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issrt:這時間是刻意要在今天小王結局出來之前發的嗎XD 06/12 00:19
沒有耶...但如果是看完今天這集,我大概就寫不出來了(轉頭)
※ 編輯: goldenink (220.141.149.96), 06/12/2014 02:39:19
*千雪孤鳴 X 競日孤鳴
亂倫年下 + ABO設定
基於古文出現英文代稱很出戲,
所以更出戲的把ABO三者以:「頭領」、「中階」、「末受」取代。
發情期改「情熱期」,其餘設定大致沿用。
*承前作<情到濃時> #1JV6ni-Y
時間背景各種私設。
*有謎樣的生子情節,不適者請左鍵逃生
*人物大概OOC
能接受如此破廉恥腦補文者,請搭電梯向下。
「啊嗯!嗚……對,那邊……啊啊……」
低吟似酒,釀醉神魂。
「再深、嗯……」
千雪孤鳴緊扣對方的腰肢奮力挺進,鋪天蓋地的快感隨著越發粗暴的動作從交合處
一路延燒。堂堂的苗疆狼主被眼前人勾得失去理智,只能憑獸性行事。
衝撞、輾壓,變換角度與力道的所有手段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征服。
用壓倒性的力量征服身下那具惑亂心神的軀體,用霸道的頭領氣息征服處於情熱期
狂亂的末受,從裡到外烙下只屬於千雪孤鳴的痕跡,連逸出口鼻的喘息都瀰漫千雪孤鳴的
氣味。
仰吾之鼻息,為汝之喘息。
或許被標記過的競日孤鳴仍是高高在上的苗疆王族,但他注定永世臣服在千雪孤鳴
身下,沉浮,而後沉淪。
「慢……嗚、不要……」
慾火燒紅雙眼,千雪無暇分辨那媚惑呢喃的本意為何,猛力抽出性器,一把翻過
競日的身子,盯著那雙水光迷離的眼,將肉刃再度鍥進被操弄得濕潤不堪的窄穴。
狠狠入到最深再撤退到洞口,在競日尚未反應時,千雪赤紅的陽物調整角度撞向
另一處軟肉,血肉破開的痛楚混著絕頂快感讓競日全身繃緊,絞得千雪孤鳴把持不住,
鮮活飽滿的慾望一口氣傾瀉而出。
「嗯啊啊──千、雪──」
溫潤嗓音因蠻橫對待而嘶聲,精水混著淫液一股接一股灌飽飢渴。
金光霹靂劈裂神智,高潮過後的競日孤鳴無法自制地輕微抽搐,癱軟在千雪懷裡任君
擺佈,就連引以為傲的敏銳神思也如絮隨風,軟綿綿地找不到歸處。
近乎癡迷地望著因情慾而渾身緋紅的競日,千雪孤鳴有一瞬走神。
他憶起當年到膳房偷吃的水晶包。
避過眾多廚娘與廚工的耳目,他掀開蒸籠看到一盤被捏成小兔模樣的水晶包,個個
晶瑩剔透,粉嫩可口。
年幼的他抹著口水萬分糾結,想一口吞下大快朵頤,又想從頭到尾細細品味。打定
主意只吃一個解饞就好,最後卻不敵貪欲,將一大盤十二個全吃下肚,隨即東窗事發,
不僅被責罰還鬧了肚子疼。
但他不曾後悔。
喜歡的東西就該設法擁有──這是那年五歲的千雪孤鳴在被餓了三日,頭昏眼花之際
仍堅持不改的結論。
歇息片刻後,千雪起身想退出,撤退摩擦間又激起一串甜膩呻吟。
「喂……你叫成這樣,要我怎麼拔出來啊?」
寵溺又無奈的語調將震動從千雪發話的喉頭傳到兩人血肉契合之處。
競日慵懶一笑,回應的語調有些破碎,「那就別拔呀。」
不知哪來的力氣,競日緩緩抬起白皙長腿,腳跟勾上千雪的腰間,在他敏感的背腰處
輕柔磨蹭。
赤裸裸的勾引。
盯著競日大腿上的青紫痕跡和點點白濁,千雪覺得仍埋在對方體內的硬物再度蠢蠢
欲動。
