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inimeiii:亂倫?? 10/22 23:50
好像應該說一下 這篇是亂倫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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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面牆,想必就是那傢伙寫的。
「那時他醉了,有酒客問他對你的想法,他就提筆寫在牆上,不夠高的地方還邊跳邊唱,
把這整面白牆都佔了。」
這難懂的童謠,原來真跡就寫在這面牆上……。
頡嵐十雙手交疊胸前,望著戲柳閣後頭原是面白牆之處,尹雁輕搖著羅扇滿臉笑意。
「風流才子留下的筆跡,想必很多百姓都前來瞻仰。」
頡嵐十莞爾,瞧這龍飛鳳舞的筆跡、看來真是力透磚牆,
可見這言長白喝醉當下真是寫得興高采烈,咒罵得難以自己,幸虧這磚牆沒有更大,
要不然恐怕連他那生前是大尚皇朝已故先皇的老父親,都給罵了下去。
「這自然是,偶然有個酒客唸了這詩,給送柴來的老爺爺聽見了,
就差他那唸過一點書的小孫兒來抄寫,這廂便傳送出去了,
一方面是這詩寫得令人心有慼慼,另一方面就是頡嵐將軍的軍威壯盛,
天下無人不之無人不曉。」
「大尚老頭豈有人,羌狗為猖十軍頡……。」突然有個人聲傳來,朗聲長吟。
「寫得真好,不知這是哪位高人留下的名作?」
「高人?不就是言大哥您嗎?」尹雁一回身,衣角輕掀裙浪,一陣嬌笑。
「給自己臉上貼金,也不怕雁兒笑?」
「我說這雁兒姑娘您方才所說不對,」言長白官步走來,硬是岔在兩人中間。
「若不是此詩傳誦多時,百姓豈會知道頡嵐將軍軍容壯盛?百姓天天柴米油鹽醬醋茶,
敵軍來打就是慌張逃跑,真正要讓十軍威名遠播,還是要靠我這神來之筆啊!」
尹雁噗哧一笑,兩頰梨窩輕陷,粉頰抽動,笑畢還正色拱手。
「言大哥所言甚是,是雁兒小瞧您了。」
「是啊!尤其在咱摹擬的正主兒面前,怎能滅我威風不是?」
言長白還在耍嘴皮,一回身搭在頡嵐背上,「只是看來我是寫得太誇大,
這頡嵐將軍,不如想像中偉岸啊!」
「好說,您倒是一如傳聞淺白。」言長白為世所譽白筆詩,所篆詩文三歲小娃皆能懂,
以淺白著稱,頡嵐十一拱手,給他個軟釘子碰,暗笑他的膚淺。
「我這市井小賈,自然是跳叫唱賣哄堂取寵得好,淺白淺白!
頡嵐將軍真的是深懂我心。」
言長白直望頡嵐十眼中,英氣逼人的目光卻被頡嵐十檔在深沈之外。
「能懂言爺之心,縱使是條狗,於我也算萬幸。」頡嵐十冷笑,
「衝殺之人,命不如螻蟻。」
「將軍之命尚且不如螻蟻,百姓性命豈不如草芥?」言長白話語也冷,
但兩句之後又是一貫的嘻皮笑臉。「自重而後人重之,推己之後方能及人,
還望將軍保重性命。」
「兩位高來高去真是折煞雁兒了,把雁兒晾在這當兒,只怕是日頭多曬些,
就要成肉脯了呢!」尹雁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圍牆外,轉而又對著頡嵐十挑了下眼尾,
只見頡嵐十會心一笑,便招呼著兩人入內。
「快些進去喝酒吃飯吧!我請媽媽挑幾個唱小曲兒在行的妹妹作陪。」
那人是誰?雪悸躲在圍牆外,一面擔心自己被發現,另一方面又陷入思索當中。
聽言大哥說的話當中,該不會就是大名鼎鼎的殺人魔頡嵐十吧?
視己命如螻蟻、人命如草芥,這頡嵐十難道連死都不怕、連自己的生命都不放在眼中嗎?
父汗說,眷戀富貴之人、必為貪生怕死之徒,如果這個頡嵐十他連生死都不怕,
那麼又為什麼要求取戰功貪戀權位?或者他純粹就是嗜血嗜殺?
「一副鬼裏鬼氣的模樣,看來就覺得不舒服。」
想到那不透光的黑眸就覺得心跳又漏了兩拍,雪悸拍拍自己胸口,吐了下舌頭,
爾後又想到令他氣悶的另一件事。
「言大哥,你為什麼要來戲柳閣呢?這裡,真的有這麼好玩嗎?」
「好不好玩,這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了,」
靠在牆的另一邊,頡嵐十將他的自言自語聽在耳中,隨之淡淡地答話。
「如果你這麼困惑,何不自己進來看看?」
雪悸幾乎跳起來,震驚的看著牆面,一時不察竟有人飛身落在他背後。
「你、你是誰啊?」慌張回頭盯著來人,明明知道這人就是殺人魔頡嵐十,
雪悸還是害怕的抿起嘴,強裝不知情,但一對上頡嵐十深邃的大眼,
又忍不住從耳根一路漲紅到全臉。
「我?你在這聽了這麼久,應該早知道我是誰了吧!」
頡嵐十挑了下嘴角,一步踏近雪悸,將他逼到牆邊。「你又是誰?」
「我是……」雪悸緊張得簡直要說不出話,硬想擠出一句話。
「我是言大、爺、大爺的隨……」
隨從!假裝是言大哥的隨從!雪悸正想要大著膽說謊,就被眼前的事件嚇壞。
「悸。」頡嵐十伸手一探,往雪悸的衣領裡一探,拉出一條項鍊,
看了一眼又放回他胸口處。「蘇伊拉汗‧雪悸,党族的小王爺,你好哇!」
兔子見著了獅,雪悸再怎麼笨也知道要害怕,這人可不是什麼老百姓,
而是党人目前最大的敵人、大尚皇朝的黃沙大司馬,頡嵐十!
更糟糕的是,他可不是什麼善類、而是心狠手辣的……殺人魔啊!
雪悸向後退了一步,險些跌倒。「我……」
「我沒有要殺你。」頡嵐十笑了,一勾雪悸的將他扶住。
「我知道你怕,不過也別怕,我並非真是你想的殺人魔鬼,就是個將軍罷了!
你認識的人當中也有將軍,那些人,你怕嗎?」
雪悸怯生生地對著頡嵐十搖頭,兔子耳朵都揪著立了起來。
將軍嗎?所謂的將軍,就是父汗、祖汗的手下,如果真的要怕,那怎麼當得起小王爺?
但終究是不大一樣啊!這頡嵐十、他可是敵人呢!
「我不殺你、也不傷你,我保證。」頡嵐十指尖滑過雪悸的粉臉,麻癢癢地誘惑著。
「你的言大爺、言大哥說的話有問題,下了沙場,我不過就是個一般人,
不嗜殺也不好鬥,要不剛剛言長白那麼激我,我怎麼不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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