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puddinglin:所以之後不會PO到版上了嗎QAQ? 10/01 02:17
狼嚎的篇幅比較多比較不好排版(重點是排了也可能放不上來)
所以狼嚎後續不會再PO了...但其他短篇短篇的我還是會PO~
推 enter741002:排版辛苦哩～ 10/01 03:23
謝謝~
※ 編輯: tiger1984 來自: 59.113.171.146 (10/01 10:58)
推 sijie:(￣▽￣)/ 我會跟到專欄去看的 10/01 16:28
第十章
在折折扳扳之後，蓋文確實安分許多。
因為他完全說不出話。
路德心情很好，或許偶爾整整蓋文在這動盪不安的時代，是他現在唯一的消遣。
整個心靈都黑暗了。
西區醫院檢驗中心，路德忙裡偷閒逃出家族，跟愛咪泡茶。
「路德醫生，我聽說你辭職了。」愛咪幫路德泡了杯錫蘭紅茶。
「是啊，現在不能叫我路德醫生了。」路德笑了笑，接過紅茶，「我是以老朋友的身份，
跟妳喝個下午茶。」舉杯行禮。
「哈，在這個檢驗中心！？」愛咪搖搖頭，「我已經不知道該說地點問題，還是時間問題
。」
「說到時間，這檢驗中心的老頭們，怎麼老是不在崗位上工作？」路德環顧四周，整個檢
驗中心只有愛咪一人坐鎮。
「因為是『老頭』啊。」愛咪幽默一笑，又解釋，「檢驗中心不像ＥＲ這麼忙，不需要綁
住每位醫師。」
路德說出潛台詞，「這就是菜鳥的命運。」
「我好歹也待在這裡三年了。」愛咪抓著紅茶壺欲哭無淚，「這裡都快變成我家廚房，我
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泡紅茶喝咖啡。」
「愛咪，我們要樂觀面對現實，樂活樂活。」路德輕笑，覺得愛咪十分可愛。
「聽你的口氣，好像也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不介意的話，說來聽聽。」愛咪纖細敏感
的天性，聽出路德語氣中一絲不對勁。
「聽完之後，可能會改變妳的人生喔。妳確定要聽嗎？」路德小小警告。
「我－－我不確定。」愛咪疑惑又有些害怕地望著路德，「但你這麼說，又讓我很好奇。
」
「妳想聽嗎？」路德像是蠱惑她般，弔胃口地詢問，增加愛咪的好奇心。
愛咪別過臉，內心貓與球團掙扎著，最後貓被球團滾出的線纏住，逼得她不得不鬆口，「
喔！我好想知道！我恨不得馬上就知道！」
路德哈哈大笑一陣，才收聲正色。
「愛咪其實這件事我早就應該跟妳表明，但我始終不想把妳牽扯進來。」這是路德的真心
話。
「你就直說吧。」愛咪吞口口水，誠惶誠恐地望著對方。
「愛咪，我－－」
到底會是什麼呢？跟什麼有關呢？愛咪提著一口氣，就要衝到喉嚨裡。
「－－我是狼族前任首領。」路德宣告，對愛咪坦承，見對方沒反應，又說，「我現在就
住在家族的專屬大樓。」
還是沒有反應。路德笑說，「妳倒是給點反應。」
「你是狼族前任首領？」愛咪遲緩且疑惑地回應，「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節嗎？」回頭望
向牆壁上的日歷，不對啊，今天是五月一號，不是四月一號。
「你開玩笑的吧，而且狼族什麼時候換首領了，政府怎麼都沒有公告？」愛咪就是不相信
他的話。
「政府沒公開的事可多了。」路德輕蔑一笑，不以為意。
「所以你真的是狼族前任首領？異能者？」愛咪驚呼，「怪不得你有本事拿到新型變形者
的樣本！你！」
愛咪你你你你了好一會，不知所云許久，才拼拼湊湊出完整的話，「你、你怎麼選這時候
跟我說？我、我該怎麼辦？」
「不怎麼辦，樂活就好。」路德打趣說道。
「你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都被你嚇傻了！」愛咪在檢驗中心來來回回踱步，有些慌張
