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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頁! 雖然是奇怪的H,還是要掛.... ~~~~~~~~~~~~~~~~~~~~~~~~~~~~~~~~~~~~~~~~~~~~~~~~~~~~~~~~~~~~~~~~~~~~~~~~~~~~   「你在看什麼?」陳鴻之一進門來,就看徐謹手上拿著一個事物,一會拿高了透光看 ,一下又放近燭火邊,似乎是想了一想,又拿回手邊來,輕輕地撫著。   「這是朋友給的胭脂醉,正在想要不要拿來試香?」徐謹答道。   「試香便試香,怎見你一副躊躇不定的樣子?」陳鴻之倒也覺得奇怪。   徐謹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知我平日所薰香品的用意為何?」   陳鴻之自是不知,他只知好聞而已,搖頭不解,徐謹說道:「檀香上供下施,乳香沒 藥安神靜心,安息香除穢辟邪,這些燒了都是大有好處的,但這胭脂醉....」   「怎麼?燒不得嗎?」陳鴻之問道。   「這胭脂醉是魔物,你看這香塊通體豔紅,未燒就有隱香,撩地人心浮動,要真是燒 了,恐怕會引來天魔聞香...」   陳鴻之好奇地拿來一看,確實這香塊如徐謹所說,如血琉璃似地剔透,細細一聞,一 股豔香就撲鼻而來,惹地人心口燥熱,不住心動地想一聞這香氣,求著徐謹試香,徐謹自 己也是想聞的緊,便取來香爐,鋪上松灰,夾入一塊燒紅小炭,再鋪一層香灰,取箸開了 個小孔,放上銀葉,削了一小片香塊放入。   初時尚無氣味,漸漸地,一縷幽香竄出,緩緩地漫了開來,如夜蘭似地豔,卻又夾雜 著茉莉的清新,像似麝香般地野性,又如橙花般地嬌怯,香氣像天魔舞於空中,引地人綺 思不斷,口燥意動。   徐謹悠長地吐了一口氣,看看陳鴻之,一臉陶醉迷戀的樣子,魂都像被勾走了一大半 ,端上兩杯熱茶,拉了拉陳鴻之的手,說道:「我講個軼事給你聽可好?」   陳鴻之回過神,點了點頭,應了聲好,徐謹慢慢地說了起來...   樓臺水榭,絲竹聲不絕於耳,臺下坐了不少達官貴人,而臺上是個身穿紅色舞衣的少 年。   少年身姿如風擺柳,腰肢纖細地像是不足一握,雙手高舉於頭,交錯成一株花樹,捻 指朵朵成蘭,鳳眼流媚一橫,看地台下的人個個心浮口躁。   修長的右腿向前跨了一步,雪白的小腿在紅色紗裙中若隱若現,輕墊腳尖獨立,身形 旋轉,黑緞般的長髮飄飛於紅色紗蘿之上,隱約可見少年雪白的背後肌膚,惹地人心猿意 馬。   一曲舞畢,少年笑盈盈地下了台來,向著在座各位敬酒,說道:「今日春宵,多謝諸 位大人賞光,寒衣感激不盡,以薄酒略表敬意。」   一口飲盡,水酒從唇邊溢了些出來,襯著一抹朱唇更加水豔,少年福了福身,說道: 「寒衣不耐夜露深重,這就告退,請諸位大人見諒,小的再罰一杯。」   少年再飲一杯,酒意竄上了身子,臉上染了一層薄紅,晶亮的眸子有了一絲醉意,更 顯楚楚動人,說完便轉身離去,入了庭閣,不見那一抹身影。   台下的人各自散去,就留一個趙侯爺還盯著寒衣離去的方向望著,似乎是低頭想了想 ,就往那樓閣走去。   寒衣入房後就先喝了口水,先散了散酒意,自己不善飲酒,這樣強飲讓身子都軟了下 來,又加上跳舞耗費的體力,著實疲憊。   他坐到床榻上,開始解起自己的舞衣,門卻一聲地開了,來的人是趙侯爺。   一見這趙侯爺,寒衣也是心裡有底,他早就慕著自己姿色,妄想著共度春宵,就算多 方勸解,自己是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也攔不住他那好色之心,這回倒是大膽地闖進房裡 了。   