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aplelight: 2後"座"又強(可以省略力的嗎?) 10/23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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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文(兄弟) 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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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認識的言長白,或許是自己看不清,才會誤以為他只是是多情不是濫情,
多少人都說他外頭情史了得,怎麼就是不知道該相信呢?雪悸又是一碗入口,
思考變得片段又緩慢。
「好好喝……」雪悸伸舌一舔碗口,輕啟唇瓣含了一口,瞇眼像是看不清。「沒了……」
百花釀的確是好喝,後座力又強,對初飲者來說是很危險的酒,
但像他這般連勸酒都不用就自己大口灌下,還真是多虧了那言長白。
頡嵐十撇唇一笑。「我再叫一罈給你喝。」
「你……是誰啊?」雪悸歪著頭看頡嵐十,指頭在他面前打圈,低聲呢喃。
「好好看的一張臉。」
「好看的一張臉……」頡嵐十抓住他的手,輕摩自己的臉,爾後吻了下他握拳的手指。
「那你得看仔細一點,搞不好我是你朝思暮想的言長白。」
「言大、哥……?」雪悸上當地跪直身湊上前想看清楚,卻不慎向前跌倒,
一頭磕著頡嵐十的前額。「是嗎……?是言、大哥……嗎?」
「磕傷了吧!你這傻……」頡嵐十摸摸他的額頭,又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下他的,
卻被自己脫軌的行為和心頭的疼惜給震住。
就是這個人,奪走了屬於我的幸福嗎?
媽媽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就是在他身邊呵護著嗎?媽媽這麼恨我,
卻視之若命地疼愛著這小子,讓他無憂無慮地、幸福地長大嗎?
在愛中長大的孩子,就會像他一樣純白如紙、無所心機嗎?
忍不住吻上他,像想奪回屬於自己的親情,卻更像吻上自己心頭又苦又辣的記憶。
「傻子,連你上當了都不知道嗎……?」
憑甚麼,他就是人人稱羨的天之驕子,我卻是舉世嘲諷的禁忌之子?
「言大哥……」誘惑之下,雪悸發顫低喃,絲毫不知吻著自己的並非言長白,
而是令整個大漠聞之色變的頡嵐十。
恨很苦澀,報復卻很甜美,我可以等待,可以為此等待。頡嵐十細膩的吻著,
像吻著勝利的果實,想到即將心碎的人,難受與痛快交織。
隱約聽見房外經過的人聲,頡嵐十長腿一伸將他拐進懷裡緊摟深吻,
甚至拉開他的衣襟大膽愛撫他敏感的背脊,順著脊骨一路撫下,
惹得雪悸顫動中一下想躲開撫觸、一下想貼緊他的身體。
吸吮之中,門被使勁推開,交疊在一起的兩人瞬間映入言長白眼中,
跟上來的尹雁則一頭撞上言長白的後背。
黏膩的呻吟聲、對著他敞開著的腿、又扣緊著他的腰際,
雪悸昏沉中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被撫摸原來是這麼快樂的事……。
「頡嵐十!放開他!快放開他!」言長白發瘋的大吼,眼球都要爆出來,
幾步踏向兩人,一抓雪悸的上臂。「他是你可以碰的人嗎?」
頡嵐十沒回答,兩手一攤、將腿擺直,一副自在的模樣,「我放開了。」
雪悸卻依然不知死活的黏在他身上。
「雪悸!你這傢伙!」
言長白使勁一提,卻只能將雪悸提離一半,
更糟的是雪悸慌亂之下竟握住頡嵐十的手臂不放,甚至發出嗚嗚聲。
「看來他並不想走。」頡嵐十無情訕笑。
「言先生眼光不準啊!除了誤以為我是個滅人城池殺無數的魔王之外,
還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不是嗎?」
「是不是高估自己的魅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的確確……」
言長白用力將雪悸扯離,不惜讓他跌倒在地上。「不懷好意。」
「說我不懷好意恐怕太過,哪個男人在這裡不是尋花問柳求歡快?」
頡嵐十拍拍衣衫站起身,悍然站在言長白身前。
「我和他所作之事,與你和雁兒方才的親暱,又有何不同?」
尹雁臉上表情冰凍,聽著聽著就背對兩人、蹲在倒地呆楞的雪悸身邊,
假意檢視他是否受傷,卻不住顫抖,其他人也就罷了,當這話由頡嵐口中說出,
還是讓他感受心頭被撕裂。
「我和雁兒……」話到口邊卻被哽住,言長白緊咬了下牙,話鋒一轉。
「我對雁兒有心有意,你呢?難道你不是為了申國軍機而接近雪悸?
你敢拿良心說我有誤解你嗎?」
「我自然敢。」頡嵐十直挺挺地站著,語言長白對峙著。
「你也看到了,不只是我有意、剛才雪悸也不想跟著你走,不是嗎?」
這時候不是和他爭氣燄的時候,言長白轉頭低身對雪悸好聲說話,「雪悸,跟我走吧!」
「言大哥……」雪悸懶懶抬頭看著言長白,似乎認出他來,先是露出微笑,
而後又是一臉怒容。
「我啊、我不要!我不跟你、不跟你走!言大哥,你啊……
你、和、別人去、親、親熱吧……!我要,在這邊……。」
像犬貓一般在地上爬著,雪悸緩慢的移動到頡嵐十腳邊,怪異地握住他的腿,
竟然就倒在一旁臥下,頡嵐十眼神一時一刻也沒離開過言長白的臉,
定定的瞧著像是在等他開口,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身體的正主兒都不怕了,他這外人還能有什麼話說?
言長白一抿嘴,只能往門外走去,尹雁尚未自心緒中恢復,一臉蒼白的起身,
跟著言長白走出房門。
這言長白,也算是個君子。頡嵐十望著尹雁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氣,一手將雪悸撈起,
提到鋪著厚被的暖床上。
囊中物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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