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oldenink (幻聽)
看板BB-Love
標題[衍生] [百年戲樓] 滿堂紅 (上)(輔)
時間Sun Apr 24 23:52:35 2011
國光劇團 建國百年大戲 <百年戲樓>
開場十分鐘就被萌殺
意外發現同好挺多(喂) 厚臉皮來灑花
因為層級深度差很多
請當成自創看無妨(毆)
那麼 電梯向下ˇ
中國人講宿命。
咱們唱戲的在台上黃袍加身便是廟堂天子，換小嗓改羅裙便是如月嬌娥也做得。
乍看百無禁忌變換自如，可有些事真說不得準。
比方，這宿命安排。
＊＊＊
十四歲，正是男孩長個子、變嗓子之際。
這年頭男旦正風行，戲班裡唱旦角的師哥們想方設法別讓自己苦練出來的
一把好嗓變成鴨公聲，什麼見鬼的偏方都試過也都沒效。
下個月，換我滿十四歲，自小藤條打出來的身法碎步往後還能不能用，
似乎就看這時候。
「師傅回來了！」
「師傅回來了！」
「師傅回來了！」
就像大內皇宮裡三層、外三層的太監通報，每回師傅演完堂會回來，都是
這般陣仗。
外頭熙熙攘攘好一陣子，才安靜下來。
房門咿呀地開了，一身月牙長衫的中年人踏著步子緩緩踏進來，是養我教我的
師傅嚴四鳳，鳴鳳班的嚴老闆。
我是師傅從城外土地廟撿回來的小乞丐。
師傅說，那年大雪凍死多少人卻偏偏沒有凍死我這個瘦得皮包骨的三歲孩子，
所以把這個尊貴的「龍」字給我，盼我能成人中之龍。
這幾年，約莫是我天份表現比其他人好，招他疼，常常趁沒人時摟著我親不停，
嚷著我是他的小龍兒，龍鳳合該配一雙。
戲班講的是打罵出頭天，打越狠、罵越凶，教出來的徒兒越能爭氣出彩。
但師傅對我不同，每次出堂會有什麼奇巧的都會賞我，管教照管教，
但打完罵完的零食甜嘴少不了。
一些碎嘴欠抽的傢伙說，那是師傅把我當女人，就像外頭那些王爺大人
把咱們梨園戲子當青樓婊子一樣，有權有錢管他男的女的，旱路水路都能走得。
我發了狠練功，告訴自己只要練出名給戲班子爭臉，師傅就不會把我當女人，
而是當他得意的徒弟。
師傅跟我一樣練男旦，白素貞的盜仙草更是他的成名絕技。
踩蹺直上四層樓，放眼當今叫得出名的人物全都遜他一籌，每逢大日子
指定要聽盜仙草的請柬更是一落落地往他書房送，換上白素貞的衣裝
往台上一站，俏生生就是塊鳴鳳班的金字招牌。
我在旁瞧著久了，難免腳癢。
那天趁著師傅帶著師兄們出堂會，我偷偷套上師傅的蹺鞋，搬張矮凳子
疊上大衣箱躲在倉庫想趁沒人時偷練，理所當然摔斷腿疼得死去活來。
我咬牙忍著沒哭，師傅居然沒打我更沒罵我，瞪著我許久淡淡說句，
「腿養好了再教你」。
出那麼大的事，師傅沒活活打死我，還允了要教我絕活讓戲班裡炸了鍋，
那些嘴賤的傢伙傳得更難聽。
約莫只有祖師爺爺才肯相信我跟師傅清清白白。
我發毒誓一定要練會師傅的成名技，日後繼承鳴鳳班把那些笑我的傢伙
一個個當狗打出去！
「小龍兒，有沒有好些？」
「師傅。」
師傅走到我床前，我拖著傷腿爬起床，才瞧見他牽著一個約莫三、四歲的
奶娃娃，就跟我當年一樣大。
「小雲兒，見過師哥。」他對那娃娃說。
「師哥好。」
小娃娃黑水晶的眼，月牙彎的嘴，長大後定是個艷驚四方的美人胚子。
奶聲奶氣的乖巧問好聽得我骨頭酥去一半。
「乖。」我伸手摸摸他的頭，轉頭望向師傅。
「新收的小徒，瞧著根骨資質不錯。往後為師就指望你們啦！」
聽師傅這麼說，儼然全不把其他師兄弟放眼裡。
我聳聳肩，無妨，他們本來就比不上我一個。
「小龍兒一定不會忘記師傅教誨！」
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但我嚷得比誰都有力。
我是真心這麼想。
「吶，巡撫大人賞的滿堂紅，擱你屋裡。」師傅另一手提著一盆淡紅牡丹花，
就要往桌上擺。
奶娃頓時亮了眼，眨巴眨巴盯著那盆花瞧。
我被那傻寶寶的表情逗笑，忍不住說，「滿堂紅啊……真是個吉利名，
送小師弟當見面禮吧？」
話講完我才發現不好，師傅賞的東西居然當他的面送人？
但師傅是真心疼我，沒惱，交代要我乖乖養傷就牽著小師弟走了。
日子又過半個月，我的腿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是我十四歲生日。
廚娘煮了幾顆紅蛋晚膳時拿給我剝，交代蛋殼要丟土裡，代表破土重生，