寒衣冷笑,說道:「侯爺,在下還是個清倌,是不接客過夜的...」   「寒衣,我想你想地緊,乖乖從了我,絕不會虧待你的...」看見寒衣坐在床榻上 ,趙侯爺的淫性更是大起,那雪白的肩頭,細膩的皮膚,想到那處子的生澀味道,就不自 覺地嚥了口口水。   寒衣見他這般色樣,想來說也說不動的,可憐癡人,就這般貪慕這身皮肉,怎麼死地 都不知道,更是嫵媚一笑,說道:「侯爺就這麼貪我這副身子?」   「怎說是貪?爺,想好好疼你的...」趙侯爺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眼裡慾火滔天 ,像要把寒衣吞下肚一般地看著。   寒衣一聲嬌笑,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帶,衣袍散了開來,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他站起 身來,走了幾步,隨手脫下那身紅色裡衣,少年的身體,一覽無遺,骨肉勻稱,削薄的肩 與細瘦腰肢更顯柔美,背後刺上一隻血色鳳凰,赤色雙翼展動至肩頭,腰部以下是華麗的 尾羽,漫捲了整個臀部,生動靈活地像要一飛沖天。   趙侯爺激動地摟住寒衣,貪戀地看著他的身體,雙手微顫,忍不住地撫摸著他背後的 血鳳凰,喃喃說道:「原來..寒衣你號為火鳳,是這樣來的...」   寒衣抬起頭,傲然說道:「侯爺,我這身子千金不換...」   「別說是千金,就算是萬兩我也換了...」趙侯爺一遍又一遍地摸過他的背後,少 年的肌膚,彷彿上好的白玉,膩住了他的手,一絲一毫都無法離開。   「侯爺,要我這身子,得拿命來換的...」   少年攀上趙侯爺的頸子,背後的鳳凰刺青似是活的,發出陣陣紅光,化成一團鳥狀飛 霧,圍住趙侯爺,發出聲響,像是吃食的聲音,啞啞地說道:「這人的執念真好吃... 」   少年放開了趙侯爺,冷著臉說道:「吃相別太難看,要是明日廢了,我可麻煩的。」   那團飛霧又傳出聲響,嗯嗯了幾聲,少年也不理會,轉身穿好了衣物,往自己休息的 房子去了。   寒衣剛沐浴完,輕輕地梳著自己的髮,一道紅光就飛進了房裡,化為人形,親暱地抱 住他,不停地在他身上摩蹭。   寒衣推開了他,丟下梳子,走到了床邊,坐上床榻,冷冷說道:「沒把人玩死吧?」   「當然沒有,為了你,我可是手下留情的,大概要三個月後才會癡傻吧!」紅衣男子 笑著說道。   寒衣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男子又纏了上來,摸著寒衣,埋怨說道:「寒衣,你勾 搭的人真少,這樣美的身子骨,怎沒幾個靠過來?我不是教你勾引男人的方法了嗎?」   寒衣臉一紅,恨恨說道:「我沒這樣不知羞恥,誰要幫你勾引男人,供你吃食執念生 氣。」   男子仰首一笑,說道:「寒衣,你倒是好氣魄,要是沒了我,你能當這清白小倌?早 讓多少色鬼給吞吃入腹了。」說完不客氣地把手伸入寒衣襟裡,在胸前兩點狠狠捏了一把 ,痛地寒衣一聲驚呼。   「別忘了..你這條命是我救的...」紅衣男子又化為一團紅霧,繞上寒衣的手腕 ,原本在背後的鮮紅刺青不見蹤影,倒是左邊半個身子出現血紅的羽狀紋圖,尤其是手臂 以下,深深淺淺的紅羽,像是飄飛似地,印滿了整隻手臂。   手臂像是有著自己意識般,靈活地動了起來,俐落地往下面衣褲摸去,拉了褲頭下來 ,寒衣又羞又急,說道:「你又做些什麼?」   手臂當然不會說話,但寒衣心裡可以聽地到那魔物的聲音,彷彿在耳邊低語道:「想 吃..想吃寒衣你的陽精...吃過了執念,再嚐一口陽精,是最棒了的.....」   