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ijie:蓋文其實是個超愛斷頸骨那種感覺的人吧.......XD 09/24 11:59
→ tiger1984:他是個白目的人物 09/25 00:44
Jealousness
第八章
蓋文被今天早上的情況嚇壞了。
路德和幾個研究人員帶著新抓來的變形者，進入實驗室，將變形者們關進裡頭的玻璃房間
。路德像研究人員交代幾句，匆匆忙忙地離開實驗室。
不久，狼族首領威利進來實驗室尋找路德，撲了個空，又離開。
研究人員在一陣兵荒馬亂之後，逐漸恢復平靜，偶爾小聲交談。
在這段期間，沒有一個人看向他。
路德沒有、研究人員沒有、狼族首領沒有，就連被抓回來的變形者也沒有，沒有任何一個
人看向他。
莫名的恐懼在他心中蔓延，巨大得足以吞沒他。
他就要被人遺棄了！連路德‧馬修斯都沒有看他。他就要被路德‧馬修斯遺棄了！
路德‧馬修斯就要拋棄他了！
突然間，巨大的恐懼轉變成憤怒。針對路德‧馬修斯的憤怒。
他怎麼可以要來就來，說走就走！蓋文變質的怒火來勢洶洶，負面的情緒增強了自身的能
量，就像腎上腺素激增般，瞬間爆發出來。
然後－－新抓來的變形者開始尖叫。
他越是憤怒、他們就叫得越慘烈。
猜猜路德‧馬修斯拋棄他之後，讓他得到了什麼。
一股能讓變形者痛苦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聽這慘叫，多令人愉悅啊！
但依舊沒有人回頭看看他，他們都看著掙扎的變形者，想找出他們尖叫的原因。
一群傻瓜，就只能看著變形者痛苦掙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路德出現，依舊沒人看向他。
連路德‧馬修斯都沒發現，變形者的慘叫是他造成的。
是他！他才是讓變形者痛苦不堪的原因！
所以他停止憤怒的情緒，變形者紛紛倒下。一直到最後，路德‧馬修斯都沒有發現是他。
直到他開口。
這叫他怎麼能忍住不挑釁他呢？
所以他出言挑釁、所以他被揍了。
就如往常那樣，被路德醫生打斷頸骨。
哈，非常諷刺、非常幽默。他還笑得出來。
路德雙手於胸，看著又被打斷頸骨的蓋文。沒看過比他還欠打的人。
一直叫囂著打他打他，非要真的動手，才能安靜下來。
「在你成為變形者之前，就是這欠揍的德性嗎？」路德詢問。
蓋文沒回答他，因為他頸骨被打斷了。反正路德也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觀察許久，沒發現任何異狀。路德又把蓋文頸骨接上。
蓋文又開始發出詭異的笑聲，抬眼望向路德，「路德醫生，你終於看我了。」邪惡又可怕
的笑容。
看得真不爽。路德露出厭惡的表情，恐嚇他，「笑成這樣，你是要我再打斷你的頸骨嗎？
」
「路德醫生，你害怕我耶，這能讓我不笑嗎？」蓋文一直笑。
「我不怕你。」
「說謊，剛剛你退縮了。」
「我不怕你。」
路德堅定眼神，沒有退縮，不容置否。蓋文漸漸安靜下來。
「你不怕我？」蓋文動搖。
「我不怕你。」路德不厭其煩地一再重複。
蓋文敗下陣來，沉默地盯著路德。
「你在演戲，對吧？」
路德輕笑。
「你在演戲。」蓋文使用肯定句，「但你是個好演員，我看不出任何破綻。」
「那是因為我沒有說謊。」
不，他很肯定，路德在演戲。他害怕了，卻不敢承認。蓋文十分篤定，得意地別過臉，輕
浮地笑著。
路德厭惡蓋文此時的笑，但不願再跟他交談。
「這陣子你最好安份點。」路德退了一步，準備讓其他研究成員進來。
「我要是安份點，你還會注意到我嗎？」蓋文反駁。
路德愣住，忍不住譏諷他，「你現在就像哭著要人關愛你的小孩。」
啊，講到哭著要人關愛的小孩，威利曾經也是這樣。路德想到以前的威利忍不住輕笑出聲
。
