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H]紅顏 41

[Gher (杜月)]

  H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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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皓每月總會固定回家幾趟，剛踏入自己住慣的偏院裡，聞到熟悉的金桂飄香時，母

親就來到這，跟他提上了最近有人來說的這門親事。


　　陸皓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似乎是在想些什麼，陸老夫人也不勉強他回答，就這麼

地放著了，然後這風聲又不知道怎麼傳到朝裡去的，就在王家也打上這個主意時，皇帝終

於是知道了。


　　他原本在心裡暗笑，君蘭老早是自己的人了，這些朝臣想隨便找個女人就依靠上陸家

，算盤未免也打地太過如意，沒想到過了半個月，也沒聽到拒絕的消息時，心就一點一點

地沉了。


　　他滿懷心事地走到麒麟殿去，叫內侍點上了燈就出去，君蘭今日去視查軍務，是不會

過來了，但書案上，還是有著他整理好的奏折堆著，他們兩個人在這個僻靜的殿室裡，相

處過許多時光，他開始回想，不知道有幾年了呢？過了這麼多年，他對君蘭，居然都不曾

厭倦，喜歡跟他共理政事，喜歡跟他說笑談天，喜歡跟他繾綣纏綿。


　　但是現在，他不知道君蘭是怎麼想的，君蘭是不是也跟其他人一樣，只是裝出歡喜柔

順的模樣，應付著自己呢？身為帝王，最可悲的，莫過於如此了，在許多溫柔歡情的背後

，都只是冷冰冰的利益交換，與不得不為的偽裝順從。


　　自己出身皇族，對權勢有著許多的感觸，年少之時，可以到處調戲美人，不過就是仗

著王爺的身份罷了，登基之後，享盡極樂溫柔鄉，也是因為自己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那

些過往的男男女女，對自己有多少真心，是連想都不願意想的，除去了權力，他並不曉得

，有誰會真地愛他。


　　但是君蘭並不相同，他們相遇於西北漠地，彼此也不曉得各自的身份，就那麼單純地

愛上了，他始終相信，最當初的情份，都是存在的，就算這麼多年來，君蘭身為臣子，不

得不屈服於他之下，他也還深信著，當初那個絕色的少年，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王謝兩家的說媒，讓他不那麼肯定了，他一直都知道，君蘭很喜歡孩子，應該會

想要娶妻生子，共享天倫之樂，自己不是沒有這個雅量，但是心頭卻總是不安害怕。


　　他很清楚君蘭的性子，只要人家對他好，他必然也會回報著好，自己之所以佔了君蘭

這麼久，也是因為沒有多少人對他好，他貪求眷戀自己這點溫暖而已，現在他已經是權傾

朝野的大將軍，多少人打算對他大獻殷勤，他的心，還能那麼單純地只留給自己嗎？


　　他開始沒有把握了，尤其是讓君蘭娶妻，跟一個女人日日相伴，然後還生下他的骨肉

，這個女人與孩子，應該會佔掉君蘭大部份的心思吧？那時，自己與他，還會是現在這樣

嗎？

　　或許．．真地．．．只能當君臣了．．．．．他不禁苦澀地這麼想著。


　　麒麟殿外，忽然有內侍宣告，說道：「大司馬大將軍陸皓求見。」


　　皇帝說了個准，隨手拿起奏折，假裝很認真地看著，然後又聽見陸皓說道：「微臣參

見陛下。」


　　他裝裝樣子，說道：「平身，愛卿何事覲見？」


　　陸皓說道：「只是來麒麟殿看看是否還有些事務要打理，沒有想到皇上在此。」


　　陸皓一邊說，一邊解下了面具，雖然已經是入秋了，但還是暑意蒸騰，地面像是冒著

熱煙，尤其是在烈日下觀看操練，熱地他有些受不了，視察完就想躲到麒麟殿裡來涼快，

順便再看看有沒有其他事要處理，沒想到皇上今日倒是勤快，居然是自己來了麒麟殿看。


　　皇帝隨意應了聲，假裝眼睛又盯上折子，其實偷偷地看著他，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

君蘭到底會不會跟自己說娶妻的事來。


　　陸皓自己看自己的，又把那些看過的折子分起類來，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折子，

過了一會，皇帝再也受不住心裡的煎熬，開口問道：「君蘭．．你最近．．．有什麼打算

？」


　　打算？君蘭被問得一頭霧水，滿是疑惑地問道：「什麼打算？」


　　皇帝欲言又止，怎麼也拉不下臉來問這事，可心裡又想知道地很，明知道有些事情不

要問比較好，可又沒有辦法不去想不去問，萬一君蘭來跟自己請婚假，那．．真是叫他情

何以堪？


　　他終究是硬著頭皮，說道：「就謝家王家說媒的事．．．．」


　　君蘭沉默不語。


　　皇帝的心更慌了，君蘭真是要拋下自己，決意娶親了嗎？這十幾年的情意愛戀，當真

成了落花流水不成．．．．


　　君蘭嘆了一口氣，他是想成親沒有錯，畢竟自己孤身一人，回到宅子裡總是空蕩蕩的

，也是孤單落寞，但是，他並不想隨便地娶個女子回家，只為了生個孩子，更何況這些女

子，還牽涉到朝廷裡的權力爭奪。


　　他真正想的是，與自己喜歡的人，共渡一生，才是令人舒心之事，但偏偏．．自己所

愛非人呀！他不禁幽怨地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見到他那樣哀怨為難的神色，心裡竟有些愧疚不安，拉住他的袖子，低聲地問道