手指靈巧地夾住了腿間的根器,輕輕地摩梭著,寒衣還想掙扎,用右手壓住左手,左 手手指卻彎了彎,用指甲爬搔著敏感的柱身,激地寒衣打了個震顫,所有身上的知覺都集 中在下體上,沒了力氣再攔,心底還能聽地到那魔物的低低笑聲。   失了右手的抵制,左手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柔軟的手心包住陽物,指尖有一下沒一 下地玩弄著囊袋,寒衣忍不地地輕喘了起來,右手扶著床沿,極力忍耐,不願讓那魔物得 逞。   左手突然粗魯地緊握住陽具,痛地寒衣呼疼,魔物在心底輕斥道:「寒衣..真不聽 話...」   隨即又放緩了手,用拇指無比愛憐地撫摸著前端,在寒衣心底輕哄道:「乖..躺下 來...好好享受....」   寒衣放開了右手,身子緩緩地躺了下來,閉上眼,感覺左手還握著自己的下身不放, 慢慢地搓揉起來,下體越來越熱,也漲大硬挺了起來,前端似乎也泌出了些體液。   食指挑了些體液起來,往柱身上抹去,上上下下地捋弄起來,動作越來越快,寒衣的 喘息也越來越急,一心只想得到那發洩的快感,在一陣套弄後,終於是洩了出來,弄地左 手滿掌都是熱燙的陽精。   左手這才鬆了開來,心底的魔物滿足地低嘆一聲,說道:「寒衣的味道真好..又濃 又多的...好棒....」   寒衣緊咬著唇,胸膛不住地起伏,自慰確實帶給他全身的快感,但又有一種羞慚,自 己的身心是這樣被魔物狎弄著,難過地流下淚來,卻傳來魔物溫柔的聲音:「寒衣,你知 ..我這是不得已的....」   悠長的嘆息,無比的惆悵無奈,或許跟自己茍活於這世上也有些相似吧?寒衣睜開了 眼,淒苦地想著,最後坐起身來,穿好衣褲,走出房裡,厭惡地洗掉手上白濁的精液,左 邊身子的紅羽紋圖已然消失,那魔物又變回背後的鳳凰刺青,日日夜夜相伴著自己。   望著自己的雙手,寒衣不禁怔然,只是想在這煙花地裡,保有一身的清白,就得付出 這樣的代價嗎?   那年,自己才十三歲,田裡的收成不好,地主又討債討地甚急,家中真是窮地連半口 米糧都沒有,眼看一家子就要餓死,父母狠心地把最大的自己賣入倌館裡,拿了那點賣身 錢買米過年。   進了倌館的自己,讓過氣的舞伎給領了去,當成師傅,教授舞藝,每日裡,天未破曉 就得起身拉筋,中午吃些東西後,又是練了一下午的舞,晚上只能吃些青菜小粥裹腹,接 著背歌曲舞譜,做地不對,動輒打罵,毫無半點留情。   年紀長了些,也練出了身好舞藝,就讓鴇頭當成搖錢樹,日以繼夜地跳舞娛人,有了 姿色豔名,師傅與鴇頭就喜孜孜地打算讓自己賣身賺上更多的皮肉錢。   那夜,師傅備了小菜勸酒,要自己快點訂下日子開市賣身,自己卻死活不願做此營生 ,直嚷著要賣藝不賣身,師傅說到最後可火了,親自拿著木棍,狠狠地打,用力地打,連 那雙跳舞的腿也不放過,一下接著一下揍,直到自己半昏了過去,才聽見鴇頭進來救人, 訓了師傅一頓,說道:「你這下手不知輕重的,把人傷成這樣,白浪費了塊好料子... 」   接著自己被丟進柴房,死死地昏了過去。   想起往事,寒衣悲淒無語,夜風一吹,冷地身子直發顫,他轉身回房,想熄燈睡了, 卻怎麼也睡不著,只好起身,倒了杯水,默默地撐著頭,望著窗外庭院。   人只要想起了記憶的頭,就會不斷地想下去,寒衣依稀記得,當年那樣傷重的自己, 被一股低沉的聲音吵醒,那聲音貼著自己,像是喘息說道:「沒想到..同是天涯淪落人 ...」   一股暖流環上自己的身子,原本的痛感,漸漸消失,還是聽地到那聲音,說道:「看 來,你是個小倌..還是個漂亮的小倌,真是天助我也....」   那聲音忽然歡快地笑了,接著說道:「乖孩子,我可以保你這一身清白,對付那些想 染指你的色鬼,但是..你這身子可得分我...好不好?」   傷重的自己點了點頭,那時是什麼心情?求之不得,總算可以保住這乾淨的身子,卻 沒有想到,竟是招惹了魔物上身。   