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赤]
君の瞳に、僕がいます。(存在你眼瞳中的我)
。黑子的籃球,降旗光樹/赤司征十郎衍生
本篇是降旗君第一人稱視角,沒有特定降赤或者是赤降。
。IF設定,如果害怕踩雷請反黑後再服用:
1.最後贏得WC(冬季杯)的是誠凜高校。
2.木吉前輩再度負傷,退社療養。
3.最後誠凜的主將是降旗,WC第四場時入院,木吉代替出場(更新)
4.秀德的一年級主將是高尾。
赤司君生日快樂\0____0/!!!!!能把枯葉紅葉組極限入稿實在太好了!!!!!!
。文長、字多、OOC傷眼請注意。
。誠凜先輩麻吉天使/\0__0/木吉先輩麻吉萌啊!!!!!!/\0__0/
。PG一年級組什麼的......最喜歡了!!
。【降赤感谢祭2012】,山茶花。(可愛、謙虛、無垢、戰勝困難、理想的戀愛)
以上,請確定全部都OK之後,再往下↓
──
「為……為什麼赤司君會來?」不自覺的大聲起來。
然後在看到體育館門口出現的人影之後,聲音又一點都發不出來了。
在體育館門口出現的人影是,理應現在在醫院裡面好好養病的木吉學長。
對方在WC最後決賽的時候,負傷倒下的身影明明好像還在眼前一樣的。
「不要擔心我」,這樣的聲音,還有隱忍著痛苦的神色──
為了確定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幻想,
忍不住眨了好幾次眼睛。
「真是的,雖然拿到了小型車的駕照,住院期間還這樣跑來也太亂來了吧。」
耳邊傳了麗子教練熟悉的抱怨聲,木吉學長好像不好意思似的揉了揉頭髮。
「沒有辦法嘛……因為實在很想要看到可愛的後輩們比賽的樣子。」
「說是為了腳傷快點好,要拼命努力復健還阻止我們去探病的,
不知道是哪邊的哪位大人啊。」耳邊傳來了日向學長諷刺的聲音。
「嗚,說是這樣我當然有好好的在努力啊……
飯也吃好多,連喜歡的花札也不練習了。
整天都在死背教練父親獨門傳授的肌肉運動口訣呢。」
「死背是有什麼鬼用啊!!你這只長身高不長腦袋的傢伙!!
膝蓋都沒全好,離合器踩不下去的話你是要以死謝罪嗎!!!!」
「有一半是自動駕駛的啦……有用手換檔的功能不知道嗎,日向!!
再說這是學習用駕照而已!!用路人會好好的讓開的。」
「所以我說了『你這個死腦袋!!』」
「好痛!!即使是日向再打人我也要生氣了……」
不同於周遭用著溫暖的視線守護著兩人的誠凜隊友們,
從剛剛開始,不,從木吉學長進門之前就感受到壓迫感的另外一名對象。
正用著無言的視線直盯著我看。
如同宣言一樣,不,是命令一樣的絕對。
那個
「赤司征十郎」現在就在我的眼前,而我,
就像是被具有猛毒性的毒蛇盯上的青蛙一樣……
雖然拼命的想要移轉視線,
但卻──
「啊,對了降旗,我幫你把赤司君從車站載過來了喔。」
突然完全無視方才和日向學長的爭論,木吉學長笑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線,
用興高采烈的聲音這樣對我說到。
「木吉學長,對象的用法錯誤了吧。
是『幫赤司君從車站載過來誠凜練習賽的會場』這樣才對吧。」
彷彿是對木吉學長不擅長讀空氣這點完全放棄了一樣,
黑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樣說到。
「咦??可是感情很好不是嗎??
被後輩這麼有禮貌的拜託還是第一次呢......
『請務必讓我見到降旗君』什麼的。」
木吉學長心情很好的拍著我的肩膀。
糟了,糟了,糟了。
不只是秀德那邊周遭投射過來疑惑和不解的視線。
還有誠凜這邊微妙的好像鬆了一口氣下來的聲音,那都是怎麼回事??
你們到底是誤解了什麼啊?!!火神為什麼吹了一聲口哨???
監督微妙的碎念著:
「這年頭的一年級都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互相聯絡感情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日向學長彷彿要木吉學長趕快閉嘴的視線。
好可怕,好可怕,快停止顫抖啊!!這無力的雙腳!!
