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
新年期間，大寶與二毛幾乎沒有碰面。二毛的媽準備了一甕的醃菜，要二毛拿去大寶家。
說是要感謝大寶一家對二毛的照顧。
二毛唾棄，「俺哪受他照顧了？」
慘遭母親打頭，唸他好幾句，「人家大寶對你多好，大家看得一清二楚。你偷懶不耕田，
都叫大寶幫你做。甭說這些，連家裡的耕具都是大寶家給咱們的－－」
「俺知道，俺去就是了。妳別再唸了。」二毛白眼，拿了醃菜，趕緊逃走。不巧沒躲過母
親一擊。二毛邊走邊揉，自己遭殃的屁股，嘴裡罵勒勒。
這一切，都是大寶害的！
走了好長一段路，大寶本家離二毛家最遠，一個東邊一個西邊。幸好大寶分配到的田地離
他家比較近，不然豈不是得天天兩頭跑。
二毛一愣，喃喃自語，「是說，俺想這做啥！」
好不容易抵達大寶本家，大寶本家是村裡最大戶，大寶身為長子被分配到的田地也是最大
一塊。想當然爾，大寶本家是村裡最有派頭的建築。二毛站在門前，敲敲門，在外大叫，
「有人在嗎？俺是邱家的二毛，送醃菜過來。」
過了許久，才聽見裡頭有人說話，「來了來了。」然後幫二毛開門。
是大寶的媽，對二毛笑說，「二毛啊，好久不見。進來坐啊。」
二毛不好意思，婉拒，「不用了啦，俺只是來送醃菜。待會得快回去，太晚回去，菜會被
搶光。」將手中的甕遞上。
「不然，你留下來，吃完晚飯再回去？」大寶的媽提議。
「這樣俺回去就太晚了。」二毛搖手拒絕。
「太晚就留下來過夜。」大寶的媽很熱情，上前拉住二毛的手，「來，快進來吧。」
二毛還想拒絕，突然聽見屋裡傳來大寶的聲音，「誰呀？」
大寶的媽大聲回應，「是二毛，特地送醃菜過來。」
「俺、俺真的要走了。」二毛退了幾步，就要離開，但手被大寶的媽抓著。
沒多久，大寶就到門口，一臉興奮看著二毛。對他招呼，「二毛！」
這下不好，大寶一來，肯定沒完沒了。二毛趕緊聲明，「俺真的得走了，再不走回家就晚
了。」
「至少留下來吃完飯，太晚就先住一晚唄。」大寶提議。
大寶的媽搭腔，「是啊，就是說，二毛你就留下來吧。」
二毛一隻手，搭上兩隻手，一隻大寶一隻大寶的媽，盛情難卻（完全強迫）留下來吃晚飯
。
「二毛，俺－－」大寶正要說些什麼，拉著二毛到家裡一角落。
二毛壓低音量打斷他，「不管你要說什麼，現在都不准說。」
「為什麼？」大寶一愣，彷彿被閹割般，眼睛眨吧眨吧地望著他。
「這裡是你家！不准你說什麼想我之類的話。」二毛低聲警告。
「二毛你怎麼知道俺要說什麼？」大寶傻傻衝著他直笑。
「你就一根筋，一看就知道你想什麼。」二毛瞪他一眼，推開他，退一步，離他遠一點。
見他手緩緩伸上，就要抱他，二毛啪啪兩掌拍下，「俺不准你碰。」
「二毛－－」
「總之規矩點。」二毛別過臉，不看大寶因得不到而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用看，都知道大
寶的表情，「俺警告你，不准哭。敢哭俺就不理你。」
「二毛你現在就不理俺了－－」被丟棄般的喃喃。
「總之不准哭，還有規矩點！」二毛怒沖沖踢了大寶一腳，轉頭逃走。
二毛不理大寶，和大寶年幼的弟弟妹妹們鬥陀螺，大寶只得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直
到晚飯時分，才勉強搭上幾句話。
因為是客人，二毛被分配坐到大寶身邊，大家熱熱鬧鬧吃飯。
晚上，大寶偷偷拉著二毛到外面。好不容易來到人煙稀少之處，大寶幾乎是撲上二毛，用
力抱緊呢喃，「二毛二毛二毛－－」
二毛倉皇一步，被大寶撲倒，所幸身後野草茁壯，也沒撞傷他。二毛推他，「大寶，你幹
嘛。」沒能推開，反被抱得死緊。
「二毛二毛二毛－－」大寶碎碎念，思思念念的都是二毛。
「幹嘛啦，吵死了。」二毛抵抗無門，隨他去了。
「二毛，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就是在這裡－－」大寶懷念的語氣，開始毛手毛腳。
「講這幹嘛？你手不要亂來！」二毛抓住大寶的手，不讓他探入裡頭。
「俺想－－」大寶意圖不軌。
「沒門。」二毛一口拒絕。
「可俺好久沒碰你。」大寶難過，磨蹭磨蹭二毛。
「過新年嘛，本來就這樣。又不是第一次過年，等年過完，俺就會去找你。」二毛說著。
可惡大寶摩蹭個什麼勁，差點害他有反應。二毛抵抗，「你再忍忍。」
「二毛，這裡沒人，應該可以吧？」大寶磨著磨著，開始曖昧喘息。
「大寶！」二毛驚呼，「咱們還要回去呢！」
「可是二毛，俺忍不住了啦。」大寶喑啞，哀聲，「不然你幫俺擼出來就好。像以前那樣
就好。」