「你笑什麼？你想到誰？」蓋文詢問。忌妒起讓路德這麼笑的人。
瞬間收起笑，瞪向蓋文，「與你無關。」拋下一句話，離開實驗室。
蓋文在他身後大叫，「路德醫生，你別走啊！別留下我一個人啊！我怕黑呀！」
在他身後囔囔、囔囔著。實驗室門一關閉，隔絕蓋文的吵鬧聲。
終於再也聽不見蓋文的聲音，路德不由得鬆口氣，喃喃自語：
「我怕你啊。」
路德繞了個彎，找到其他研究人員，本想告訴他們可以回實驗室。但轉念一想，不如讓大
夥休息吧。於是，告知各位回去休息，聽見明顯鬆了口氣的聲音。
整天面對不受控制的變形者，大家也累了。
可休息只是暫時的、變形者的異變進化越來越強，逃避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總要有人得面對這問題。政府選擇逃避，而他選擇面對。
「威利還在裡面？」路德前來剛才的房間。羅伊站在門外等候，路德就詢問他。
「是，首領在加強光罩強度。」羅伊解釋。
「這樣啊。」路德點點頭，站在羅伊面前一動也不動。
「馬修斯先生不去實驗室？」羅伊詢問，見對方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我讓大家休息。」路德回答。
話題結束。
路德習慣了這氣氛，與羅伊獨處一向尷尬。
突然門大開，衝出來的是帶著喜悅笑容的威利，對著路德說，「我就知道是你。」
「是，是我。」路德點頭，皺起眉頭。
「你怎麼又回來了？你那邊結束了嗎？」威利興沖沖追問。
威利像個孩子一般，什麼穩重、什麼首領模樣，通通蕩然無存。
路德突然想起，威利今年也才二十三歲。
「你呢？結束了嗎？」路德稍微釋懷。
「結束了。」威利回答，打算跟路德走。
路德心想，就算還沒結束，威利也會說結束了。不自覺伸手摸摸威利的頭，完全寵溺的舉
動。
威利愣了一會，看著路德。
「怎麼了？」路德見他一臉傻樣，詢問他。
「你好久沒摸我的頭了。」威利驚訝地說，甚至有些感動，「好像又回到往日時光。」懷
念的語氣。
「不過就是摸摸頭而已，沒必要這麼感動吧？」路德白他一眼，用力揉亂威利的頭髮。長
髮容易打結，威利長髮糾結，亂成一團。
威利抓住路德作亂的手，對著路德手掌輕咬懲罰，「你好久沒幫我剪頭髮了。」若有所思
的模樣，恢復強勢的威利。
「嗯，大約兩年。」兩年就能讓一個人的頭髮長成這樣，路德手順了順威利的長髮，一路
滑下及腰，「明明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人能幫你剪。」
「這也能計算你離開我多久時間，非常方便。現在你回來，我就不需要再留長頭髮了。」
威利理所當然地說著。
路德卻覺得格外沉重。嘆口氣，「那我幫你剃光如何？」
「隨便你。」威利輕笑，「我不介意。」
他們身後的羅伊雖不動聲色，卻瞪大了眼，盯著提議剃光頭的路德。
「我開玩笑的。我喜歡帥氣的你。」路德聞聞威利的長髮，其實沒什麼味道，「長髮也沒
什麼不好。」因為人長得好看，怎樣都好看。
「你不想我剪，我就不剪。一切隨你。」威利說著。他不介意、怎樣都沒意見。
路德微笑，「可我更喜歡帥氣的你。」
因此，兩人回到威利房間，由路德操刀幫威利剪掉一頭長髮。淡銀色長髮，如雨般紛紛落
下。每剪一刀，都能聽見路德哇哇叫，「好可惜喔！好可惜喔！」讓威利忍不住笑出聲音
。
最後一刀，大功告成。路德繞到前方，欣賞自己的傑作。
「如何？」威利詢問，他不介意會被剪成怎樣，但他只在乎路德的想法，「你喜歡嗎？」
喜歡嗎？蠢問題。路德輕笑，走上前，低頭吻他。
「我感覺你好像一瞬間從三十五歲回到二十三歲。」路德說出感想。
威利停頓一會，抬頭反駁他，「我本來就是二十三歲。」
「我知道。」路德點頭，輕音得幾乎沒有發出聲音。
「你該不會是在嫌我少年老成吧？」威利危險地瞇眼。
「沒有啊。」路德再度彎腰親吻，「我只是比較喜歡短髮的你。輕爽多了。」他個人是非