「哎呀……小千雪真有精神呢。」
懶得追問那個小千雪到底是指哪個,千雪孤鳴低頭以吻封緘,讓他親愛的王叔親身
體會何謂禍從口出。
曖昧的水澤聲從糾纏不清的唇瓣與私處同時傳來,那股情熱期的甜香隨著競日的聲聲
喘息氾濫,滿室生香。
競日濕潤的慾望被千雪帶著劍繭的手刻意揉捻,身前被愛護的滿足與身後被操弄的
快意同時襲來,夾擊好不容易回籠的理智。
「千雪……再、重一些……嗯!啊……」
已洩過兩回的性器很快又昂然挺立,千雪此時卻放慢進攻的節奏,留下讓競日仔細
感受的餘裕。
對身陷情熱期瘋狂的末受來說,太清晰的感知是種甜蜜的凌遲。
耳鬢廝磨之時的所有感受都被加劇,快感強烈到近乎疼痛,連體內那凶器的脈動都能
動搖心神。
一開始的高熱與疼痛被霸道的愉悅感強行鎮壓,現下速度減緩,反撲的力道異變成
暈眩以及更刻骨的飢渴。
吸進越多他的氣息,就越渴望擁有他或被他擁有。
親吻、擁抱、結合、甚至標記……怎樣都不夠。
競日對這份無底洞般的本能欲求,幾乎絕望。
「千雪、千雪、千……雪……啊、嗯……」
無計可施只能呼救。但低啞的求救聲卻被誤判為魅惑的催促。
千雪變換動作,將躺在凌亂床榻上的競日抱起,面對面坐下。
環腰的白皙雙腿被強行拉開,競日眼睜睜看著自己紅腫濕潤的小穴賣力吞進千雪鮮紅
粗長的肉刃。
每當他覺得已至盡頭無法再進,扣在腰間的那雙手就會殘忍施壓,讓那根筋脈怒張的
凶器一點一點繼續刺入。
擦過敏感處的黏膩呻吟像引爆戰事的煙花,壓抑忍耐的攻勢瞬間狂暴。
硬物一次次向上頂弄,挺進最柔軟的深處掀起滔天情潮。來不及呼救便滅頂的競日
只能在對方背上撓出數條淺紅抓痕,權充抗議。
千雪背部受痛而繃緊的肌理沁出汗水,迤邐著濕亮軌跡,滴上競日白裡透粉的肌膚。
口鼻呼吸間全是千雪獨有的檜木香,理應神清氣爽的氣味卻讓競日的理智更加渾沌,
只能努力敞開身體,接納對方帶來的翻湧慾潮。
覺得自己就快精盡人亡死在溫柔鄉的千雪孤鳴皺眉,攬著競日因汗水與種種黏膩幾乎
無法抱緊的腰,「……你怎麼香成這樣?」
那股濃到直衝腦門的曇花香跟多年前標記他時相比,天壤之別。
「小千雪……討厭嗎?」
千雪盯著競日眼角泛紅水光盈然的眼,「……我才不跟你舌戰。」
一樣是低柔微啞的嗓音,比起吐出這種明知故問耍心機的字句,拿來呻吟嬌喘還比較
動聽。
「哎呀,你這、唔嗯……也是舌戰呀……」
甜美愉悅的感覺從貼合的唇瓣間漫開。競日輕笑側首回吻,輕舔、細咬,以舌糾纏。
夜未央,躁動的情慾亦未央。
***
多年前那夜荒唐告終後,狼主離開的消息傳遍宮中。
競日孤鳴不感意外。頂多是過午醒轉時,摸著失去對方餘溫的冰冷床榻感到慶幸以及
幾許遺憾。
那遺憾輕得像千雪留下的紅檜清香,一開窗便讓風吹了散。
自那之後,他仍是那位溫文儒雅雍容華貴的北競王。
「末受被標記後,情熱期的發作時間與長度都會固定。」他在千雪離開後第一次
情熱期發作時,發現這說法只講對一半──那得建立在有伴侶陪伴的前提下。
沒有任何紀錄或傳聞告訴競日,已被標記卻得獨自一人度過的情熱期是多麼煎熬。
加諸身體的痛楚對早就習慣忍耐的競日孤鳴來說,其實不算什麼。
他依舊頂著蒼白虛弱的面具在人前談笑風生,靠著加重劑量的湯藥與摻了寒毒的焚香
度過難受得快把人逼瘋的情熱期。
直到苗王一聲令下,將離家多年的狼主押送到他跟前。
再會的第一日,他在簡單會見後,便讓為好友擔憂鬱鬱寡歡的千雪早早歇息。
第二日,他在大殿上觀賞武鬥飲酒談笑,甚至刻意逗弄千雪,想為他開解愁緒。