模樣。
怎麼會選這時候跟愛咪說呢？其實路德自己心裡也很疑惑。
「前任首領前任首領、你是被狼族踢出來，還是自己離開？政府怎麼可能答應放你走？這
其中到底發生什麼事？還有你是怎麼變成異能者的？天吶，我好想知道喔！」愛咪問出一
連串的問題，她腦袋裡高速運轉著。太多太多的疑惑，超出她可以負荷範圍。
路德顯然地心情愉快，愛咪一連串的問題並沒有搞砸他的心情，反而讓他輕鬆喜悅。愛咪
就算知道自己是異能者，也沒有把自己當作怪物看待，讓他非常開心。他突然想到為什麼
會選在這時候跟愛咪說這件事了。
「愛咪，我前一陣子與現任首領帶了幾個新型變形者到政府中央大樓，本來打算跟他們開
個小小的會議。但會議失敗了。」因為他沒克制住自己的憤怒。正確來說，他只是去中央
大樓發發飆，之後就回家了。他繼續說道，「打從那天之後，我的心情一直很糟。我一度
懷疑自己為什麼要保護這麼無知又自以為是的人類。我還得說服自己，別忘了自己也是人
類。才能去說服家族裡其他憎恨人類的成員。」例如威利。
一想到他們沒了狼族的保護，愛咪吞口口水，不敢想像那情況。
「然後我就來找妳了。」路德微笑，「愛咪，我喜歡妳的天真可愛。讓我確信人類是值得
我們拚死保護的。」
愛咪笑了笑，試著化解尷尬，「呼～我救了人類一命，好耶！」
路德點頭微笑。事實確實如此。
「路德醫生，情況很糟嗎？」愛咪一想到人類的未來，笑容慢慢退去。
「很糟。」路德不打算遮掩，他今天對愛咪相當坦白。
「多糟？」愛咪站戰兢兢地詢問，其實很害怕他的答案。
路德認真想了一下，回答她，「大約是人類毀滅這麼糟糕吧。」如果Ｃ＋變形者攻破光罩
的話，這恐怕是人類唯一的命運。
「怎麼會這樣？」愛咪愣了一會，又說，「不是還有光罩保護我們嗎？」
「愛咪，幫我驗一下這病患的血小板指數－－」檢驗中心大門一開，喬治走了進來，不斷
搖晃著手上的試管，猛地停住。發現路德也在。
「咦！」喬治拿著裝血的試管指向路德驚呼。
「糟糕。」相較於喬治，路德語氣平板許多，「我得走了，愛咪。下次見。」
「等等－－」愛咪試圖挽留他。
「路德‧馬修斯！」伴隨著喬治怒吼，路德以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速度閃過喬治，回頭向愛
咪招手道別。幾乎是轉身就不見。
「人呢？」對喬治來說，路德瞬間消失，愣在原地，傻傻地詢問愛咪。
愛咪眨眨眼，反問他，「你說誰？」
「路德啊！我剛剛看到他正跟妳說話。」喬治不可思議東看西瞧，就是找不到路德人影。
「你是不是值夜班太久、太累了？」愛咪決定裝傻到底，「那是要給我檢驗的？要不要趁
結果出來前，去休息室稍微瞇一下。」向喬治伸出手。
「我明明有看到人。」喬治遲疑地將試管交給愛咪。
「你就快去休息，別勉強自己了。」愛咪假裝自己很忙碌，揮手驅趕他。
「真的是我看錯嗎？」喬治很疑惑。
路德回到家族的實驗室裡，裡頭有些紛擾，路德隨手抓住一人詢問。
「馬修斯先生，是老鼠的實驗出現異變了。」
路德趕緊探看狀況。
紅色、粉紅色、黃色的組合，分別代表紅色蓋文的血、粉紅色Ｃ＋病毒的血、黃色Ｃ病毒
變形者的血。紅色環小鼠把黃色環小鼠吃了，只剩下些老鼠小骨頭及殘骸，但紅色小鼠對
粉紅色小鼠一點興趣也沒有。兩者能相安無事地相處。
紅色、黃色、藍色的組合，分別代表紅色蓋文的血、黃色Ｃ病毒變形者的血、藍色Ｃ病毒
異能者的血。紅色環的小鼠依舊把黃色環的小鼠吃了，剩下些殘骸。但不同的是紅色環小
鼠一直向藍色環小鼠叫囂，彷彿藍色環小鼠會跟他搶食物一般，甚至不惜攻擊藍色環小鼠
。藍色環小鼠身上有與紅色環小鼠互咬的痕跡。
粉紅色、黃色、藍色的組合，分別代表粉紅色Ｃ＋病毒的血、黃色Ｃ病毒變形者的血、藍
色Ｃ病毒異能者的血。這一組小鼠在觀察箱內各佔一方，互相不干擾。
