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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有! ~~~~~~~~~~~~~~~~~~~~~~~~~~~~~~~~~~~~~~~~~~~~~~~~~~~~~~~~~~~~~~~~~~~~~~~~~~~~   來年春天,霜雪初化,萬物復甦,河邊的青草才冒出了些許幼苗,人們還沒有褪下沉 重的冬衣,遠方的西北邊境就傳來軍情,說是隔著城外小河的草原上,發現許多戎狄人馬 的帳蓬,搶奪著初生的水草,似乎有意進犯兩國邊界。   陸皓就這軍情報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說明願領軍出戰,逼退戎狄百里,皇帝又問 過了大司農今年稅賦如何,是否能夠籌措軍餉等事,朝中文武重臣又各自辯了一番,此事 才在廷議上定了下來。   這日下午,陸皓正在軍營裡議著軍務,與其他將領推置沙盤兵圖,推敲出兵路線及日 期,如何奇襲雁歸城,而另一路誘敵的大軍應如何安排誘敵之時,卻又被皇帝急召入麒麟 殿議事。   他匆忙進殿,望見皇帝明黃色的身影,跪拜說道:「微臣參見陛下。」   「平身,免禮了,這是雲遊四海的千面神匠,你向他討教看看吧!」皇帝指著坐在一 旁的青袍男子說道。   陸皓看向那名男子,那人手上提著一個顏料箱,桌上似乎還有好幾張人皮面具的模樣 ,他有點不明白皇帝的意思,躬身說道:「臣已有面具,多謝皇上關心。」   「我知道你有,但你的面具看了就想作嘔,難得這人來了,你請他幫你做張好點的面 具吧!」皇帝說道。   若是在皇帝面前更換面具,必定會讓他看到真面目,那..西北漠地的事,不就遮掩 不住了嗎?他立即推拒說道:「臣已習慣,無須更換的。」   「你習慣,朕不習慣,天天要對著你那張醜臉,朕不舒坦。」皇帝又說道。   「臣..立即就要出征,不會再礙聖上耳目...」陸皓頭更低,恨不得遮了自己的 臉去。   皇帝心裡有些不滿,這人是怎麼回事?為他好,叫他換張面具而已,拖拖拉拉做什麼 ,下了命令說道:「朕叫你換就換,囉唆什麼!給我脫了面具。」   陸皓立刻跪了下來,惶恐說道:「臣面目傷殘,唯恐驚嚇聖上...」   皇帝挑眉說道:「你這是抗命?」   「臣不敢...」陸皓看皇帝臉色不善,不敢再堅持,只能希望那人別撕了自己的人 皮面具就好,手指微顫,連解面具的動作也不太靈活,好不容易才解開腦後的繩結,拿下 那張漆黑如墨的鐵面具。   紅白交錯的痕跡,宛若無數蜈蚣的燒傷痕跡,有些地方還有點浮腫,只有那眼睛跟唇 能入眼,其餘面容是慘不忍睹的模樣,皇帝撇過頭去,不想再看。   那青袍男子過來摸了摸他的臉,問道:「將軍想要什麼樣的面具?」   陸皓苦澀說道:「不會惹人討厭就好...」   那人又仔細地看了他的眼,說道:「將軍這對眼眸生地太好,普通面具怕是配不上的 。」   「我自幼面目傷殘,遭人鄙視厭惡,也不喜人群囂眾,普普通通,不要招人注意就好 ...」陸皓緩緩說道,心跳如擂鼓,就怕事情敗露了出來。   青袍男子點了點頭,坐下製作起面具來,過不了多久,就已完成,陸皓原本想接了就 走,那人卻又摸著他的臉,像是打算要幫他戴上,他急忙說道:「先生別忙,我自己來. ..」   手舉起推拉著,那人摸到他的耳邊,似乎摸到一條細縫,陸皓還來不及反應,臉上的 人皮面具就被撕了下來,原本的面目,讓那人驚呼一聲。   皇帝也轉過頭來看他,陸皓驚地搶回自己的面具,急忙要躲,就聽到皇帝低低喚了一 聲:「君蘭...」   他嚇地全身發抖,一心想要逃跑,雙腳卻沒了力氣,只能低頭伏首跪拜,喃喃說道: 「臣罪當誅...」   皇帝揮手讓那人退了下去,走到他的面前,硬是抬起他的下巴,問道:「你是君蘭? 