脫胎換骨。
飯後練完晚上的功，大夥兒熄燈睡覺時，師傅單一個把我叫到他房裡。
我心裡沒底，不知道師傅有什麼事情找；又有些期待，猜著該不是
要教我絕活吧？
推開房門，我輕輕喊了聲，「師傅。」
師傅還是穿著那身月白長衫，正望著窗外月色，轉頭來瞧我，臉色有些
忽明忽暗。
「小龍兒，終於十四啦？」
「欸，晚上剛剝過紅蛋呢。」我笑著。
「為師答應要教你盜仙草的絕活，肯學嗎？」
「當然肯！」
「這腰要柔要韌，腿腳要軟又得使勁，妖的時候比女人還女人，你行嗎？」
「徒、徒兒會努力！」
「那麼，讓為師瞧瞧你的努力吧。」
師傅滅了燈，叫我躺上他的床。
我不知道他要怎麼摸黑教我，只得乖乖照做。
天還熱著，本來要睡的我只穿了件單衣，師傅將我的衣帶拉開，那雙發涼的手
緩緩撫上我胸口。
「師、師傅？」
「噓，小龍兒乖，師傅正教你呢。」
那隻手摸過我的胸，撫過我的肚子，探進褲子裡抓住我的傢伙，一口含住！
「師傅！」我緊張得嗓子都尖了，沒想到師傅他居然……
師傅嘴裡燙得嚇人，那條舌頭像活物對我那裡又捲又舔，我全身力氣往那裡
直衝，身子忍不住扭了起來，卻被師傅用力按住。
「師傅、嗚、嗯啊！」
又熱又燙的擠壓快把人逼瘋，師傅幾次吞吐後，我忍不住洩在他嘴裡。
「……乖孩子，平常很少做吧？」師傅一口把那些髒東西吞進去，唇邊還
沾著點痕跡，居然笑得出來。
「師、師傅我……」我慌得趕快爬起身，正想要去找個帕子給師傅擦嘴、
還是先端杯茶給他漱口，褲子就先被剝下，人也被翻到背面。
「為師教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帶把的男子漢要怎麼當女人？我還來不及問出口，一團又冰又涼的東西
就往我股間塗進去。
我的心底也跟著一涼，終於肯承認那些討厭鬼講得沒錯，師傅真的把我
當成女人。
我咬著牙關不肯吭聲示弱，全身繃得死緊，卻聽到師傅低低的笑聲。
「想我當年也像你那麼倔呢……乖，待會兒快活了，你求都來不及。」
插進去的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原本又冰又涼的東西卻變了樣。
那個地方開始又熱又癢，偏偏自己又抓不到，我扭著腰掙扎卻被師傅下了死力
按住。
「再加一根好不好？」
兩根手指在裡頭又搔又刮，卻怎麼樣都搔不到癢處。
師傅的問話讓我頭皮發麻，就怕之後會有更可怕的東西闖進來，我拚命踢腿，
差不多要好的左腳被一把抓住。
「要是廢了這隻腳，就算是白蛇也盜不成仙草了吧？嗯？」
「師、師傅……小龍兒求您不要……」
「求人該有求人的樣子啊，為師沒教過你？」
「師傅……」已經不想哭了，一股黏膩的冰冷從這男人插在我體內的指頭
一陣陣竄上。
「嗯？」
「請師傅、請師傅……教小龍兒當真正的女人……教小龍兒絕活。」
是啊，絕活。
中國人總愛講絕處逢生，絕望過了，才能活。
腳不能毀在這混帳手裡，我還要唱戲，不只這一身功夫，連腳都只為了
站上戲台而活！
「瞧你心心念念的，為師的哪次騙過你？」
男人的手指撤出去了，我知道再進來的不會是手指頭，是更殘忍的東西。
粗大滾燙的肉塊就像烈火烤過的尖刀，狠狠插進體內，像拉鋸子一樣進進出出。
男人不斷拍打我的臀部，用力衝撞像要折斷我的腰，我死死咬住枕頭，腦中疼得
一片花白，數度忘了呼吸昏過去，又被搖醒在體內塗進那種又黏又涼的東西，
讓那裡又熱又癢，巴不得被狠狠刺穿。
「叫啊！要叫得妖嬈淫媚！腰也得扭啊！得柔中帶勁，腿纏得更緊些！
什麼叫欠操的女人？瞧瞧你的小穴緊成這樣，十足就是個騷貨！」
每日拉筋練功的柔韌筋骨變成方便任意擺弄的工具，那男人不斷變換姿勢，
從正面、背面、側邊，甚至叫我坐在他身上，死命擺腰扭臀，口中淫聲浪語
不斷。
「為師就喜歡你們這些年輕苗子，怎麼擺都不會傷著，花樣多多！哈哈哈！」
那男人瘋了，或許我也瘋了。
後來聽說很多人都被半夜吵醒，跑來偷聽師傅是叫了哪家的頭牌，浪成這副
德性。
說我是頭牌也沒錯。
那日後我發熱大病了三天，病好後那男人守信地把絕活傳給我。
那夜，我站在練功場邊，看他一舉手、一投足演活那個深情不悔為夫盜藥的
白娘子。
快四吋高的蹺鞋，更讓白娘子踏上仙山的每一步都搖搖欲墜卻也搖曳生姿。
那扭腰、那踢腿、那下腰迴身、那分花拂柳的手勢……無一不和那夜的噩夢
重疊。
我淚眼模糊捏緊拳頭，這是我拋棄男兒自尊求來的盜仙草，得一眼都不眨地
