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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在的章回必定爆字數(爆頭 我真不想承認自己一定被張起靈下了降頭(他才沒這興趣 這回小哥的臺詞好像快比吳邪多了!我覺得好棒!(? 門轟然在身後閉合,吳邪只覺得全身無處不疼痛,眼前滿是刺目到令人嘔吐的青色流光, 而隱隱約約的視線似乎要從邊角暗下,他用力地一掐自己受傷的手掌,讓自己不要昏過去 ,正想起身,卻感覺到身前不正常的昏暗籠罩,猛一抬頭,竟是一隻巨大的火山蚰蜒,張 大了滿是利齒的口,正準備撲來將他一口吞噬。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只能想起那場夢境,夢裡面張起靈差點死在他的面前,卻還是回到他 的身邊,對他說吳邪你沒有忘記,但此刻的自己卻連跟張起靈怒吼一聲「小爺當然不會忘 記你」都沒有機會。 生命如此脆弱而諷刺,湧上的念頭是強烈的恐懼與不甘,但是他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腥 臭的氣息已然襲來,幾欲令人窒息,他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頭重腳輕地顛倒過來,而四邊 的光源全部消散,身周滿是黏稠到讓人刺痛的液體,柔軟的臟器黏住了軀體,讓人動彈不 得。 這麼乾脆就被吞進來了,吳邪你可以再沒用一點啊!吳邪在心中痛罵自己,索性閉上了眼 睛,努力地要摸索綁在腰間的小刀,心想這怪物要吃人也不乾脆點,把獵物吞進肚子裡卻 不用牙齒先咬死,到時候又被開腸破肚一次可怪不了老子。 還在掙扎間,吳邪模模糊糊地聽到了幾下奇怪的聲音,似乎是怒吼與兵刃插進肉中的撕裂 聲,將他吞進肚中的火山蚰蜒劇烈地顫動,彷彿正遭受極大的痛楚,而吳邪被晃到幾欲嘔 吐,神志也更加的模糊。分不清過了多久,微弱卻刺眼的光線在眼前破開,他緩慢地眨動 沾滿了黏液的雙眼,竟看到張起靈站在他眼前。 張起靈站在他眼前,一隻手抓緊了他的手臂,將他從火山蚰蜒的屍塊中拖出來,本來吞食 他的那隻火山蚰蜒已完全被支解,剩下殘餘的血塊散落地面,瞬間又被身邊的生物給分食 。而張起靈渾身浴滿碧綠色的鮮血,面無表情滿身狼狽,卻仍掩不住一雙透澈澄靜的雙眼 。 那瞬間吳邪的腦中竟沒有任何的念頭,一片空白,只能看著張起靈輕輕地伸出了另外一隻 手,撫上他的臉,無視身後無數攻擊的怪物正在撕扯自己的血肉,大片豔紅的鮮血散開, 有幾滴落上了吳邪的臉孔。 然後,那張臉、竟是很溫柔很溫柔地笑了。 猛然間吳邪腦海的思緒全部碎裂瓦解,「嗡」的一聲,只剩下張起靈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張起靈曾經說過「還好我沒有害死你」,然後就這麼昏死在他的眼前,那已經是很久很久 以前,但那一刻的恐懼卻在此時重現。吳邪感到腦中一片混亂,左肩彷彿燃燒一般地燙了 起來,那高溫的火燄幾乎要將整個人都吞噬,但身體卻自然地動了,只見自己往前一個踏 步,輕巧地奪過了張起靈插在腰間的黑金古刀,明明沉重非常的暗金色刀鋒如今在他手中 卻似全無重量,吳邪也不覺得奇怪,舉刀一劈,就將一口咬在張起靈肩上的生物攔腰斬斷 。 紅色的鮮血綻開,與綠色交織,青幽色的光下,吳邪看不見自己,看不見張起靈眼底滿身 是血、幾乎瘋狂的那個自己,他只能憑著直覺揮舞黑金古刀,明明渾身帶傷,動作卻比平 常要更加利落,先是一個側踢踢開身側的陰兵,一刀順著動作下劈,將火山蚰蜒剖成兩半 ,接著借力按住另外一個陰兵的肩頭,翻身,黑刀脫手,穿透了一排根本已經看不出是什 麼的怪物,一切的動作都不需要思考,完全由直覺掌控。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或許 根本什麼都沒想,腦海中不斷響起的聲音不是念頭,而是印在血骨深處的指令與記憶── 消滅這一切,把所有傷害「他」的事物,都給消滅。 