寒衣苦笑,命運作弄人不過如此,得到想要的,也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附在寒衣身上的妖魔,名為火鳳,原為修行千年的妖魔,在人間四處遊盪,獵食人的 慾念精氣,尤以淫慾最為喜愛,最喜流連在青樓、妓院、倌館之地,本來這種吸食精氣的 妖魔,只要不做地太過火,也不會被人間修道者給盯上,偏生不知怎麼的,這火鳳在青樓 裡遇上了萬年花妖,又惹出了事來,竟被打地功體盡失,無法凝形,只留一口氣下來。   火鳳正是要死不活之際,遇上被打去了半條命的寒衣,寒衣的元神無力護住身體,又 兼火鳳窺其心思,竟讓他誘哄地給出半個身子,成了這人魔共生之體。   也因著火鳳的妖力,寒衣這半條命就這樣撿了回來,不但全身筋骨癒合了回來,更加 顯地柔韌妖嬈,容貌越發豔麗,真地成了倌館裡的紅牌,而且是賣藝不賣身的舞伎,多少 人手捧著千金萬兩,只求他舞上一曲。   趙侯爺的事,確實沒有對寒衣造成困擾,因為他根本不記得那一夜的事,而且日漸癡 傻了起來,對寒衣而言,只是少了個貪慕其色的客人,而他身邊,還有很多這樣的客人, 火鳳要的,正是這樣好色貪淫的人慾執念,只要一吃食,他就有妖力短暫化形為人,這吃 食地越多,妖力就越多,功體當然恢復地也更快。   所以火鳳喜歡寒衣招蜂引蝶,這樣他就有更多的生氣慾念可以吸食,但寒衣的性子卻 是潔身自愛,對這些客人勾搭的少,不假辭色地多,當然能親近他的人也就不多,這樣一 來,就惹地火鳳頻頻發怒,恨透了寒衣這樣愛惜羽毛的模樣。   這一天,寒衣被請到魏大爺府上跳舞,一曲舞畢,又被灌了些酒,寒衣不堪酒意,讓 魏少爺抱進了內室休息。   魏少爺一見寒衣跳舞的模樣,心神就被迷去了大半,這半醉的人兒抱在懷裡,更是心 癢難過,顧慮著他是清倌的身份,還不敢亂來,只盼自個兒照顧地好,讓寒衣點頭相好。   但寒衣一喝酒,神智就弱了幾分,管不住體內火鳳的胡來,火鳳為了淫念色慾,就用 寒衣的身子勾引起男人來,他睜開半醉星眸,似笑非笑地看著魏少爺。   魏少爺讓他看地臉紅害臊,納納說道:「寒衣相公,還要喝杯水嗎?」   寒衣點了點頭,接過水杯時,若有若無地拂過魏少爺的手,喝完了水,又靠在人家身 上,嬌聲媚道:「魏少爺,你對我真好..」   魏少爺讓他這麼一說,心裡輕飄飄地,對他的動作,也就多了幾分大膽,拿走水杯時 ,趁機在寒衣的手上摸了一把,然後又回到床榻邊,握住了他的手,說道:「這是當然的 ,寒衣這樣貌美,能對你好,是我的福氣...」   寒衣淺淺一笑,攀上魏少爺的頸子,說道:「能得魏少爺的疼愛,是寒衣的福氣.. .」   氣息如蘭地噴在魏少爺的耳邊,惹地魏少爺淫念大起,想這小倌半醉不醉,強要了也 無妨,摟住他身子,猴急地解開衣結,難耐情慾地說道:「我這就好好地疼你...」   寒衣輕噫一聲,背後的鳳凰刺青發出紅光,一團紅霧就罩住了兩人,傳來些許聲響, 火鳳正歡快地吃食淫慾之時,半醉的寒衣卻清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就推開了自己身上的 男人,冷眼躲在床尾看著。   火鳳吃完了之後,化為人形,抱住了寒衣,在他耳邊輕喃著:「真好吃..寒衣你看 ,只要眼一勾,就有這樣的男人要你呢~」   寒衣心裡卻是無比苦楚,被火鳳吃食過的人,輕則傷身,重則殞命,自己跟為虎引人 的倀鬼有何兩樣?氣惱地推開火鳳,卻被火鳳拉回床裡,纏住了腰身,低語說道:「還有 陽精沒吃...」   寒衣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火鳳這樣對他,怒道:「你敢在這?」   「在這才好,讓房裡有些情慾的味道,惹人遐思,才有人敢來招惹你...」說完, 往寒衣的下身摸去,就要挑弄撩撥起來。   