將它瞧得清清楚楚，再疼再扎眼也不能走神！
走完一回，那男人當然也發現我的不對。
「唱戲的啊，免不了。」他拿來原本解下的月牙白長掛，披上我還忍不住發抖的
肩，「人生裡的不圓滿，往戲裡求去吧。小龍兒，看開些，死心眼只會逼死
你自己。」
貌似慈愛地在我肩上拍了兩拍，男人踱著連背影都顯得女氣的步子，
離開練功場。
我瞪著那個離開到再也看不見的身影，扯下那件長衫狠狠踩了又踩，把一襲
天邊月牙白踩成街裡爛泥灰，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養我十一年的戲班子。
那年，我不過十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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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我一點都不萌師傅啊啊Q皿Q
雖然寫出來意外的鬼我還滿開心的(痛毆)
有錯歡迎指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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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5.43.122.178
推 ylmarten:這麼快就有衍生也太快！另外白娘子是叫白素貞喔 04/24 23:56
感謝orz 新注音誤我一生(毆)
→ ylmarten:看到旱路水路……原PO看過品花寶鑑？ 04/24 23:57
略懂XDDD
推 picturesque:看戲同好推！ 04/25 00:14
意外好看啊這齣太要命了Q///Q
推 feulan:我也沒萌過師父啊!!!!可是卻又非常順理成章Q口Q 04/25 00:16
→ feulan:這個語調寫得真好，很有畫面Q////Q 04/25 00:17
樓上同學你人太好=/////= 讓我親一個ˇ
推 sun07:GOOD!! 04/25 02:56
=////=
推 loyi:好快!!!!!敲後續啦!!師父>/////< 04/25 11:34
師傅已經領便當啦XD
推 fimmiw:呀呀呀竟然有耶!!! 04/25 16:25
因為我等不到人家寫啊...(蹲)
推 winky790718:原po寫的好好喔～雖然我沒看過百年戲樓〒▽〒好想看～ 04/25 16:47
樓上也是好人Q//Q (發卡)
推 loyi:在下說的是白鳳樓和小雲仙這對啦>////< 04/25 20:20
→ loyi:話說我都混亂師徒指的究竟是嚴四鳳*白鳳樓/小雲仙 04/25 20:22
→ loyi:還是白鳳樓*小雲仙了... 04/25 20:22
都對啊XDDD
嚴四鳳是白鳳樓的師傅
白鳳樓無償教了小雲仙 後來也變他師傅啦=w=
師傅真是好用ˇ
→ loyi:哪方面好用...>/////<(拖走 04/25 21:05
送禮自用都好用啊=//= (自重#)
推 namelesswaif:白鳳樓ｘ小雲仙大好！！！有沒有華崢Ｘ華長峰（羞） 04/25 22:43
不好意思迷有 因為我是唐文華的粉絲XDD
推 a210181:白鳳樓ｘ小雲仙+1~~~~~~~~~ 04/25 22:48
萬歲>w<
推 yu0917:沒想到這竟然會有耶!!!口吻好像唷 04/28 01:17
有像嗎有像嗎>////<
推 koyos420:沒想到居然有人寫!小雲仙阿小雲仙，一出場大家骨頭都酥了 04/28 13:24
害我前十分鐘不斷詭笑///// (毆)
推 beckt68:好看！文筆好有味道 :D 04/28 16:12
B董！！！謝謝！>/////////< (看見偶像超開心跑來跑去ˇˇˇ)
推 CLAN:喜歡語氣=///= 04/29 22:54
謝謝尼的拍拍=////=
※ 編輯: goldenink 來自: 115.43.122.178 (04/29 23: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