分不出自己究竟殺了多少生物,也無從知曉自己究竟增加了多少道口子,吳邪揮舞起黑金 古刀宛如一支顛狂的舞,直到身後猛然伸來一雙手臂將他緊緊地抱住,他想要掙扎,卻聽 見張起靈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低沉平穩,輕緩柔軟,充滿安撫的意味。 張起靈說:吳邪,沒事了,我沒受傷。 吳邪怔了怔,緩慢地停下了刀,環目四顧,才發現所有的生物早就被他消滅殆盡,張海客 遠遠地站在一邊,一臉擔憂,青銅門裡青流色的光滿是血污,自己的手掌上早凝結起了紅 色與青色的血塊,然後張起靈的聲音又在身後響起,灼熱的氣息吹拂著頸肩,「吳邪,我 在這裡,沒事了。」 吳邪以為自己渾身顫抖,過了片刻才發現那輕微的顫抖是從身後、張起靈的身上傳來。張 起靈明明在發抖,但他說話的聲音仍然還是那麼的平穩,吳邪感覺到些微地困惑,還沒來 得及反應,就被張起靈抓住肩膀轉了過去。 兩人都是一身的血汙,但在吳邪看來,張起靈的黑眸仍然純粹如洗,清晰地映出了吳邪現 在的模樣──他的上衣早已破爛,在那布條的大片空白中,卻是一隻踏火的黑色麒麟正伏 在肩上,張口欲嘯。 「小哥……」 突然間所有的意識都流回了吳邪的腦海,他手中再也拿不住那把黑金古刀,一失手就掉在 地上,插進了地面,他只來得虛弱地喚了張起靈一聲,隨即失去了意識。 這是個沒有畫面的夢,聲音在身周飄浮,細細碎碎。 吳邪感覺到渾身都像是被烈火焚燒一樣的痛楚,由左肩開始蔓延,彷彿有著什麼吞吐火燄 的生物據在他的肩上咆嘯,無法動彈也無由動彈,只能咬緊牙關忍耐。 身上濕得像是溺水一般,呼吸也艱難得宛如下一秒就要缺氧,因為太痛苦而分不出自己是 否真的睡著,總覺得意識意外的清醒,但他又想,這應該是夢,不然他不可能聽到自己跟 張起靈的爭執聲,不可能在自己不能動也不能言的時刻聽見「吳邪」與張起靈的對話。 在夢裡他與張起靈以話語互擲,他拼命地往那顆心投著石頭,卻又像丟進深深的大海一般 ,轉眼就化為泡沫消失無蹤。他的話語往張起靈逼近,而張起靈的冷漠卻毅然不倒,整個 人化為天宮最古老的一塊豐碑。 『我是來替你的,張起靈。』 『你不行。』 『慢著!我必須跟你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帶上他,出去。』 雙方都語調冰冷,劍拔弩張卻又壓抑至深。吳邪明明什麼都看不見,卻又在黑暗之中發現 清冷起火的鬼磷,飄渺虛幻,以為不存在又的確存在、以為不合邏輯又其實荒腔走板地符 合邏輯,於是輕輕一吹,鬼火緩緩地飄走了。 『你難道沒想過,當年我跟小羽……說不定是弄錯了,其實繼承麒麟血的人是我才對?我 才該是下一任的「張起靈」。』 『你如何有紋身的?』 『我請老爹幫我刺的。』 『……盤馬?打算違反我族長的權力了?』 『不敢,只是、他不該成為下一任的張起靈,是我才對。』 青色的燐火飄走了,但黑色的麒麟騰雲駕霧地來了,他降落到吳邪的身邊,環著他走了一 圈,古黑色的眸子波瀾不驚,一片淡然如水。吳邪見過那樣的眼神,很多次很多次、在路 上、在墓中、在記憶、在腦海、在心底、在夢中。 『盤馬說過……』 『老爹說了什麼?』 『他說,我與他在一起,總有一個會被另外一個害死。』 『這是當然的,只要你一日不卸除族長之位,你就一定會逼他去死。』 『我沒想要他去死。』 『那你為什麼不跟他出去!你要他爬回青銅門幾次才甘心!』 ──你為什麼要留下我? 吳邪無數次地想對那雙眼這麼問,但他又早已察覺、那樣平淡的眼神本身就是理由。 『我就是最後一任張起靈。除了我之外,誰也不是,如果我現在離開,他不一定能活下來 。』 『但……』 『安靜。沒什麼好談的。』 那隻麒麟飛走了,在天空中劃出優美的姿態,迅速地融入一片黑暗。吳邪想要追它卻又動 彈不得,只能竭力爭扎,想大叫誰的名字卻叫不出來,整個人無由地驚恐,幾乎顫慄,而 很快地有一雙手抓住他的肩膀,他聽見張起靈的聲音,低低地在喊:「吳邪。」 那聲音好像從遠而深邃的洞穴裡吹來,一陣冰涼的風,將吳邪整個人都給吹醒,他定了定 神,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張起靈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冰涼的溫度自肌膚接觸之處傳 遞,那雙手微冰的溫度讓吳邪感覺舒緩了點,喘出一口氣,看見張起靈的臉就在他面前, 面無表情,目光中卻隱約地看得出擔心。 