常滿意短髮威利。
「那你就待在我身邊，時時幫我修剪。」威利提出要求，試探的意味濃厚。
「我現在不就待在你身邊了？」路德回答。
「我是說以後。」威利切確地指出，並不想讓路德逃避這問題。
如果能用親吻來擋住威利的詢問，路德不介意多親吻他幾次。
可威利不給親，不容許他逃避問題。
「威利，」路德無奈，「你不能逼我保證不能保證的事。」
「讓你留在我身邊是不能保證的事嗎？」威利微怒的表情。
路德一手蓋住他的臉，擋住威利的憤怒，「我不能保證以後的事，我不想到時做不到，得
向你毀約。但現在留在你身邊這點我到是可以保證。這回答，你能接受嗎？」再掀開他的
手，威利不再憤怒。
向他撇撇嘴、不甚滿意，但開口，「我勉強接受。」
「年輕氣盛的狼族首領，出人意料之外是個大美人。」路德在威利唇邊說話，學新年時威
利對他說話的方式，「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和我一起洗澡呢？我會幫你裡裡
外外、從頭到腳都洗得乾乾淨淨。」最後四個字幾乎要咬上威利。
「喔，是嗎？」威利低笑，「我很期待。」
路德伸手慢慢解開威利衣服上的鈕扣，明明討厭襯衫、嫌鈕扣麻煩的人，此時卻覺得鈕扣
特別有情調。
原來弔胃口是一件有趣的事。
「路德－－」威利手環上路德的肩，開口詢問他，「實驗室那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你怎麼這麼問？」路德停頓，錯愕地模樣。
「因為你很反常。」威利回答，追問，「實驗室裡出什麼事了？」
「你確定現在要問這些？」破壞氣氛？路德瞪他一眼。手不安分地往下，試著更進階地誘
惑他。
「我擔心你。」威利不迴避路德的怒視，「我擔心你更勝於自己的性欲。」抓住路德不安
份的手，聲明自己很正視這問題。
路德敗下陣來，喪氣地揮開威利的手。雙手於胸急躁地在室內來回走動。
「路德，冷靜點。」威利冷靜勸說。
路德充耳不聞，幾乎是背對著他走動。
「路德－－」
「閉嘴！」路德突然大吼，要他安靜。
一室靜默。路德最後選擇在臥室裡的大床坐下。盯著威利，終於開口：
「今天實驗室裡確實發生了一些事。」他本來不打算跟威利說的。他還沒想清楚，到底該
不該跟威利說。但這件事，確實造成他莫大的壓力。
應該說，蓋文瘋狂的行徑讓他備感壓力。
「我今天可能有點被蓋文嚇壞了。」路德嘆口氣，雙手摀住自己的臉，耳邊似乎還迴盪著
蓋文的嘲笑聲。
『路德醫生，你怕我了！』
威利靠近大床、靠近路德。
「我不知道他用什麼辦法、做了什麼，但他能讓我們抓回來的新型變形者痛苦。而且收放
自如。」路德說著，回想起蓋文那張得意洋洋、面目猙獰的臉，他真的覺得恐怖。
「你在發抖。」威利抓住擋在路德面前的雙手，感受到輕微的顫動。
「是啊。」路德勉強苦笑一聲，「很孬種吧。」
「不要怕。」威利緊握路德雙手，「你不要怕，就算天要塌下來，我都會幫你擋。」要他
安心。
路德一笑置之，「聽你這樣說，我覺得自己更孬了。」輕笑幾聲。
「你可以再多依賴我些。我和以前不同，現在的我比以前更強大了。」威利說著，感受到
路德雙手不再發抖。天知道，他是多麼喜悅。在路德心中，他是一個值得依賴的男人了。
「我知道你比以前更強大。」路德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輕嘆，「但光是強大是不夠的。
不過你倒提醒我一件事。」
「什麼事？」威利還一頭霧水，路德越過他準備離開房間，追問，「你去哪？」
「回實驗室。」路德進入電梯，在門關上時回答。
又回實驗室。威利瞪著緩緩闔上的電梯門，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
不可否認，他非常忌妒那被路德時時掛心的變形者蓋文。