競日將那夜回憶當成日出雪融般的意外,卻在第二日就寢之際發現,這一切只是他的
一廂情願。
提早兩個月發作的情熱來襲,他緊抓襟口兀自喘息著,才剛點起毒香,就被人摀住
口鼻,滅去火星。
「你找死嗎!」又急又氣的語調和白日殿上沒精打采的模樣相去甚遠。
千雪孤鳴怒斥完轉身開窗,甚至運起掌風希望毒香盡快散出。
銀白月光映入室內,照亮那張跟競日孤鳴同樣潮紅發燙的臉孔。
「千雪……」
此時追究誰引發誰的情熱期提前發作,誰又散發甜香引誰投懷送抱已無意義。
粗魯的啃咬稱不上吻,緊窒的環擁稱不上抱,衣衫撕扯間糾纏的除了肢體還有彼此的
氣息。
於是事態一發不可收拾,亦無人有心收拾。
飢渴、探求、承受、解脫,稍事歇息後又覺得空虛難當,於是重啟輪迴往復不止。
競日幾乎要以為千雪對他下了蠱。
那蠱蟲以隱晦稀薄的思念和壓抑成疾的慾望為食,在闊別數年再相逢後,衝破禁制
一舉反噬。
不知昏厥幾次又被搖醒幾次的競日半睡半醒中翻了個身,口中迷迷糊糊喊了聲千雪。
這一回,總在高潮之際逼迫他呼喚其名的紅髮青年沒有回應。
他沒等到聞聲摟緊的臂膀,也沒等到隨著噓寒問暖落下的親吻。
但競日真的太累。
他不知窗外天光亮起後又暗過幾回,渾身酥軟乏力無法自制,心情卻是多年來難得的
安穩寧定。
好夢難得。他只求貪歡一晌。
競日微勾唇角,摸著漸漸溫暖發熱的腹部,蜷曲身子又模糊睡去。
再醒轉已日暮時分。
「咦?吾以為這是好友的寢房?」
神蠱峰之主推門而入,前腳在跨過門檻點地前又收了回去,站在門口不進不退,目光
直指床榻之處。
金紗床帷之後,競日披衣坐起,因縱慾而沙啞的嗓音倒也不見窘迫。
「唉。小王則以為溫皇是知書達禮之人。」
競日輕描淡寫的一句重責,換得神蠱溫皇一聲輕笑。
「王爺且慢動怒。吾在院內拾獲一物──」
「嗷嗚……」
溫皇懷中之物發出聲響,毛茸茸的兩隻小腳搭上他的前臂,大眼望著床帷之後的
競日,突然猛力掙扎起來。
小狼崽的指爪尚未鋒利,帶著粉嫩肉球的腳掌拍上武藝卓絕的溫皇毫無傷害作用,
倒是嘴裡的低聲嗚咽為牠爭取到一線生機。
「看來是王爺的愛寵?」
等不及溫皇彎腰將牠放下,看似出生不久的幼崽用力往下一蹦,歪歪扭扭地朝著床榻
衝去。
紗帷後伸出一隻膚若凝脂的手,上頭有著星星點點的曖昧紅痕,輕輕一挽就將小毛球
撈到床上。
斜倚床頭的競日凝神細看,望著小東西那身眼熟的棕紅皮毛以及和自己同樣的鎏金
瞳孔,憶起被溫皇吵醒之前做過的夢。
與夢中所見一模一樣的小狼崽,從他的腹中蹦出,伸著粉嫩小舌親暱舔舐他的臉頰。
小毛球咿咿唔唔的低叫,夢裡的他卻清楚那是「爹親」二字。
或許只是個怪夢,一切不過偶然。他得靜下心來好好釐清這一局。
競日想逐客圖個清靜。他望向門口,哪怕是透過紗簾遮掩,神蠱溫皇臉上興味盎然的
神情依舊刺眼得緊。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就叫你在外頭等,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心機溫仔,我告訴你──咦?競、你何時
養了一隻狗?」
接獲通報追來的千雪三步併兩步衝進房裡,站在床頭要掀開遮掩春光的紗帷才想到
門口還杵著一尊不速之客。
千雪指著溫皇的鼻子大吼,「你!現在給我回去!」
神蠱溫皇輕搖羽扇,依舊不疾不徐不慌不忙。「難道這是你的待客之道?」
砰!