一直以來就在尋找的人就站在眼前,幾乎以為這一切不過一場夢幻,吳邪怔怔地看著他, 想要開口對張起靈說些什麼、想要抬手抓住張起靈的臂膀、想要以任何方式確認自己的確 見到了張起靈,這並不只是夢境,「小……哥?」 「你在發燒。」張起靈淡淡地說,伸手從桌邊的臉盆裡面抓出一條布巾,擰乾後用來擦拭 他汗濕的臉孔,吳邪感到幾分不好意思,但沒有立刻開口,腦海的意識還很混亂,他只記 得自己在最後一刻進了青銅門,就被火山蚰蜒吞食入腹,他在那隻畜生體內幾欲昏迷,被 張起靈救出來後便失去了意識,在昏迷的過程中應該是做了個夢、但夢的內容卻又渾沌不 清……腦海的訊息全都凌亂如那淅淅瀝瀝的水聲,散成波紋。吳邪感覺到頭痛欲裂。 而張起靈冰冷的手指拂上了他的額畔,輕輕地幫他揉著太陽穴,淡聲道,「衣服脫掉。」 「……咦?」 吳邪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張起靈的面色未有稍改,「幫你換身衣服。」 眼見躺在床上那人似乎反應不過來,張起靈輕輕地皺了皺眉,也不再多言,就伸手來拉他 那已經像是破布的上衣,吳邪只覺得自己累極了,也懶得跟他客氣,乾脆渾身軟軟地靠在 張起靈的身上,任張起靈用布巾為他擦過身子後,再將擺在旁邊的乾淨衣服給他穿上。 「……又是深藍色的連帽衫啊,小哥你還真喜歡這種款式。」 張起靈掃了他一眼,懶得回答他這種毫無意義的發言,而吳邪「嘿嘿」地笑了,心裡只覺 得高興,有種溫度跟發燒時的高熱不同,卻仍然從心底竄上,熨得他整個人都暖暖的,忍 不住開口喚道,「小哥。」 「……?」 「小哥。」 「……吳邪。」 一向平靜無波的面上浮現了幾絲、吳邪無法解讀的神情,直到那微溫的指尖碰了碰他的眼 角,吳邪才發現自己的眼眶濕了,他胡亂地伸手在臉上抹,內心暗罵自己蠢,卻又忍不住 唇邊笑的線條,整張臉皺成一團,「嘿,沒事,小爺只是、太高興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地高興,像是把全身都擰碎了一樣地高興,情緒的起伏很緩慢、 卻很洶湧,幾乎瞬間就將他吞沒滅頂,吳邪覺得自己要用全部的力氣才能克制自己、不要 發著抖地撲上去,緊緊抱住張起靈這個人。 張起靈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目光閃動,那眼中的光芒極亮,吳邪想,張起靈應該也是高興 的,忍不住滿足地嘆了口氣。或許是他的表情觸動了什麼,下一秒,張起靈就將他緊緊地 抱進懷中,吳邪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張起靈的話語。 那個被封印在青銅門裡的男人出口的嗓音平穩而冰涼,就像那記憶中別離的夜晚一樣,張 起靈說,吳邪,你回去,張起靈說,「吳邪,你不該出現在這裡,回去。」 吳邪錯愕了一下,「我、我知道還沒十年……」 「我給了你鬼璽,你不該能進門。」張起靈打斷他的話,「你為什麼會進來?」 「這是什麼意思……」臉上抹開的淚變得冰冷,吳邪只覺得自己像是赤著身子突然被放進 了冬季的雪山,一片孤寒,他稍微推開張起靈,深褐色的眼瞳緩緩地流轉在那張臉上,才 發現那古黑色的雙眸中、竟是一片萬古不化的冰寒。 張海客已經跟他說過,鬼璽並不是用來開門的,但此刻想來,張起靈給他鬼璽,顯然有著 更重要的原因──張起靈又在謀劃什麼,把封印「終極」的東西交給他,為什麼,這個人 難道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 吳邪登時急了,也不想管張起靈趕他走這件事,猛然抓住張起靈的衣領就道,「鬼璽是封 印終極的東西!你為什麼要交給我?我三叔……」 「鬼璽對我沒有意義。」 怎麼可能沒有意義!吳邪幾乎想要這樣吼他,卻又因為張起靈淡漠的神情而失去了力氣, 高熱的身軀好像將他的一切能量都抽走,只能怔怔地看著,啞著聲音,「如果鬼璽對你沒 有意義,為什麼要交給我?」 張起靈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皺著眉頭,又說了一次,「吳邪,你不該進來。」 