非常非常忌妒他。
路德幾乎是衝進實驗室裡，眼神閃著異樣光芒。直視蓋文的眼神，一點也不緊張。「呦，
你來啦。該不會是特地過來陪我的吧？」蓋文忍不住耍嘴皮，依舊是嘲笑的嘴臉。
想通的路德一點也不怕他。
「你知道嗎？」路德開口，食指指向他。
「什麼？」
「你會還在這實驗室裡，是因為你解不開我們所設下的禁錮。不僅如此，你之所以能活到
現在，是因為我們餵養你！」
「好能完成你的實驗，是，我知道。路德醫生，你到底想表達什麼？」面對路德的激動，
蓋文不耐煩地詢問。
「我要說的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們給予你的。你懂嗎？」路德下了結論。
「不是很懂。」蓋文誠實回答。
「換句話說，你得依賴我們才能活到今天。」路德露出答案揭笑的微笑。是的，依賴，就
是這詞語讓他恍然大悟。這下，他再也不怕瘋狂的蓋文。
「鬼扯！」蓋文怒吼，像是要應證他的憤怒，變形者又開始哀嚎起來。
「讓他們痛苦、讓他們慘叫啊！」路德斂笑，瞪向他。
「那我就如你所願！」蓋文怒氣更勝，變形者就越是痛苦。
「很好。就把你們在這實驗室裡關上兩三天如何？還是一個月？」路德詢問，「一個月的
黑暗和饑餓，你覺得如何？」
又一波更慘的尖叫聲。但他不會退讓。
「你若是要逼我離開。我現在就離開，並且實行我說的計劃。」
路德停了許久，就等蓋文一句話。
這是一場無聲的角力。
最後蓋文深呼吸，壓下怒火，等他平穩情緒，變形者停止哀嚎。
「好吧！你贏了。」蓋文承認自己輸了，輸得徹底。
「當然是我贏了。」路德笑得開心，離開實驗室前，不忘補上一句，「順帶一提，我才不
怕你。」
「說謊！」
門一關上，完完全全安靜。
蓋文雖說他說謊，但在心底卻相信了。
然而，路德是真的說謊。關上門，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便蓋文怎麼說都行，反正他現在是
真的不怕了。
心情輕鬆愉快無比，搭乘電梯，直達最頂樓。電梯門一開，路德左顧右盼，沒發現威利。
直覺猜想，威利可能在浴室裡。
「威利，我進來囉。」路德打了聲招呼，沒等回應，直接推門進入。
果不其然，威利在裡頭泡澡，若大的浴池就他一個人泡著，顯得格外空曠。
眼看路德進來，威利冷眼一計，隨即別過臉，看也不看他，對他冷言冷語，「你還知道回
來。」
威利在鬧彆扭。路德差點笑出來。上前接近威利，靠在浴池旁，低頭俯視威利。安靜地不
說話，摸摸威利剪短頭髮後露出的頸肩，皮膚是細緻又光滑。
年輕真好。這是年輕細緻的肌膚、年輕帥氣的外表、年輕結實的肌肉。路德讚嘆著，手不
安份地一路往下。
「你幹什麼？」威利突然抓住路德的手，阻止他繼續騷擾。
「咦？」他想幹什麼，還不夠明顯嗎？路德一愣，才那麼一會，被威利連人帶身拉進浴室
裡。威利壓住他的身體，不讓他從水裡起身。情急之下，嘴鼻都進水，路德奮力掙扎，威
利卻不放過他。
算了。路德索性不掙扎了，在水中瞪大眼怒視威利。直到威利也潛下水，親吻他給予他空
氣。直到威利摟著他的腰，將他從水中拉起。
「我真是不敢相信。」路德咒罵一句，又說，「我被你壓在水裡都快溺斃了，你居然還有
心情吻我！？」
威利聽著他的話，嘲諷地笑了笑，「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什麼？」路德疑惑。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威利不介意再重複一次。
「我聽到了。我問你是什麼意思？」路德白眼。
「你還不懂嗎？」威利哼笑，「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在我快溺斃的時候，又回到我身邊
。然後你又會離開。」
