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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情人節就是要來貼無望的戀愛ㄏㄏ(大中天中毒) 請搭配前文〈為什麼要相愛〉服用,不然是會看不懂的喔。   小心落雷。 【建議搭配】鬼束千尋〈infection〉↓ (此連結會自動重覆播放) http://www.youtuberepeat.com/watch/?v=_7xbnD1HCbA 彷彿突然置身於深夜的山林之間,站在殘舊的小屋之前,於是褚冥漾顫抖了起來,幽然無 聲的樹木上有著溫柔的月光,輕柔的風拂過,帶起誰的銀色與火色的髮,自身後掠過褚冥 漾的眼前,然後是誰的氣息貼近,近到幾乎只在耳廓,送來所有流動的記憶。 影像冉冉流動著近乎無聲,滿是溫柔的色彩環繞著。冰炎曾經朝他走來。 (哭什麼?) (你是妖師,所以褚,不要害怕。) 恍惚間似有山間清泉一般的嗓音順著風流動,褚冥漾雙手掩住臉孔,他想著實在是太難看 了所以不想要回頭,然而如擁抱一般輕柔的風自背後環上了他的身軀。 (笨蛋,在我這裡。) (……你說的那個、幸福那類的東西。) 曾經他對冰炎說我會得到幸福、對冰炎說我希望你也得到真正適合你的幸福。 無人居住的小屋在千年之中等待誰的回首,這棵樹下見證過多少無望的別離。褚冥漾明明 覺得自己早就把一切都踏滅看破。 但是心裡動搖的聲音卻又比風吹動樹梢的沙沙聲響還要更大聲,就跟那天晚上一樣。 (為什麼要相愛?) (如果你不是笨蛋的話,就不會相愛了。) 於是他猛然轉過身,彷彿渴求一般地張開雙手,急切地擁抱,卻無法抱住穿越雙手的虛無 。山林間的幻影消散。不能再使用的陣法、絕望的愛情、一室的寂寥與綿延至以後的命運 。 「……學長。」 然後心跳聲便徐緩了下來,直至凝結。                      那 、 為 什 麼 不 相 愛 ? 時間之流中的每一天。 空曠到近乎無物的房間之中唯有他默坐,一聲不發,絲絲冰冷的寒氣擾動髮梢,如冰雪般 冷冽的色澤融化成月色般的銀白。偶爾有人來去的空間,而他將自己關在這小小的天地裡 ,任自己被冰冷的王座包圍,冰涼的氣息帶起小小的歌,閉上的雙眸看得見青紫的血管, 手指撫過身前的白紙,早已預定好了的政令便流洩而出。 靜靜地坐在王座上。他的思考沒有波動,只是沉寂。 因此沒有人能夠理解冰牙現任的王。 守世界之中傳唱著歌詠的史詩,贊頌他自千年之後回歸,帶來安寧的未來與可知的幸福。 但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卻從來不像是故事中的主角,他不是英勇的英雄,而只是沉默的王 者,坐在王座上的姿態彷彿凝結的等候,一個眼神一個命令都快速而直白,宛如從來不需 要思考。 今日難得送公文進來的是賽塔。 「颯彌亞陛下。」與微淡的嗓音一同落在桌面上的除了公文、還有一瓶插好的花,颯彌亞 沒有抬頭,閉上的眸看不見思緒,纖長的手指撫過公文最上疊的那張紙,銀亮的光芒順著 指尖流出,化為冰冷的文字。而賽塔用像是談天一般的語氣開口,唇邊淡淡的笑似乎混合 了無奈。 「今日的天氣、實在不該一個人待在書房裡。」 聞言,颯彌亞張開眼,紅到透徹如冰的雙眼看著站在他身前金髮的精靈,微微一遲疑、但 沒有浮現在臉上,過了半晌,才淡淡地說:送公文進來的,不就是您嗎? 我不只送了公文,還帶了花。賽塔反駁道,笑容沒有隱沒,將花放到颯彌亞的正前方。 「這是族裡面的孩子們托我送來的,陛下。」 纖弱美麗的花瓣在一片冰結的室內,成為難得的色彩,颯彌亞看著,似乎腦海有了一秒的 空白、想不到該怎麼回答。而賽塔笑著,打開窗戶,對他說:「陛下,我想孩子們是想告 訴您、已經是春天了,您實在不應該一直待在房間裡面。」 「……」 颯彌亞想要推托地答說還有很多公文沒有批閱,卻又覺得這樣的藉口難以成言。於是賽塔 在一片延長許久的靜寂之中淡淡地嘆息,舉步離開了房間,回首時又看了颯彌亞一眼,看 見他們宛如冰雪化成的王,在空曠的房中,銀色的長髮流下,鋪滿了王座,雜於銀之中的 燃燒的紅、暗淡得像是火燄將要熄滅前的最後一點星火。 賽塔突然想到那傳唱的史詩,贊頌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帶來安寧的未來與可知的幸福。