「哈！」路德笑出聲，「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結果。假設吃過人的C＋病毒專吃C病毒變
形者，那麼要毀滅掉C病毒變形者確實不是難事。」但這假設還是有盲點，路德讓人在有
紅色環的小鼠箱裡放進普通的小鼠，普通的小鼠代表人類。
普通的小鼠一進入箱子，被眾小鼠分食，不論任何顏色。
路德看著普通小鼠被分成小幾塊，被其他小鼠各自帶走獨吞。
「雖然Ｃ＋病毒能確實消滅Ｃ病毒的變形者，但人類依舊是食物，而Ｃ＋病毒甚至能夠突
破我的光罩。若是讓像蓋文這般的Ｃ＋病毒蔓延，那麼對人類而言，狼族也沒有存在的必
要了。說不定到時我們還得跟Ｃ＋病毒者搶食物。」路德冷笑。
「馬修斯先生！」一名研究人員指著紅色環小鼠驚呼。
吃著普通小鼠的紅色環小鼠從身體別的部位長出腫瘤，像是無法消化吸收一般。
路德看著紅色環小鼠，回頭望向斷頸的蓋文，他記得蓋文吃人時也是這情況。
他大膽假設Ｃ＋病毒進食的開關是人類，而真正主食是Ｃ病毒變形者。如果Ｃ＋病毒的患
者受了傷，也可吃人類復原傷口。
為什麼那個人要發明這麼可怕的病毒。路德看著觀察箱，試著推測研發Ｃ＋病毒的想法。
為了什麼，而冒險繼續研究這病毒。倒底是為什麼？他百思不解。
「或許是希望人類滅絕。」威利帶著嘲諷的輕笑，「別忘了當初研發Ｃ病毒就是為了毀滅
其他國家。」
「什麼？」路德一愣。沒想到把自己想不透的問題跟威利討論，居然會得到這種鳥答案。
威利遞來的血瓶，路德遲遲不接手，微怒地望著對方理所當然的模樣。
不接收就算了。威利聳肩，收回手，打開瓶蓋喝了一口。
「喔（Ｏ）。」威利唾棄，「沒味道。真搞不懂你，明明是血型是Ｂ型，卻只喜歡Ｏ型的
血。」
「而且還討厭ＡＢ型。」路德追加一句，「ＡＢ型難喝死了。」若要他具體形容的話，就
是琴酒加伏特加，把兩種不同味道的飲料混在一起。味道很雜。
「但你喝了羅伊的血。」威利沒有吃醋的意思，只是稍微提了一下，對路德保持微笑。被
白了一眼，心情愉快。
「我總覺得對方冒險繼續研究Ｃ＋病毒另有隱情。」路德收回視線，陷入自己的思緒。一
定有什麼原因逼使對方不得不研究下去。秘密研究Ｃ＋病毒是件吃力不討好的工作，除了
金錢權勢利益之外，還會有什麼原因。只是單純為了抵制Ｃ病毒嗎？只是為了研發能抵制
Ｃ病毒的病毒，而賠掉性命，這樣值得嗎？又或者這只是科學家的浪漫？路德越想越糾結
。
「別想了，對方已經死了。」威利說著，將Ｏ型血瓶塞給路德，「就算想出一個說法，也
死無對證，所以別再想了。」要路德放棄思考這問題。
路德接過血瓶，卻無法收回思緒。
「你怎麼會突然好奇研究者的想法？」威利詢問。
「因為我害怕了。」路德看著自己的手，在皮膚下留著感染Ｃ病毒的血，「我很怕我所猜
到的未來。」雙手慢慢靠近自己，覆蓋臉上，遮蓋他全部的視線。
未來，他只看到一片黑暗。
「不要怕。」威利拉開他遮蓋自己眼睛的手，「不論未來如何，我會一直陪你。就算是地
獄，我也陪你去。」對著路德微笑。
「我怎麼覺得你似乎很開心。」路德皺眉詢問。
「只要能跟你一起我就開心。下地獄也行。」
路德搖搖頭，不予置評。大嘆，「就算真要下地獄，也不要多帶你這個累贅。」
「拜託請帶我走。」威利笑著請求，低頭親吻路德，杜絕被拒絕的機會。
被說是跟屁蟲他也認了，如果這樣能讓他們形影不離的話。
一個短暫的輕吻結束，路德開口，「你能不能請羅伊去查查？」突然繞回主題。他腦海裡
一直環繞在Ｃ＋病毒研究者的想法，根本沒心思多想威利的決心。
相當相當破壞氣氛的一句話。
威利一愣，差點破口，「路德！」咆嘯著、發飆著。
路德身體一縮，瞇眼，困惑地看著威利。不解為什麼威利突然對他發飆。
然後，讓威利更加憤怒了。輕而易舉地惹怒對方。只需要一眨眼一皺眉。
西區醫院，檢驗中心。
愛咪觀察著喬治送來的血液樣本，愣了一會，眨眨眼再看一次。再三確定眼前所見，愛咪