「……不該不該、少在那邊對我說什麼是該什麼是不該──」起始的嗓音幾乎沙啞得無法 聽清,接著變轉為憤怒的低吼,吳邪怒到幾乎要撲上去揍他,整個眼眶都紅了起來,「你 不想要我進來。張海客也耍詐讓我差點進不來,但小爺我就是進來了!你要怎麼辦?再打 昏我一次然後把我丟出去?」 張起靈靜靜地看他,過了半晌,竟是勾起一絲冷冷的笑,「如你所願。」 「張起靈你──」 如果是五年前的吳邪,或許會因為張起靈的話語與神情感到害怕,但此刻的吳邪卻氣到完 全忘了要恐懼,幾乎失去了理智,想也不想地就是一拳揮過去,只見張起靈眸中的溫度一 變,一把架住吳邪的拳頭,毫不客氣地往前一頂,將他整個人壓在床上。 「你他娘的放手!」吳邪用力掙扎,卻因為高燒脫水而無力,只能任張起靈壓制著,張起 靈單掌扣緊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壓緊他大腿,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用力之巨,幾乎讓吳 邪以為自己的骨頭會碎裂,他掙扎了幾下卻掙扎不開,猛然渾身失了力氣,而張起靈冷冷 地注視著他。一直以來想要找的人就在眼前,距離近到幾乎交換著彼此的呼吸,他卻還是 覺得,張起靈仍然跟他離著千山萬水那麼遠。 解雨臣曾經對他說過的話在腦海響起,他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張起靈給你的鬼璽 是假的、他根本就不希望你進去、如果他騙了你呢?而那時吳邪明明心想:我不會讓你騙 我。 一路以來他苦苦地掙扎著,將五年拋擲成五百年,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來這裡。吳邪看著張 起靈,就像是他們從未相識那樣地看著張起靈、卻又覺得這的確就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張 起靈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個人,只是被吳邪傻傻地忘了而已。 「張起靈,小爺我真會被你逼瘋……」不知過了多久,吳邪才啞著聲音笑道。 吳邪是真的笑了,那雙黑沉沉的眸中看得見自己的倒影,看得見自己雙眼發紅,透明的水 從眼眶側邊滑出,他不想讓自己像個瘋子,卻又覺得、自己即便算不上個瘋子,也早已成 了傻子。 他明明一直是要笑就笑,要哭就哭,罕識風塵,天真未鑿。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忘記了笑的 意思,目光永遠只看著一個人的背影;是什麼時候開始、當他想哭的時候也只能夠笑著; 誰把他變成了別人,讓他再也不是「無邪」;是誰讓他顛狂潦倒,醜態盡出,痴心妄想以 為自己一心為了一個人。 張起靈從來不會領情,他有自己的計劃、自己的使命,吳邪不過是這綿延百年的局中、小 小的過客。 在臺下看著別人演戲,怎能投入至此,忘卻自己不過是過路人。 「……你可以打昏我,張起靈。你可以把我丟出去,我一定會守在外面,不管多少次,都 會再爬進這道門。」吳邪拼命地壓抑著情緒的起浮,艱難地道,而張起靈沒說話。 「我絕對說到做到。」 話語後是一片的寂靜,吳邪想不出張起靈在想些什麼,也或許什麼都沒想。以前他總是疑 惑,那悶油瓶子什麼也不說,一個人就會看著天花板發呆,他到底在想什麼呢?但現在的 吳邪忍不住想,張起靈或許什麼也沒想,關於他吳邪的事,張起靈只怕從來也沒想過。 身上的壓制漸漸地鬆了,張起靈整個人的溫度都包覆著他,誰也沒想到這樣的姿勢看起來 竟像是一種深切的擁抱,吳邪只是想著、不想看見那雙眼瞳中自己狼狽的倒影,因此閉上 了眼睛。自己也不知自己的聲音為何輕得像囈語,「你說要我來接替你,所以我來了。我 不會放你一個人在這裡。」 過了很久之後,他才聽到張起靈的嗓音,那聲音既低又沉,就像抵在他的心口間問。 「吳邪,你為了什麼?」 我為了什麼?吳邪也在心裡自問。 ──小爺我哪知道自己為了什麼?你不就一禍害,還敢問我為了什麼?