看來千雪孤鳴的待客之道便是一碗熱騰騰的閉門羹。
「溫皇一向以誠待人,沒想到狼主重色輕友啊……」
絲毫沒有壓低音量的感嘆一字不落傳進房內,可惜屋內之人已無暇搭理。
「嗷嗚!」
沒心思理會門外裝模作樣的損友,千雪湊近窩在競日懷裡的小毛球,想都沒想就伸手
去逗弄。
「噢!牠還會咬人!」
細小犬齒咬在皮粗肉厚的指尖一點都不痛,帶著怒氣的金色大眼睛睜得又圓又亮,
跟眼前這個無言瞪著他的人如出一轍。
「千雪,這是一隻狼。」
「你從哪裡弄一隻眼睛那麼像你的狼?喔,這個漂亮的紅毛倒是跟我的頭髮──」
越講越小聲的千雪望著競日波瀾不興的神色,腦中慢慢浮現一個不太可能的可能。
「喂喂喂……不是吧?」
「應該是。」
「不會吧?」
「應該會。」
彼此相對無言,沉默半晌。
「沒聽過這種事啊。」千雪皺眉,苦惱地搔搔頭,「啊,先不管了。所以現在的
意思是……我當爹了?」
沒料到千雪那麼快就接受這個駭人聽聞的現況,競日盯著他不顧小毛球的掙扎,硬要
把牠抱在懷裡搓搓又揉揉。
引以為傲的狼神血統傳承至此倒像個天大的笑話。若兩人結合能生育狼胎,那這個
狼胎是否有化人的可能?
競日勉力轉動著仍混沌未明的神思,遍尋不著以往聽聞過的蛛絲馬跡。
他望著千雪臉上毫無虛偽的欣喜笑容,心情萬分複雜。
「能不能化人還屬未知。再說,此例前所未聞,或許是妖孽異種。」
用指尖輕戳狼崽掌下的小肉球,惹得牠一陣呲牙亂叫玩得正起勁的千雪頭也沒抬,
開口道:「是人是妖都沒關係,那都是我的孩子。我會好好愛牠,把牠養大。」
競日盯著摟著小傢伙又親又抱還玩起拋高高遊戲的千雪,想起同為異類的自己。
末受的身分擺在皇室,就跟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妖孽一般。
不,或許這座華麗精美的牢籠已經將他養成一只妖孽了。
「嗷嗚!」
「噢!牠又咬我!競日你看你兒子!」
「……是女兒。」
「什麼?」
千雪一臉錯愕,連忙舉起來小毛球往牠身下看去。
「哇靠!」
淅淅瀝瀝的不明液體對準千雪的臉龐,噴他個措手不及。即便如此,千雪仍牢牢抱著
那團不講義氣的小東西,絲毫沒有將牠甩開或摔落的反應。
千雪已經打從心裡接納這個來路不明前途未卜的小傢伙,視如己出。
競日覺得有些頭疼。他該拿這一大一小兩匹狼怎麼辦才好?
他強撐著痠軟無力的雙腿,假裝沒察覺到身下汩汩流出的黏膩,翻身下床。
忙著擦臉的千雪連忙追問,「喂喂!你要去哪?」
「沐浴。」
將小毛球放在榻上,用枕頭和錦被將牠團團包圍,不讓牠亂跑後,千雪趕緊跟上競日
歪歪扭扭的腳步。
「那我也一起!」
千雪三兩下除去沾滿尿騷味的衣物,抓了乾淨衣物就要跟進內室澡間。
「不准。」
砰!
差點被門板砸個正著的千雪用力拍門抗議,「為什麼不准?讓我進去啊!」
「嗷嗚……」
小傢伙不知何時突破層層阻礙跟來澡間門口,蹭著千雪的小腿低聲撒嬌。
千雪正要彎腰把小狼崽抱起,就看到門扉微微開了一條縫。
視線對上的同時,千雪機警地把懷裡的毛團遞上,趁著競日伸手要抱的瞬間破門
而入。
所謂「挾天子以令諸侯」就是這麼用的吧?抱住競日順道吻去所有指責時,千雪孤鳴
得意洋洋地想。
小毛球一點也不怕水,自己蹦進盛了半滿溫水的臉盆裡玩得不亦樂乎,大人們也吻得
難分難捨。
檜木香與曇花香糾纏瀰漫霧氣蒸騰的澡間。
競日單薄的雪白裡衣很快就被水花打濕貼在肌膚上,胸前的淺粉乳珠若隱若現。千雪
一口咬住,在對方喊疼之前伸舌舔上。
「嗚、嗯……」
千雪扯開競日的衣襟,布片在赤裸的白皙胸膛上半遮半掩,蠱惑人心。
「競日……」
被吻得有些暈眩的競日逸出柔軟的鼻音,「……嗯?」
「下次穿件白肚兜給我看吧?那一定很適合你……噢!」
被皂角砸了頭的千雪孤鳴直到許久之後,仍不明白當時到底說錯什麼。
那一夜,競日被一雙久違的臂膀擁抱著,懷裡窩著一隻毛茸茸的小狼崽,沉沉地進入
夢鄉。
那是他有生之年度過最溫暖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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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拍磚砸雞蛋的請往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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