」   陸皓睜著眼對著皇帝瞧,腦裡一片混亂,雙唇哆嗦地說不出半句話來。   皇帝摸著他的臉,著迷似地說道:「是君蘭的臉..你是君蘭....」   陸皓閉上眼,咬唇不語,皇帝忽然地把他抱進懷裡,摩蹭著他的身子,聲聲喚道:「 君蘭..君蘭...我想你地很....」   陸皓僵直了身子不敢動,心中不住默念,這人不是天應,是皇上..是自己的主子. ..不能亂了分寸的.....   皇帝回過頭來,想親吻他的唇,卻讓陸皓轉頭避了開去,低低說道:「臣罪當誅,請 皇上責罰...」   他這才想起,懷中這人是他的臣子陸皓,不是西北漠地裡的君蘭,但這是怎麼回事? 明明密旨裡說了君蘭已死,怎麼陸皓居然是君蘭?莫非這人用了什麼法子給遮掩了下來?   他放開陸皓,冷冷說道:「這欺君之罪,可是罪誅九族的事,陸將軍,你到西北勦寇 之時,用什麼法子回了州官尋人的密旨?」   陸皓驚恐不已,沒想到那西北一事,居然成了罪誅九族的事由,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但陸家其他人是無辜的,當下磕頭不住跪拜,惶恐說道:「欺君是我一人做下之事,臣 的家人皆是無辜,求皇上賜死我一人...鴆酒白綾,臣甘願領受,求皇上饒過我陸府上 下...」   看他這樣惶恐,必定是知情的,知道自己苦苦找著他,日日朝上相見,卻幾年都不動 聲色,君蘭..你果然絕情,形同陌路,不願再與我相見了...皇帝苦澀地想著。   皇帝拉起他的身子,看他額頭上都磕出了一片紅痕,輕輕地撫摸著,沒有想到自己還 是這麼心疼著這個人,他的君蘭..那日思夜想的絕色少年...   陸皓滿是驚疑地看著他,一對水眸子裡,佈滿恐懼害怕,還有一點點的希冀,天應. .不會對他這樣殘忍無情吧?哀聲說道:「皇上..臣罪當誅..只求你饒了我陸家族人 ...」   「朕..是該跟你好好地算這欺君之罪...」皇帝緩緩說道,碰著他的身軀,那些 以往的歡愛記憶,點點滴滴地流過心頭,怎麼可能狠地了心賜他一死?多少夜裡,為了那 記憶中的少年逝世而惆悵難過,現今,這具身子就在觸手可及之處,自己怎麼能放?把他 摟進了自己懷裡,扯開他的領巾,雙手就想探進衣襟裡頭,好好地撫弄疼愛一番。   陸皓抓住了皇帝的手,掙脫了他的懷抱,退了一步跪下,顫聲說道:「臣..願一死 ,但.不能..與皇上有這苟合淫亂之事...」   苟合淫亂之事?原來君蘭你是這樣想的?那大半年的歡愛,對你又是什麼?心頭像是 被狠狠地刺了一刀,還以為他對自己有了情意,那樣的愛戀目光,那樣的擁抱依偎,原來 都是假的嗎?皇帝怒極反笑,輕聲問道:「那以前,你怎麼不覺得這苟合淫亂呢?」   陸皓垂眸不語,死死地盯著地上,心中淒楚難言。   皇帝走到了一旁的邊櫃,翻出了一瓶白瓷藥瓶,取了一顆出來,遞給了陸皓,說道: 「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我不殺你九族就是,這毒藥,你就吃了吧!」   陸皓接了過來,望了皇帝一眼,燦然一笑,說道:「多謝皇上成全。」一張口,那顆 丹藥就落了腹中。   身子瞬間沒了力氣,陸皓伏在地上,感覺全身灼熱,下腹更是熱流翻滾,氣息逐漸混 亂,沒想到這毒發作起來真是快,自己就快要死了。   皇帝把他打橫抱起,一步步地往內殿走去,他偎在皇帝懷裡,想到自己能死在天應這 樣溫暖的懷抱裡,也還算是好的,至少不是孤單一人的逝世,眼裡竟帶了幾分柔情。   皇帝把他放到床榻之上,撫摸著他的臉,凝視著他的眼,用手指劃過眉間,輕聲問道 :「以前,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他點了點頭,滿是愛慕地望著皇帝,他從來沒有忘過這人在北地所給的溫情,那些滿 天閃爍的星空下,纏綿繾綣的日子。   