可是還是無法停止顫抖,好像還因為用力過度連冷汗都不停的冒出來。
周圍的人你們一定是誤會了!!雖然很想大聲的這樣叫出來。
聲音卻好像背叛了自己一樣一點都發不出來,
反而是些微上吊的眼睛完全無法移轉視線,
加上上吊眼一直盯著看眼神好像……就會變得很兇惡的樣子,
這樣我看來就像是死盯著赤司君看著一樣……
想到這當下就不禁想要昏死過去。
這個時候,宛如救命的稻草一樣傳來了伊月學長的聲音。
「降旗君」
「咿──!!是,是!!」
「就讓你們兩個人單獨好好的談一談吧。畢竟,
『自己立的旗(???)要自己好好把它降下來啊。』」
看了看旁邊好像按到什麼奇怪的開關一樣,
開始拼命忍笑到抽搐的高尾,我不禁內心稍微埋怨的想著,
伊月學長,
你的冷笑話我一點都不想笑……
──
然後,持續了我走在前面,赤司君跟在後面的狀態。
兩個人維持一語不發的態度走在誠凜的校園裡。
本來是為了表示禮貌而稍微用帶路的方式走在前面的,
但因為對方用眼神表示著「繼續走」,所以也不敢隨便停下來。
更不敢隨便回頭過去看,為了尋找兩個人都可以談話的地方,
持續的走了十幾分鐘左右。
應該,要先由我這邊搭話比較好吧。
雖然腦中快要被疑問的塞滿了,「為什麼會來」「難道是看了簡訊嗎」
「為什麼會理會這樣的挑釁」「不對還是只是單純為了看比賽來嗎」
「那為什麼說要務必看到我呢」種種的疑問在腦海中團團轉著。
用力的甩了甩頭,不對啊,從開始的話題想吧。
「今天的天氣不錯」「京都比東京冷吧」還是「好久不見了」之類的。
「為什麼一付無精打采的樣子」啊,是要從這邊開始嗎?不,不對吧。
對方竟然開始說話了,猛的轉過頭去。
說完話的人不帶任何表情的,
雙手盤在胸前望著我。
「咦?!」發出了自己都覺得愚蠢的聲音,不小心下意識的說出了
「是、是嗎?我不覺得……」
「回答的反應太慢了,走路的腳步完全是拖著腳步走的。
還有那一付若有所思的表情,明明都說好會過來為什麼還在想這個問題。」
「所、所以說赤司君為什麼會過來啊!!!」
狗急了也是會跳牆的,敢這樣大聲的說話我大概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赤司征十郎微微不悅的皺起了端正的眉間,
「你在說什麼,收到對方的挑釁,遲遲不回應這點,
不是赤司征十郎這個人的作風吧。」
與預期相反,簡直可以用淡然來形容的說明語氣。
我更加困惑了,對方雖然說要回應挑釁,但自己根本也就不入對方的眼吧。
在這之前收到剪刀的事情也是,突然跑過來的這件事情也是,
雖然對方沒有用慣常的威脅對自己說話實在太感謝了。
但就算是習慣被稱為「怪人」「天才」的奇蹟世代來說,
這個人所說的話和行為的動機,不用說預期了,完全讓人無法跟上。
「為了回應我傳的簡訊而特別跑來東京一趟嗎……」
耳朵傳來了因為過度恐懼而無法理解現狀,乾巴巴的我的聲音。
「獅子搏兔也要全力以赴,更何況我這裡也有著要確認的種種事項。
所以,你就做好覺悟吧。」
所以,現在是要正面回應這個人的反擊嗎?!
全力集中精神在眼前這個人的反應上面,
生怕對方一不高興立刻就攻擊過來,即使如此,
還是無法止住指尖和肢體末端微微的顫抖。
不得不說的是,真的非常可怕,
好像在對面站著戰勝不了的猛獸的擂台前面,
四周圍的人大聲叫囂著「搞什麼?!快點衝上前去!」的感受。
與此相對的,或許是恐懼終於衝破了極點吧。
竟然,從四肢的末梢傳回來的顫抖,變成疑似怒氣的方式累積著。
然後很快的,從傳導過快的感情迴路中轉變成真正的怒氣充滿在內心裡面。
所以說,完全都不能理解啊。
以籃球場上的表現,以個人的資質還有天賦,
還有帶領隊友的能力上都一樣。
比起體力不支而支持不到第四場,
連延長賽都是在病房中忍住悔恨的眼淚渡過的自己;
直到最後都帶領著洛山的成員拿到分數,甚至突破到延長賽的對方,
才是隊伍真正的精神支柱吧。
好不甘心,
雖然最後的結果是誠凜的勝利。
但就算沒有自己在場上,
最終也可以拿到勝利的吧。
而對方,原本以為賽後就會結束連絡的時候,
突然的寄了一把剪刀給自己。
然後對自己所發的簡訊正想著毫無音訊的時候,
竟然就這樣隻身到東京來了。
「覺悟什麼的……完全不能理解吧……??!!」
受到偶然的怒氣所支配的聲音,最後完全變成吼叫的型式發出聲來。
啊-啊,糟了、糟了,完了,結束了,完蛋了……
感覺血液漸漸的從臉上退去,手腳也開始冰冷。
對方沒有在第一時間對自己說「你太驕傲了(頭抬太高了)」實在是奇蹟。
比起動搖的自己更不可思議的是,
對方甚至還是一臉平靜的對自己說:
「冷靜一點。」
「冷……冷靜什麼的!!我很冷靜!!」嗚……真是自掘墳墓。
對方輕微的搖了搖頭,伏下頭去,片刻之後抬起頭來用筆直的視線,
望著我說:
「本來對於你有些刻意忽略掉我的舉動有所不滿,
但像現在這樣,過度的意識對我的存在,話題也無法持續。」
「那是因為你說了……覺……覺悟什麼的,完全無法理解啊。」
「要從這裡開始嗎?」感覺到對方似乎無奈的嘆了口氣。
「在這之前,你是否有更應該問的問題。」
在這之前,更應該問的問題??