寒衣拼命掙扎,卻敵不過火鳳的手段,被抓住了性器,狠狠套弄後,就在床上洩了出 來,沾染上被單一角。   寒衣又羞又愧,氣地哭了出來,火鳳幫他套好了衣褲,柔聲說道:「我知你不願的, 但我沒有法子,只有多食生氣,我才能早日凝形...」   寒衣咬牙恨道:「就為你自己嗎?這般折辱我..我不如當初死了好...」   火鳳怕極了他尋死,緊緊地摟住了他,說道:「再忍一年..再一年我就能離了你的 身子自主,那時你就自由了...」   寒衣無語,只能任淚無聲落下,火鳳舔吻著他的淚,嘆道:「我也不喜歡你這樣難過 ..我們一體共生,彼此的情緒互染,你這樣地心痛,我又好到哪裡去...只要再忍一 年就好了....」說完,又化成一團紅霧,繞著寒衣的身子,變成背後的血紅刺青。   寒衣擦乾了淚,望了魏少爺一眼,依舊沉睡不醒,自己走出內室,辭別了魏老爺,回 去倌館裡休息。   為了這一年之約,寒衣即使是攢夠了贖身的錢,還是在倌館裡多待了一些時日,就為 了讓火鳳能化體凝形,離開自己的身子,不用再幫他做這勾引媚人之事。   一日夜裡,朗月當空,月至霄中,寒衣正睡地迷迷糊糊之時,卻被火鳳給吵了起來, 纏著寒衣他到月下站著。   寒衣背後的血色刺青,漸漸地淡了去,成了一團紅霧,慢慢地離開寒衣的身旁,在月 下閃閃發光,緩緩地凝聚成形,化為一個溫雅的男子,身穿紅色長袍,劍眉挺拔,面容俊 雅,但一對眸子卻含著邪佞的笑意。   「終於..終於是能再度凝形...」男子望著月亮,任那潔白的月光灑落在身上, 萬分欣喜地說著。   寒衣也覺得背後一涼,自從被火鳳附身後,那鳳凰刺青總是有著微熱溫度,今夜,那 樣的溫熱竟不再復現。   男子轉過頭來對寒衣笑著,寒衣仔細地看了看他,竟跟平日紅霧所化的男子有著幾分 相像,問道:「你是火鳳?」   「正是,多謝寒衣你這幾年來的相助,我總算是能夠凝形成魔了。」男子喜道。   寒衣心頭也是一陣狂喜,心想終於能脫離這樣以色侍人的日子。   那男子溫柔地撫著寒衣的臉頰,說道:「我這就離你而去,你再也不用為我勾引男人 ...」   寒衣心中雖喜,卻不知怎麼的,有一種離愁的滋味在心頭,想來兩人共生同體多年, 雖說受了些欺侮,但火鳳對自己其實是有著更多的保護,一朝分離在即,竟有些離情依依 的味道出來。   火鳳又說道:「從今以後,你自己要多加小心...」眼色更是柔和,彷彿是眷戀地 不捨離去。   寒衣點了點頭,想拿開他的手,卻不料被火鳳吻上,舌頭霸道地侵入他的嘴裡,一吋 吋地掠奪勾引,唇舌交纏,幾近纏綿,火熱地更甚以往的任一個吻,口中津液互換,最後 火鳳戀戀不捨地摩梭著寒衣的唇,說道:「我們不再共生同體,所以也就不再有所牽連, 最後這吻,是你唯一能喚我的機會,若是遇險..我.僅能再救你一次...」   寒衣輕喘著點頭,推了推火鳳的身子,火鳳放開了他,最後望他一眼,又化為一團紅 霧,消失於夜嵐之中。   望著天上的月,寒衣舔了舔還是火熱的唇,心中其實有些茫然,自己終於是自由之身 ,雖是無限喜悅,卻又多了一絲惆悵,脫離了這營生,又該做何打算,想著自己明日又該 往何處而去?嘆了一口氣,還是回房休息去了。   明日一早,寒衣就去與鴇頭談那贖身之事,鴇頭雖是不捨得這棵搖錢樹,但磨了幾日 ,看在寒衣年紀越見增長的份上,也知道他那死硬脾氣,只好點頭答應,寒衣打理起自己 的行囊,準備回家去探望父母後,再謀出路。   踏上回家的路,寒衣倒是有些情怯了起來,雖然年年都有托信寄錢回家,但家人卻是 甚少回覆,頂多一句父母安在,兄弟平安的話回來,這麼多年不見,記憶中的弟妹們,不 知已經長地多大了,父母是否也掛念著自己呢?想著想著,到了家門口,忽然聽見屋中一 陣爭吵,寒衣不敢進門,悄悄地躲在屋邊聽著。   「你說,那賤貨要回來?」