皇帝順著他細長的頸項,撫摸著他的身軀,微笑道:「那朕等你..等你自己寬衣解 帶來侍候我...」   他輕嚶一聲,感覺被皇帝摸過的地方,像著火般的難受,似乎想要更多的撫觸,有些 茫然地問道:「那不是..毒藥嗎?」   「是春藥..朕用過,藥性很不錯的....」皇帝啃咬著他的耳垂,低聲說道。   居然..這樣騙自己!君蘭的眼裡冒出怒意,別過頭去,說什麼也不肯讓他得逞,但 那些輕吻碰觸,卻像燎原星火一樣,點燃體內熾熱的情慾,呼吸漸漸紊亂,酥麻的感覺從 身體內部一圈圈地向外擴散。   他死命地咬緊唇,企圖保留些許神智,卻讓皇帝奪走了那僅存的自由,雙唇被仔細地 舔濕,然後吸允乾淨,唇齒慢慢地鬆開,舌頭就迅速地侵入,輕柔緩慢地在內部各處掃過 ,執拗反覆地烙印上屬於自己的記號。   皇帝的手指隔著衣物搓弄乳頭,君蘭的神志逐步潰散,耳邊又傳來低沉誘人的聲音, 蠱惑似地說道:「解開腰帶..」   君蘭的手不自覺地移到腰間,手指顫抖地解開腰結,卻還帶了一點不甘心,不肯抽掉 ,皇帝的手握上他的手,代他使力地抽去,然後伸手探入衣襟,在身軀上撫弄,點燃更多 的慾火烈燄。   「乖,脫掉外袍...」蠱惑人心的聲音再度傳來,君蘭瞅了皇帝一眼,手卻不由自 主地拉開衣襟,皇帝抱起他的身子,幫他全褪了去,在褻衣上用唇輕觸胸口,又再說道: 「這也要脫...」   溫熱的氣息透過衣物,將肌膚薰染出一層暈紅,君蘭已經無法集中心力解開衣結了, 意志讓步於情慾的渴望,他閉上眼,強忍似地說道:「解不開...」   皇帝幫他解開了衣結,伸手探入衣襟撫弄,低沉的男聲帶上一點焦躁,說道:「剩地 你自己來...」   君蘭別過頭去,將臉埋在青色雲紋枕中,黑色髮絲散落肩頭,幾縷還落在粉色的頸項 旁,雙手顫抖地挑開自己的衣物,胸口露出大片潔白如玉的肌膚,乳尖早已硬挺紅豔,皇 帝等不及地咬上那兩顆成熟的茱萸小果,用舌頭好好地品嚐這睽違幾年的美妙滋味。   君蘭的十指絞緊身下錦被,極力忍耐這熟悉的快意,皇帝在鎖骨上肆意啃咬,留下青 青紫紫的痕跡,然後再往下吻舔著,在肚臍下幾吋,用舌畫圈挑逗,捉起他的手來到褲頭 ,說道:「快點脫了..朕想看看你那漂亮的小東西...」   君蘭的手卻是執意不動,自己怎麼能這樣做,這一脫,就等於把身子給人家褻玩,沉 淪慾望而無法自拔,那個人是皇上,是自己不能夠靠近的人...   皇帝隔著褻褲,輕輕撫著腿間的根物,用手指描出君蘭的形狀,若有若無的碰觸,讓 他更覺得地痛苦,但是卻怎麼也不願屈服,皇帝冷哼一聲,說道:「真倔..我看你能忍 到哪時?」   皇帝的手,隔著褻褲揉弄了起來,春藥的藥效,讓君蘭的身體更加敏感,輕輕一碰, 一股酥麻立即竄上腰間,身子灼熱難受,像在火裡烤一樣,汗一滴滴地落,胯下之物,已 經脹痛地滴出蜜液來,濡濕了褻褲。   「好淫蕩的身子,摸個幾下就溼成這樣...一定是欠人插吧!」皇帝嘲笑地說道, 君蘭不曾受過這樣的羞辱,恨恨地瞪著他,然後皇帝拉下他的褲頭,用手指撫弄著直立的 玉莖,指甲爬搔過柱身,君蘭不由得低吟幾聲,麻癢的感覺,讓地他幾乎要瘋了。   皇帝用手指圈住他的根部,一手不停地逗弄著,惡意說道:「想要吧?乖乖求朕.. 我就讓你舒服...」   君蘭再也受不了地點了頭,眼裡漫上一層水霧,濃重地像要滴出水來,皇帝卻還不放 過他,更加壞心地說道:「要求朕,說抱我...狠狠地插我....」   君蘭被逼地眼眶發紅,卻怎麼也說不出那樣猥褻下流的話語,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 眸裡的水氣凝結成水滴,化成了淚落下,哭道:「天應..你...欺負我....」   聽到這聲叫喚,皇帝的心就軟了幾分,自己以前可沒有這樣鬧過他的,放開了手,瞬 間白濁的體液就射了出來,弄地自己滿手腥羶,他在被上胡亂地抹了幾下,終於動手褪盡 了彼此的衣衫。   