腦中一片混亂,為什麼要回應一個明明無法成為對手的人?
為什麼會過來??啊對了,最主要的是──
「為什麼會來東京……?赤司君?」
對方緩了緩臉色說著:「為了你來的,光樹。」
澎咚──!!心跳聲一口氣強烈了起來。
意料之外突然被直呼其名的震驚之外,對方的宣言不禁讓自己的血液凍結。
然後,從跟著自己到現在,
因為不曾停留下來休息,而一直拿著的運動手提袋中,
赤司君拿出了一個白色的木盒,將他打開。
木盒裡面,就是一切的開始。
第一次相遇的時候,用來突襲火神的那把剪刀;
在第二次見面之後,正式在球上第一次對決之後,寄給我的那把剪刀。
(當然不管從哪方面來說自己都是無庸置疑的完全慘敗。)
然後是這一次,仍舊是,毫無預警的,出現在我眼前的那把剪刀。
赤司君將它從白色的木盒裡面,彷彿相當愛惜的拿了出來,
輕輕的用手指撫摸著外側的刃部。
光是這樣的動作就好像脊椎被手指劃過一樣,
神經的末梢浮現了敏銳的騷動,那是種像是恐懼,我卻正感到逐漸陌生的感覺。
「一開始,是想當成類似結緣物的概念吧。」赤君君淡淡的說著。
「與帝光時代的隊友,一度結下的羈絆,藉由這把剪刀將它破除。」
用著彷彿回到了那一天的語氣,毫不停歇的說著。
「他們都是我的依靠,因此我說希望他們都將我當成敵人。
看起來是他們依賴我的眼界,得到更深一層的境界,
但實際上,內心深處我始終了解,看著他們的能力的我,
其實更依賴他們依賴我的部分。」
帝光奇蹟時代曾經的隊長,正用著幾乎是毫無感情的聲音。
在我的面前……正講著,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我屏氣聽著,彷彿害怕自己錯失掉重要的詞句一樣。
「剪去自己的瀏海是因為想要看到,比現在的『自己』所看到的未來,
更加清晰的未來……更加不受到限制的未來」
單手撐開剪刀的赤司君,指尖由外側的刀緣漸漸的滑向內側的刀刃。
像是當時,第一次相遇時,尖銳而又一觸即發的氛圍,充滿了這個人的週遭。
「但是,就在剛剛我確定了。
當斬斷過往的緣份的時候,其實正是『結下了嶄新的緣份』。」
輕輕的用掌心握住了外側的刀緣,轉而用指尖輕輕撫著剪刀鮮紅的把手。
「喜愛籃球的你應該可以理解,不,正是你的行動所引起的。
當我的眼中只有『敵手』的時候,你的眼中只有『隊友』。
當我想要全力壓制甚至掌握『籃球』這項競技的時候,
你卻是全心的喜愛『籃球』這樣運動……」
是開玩笑的嗎。
國中開始就拿到連續三年全國優勝的隊長,現在在高中才加入的我面前,
剖析自己對於籃球的心情嗎?