砰地丟下了一句十 年後換你就跑,你難道不知道五年前那一句話就等於判了我死刑嗎!你要一個十年後就要 進青銅門裡等死的人再能有什麼別的想頭!我除了祈求自己的兄弟安好還能怎樣?早死晚 死都是死,我想說早點進來交個班、學習一下,搞不好還能讓自己活久一點!這樣又有什 麼不對,犯得著被你趕來趕去的? 悶油瓶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他想要這麼對張起靈吼,但卻又沒有辦法,想要哭,卻又只能笑,「我不知道。」 只因這幾年命運的交換,他們把一個人的生命中所有該有的快樂與傷悲也對半分了,不幸 都給張起靈,幸運都給吳邪,從此之後張起靈就成為了吳邪靈魂中的一個部份。因此他才 會錯覺看見有誰站在青銅門裡,悠悠一眼望穿生死的邊界,因此他在會在夢裡看見張起靈 ,看見張起靈對他說:吳邪,你沒有忘記。 這哪需要理由?吳邪一心一意、自以為是地為了張起靈,哪裡需要為了什麼。 若真要追根究柢,原因不過就是「你」一字而已。 老套的發展(ryyyyyyyyy 寫不新意只好全心全意寫老套(不對吧 CWT場結束惹好高興!買到好多盜筆本充了好多電好高興! 接下來會速速把這篇貼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3.70.98.142 ※ 編輯: tung4742001 來自: 203.70.98.142 (12/17 17:44)
selfexile:小邪本來就不會是下一任張起靈啊...他又不姓張@@但是張 12/17 22:05
selfexile:海客跟小哥那段話的"他"聽起來明明就是小邪~~好困惑(歪 12/17 22:06
selfexile:頭) 小哥都不懂小邪的心意好討厭>"< 雖然我覺得小哥一定 12/17 22:07
selfexile:又會說什麼說謊是為了保護你或什麼blabla的...要從小哥 12/17 22:08
selfexile:那裡挖到話不如弄杯吐真劑比較快= = 12/17 22:09
嗯哼,這就是這個故事的伏筆啦XD(不過到長命燈完結的時候還不會解開,要等到無憂歌 才會說清楚~) 我覺得以小哥的思考方式而言,他已經很明白吳邪的心意了,只是小哥思考的方式就不同 於常人,他活了太久也忘了太多,對他來說,情感這種東西都是可能會消失的,他承吳邪 這份情,內心也對於吳邪的情感有點留戀跟感激,但並不代表他需要跟吳邪在一起,畢竟 吳邪如果死了,他們之間的一切就再也不會成立了,這其實是張起靈保護情感的一種方式 。 當然,這種心態的張起靈不是一般人意義上的愛,因為他對於「佔有」跟「獲取」的觀點 跟一般人不一樣。 我家的小哥就(ryyyy 情感低能還低能得理直氣壯XD ※ 編輯: tung4742001 來自: 203.70.98.142 (12/17 22:39)
selfexile:作者大好認真的回覆請先受我一拜Orz 然後我想先問(ry是 12/17 22:50
selfexile:什麼意思?我辜狗是有以下省略跟掩面兩種說法???請作者大 12/17 22:50
selfexile:賜教>"< 然後我也覺得張起靈的愛跟一般人不太一樣~張起 12/17 22:51
selfexile:靈的在乎不是擁有~而是你好好的就好...天啊 越講越想哭 12/17 22:53
selfexile:是怎麼回事...張起靈這傢伙的設定真的是要逼死誰啊(淚) 12/17 22:54
因為我覺得大家給我的留言也是認真地留的(要是沒有想講的東西就不會留了嘛),所以 就會想要同樣認真地回覆,一個不小心又忍不住就東講西講,請不要介意我太吵XDDD (ryyyyyyy我的用法是「接下來要講的內容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思耶XDDDD 差不多等於省略吧,但也有點掩面說不下去的感覺XDDD 張起靈大俠我愛你啊!!!!(不要錯棚 ※ 編輯: tung4742001 來自: 140.112.4.181 (12/18 1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