他吻著君蘭修長的腿,不住地在內側撫摸,這溫潤如玉的肌膚,讓他多麼地想念,君 蘭的呻吟喘息,聽起來多麼地動聽,他從床鋪的暗格裡取出油膏,用手指沾了沾,抬高君 蘭的腰身,止不住心頭亢奮,往身後的秘穴探去,熟練地揉搓,用大量的脂膏柔軟他的內 部,溫暖緊窒的感覺,包圍了指尖,使他心神不由得一顫。   抽出手指,挺進早已亢奮而立的陽具,軟熱的肉壁包裹而上,他不由得低吟一聲,無 比熟悉的銷魂滋味,讓他的意志快速淪陷,只想縱情在這具身子帶來的快感當中。   他把君蘭的手拿開,想看他陷在歡愉中的神情,君蘭迷茫地望著他,心裡有著強烈的 悖德感,這個伏在他身上的人是皇帝..不應該也不可以跟他做上這種事...   皇帝吻著他的眉眼,溫柔的吻,如細雨一般地落下,君蘭閉起眼,這樣令人貪戀的溫 柔,是天應所給的..心中混亂不已,到底自己應該當他是那溫情的天應,還是那一向厭 惡自己的皇帝...   「君蘭..真棒...」皇帝立起身來,強按住君蘭的肩頭,迫使他接受自己的一切 ,不住地低喃著,君蘭緊抓著床被,不論這人是天應或是皇帝,自己都被他滿滿地撐開, 不停地抽插著,每一份觸感,每一份歡愉,甚至是痛苦,皆是被佔有的事實。   身軀完全地失去力氣,不論是痛感還是快意,都只有全部承受,細細地低喘,充斥在 肉體的碰撞中,神智早已是七零八落,腦海裡只有暈眩刺激的愉悅,君蘭不知道自己宣洩 過幾次,就只能昏眩在那樣熾熱的懷抱裡。   夕陽西下,微弱的金光從鏤空的花窗中,漸漸消散,黑幕般的夜色籠上床榻,床邊的 青銅角燈,燃起了一簇微弱的火燄,慢慢地散開,白色紗帳染上一層紅光,皇帝抱起君蘭 ,走往耳房中的浴池。   溫暖的泉水從肩頭流洩而下,一雙手搓洗著身體四處,皇帝仔細地清洗著懷中的人兒 ,他的君蘭,長地更加俊朗了,幾年的戎馬生活,褪去了青澀的少年氣息,換成英氣勃發 的好兒郎,但那狹窄的腰身、挺翹的雪臀、修長的雙腿,還是一樣惹人遐想不已。   忍不住又在腰間流連,捏上一把,君蘭嚶地一聲,睜開了雙眼,正對上皇帝那促狹的 眸,他低頭吻著君蘭的唇邊,問道:「為什麼要帶著面具遮掩容貌?」   君蘭低下頭來,淒淒說道:「我七歲有道長論命,說我男身女相,是那朝政弄權,淫 惑聖上的命格,唯有破相,才能破這命格...爹親便逼我立誓,永不以真面目見人.. ..」   原來是這個原因..皇帝想起,他們西北相遇之時,君蘭一副害怕他看到容貌的模樣 ,又因面容傷殘,總是被他人排擠嘲笑,心中憐惜不已,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安撫,點點親 吻像是微風般地碰觸著君蘭的臉頰。   君蘭長嘆一聲,推開了皇帝的懷抱,凝視著他,一响貪歡,竟釀成大禍,這淫惑聖上 的罪名,老天真要他擔下不可嗎?   他轉身想要離去,但腰腿酸軟難行,緊咬著牙忍痛地爬上池邊,劇烈的動作扯動身後 傷口,順著大腿根部,流下鮮血與精液混合的紅白痕跡,竟是有些觸目驚心。   他久未雲雨承歡,秘處早已緊閉地如同處子,加上春藥烈性,兩人都沒了控制,一下 午的廝磨糾纏,倒是折騰地他身後小穴紅腫破皮流血不止。   皇帝見狀,急忙抱住了他,說道:「別動..朕召御醫來給你看看...」   這樣羞恥之事,怎能讓人看見?他死命搖頭,哀求說道:「不要..求皇上給臣留點 顏面....」   「有傷怎能不看?」皇帝怒道,他自己也急了,怎麼沒輕沒重地弄傷了君蘭,偏這人 又不肯就醫,還死死地要著面子。   自己與皇上做下這等錯事,說什麼也不能張揚出去,君蘭發狠說道:「早知如此.. 還不如讓爹親劃花了臉,今日也不會與你有了這種孽緣...」   皇帝緊張地把他摟進懷裡,君蘭長相雖然柔美,性子卻剛烈,他還真怕君蘭會如此行 事,放低了聲量,柔聲說道:「別這樣,不看便不看..