男子低沉又蒼老的聲音怒道。   「他也為了這個家賣身了六年,再怎說,也是你的兒子。」老婦的聲音嘆了一口氣。   「爹娘這怎麼行?大哥做盡那下流營生,這一回來,豈不是讓這村子所有的人笑話? 」年輕男子接著發話。   寒衣一怔,這不是自己爹娘及大弟的聲音嗎?三個人為了自己回家而在爭吵?   「是呀!讓人笑話,家裡出了個不乾不淨的男妓,怎能在村子裡做人,平日他不回來 ,這村人也不好多說,背地裡說著罷,要是這一回來,豈不是人人都指著鼻子笑罵?」   「娘,爹說地是,這樣一來,誰家肯跟我們家有關係?這樣一傳,連小蓮家都看不起 我,將來怎會把小蓮嫁予我?」   聽到這,寒衣心頭一顫,原來自己這麼多年的忍耐都是白費的,自家人早把自己當成 那樣下作的男娼,不屑與之為伍,這守住清白的身子,又有誰在乎?自己潔身自愛,不過 是個笑話而已,喉中的苦楚,猛烈地就像要嘔了出來。   他抖著身子站了起來,什麼話也不想再聽,憤恨地往家門外走去。   寒衣恍恍忽忽地走著,一路上耳邊盡是爹娘兄弟對自己的譏諷冷語,心底無限淒苦, 天地之大,竟無處可容己身,勾欄院裡,恩客只圖自己美貌,有幾人真心相待?自己家中 ,竟也嫌他下賤營生,容不得他,在林子裡茫目走著,竟沒發現夕陽西下,落日將盡。   待他發現之時,日頭已是暗了下來,只得尋了一塊乾淨的地方,檢了幾塊枯木,升起 堆火,啃著自己包袱裡的饅頭,打發這夜。   夜漸漸地深了,寒衣睏地打起盹來,不料身旁卻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寒衣睜開 迷濛的雙眼,竟看到一個大漢對著他淫笑,嚇地他驚醒了過來,緊摟著自己包袱,說道: 「你是什麼人?想做些什麼?」   「嘖嘖嘖!沒想到這雜林子裡,居然能遇上這樣的美人。」漢子步步進逼,嚇地寒衣 轉身就想跑,卻又被兩個男人給堵上。   「大哥說地沒錯,雖說是個男的,相貌卻跟館裡的相公差不多,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親 熱一番...」另一個男子說道。   寒衣被三人堵住,無力逃脫,嚇地瑟瑟發抖,那三人便擁了上來,硬是撕了寒衣的衣 裳,在火光暗影下,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身子,更顯誘人。   帶頭的男人一把拖住寒衣的腰身,順勢就壓了上去,蠻啃起寒衣的頸子,寒衣吃痛大 叫,竟沒有半個人來救自己,心中著急,不由得大喊,「火鳳!救我!」   林中忽然閃過一團紅霧,一個人影輕飄飄地從樹後出來,拍開了漢子的狼爪,把寒衣 攬了過來,緊緊地摟在懷裡。   寒衣轉頭一看,正是火鳳,受驚後的眼淚不禁撲簌撲簌地落了下來,依在他懷裡,心 裡更是苦地發不出話來,在這世上,竟只有這妖魔肯護著自己?在世為人,有何生趣?   火鳳撫了撫他的髮,輕拍著他的背,那被攪了好事的漢子,怒地出口大罵:「王八羔 子,敢撓爺的好事?真是不想活了!」隨手拿了刀,作勢就要砍來。   火鳳摟著寒衣一避,笑道:「兄台莫急,在下只是看不得你這樣糟蹋美人。」   漢子冷哼,卻沒想到火鳳當著眾人的面,把寒衣的衣裳扯地精光,在微弱火光下,少 年的臉,羞慍地像是紅霞一樣,男子的衣袖只遮了下體一片,細瘦的腰身,修長的大腿都 露出大片春光,更讓人口乾舌燥了起來。   寒衣羞愧難當,又是萬分不解,噙著淚問道:「火鳳,你...」   火鳳拉開他的雙腿,不住撫弄著,哄道:「別怕,乖!等會我就吃了他們..」   少年受到撩撥的模樣,更引發了男人血液裡的獸性,個個舔著唇,望著寒衣的身子, 一步步地走了過去。   「兄台,你看這樣美人才有風情不是嗎?」火鳳又笑著說,抬高了寒衣的腿,輕摳著 他身後的小穴,寒衣忍不住地嬌吟了一聲,羞地全身都染上暈紅。   