但 是,孩子們托他送來的花插在颯彌亞的面前,終有一日會如雨一般下落,褪盡色澤,成為 乾枯的花瓣。 但是,那首史詩之中沒有提及他一同帶回的、冰結的沉默。 時光流逝著,發不出聲音,只有輕緩又無謂的心跳聲。 一下、一下、又一下。 冰牙族三王子與獸王族長公主的故事,已經傳唱了很久很久。 時光就是那樣的事物,讓一切滾動於其中,經過淘洗、經過蝕磨。在遙遠遙遠的以後,名 字也會失去、經歷也會模糊。為了世界失去所有的王子、為了愛捨棄一切的公主、被留下 來的、最孤獨的那個孩子。 一切都會在歲月的傳遞中變得扭曲而不清,只剩下淺淺的、情感流逝的痕跡。 歷史會在時間之中變成故事,但是當下不會轉眼即成雲煙。在安寧的未來與可知的幸福到 來前的黎明,仍是鬼族與大地的混戰不休,煙硝四起,戰火在各境點燃。 颯彌亞踏上山路的時候坡道上滿是月色,似銀又似河流一般,沿著林間的小道流淌著。夜 風在耳邊迴蕩成低低的歌,他站上山頂的時候還沒凌晨。 冰牙族的軍隊在昨天的凌晨出發了。 黑史之中的確記錄了這一場戰爭,因此颯彌亞對長老們的主戰並沒有任何意見。冰牙族的 老者們對鬼族恨深入骨髓,他完全可以明白,但是傳進來的情報卻又稍微動搖了他的意念 ──這場與鬼族的戰爭之中,似乎有妖師一族的涉入。 熟悉到幾乎以為是陌生的一個名詞,在漫長的黑史之中妖師早已消聲匿跡,颯彌亞本來以 為他根本就不會在這個時空之中再次聽到妖師的訊息。幾百年後的世界裡、白陵一支活得 那麼的隱秘而又寂寞,那在鬼族陣營之中、疑似是妖師的身影根本就不該是妖師,但是颯 彌亞又覺得、心口隱隱然地有著騷動。 他無法不去想像,如果那個傳言其實是事實,而他那時看到的、遙遠過後的黑史記錄早已 經被竄改過。黑史並不是無所不知,歷史的書寫很可能不是事實──是的,在遙遠遙遠的 以後,名字也會失去、經歷也會模糊,歷史會在時間之中變成故事。 他並不想干預這次的戰爭,但他如果袖手旁觀,就可能會有一名妖師一族的人死去。因此 颯彌亞只能保持著自己不涉入實際政務的姿態,全權地將戰爭的指揮權交給代理他職務的 長老,然後一個人從皇宮中悄悄地離開,來到了戰場。 因此此刻的颯彌亞一個人來到了這裡,站在山頂上,瞇起眼,打量著駐紮在月色下的軍隊 。現在正是軍隊休息的時刻,在月色下駐紮著的冰牙精靈們,像是月華化成的銀色,即將 被鬼族的汙濁給染紅。 但在這靜寂到理所當然的月色之下,卻有突然有一聲極為倉促的、踏中樹枝的足音。 颯彌亞猛然往旁邊移了一個位子,破空聲落在頰邊,他的反應並沒有因為長久的足不出戶 而變得遲鈍,心念一動之間火燄已在他的身周環繞了一圈,幻武晶石落在掌心,颯彌亞叫 出了自己的幻武兵器,回身就是一個掃擊,長槍的槍身擊上那漆黑的身軀,然後咒語已流 過心底,他正待將敵人冰封,卻見那道身影晃了一晃,竟然直接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颯彌亞略微一愣,看見那個人的面罩因為倒落的衝擊而散開,露出單薄脆弱的臉孔,黑色 的短髮散在銀白的雪地上,又因為銀白的月色而染上了矇矓,身上滿是血跡,他略微一個 心神動搖,竟然無法繼續攻擊下去。 淺淺的、螢藍的光芒環在那名昏厥的少年身周,那是妖師一族的言靈力量的波動,颯彌亞 再熟悉不過。 時光流逝著,發不出聲音,只有輕緩又無謂的心跳聲,但是此刻卻彷彿聽見了時光的聲音 ,沙沙地掠過他的耳邊,帶起難得雜亂的心音;就在這突然之間,早在記憶裡面模糊的那 個人的身影又清晰了起來。颯彌亞聽見實際上根本不存在的嗓音,話語是軟軟的呼喚:學 長。 完全就是學長中心的一個故事\學長/\學長/\學長/\學長/\學長/\學長/\學長/(學長廚) 不過因為愛太扭曲了所以愛學長就是要老馬他ㄏㄏ(NO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6.42 ※ 編輯: tung4742001 來自: 140.112.6.42 (03/14 13:08)
renee5622:居然!!Q_Q 03/14 13:29
anna958618:哪尼!!!!學長你怎麼可以!! 原po大中天別中毒了XD 03/14 14: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