等等幫你擦藥就是..你要有了 些損傷,那朕就只好找你陸府的人來賠命了...」   陸府..君蘭緊握著雙手忍耐,他從沒有想到,自己一家子人的性命,就這樣捏在自 己掌心,這人是皇帝,掌有天下人的生殺大權,自己要怎麼才能逃出這權傾天下的人呢? 僵直著身子,任那人把自己抱了出去,又重新地放上床榻。   白色的紗帳、淡青色的薄鮫綃、天青雲紋帳依次從鎏金帳勾上放下,深淺交錯的白與 藍,完完全全地遮住了君蘭的身影,看不透帳中的絲毫動靜,皇帝才走出內殿,向外喚人 送了點清淡夜宵及傷藥過來。   皇帝揮了手叫人出去,親自為他上藥餵食,又軟求硬逼地讓他在宮中留宿一晚,懷裡 抱上了這思念已久的身軀,心滿意足地睡上一覺。 ~~~~~~~~~~~~~~~~~~~~~~~~~~~~~~~~~~~~~~~~~~~~~~~~~~~~~~~~~~~~~~~~ Gher:大家都想虐小攻是吧? 那我最後面就放大絕了.... 君蘭(嘆): 天命難違, 作者大人,我可以借戰甲給你... Gher: 現在時代進步, 我會自備防彈衣的...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8.7.75
sasa520:什麼?!後面了?! 06/25 23:16
還久捏...
onlyayu:虐攻沒意見,拜託不要是BE就好!! 06/25 23:27
真的是 HE ....
wengna:怎麼又得逞了!!!(╯≧□≦)f〒~叭叭~ 06/25 23:40
還好沒有拿新產品來...君蘭比較單純咩! ※ 編輯: Gher 來自: 124.8.7.75 (06/25 23:44)
ieo7131989:作者大人有保證說是HE~~ 06/25 23:50
yuaniming:不虐一下小攻,就只好找作者開刀了..(磨刀....) 06/25 23:58
Q-Q
superion1105:我還是想虐他爸爸......自己兒子幸福明明比較重要@@" 06/26 00:25
clcd:那個做面具的,記得去堵一下他嘴(抖 虐攻虐父都好可是好像都會 06/26 00:37
clcd:連帶虐到君蘭? (君蘭是好孩子~)←(又講XD) 06/26 00:38
嗯..他是好孩子..
xj4:.....面具是君蘭娘為了保護孩子而偷偷作的吧,然後洗溫泉時 06/26 00:55
xj4:被洗掉了所以恢復正常,就被攻給攻了.... 06/26 00:56
xj4:但是這裡的君蘭又知道自己臉上有人皮面具....?? 06/26 00:58
talesr:洗溫泉時應該拿掉人皮面具了 06/26 01:01
talesr:我比較在意以前那場火災到底有沒有傷到他的臉? 06/26 01:01
我承認是我偷懶..沒有寫面具的複數形 沒有喔!他爸媽是做場小火災,把小孩嚇昏騙他而已
fancy0213:爸爸跟小攻都虐吧~呼呼呼呼(欸 06/26 07:52
s19901029:沒有吧 我覺得火災是他爸騙他的 繼續虐攻吧(敲碗) 06/26 10:13
seigaku00765:但是我比較想虐作者耶喔呵呵(被巴) 06/26 10:58
Q-Q
skyflying72:那工匠怎麼突然間就消失了?不要忘記細節呀。 06/26 12:48
感謝提醒..看地真細... ※ 編輯: Gher 來自: 124.8.3.19 (06/26 13:31)
obscurenight:感覺起來小攻只喜歡那張臉皮..= = 06/26 19:57
kochiu:樓上+1...還是要虐攻丫!! 06/27 12:08
yachuchu:怎麼又爽到渣攻!誰叫君蘭是天生苦命受!要幸福唷! 07/15 1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