銖必較
的那個相當顯而易見了。


    「我很高興你這麼慷慨地想讓我揍回來，我個人也很想，可惜Steve不會允
許的。」


    「別這樣Natasha，」Steve努力打圓場，他不願再看見摯友和好戰友對峙的
畫面了，「我還得感謝你先打破了Bucky的護目鏡，讓我後來才能順利摘下他的
面罩、認出他是Bucky。」


    Natasha毫不掩飾地嘖了聲──老娘原本是想一槍爆頭的。


    冬兵也皺起眉──明明被洗過腦，然而先前那個先失手再失風總結為失敗的
橋上任務竟仍歷歷在目。


    頂尖老練的女特工立刻察覺到冬兵的思緒變化，眼神和腦袋朝著右後方一揚，
冬兵準確接收到暗示，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上去了幾層樓之上的模擬戰場。


    絲毫沒意識到自己一句話得罪兩個人的Steve，只能眼睜睜看著Bucky被帶走
，獨自留在交誼廳中聽著Jarvis報告兩位前蘇聯殺手的戰鬥成績如同外頭的紐約
夏季高溫一樣不斷創下新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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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姊終於登場了！！（自主灑花~
  （因為私心喜歡寡姊捲髮造型所以就……XD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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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驀然回首(?)發現這篇竟然被我拖成月更了……（掩面

  值得安慰(?)的是目前後面寫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應該可以固定更得比較快，
  還望諸君（如果還有人在追的話XD）不嫌棄多多指教~<(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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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24.120.13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BB-Love/M.1411566006.A.071.html
※ 編輯: Thankgod9527 (114.24.120.13), 09/24/2014 21:41:30
推 pulemon: 等到新文了好開心~
謝謝，看到真的有人在追文好感動～QwQ

推 sky1987: 又回頭複習了一次有更新真好~喜歡寡姊捲髮+1>///<
請容在下連上個月份的推文一併感謝！<(_~_)>
無限期支持寡姊介紹髮型設計師給兩位老骨頭~XDrz

推 Iguei: 都要有強力的女人來做媒介才能開竅啊！隊長～～>W<
寡姊吻過隊長、騎過冬兵（無誤XD），總攻地位不是開玩笑的～(〞▽〝*)
※ 編輯: Thankgod9527 (114.24.22.139), 09/25/2014 22:2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