所以當初真不該被大寶泣顏誘惑，幫大寶擼玩意，看吧，擼久了就擼出問題了。二毛懊悔
不已。恨不得當初沒發生過這件事。
「二毛－－」大寶難過。二毛無聲嘆息，伸手幫大寶脫褲子。大寶一喜，看著二毛幫他脫
褲子，又說，「二毛，我也幫你擼擼。」
二毛瞪他一眼，「不用，俺怕你亂來。」
「俺不會。」大寶說得自信。
二毛根本無法相信他，嘴裡抱怨，「你要真不會，咱們就不會走到這一步。」褲子一脫，
龐然大物跳出來，很有精神向他招呼。吞口口水，摸摸碰碰，要幫大寶擼出來。
大寶舒服嘆息，要求，「二毛快點！」
二毛加快動作，放鬆又握緊，不忘逗逗上面小孔，溢出汁液。
「快了快了。」大寶搖搖腰，瀕臨爆發。
二毛突然握得緊緊，不讓大寶順利出來。
「嗚－－」大寶嗚叫一聲，身體繃緊，欲哭地看著二毛，詢問，「二毛？」
「你真夠可惡。」二毛咬牙切齒。
大寶無辜，明明是抓住的人可惡，都快射了還不讓人射出來。
「二毛好痛喔。」大寶嘟囔。向愛人求饒。
「哼，活該，誰叫你不分場合就亂發情！又不是野狗野貓。」二毛教訓。
「可是以前我們就常來這裡做這種事。不是嗎？」大寶說著。以前就常來這裡亂來，二毛
也沒說什麼。兩人應該有默契才對。
「以前常做，不表示現在也會做。」二毛空出手，拉扯大寶耳朵。扯得大寶直哀叫。二毛
說，「你自己抓著，滾到一邊去，自己擼出來。不要弄髒俺的衣服。」
可惡的大寶，剛剛一不注意，差點讓他射到他衣服上。到時他還要到河邊洗乾淨，怪麻煩
的。
大寶小媳婦樣扶上自己分身，乖乖地坐到一旁自己弄出來。
二毛起身，不去看大寶自己弄自己的模樣，怕看著看著自己也上火。獨自到河邊晃晃。大
寶不甘寂寞似地，自己玩自己，還頻頻叫他的名字。
「二毛二毛二毛二毛－－」叫二毛的名字，能助興似的，一次不滿足，大寶又玩起第二回
合。眼睛盯著河邊二毛看。
二毛雖背對著自己，他知道二毛肯定紅著臉，害羞不敢轉頭看他。
「二毛－－」聲音稍為大了點，有邀請的意外。
二毛在河畔旁不耐煩地說，「叫魂啊。快點弄一弄，俺要回去了啦！」
又過了好一會，大寶粗喘的氣息始終不斷，沒有結束的跡象。
搞得二毛不耐煩，怒氣沖沖走向大寶，嘴裡罵著，「有完沒完啊，你弄完了沒有！到底要
玩幾次才甘心啊！」
「二毛你就摸摸我嘛。」大寶懇求。
把二毛惹毛，二毛一腳踩上大寶性器，赤腳揉虐大寶。大寶痛苦中帶著歡愉的慘叫，踩沒
幾下，棄械投降。弄髒二毛的腳掌。
緩過氣，大寶突然抓住二毛的腳踝，嚇得二毛急抽腳，又聽大寶說，「別掙扎，俺幫你擦
乾淨。」折了周遭野草，在二毛腳上擦拭。
「別擦了，到河邊洗洗就好。」
「先擦掉再洗，比較乾淨。」
說不過他，二毛任他擦拭腳掌。然後再到河邊洗腳，大寶在他逼迫下，全身都要洗乾淨。
無視大寶打了冷顫，二毛不忘恥笑一番。
回程時，大寶鬱悶，一路上不發一語。回房，二毛大寶和大寶其他弟弟妹妹們睡一床鋪，
兩人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各自睡下。
翌日清晨，二毛向大寶家人道別，大寶假借回家看田裡狀況為由，陪二毛一道回去。大寶
到自家田裡，還想陪二毛回家。
二毛阻止，「還跟著俺做啥？」
「陪你回家。」大寶依依不捨。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家。」二毛拒絕。
「還是到俺家喝杯茶再走？」大寶提議。
「俺家就再前面，要喝俺自個兒家裡就有。」二毛不客氣地回話。
「二毛，真不進去坐坐？」大寶捨不得。本想騙二毛到家裡，然後這樣那樣的。
二毛看穿大寶意圖，失笑一陣，安慰大寶，「大寶，等過完新年，俺會去找你。就再忍忍
好嗎？」
「這年還要過多久？」大寶失望。
「元宵過後，吃完湯圓就去找你。」二毛拍拍大寶肩膀。約好下次碰面時間。
「那你可要一吃完，就馬上來。」大寶說。
「好好，俺會在你家等你，咱們一起過新年的最後一天好不？」二毛和他約定。
大寶這才笑開懷，隨後與二毛道別。
然後元宵時，兩人會再度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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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到了，祝大家新年快樂。
by 真的要什麼沒什麼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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