路德沉默。
「我也是差點就溺斃了，而你還有心情吻我」威利說著，眼神冷漠，似地責備看著路德。
不諒解他的行為。
「我很抱歉。」路德雙手一擺，「如果你沒興致的話，我馬上離開。」他真心誠意地道歉
。如果他現在不想看到他，他離開就是。
「你看，你現在就想離開我。」但威利也不想他離開，口是心非，手還緊緊抱著他。
「你到底想我怎樣？」路德很無奈。面對這樣的威利，他真的很無奈。
「只是希望你能理解，」威利牽起路德的手，親吻他的手背，「我溺斃的感受。」
「威利，我理解，我剛差點就死了，多謝你吻我，給我氧氣呼吸，謝謝。」路德向他道謝
，雖然同樣言不由衷。
「哈，很諷刺。」威利冷笑。
「是很諷刺，因為是你害我差點溺斃的！」路德火了。
「謝謝，你也是。」威利回話。
「你到底想怎樣？」別讓他同一句話再問第三次，他真的會甩開他。
「我說過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威利重申。顯然地，路德並不懂他的想法。一
問再問，就快被逼瘋了。行動會更直接些、更明瞭些。
然後，路德開始後悔，他應該在從水中被撈起的那一刻，就推開威利、離開這該死的大浴
池。他應該在跟威利爭吵的時候，就離開這差點害死他的浴池。
該死的浴池！該死的威利！該死的－－
路德浮出水中大口大口吸氣，但他撐不了多久，又滑下水面。他只有伸手攀住威利的背，
才能得以起身呼吸。
而該死的威利還不停地往他身上挺，讓他不斷地滑入水中。雙手只扶著他的腰，完全不幫
他起身呼吸，要他載浮載沉幾乎溺斃。
他媽的，他居然還能有高潮跟快感。
「威利！」路德換氣尖叫著，他就快再度滑下。
「嗯？你不把我抓緊點，會沉下去。」威利說著，表情陰暗，他並不享受這過程。
「我要沉下去了！」路德驚呼一聲，如他所說，又沉下水中。但他已經沒力再爬起身了。
沒想到會這麼累人。這就跟一邊做仰臥起坐一邊做愛一樣難受。
幹！他從沒做過這麼變態的愛！
這下真的溺斃在浴池裡了！他的一世英明－－
昏迷前，他想到一些事，模模糊糊的其實不太清楚。只是印象中年少時期的威利，牽著他
的手不肯放。瞪著一同關在實驗室裡的其他異能者，不准他們靠近半步。
那時的威利，非常依賴自己，依賴到狠不得獨佔的地步。
而成人的威利，卻想溺死他。
哈，世事難料。
「你醒了。」
路德睜開眼，就是威利冷漠的模樣。跟夢境中年少威利截然不同的成熟青年。天知道，他
有多懷念那個年少威利。
「哈，我沒死。」路德自嘲，一手遮住自己，「你居然沒殺死我。我沒溺斃，我還活著！
」大笑著，笑得嘲諷。
威利笑不出來，看著他，沒說話。直到路德自己安靜下來。
「你也是這樣嗎？」路德輕聲詢問，「在你以為就快死時，我又回來了。讓你覺得我居然
沒殺死你，沒讓你溺斃，慶幸自己還活著？你也是這樣嗎？」
「是，我也是這樣。」威利承認。
「天吶，我讓你等了這麼久？」路德驚嘆。
「是啊，你是。」
這樣啊。路德沉默思考著。
「我很抱歉，」路德安撫威利，「但我回來了，暫時不會再離開你了。」
「暫時。」威利愣住，「你真夠會煞風景。」
「你知道我一向不浪漫。」
「我知道。」
相視而笑，互相給對方一個吻，好讓兩個人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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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愛科幻啊啊啊啊啊啊(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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