幾乎是一路尖叫到醫生休息室。
「喬治！」愛咪衝進休息室，從床上拉起喬治，急促且慌張的語調，急速說著，「你給我
血液樣本的病患在哪裡！？現在人在哪裡！？」
「啥啊？愛咪妳冷靜點－－」喬治還意識朦朧，糊裡糊塗地回應她。
「喬治快醒醒！」愛咪用力搖晃對方，不管他是剛睡醒還是怎樣，以蠻力拖著他下床。
「大事不妙！總之你快點清醒啦！」
「我醒了啦！妳不要再拖著我走，這樣很難看耶！」
「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拜託你快醒醒！」愛咪氣急敗壞，一路拉著他也不知道要
去哪裡。
「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很嚴重嗎？」喬治完全摸不著頭緒。
愛咪猛地停下，回頭，瞪向差點撞上自己的喬治，極力壓低聲音告訴他，「你剛才給我的
血液樣本是新型的變形者，是連狼族也沒轍的新型變形者。你說，這件是嚴不嚴重？」
「妳開玩笑的吧？再說，哪有什麼新型變形者，政府又沒有公告，狼族也沒消沒息的－－
」喬治聲音漸漸減弱，因為愛咪堅定的模樣。
「妳怎麼會知道那是新型變形者？」
「我小有研究。」愛咪回應得有些冷漠了。
「妳沒有證據證明我的病患就是變形者。」喬治又說，不是他不相信愛咪，只是如果把病
患交給政府，他不確定對方還能活這回來。尤其－－
尤其對方是他之前念醫學院時的學長。他更加不想把人隨便交給政府。
「我學長不可能是變形者，更別說什麼聽都沒聽過的新型變形者。」喬治反駁，一口咬定
愛咪胡說。他拒絕接受愛咪的說法。
「你學長為什麼會在這時候進醫院？」
「因為他身體不太舒適。」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哪裡奇怪？生病就進醫院看病，這很正常啊。」
「你學長不是我們西區醫院的醫生吧，我從沒聽說過這號人物。你想，為什麼他不去自己
待的醫院看病，偏偏找上你？」愛咪合理推測。
「妳怎麼能信誓旦旦他就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
因為我喜歡你，喜歡到你身家背景、學長學弟、裡裡外外都摸透透了。愛咪當然不可能這
麼老實說出口，漲紅著臉回覆他，「我就是知道！」
「妳不覺得妳說話很無理取鬧嗎？」喬治以為她只是鬧脾氣，又說，「妳是ＰＭＳ嗎？」
經前症候群。
「才不是！」愛咪幾乎是怒吼出聲。但這只會讓喬治更加篤定愛咪是ＰＭＳ發作。
「愛咪，妳說我學長奇怪，但我覺得妳比他更奇怪。」喬治皺眉這麼說著。
「不管誰奇怪啦，總之你快帶我去找你那位學長！」愛咪歇斯底里。
「好啦，妳冷靜點，妳到時候看到他，不要隨便亂講話。什麼變形者、什麼狼族之類的，
我學長很怕那種東西。」喬治清咳一聲，更正，「一般人都應該會怕。」
「我也會怕啊！」愛咪皺眉，聽他這麼說好像她不怕的樣子，拜託她才是剉在等的那個。
話題突然沉默。喬治帶著她到個人病房，裡頭照理來說應該有個病情嚴重的病人、喬治的
學長，可病房裡頭空空如也、連個聲響都沒有。
「人呢？」喬治錯愕，與愛咪四目相接，臉上充滿疑惑，「這沒道理啊，他才剛打鎮定劑
，不可能離開啊？」
「你問我啊？」愛咪白眼一記，「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就跟你說不對勁了。總之，我們分
頭去找找。」
說著說著兩人就要分頭尋找，愛咪不放心抓住喬治，提議，「還是我們先通知政府，請他
們過來處理？」
「不行！對方是我學長，再還沒確定他就是變形者的情況下，我們不要通知政府。」喬治
駁回。
「為什麼不要？難道你不相信政府嗎？」愛咪疑惑。
「我沒有不相信政府，但我只是不想打草驚蛇。」喬治回答。他有私心，因為現在失蹤的