男人們再也忍不住地撲了過來,一陣紅霧散開,襲了三個人的身軀,接著一聲聲的慘 叫,個個眼睛暴突,七孔流血而死。   火鳳冷笑一聲,放下寒衣的腿,為他穿上衣物,又啐一口道:「一群急色之徒,連味 道都難吃地很。」   寒衣躲在火鳳的懷裡,看著這滿地屍首,又是害怕,又是悲涼,要是沒有火鳳相救, 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火鳳輕輕地吻著他的額頭,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救你了..日後,我們再也不相 見...」   寒衣驚懼地抬起頭看他,一聽到再也不相見時,竟害怕地發起抖來,牢牢地攀住火鳳 的頸子,搖頭說道:「不要..別走...」   火鳳愛憐地撫過寒衣的臉,說道:「你我人魔殊途,也不再有共生之需,不如不見, 再說,你不是恨著我嗎?」   寒衣望著火鳳的眼,那妖魔的眼裡,竟有著憐惜之情,自己生而為人,得不到這人間 的半點溫情,連爹娘親人都嫌棄,這一身皮囊美色,處處地惹人貪戀,強取豪奪無半點憐 惜,那不如隨他而去,是魔是人都不再乎了...   「我願成魔...」寒衣說道。   火鳳驚道:「這是萬劫不復的事,寒衣你莫要說笑。」   寒衣絕豔一笑,說道:「這世上無半個憐我愛我之人,只有你這妖魔還留心著我.. .當人何用,為此成魔,永世不悔!」說罷,吻上了火鳳的唇。   「寒衣...」火鳳在耳邊輕喚著他的名字,溫柔地擁著他,紅霧如夜嵐輕攏,飄漫 上兩人的身軀,漸漸地消失不見,林子裡只留下三個人的恐怖至極的屍首而已。   徐謹喝了一口茶潤喉,卻發現陳鴻之一臉恍惚地望著他,突然地靠了過來,一把就往 他的唇吻來,驚覺事情不對,立刻拿起桌上的茶水往他頭上淋了下去。   陳鴻之被水一淋,才清醒了過來,急忙放開徐謹,納納說道:「這..」   徐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定力這麼差,以後不找你聞這種天魔香了。」   陳鴻之趕緊賠罪,滿臉暈紅地告辭了徐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怎會把徐謹當成活色 生香的美人給親了下去?莫非自己真地對徐謹有非份之想?他甩了甩頭,不敢再想下去, 急急忙忙地回家休息去了。 ~~~~~~~~~~~~~~~~~~~~~~~~~~~~~~~~~~~~~~~~~~~~~~~~~~~~~~~~~~~~~~~~~~~~~ 一直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寫出來的? 到底是對什麼有怨念? 吸血鬼 D 跟左手嗎? 嗷嗚.....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8.21.21
abiavenni:推~好好看 ( ̄▽ ̄#)﹏﹏ 幸好是he 05/02 18:50
謝謝~
myoutuki:好看(〞︶〝*) 05/02 19:42
謝謝~
apeiwolf:D跟左手嗎XDDD可以寫寫看阿XDDD 05/02 21:29
感覺挑戰好大..沒有勇氣寫...
apple366:寒衣真是個美人(鼻血) 還好最後有在一起~萬歲! 05/03 22:57
^^ 謝謝~
kochiu:好看~二人終於親到了..XD 05/04 13:03
謝謝~ ※ 編輯: Gher 來自: 124.8.5.102 (05/08 13: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