「但是結果還不是,到最後一刻我還是……還是沒有支持下去。」
因為體力不足,支持不足,而倒了下去,憑著這股悔恨低吼著內心的聲音。
今天的我是怎麼了、但──
「就算不能留到最後一刻,你以為你就不在場上了嗎。」
對方用著透徹的聲音說著:「那些隊友為了不在場上的你,發揮了規格外的力量啊。」
一瞬間,腦中一片空白
心跳聲大到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
但是在這樣的情境中,降旗君竟然稍微到有一點高興。
對方沒有因為自己那樣的表現而忽略掉自己,
不管是對渺小的自己、還是週遭的所有事情都全力以赴的端正面孔,
在距離自己不到一公尺的距離的時候,
內心竟然是可以用類似喜悅的方式在跳著,
好吵,
降旗君這樣想著,再這樣下去,根本分不清楚是喜悅還是痛楚了。
被意外的人,用意外的方式加以肯定了。
而在這樣的時候,終於確定了,自己的心情。
明明賽後有很多時間可以聯絡練習賽的事情,卻不敢聯絡的自己的自卑感。
為什麼自己對於對方寄來剪刀這件事情這麼煩惱,卻只傳了簡訊回應。
為什麼明明對於對方如此恐懼,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卻無法移開盯著的視線。
為什麼對方出現的時候想逃走,為什麼對方透過高尾傳話的時候會動搖。
赤司君,默默的把剪刀鮮紅的刀柄,遞向了我。
「一開始你無法了解的樣子,但現在漸漸沒有問題了吧。
既然無法讓你收下結緣物的話,那麼現在,就是為了與你結緣而來的。」
我默默的收下了剪刀,那是一度讓我恐懼的東西,
曾經一度失去的東西,然後,現在再一度獲得的東西。
「你不用為之前的事情擔心了,真太郎那裡已經給了相應的報酬,
火神君的事情,你可以向他本人查證看看。」
看著我似乎有點猶豫的態度,赤司君立刻又這麼說了。
我點點頭,雖然腦袋剛剛頓時清楚了,但因為過大的情緒起伏,
現在的我動作有點僵硬,也似乎有點過於面無表情了。
但是──好高興,
啊,雖然後知後覺,真想嘲笑這樣愚笨的自己。
但是好高興,實在是太高興了,而且也感謝對方是這樣的個性。
是一旦決定了就會貫徹到底的,這樣的人。
在雙方持續沉默的同時,
週遭的雜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漸漸消散了,
對方緊盯著不放鬆的異色瞳孔持續的盯著自己的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覺得荒謬似的,一下子全都放鬆了下來,
啊哈哈,放鬆了嘴角,放任口中發出了笑聲。
「在笑什麼。」對方從喉嚨深處發出乾乾的,公式化的嗓音。
澄澈的瞳孔中包含著同樣的疑問,這樣問到。
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笑了出來的自己。
「嗯……真的是太好了」
一不小心就說出內心話來了。
但是,既不想要掩飾,也不想要阻擋對方現在逼近自己的動作。
對方澄澈的眼神更近了,那彷彿正質問著自己的眼神,
真的……很漂亮。
「有好好的倒映出來呢,我……的樣子。」
又繼續不自覺的,對著那樣的眼瞳溫柔的樣子說著。
赤司君似乎有點僵住了,但立刻,又用著似乎有點不高興的聲音說:
「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我喜歡你啊,光樹。」
是啊,一直都是這樣的,但是我的自卑阻擋了自己。
一直膽怯著,又渺小,雖然能夠專注著看著更多厲害的人,
仰望著喜愛的事物……但是唯獨……
看不清楚的自己在那個人的眼神裡面存在著。
這麼想著不覺又笑出聲來了。
──
在開著暖氣的誠凜休息室內,我倒了一杯熱茶,給十分鐘前剛接受告白的對象。
明明應該感到動搖的,卻又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非常平靜。
在平穩的氣氛中,赤司君像是不經意的提起了:
「剛剛被木吉君載過來的時候,對方說了你纏繃帶的手法很好呢。
能夠時刻都為著隊友著想啊、最近好像為了什麼事在煩惱啊,
這樣的事。」是錯覺嗎,赤司君似乎漸漸的加快了語氣。
「所以,雖然也知道你已經理解了。
但收下也沒有壞處的吧,擅長綁繃帶的降旗光樹君。
還有,」
稍微停頓了下,
接著用著平靜的眼神和無懈可擊的溫柔笑容說著:
「看到的時候,能稍微想起我就好了呢,光樹。」
啊-啊,由此而生的煩惱,還有不確定的自卑感,
全都能一掃而空的這個笑容,還有讓人安心下來的眼神。
這個人的一切讓人無法忽視,這個人現在卻單單只注視著我。
即使因為還不習慣,而稍微使心跳聲增強了,但──
讓這樣強烈的心跳聲平靜下來的是,確定自己心意之後的安穩感。
以及,在對方的異色眼瞳中,清楚浮現著的,
自己毫無防備的,燦爛笑臉。
※ 編輯: tuung 來自: 27.51.137.66 (12/20 23:55)
推 phaiphai:竟然是結緣物 XD 翅私大人真是難懂~ 後面好甜喔!!! 12/21 09:50
→ phaiphai: 赤司 =.= 我看我死定了~ 12/21 1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