對象是他的學長，不是其他不認識的病患。要他就這樣通知政府，請政府把人帶走，他做
不到。
「算了，先把人找到再說吧。」愛咪鬆口。
喬治以為愛咪鬆口會鬆手，但愛咪反而抓得更緊，「愛咪，妳幹嘛？」
愛咪瞪大眼盯著他，欲言又止，最後吞口口水，似乎是把話吞下，又說，「你－－你萬事
小心。」
「我知道了，妳也是。但願是妳猜錯。」喬治回應。
「我也希望。」愛咪比他更希望自己猜錯。
醫院裡可能有新型變形者，愛咪邊走邊環顧四周，到處都是人，醫生、護士、病患、家屬
－－怎麼想都覺得恐怖。心情相當沉重。
如果喬治的學長真的是新型變形者，那麼眼前的這些人－－到底是該先救病患還是逃跑、
是該先去急診還是逃跑、是該先去看親人最後一面還是逃跑－－豈不是陷入水深火熱。
但人生就是水深火熱。愛咪忽然想起路德的話。
原本還是能嘻笑調侃的幽默話語，此刻愛咪怎樣也笑不出來。
路德醫生！趕快回來救命啊！愛咪心中大聲呼喊。
「喬治醫生，你要去哪！？Ｒ２我已經準備好，可以去動手術了。」貝里終於找到主治醫
生喬治，趕緊通知他進手術室幫病人開刀。（Ｒ２二號手術房。）
「抱歉，貝里，我有緊急情況要處理！」喬治邊說邊走，越走越遠，急急忙忙。
「喬治醫生、喬治醫生！」貝里眼看喬治真的就要離開，忍不住把這幾個月累積的怨氣一
次爆發出來，「喬治醫生！究竟有什麼事會比在手術房等你開刀的重症病患還要重要、還
要緊急呢！」
喬治停下腳步，回頭望著貝里，心裡千頭萬緒閃過，神情複雜遠望貝里。貝里對他的誤會
，他無法給予解釋、或是一個說法。他保持沉默，轉身離開。
對於貝里，他一句話也沒解釋。
氣急敗壞的貝里，摘下手術專用帽，氣憤地丟在地上。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主治醫師！你整天除了泡妞就沒有別的事能做了嗎！難道你忘了我
們畢業時說的誓言嗎！病人的健康不是我們優先考量嗎！你、你現在走，你就失去當一個
醫生的資格了！喬治醫生！」貝里在喬治身後大吼，聲音之大幾乎要掀翻整棟醫院。
但喬治背對著貝里，筆直地行走，漸漸遠離。頭也不回地離開。
准許我進入醫業時，我鄭重地保證我自己要奉獻一切為人類服務。我要給我的師長應有的
崇敬及感戴；我將要憑我的良心和尊嚴從事醫業；病人的健康應為我的首要顧念；我將要
尊重所寄託予我的秘密，甚至於病人死後；我將要盡我的力量維護醫業的榮譽和高尚的傳
統；我的同業應視為我的同胞；我將不容許有任何宗教、國籍、種族、政治；或地位的考
慮，介入我的職責和病人之間；我對人類的生命，自受胎時起，即始終。寄予最高的尊敬
;即時在威脅之下，我將不運用我的醫學知識去違反人道。我鄭重地，自主地並且以我的
人格宣誓以上的約言。
──希波克拉提斯／醫師誓言／西元前五世紀
他怎麼可能會忘記醫生誓詞。
然而，現在他只能依全醫院的安全做為第一考量。
＜狼嚎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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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一定是被詛咒了，我弄了好幾次都沒辦法好好的完整的放上來。
我決定放棄了＝Ｗ＝
各位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把鮮網專欄私信給大家。
狼嚎的連載也告一段落（因為被第九章給整到了...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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