：「你已經有了屬意的人嗎？」


　　看到皇帝那種不安的樣子，他忽然起了捉弄之心，這冤家欺負自己這麼多年，是該報

仇捉弄一下，認真地點了點頭，應道：「嗯！」


　　皇帝袖子拉地更緊，緊張到手心都要出汗了似，硬吞下一口口水，才能穩聲說道：「

是王家還是謝家？你真要娶親不成？」


　　「我還看不上這兩家的女兒，臣另有心儀之人，想請皇上賜婚．．．」君蘭看著拉得

死緊的袖子，慢吞吞地說著。


　　皇帝心中震驚萬分，君蘭真地有喜歡的人了？自己跟他相處十幾年，居然比不過個隨

便去說親的女子，這些年來，君蘭真地是騙著自己的嗎？


　　自己得容忍一個女子，分要著君蘭的心，就已經夠痛苦了，居然還要召告天下，看他

跟她在人前卿卿我我、夫妻恩愛的，這是連自己都不曾有過的事，那自己算是什麼？偷偷

摸摸，見不得人的小妾是嗎？


　　一種像是被背叛的痛苦，從心底湧了出來，混合了強烈的不甘心，一刀刀用力刺著心

頭，皇帝咬牙說道：「是誰？居然讓我們大將軍為她求下這段良緣．．．」


　　君蘭撥開皇帝的手，說道：「別拉．．再用力就要破了．．．」


　　皇帝死纏住他的手，眼裡滿是怒火，恨恨問道：「是誰？」


　　君蘭促狹笑道：「皇上是忘了？你不是說要來我陸府提親下聘的嗎？」


　　阿？提親下聘？皇帝一愣，自己是說過這話沒錯，可是想著君蘭哪裡會肯，只是當成

玩笑話說了的．．莫非，君蘭是逗著自己玩的？他喜歡的，其實是自己呢．．．


　　皇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放開君蘭的衣袖，抱上了腰肢，在肩頭磨梭，吸取著他身上

的氣息，好在，君蘭還是他一個人的．．雖然自己這太自私了點，卻怎麼樣也不想跟旁人

分享懷中的人．．．


　　他悠悠說道：「君蘭想要什麼聘禮？玉璽？除了這天下皇位，朕可是什麼都給你了．

．．」


　　「臣想要的．．比那個還珍貴．．．」君蘭吻了吻皇帝的唇，柔聲說道。


　　皇帝疑惑地看著他，問道：「是什麼？」


　　君蘭的指尖停在皇帝胸口，隔著衣物，用指甲刮搔過他左邊的乳首，說道：「這顆九

重帝心．．．」


　　皇帝捉住他的手，帶上點委屈，輕聲說道：「朕早就給了．．是你不要的．．．怎麼

也不肯待在我懷裡，總是要飛要逃呢．．．．」


　　「臣年少之時，唯恐敗壞門風，落了身敗名裂的下場，後來更怕自己色衰愛弛，守不

住皇上這顆心．．．．」君蘭窩進他的懷裡，聽著那穩定的心跳聲，緩緩說道。


　　「傻君蘭．．．」皇帝撫摸著他的髮，苦笑說道。


　　「天應，以前只要你哄我一點，我就能靠著那點溫情過活，可現在，你給得越多，我

卻越來越貪．．想你再多看我一點．．．再多給我一些．．恨不得把你整顆心都佔了．．

．」君蘭痛苦地說道。


　　這幾年來，兩人共理政事，對外朝臣立場總是一致，在漫天廷議爭吵中，一個交會的

眼神，就能堅定彼此的信念，常有相伴相攜的感觸，再加上日常的溫柔相待，夜裡的雲雨

歡情，真有那一生一世人的錯覺。


　　明明知道這個人是帝王，不會只專情於一人，卻還是忍不住地求了．．．


　　「這顆心．．早就是你的，怎你就不信呢？」皇帝低頭吻著他的眉眼，嘆氣說道，這

幾年，有君蘭相伴，他可是改了不少風流性子，除了這對陸家兄妹，自己可沒再沾染過其

他人的。


　　君蘭用手指劃過天應的英挺劍眉，輕輕碰觸那挺直鼻樑與削薄的唇，他望著那雙眼眸

，這麼英俊瀟灑的人，真地會屬於自己嗎？


　　那些御書房裡的侍衛，總是熾烈地看著這人，對他殷勤地笑著，還有好多美麗的少年

，在他眼前含羞帶怯，像是朵朵嬌豔的蓓蕾，任他採擷，共渡一夜恩情，還有多少後宮嬪

妃，想盡辦法要討他一點眷寵歡心，這一吋半方的胸口心裡，哪裡輪地到自己呢？


　　他放下手，嘆了口氣，說道：「臣恐怕是要不起．．．那些御書房裡的美貌侍衛，個

個都想要著聖眷恩寵．．．．」


　　皇帝輕笑，動手去扯上他的腰帶，戲謔說道：「要說這聖眷恩寵．．有誰比地過你了

？」


　　君蘭抓住他的手，垂眸嘆道：「只不過是露水歡情而已．．．哪敢奢望一世情愛？」


　　皇帝撫摸著他的臉頰，溫柔說道：「我可疼了你好多年．．就連那些後宮妃子，也沒

你得朕的雨露多呢．．．」


　　君蘭鬆開了手，不相信似地看著皇帝，皇帝又親親他，認真說道：「真是疼惜你的．

．．不是也為你遮掩了這麼多年嗎？哪個人能叫朕這樣地委屈求全．．．．．」


　　皇帝抱他上榻，脫下衣物冠冕，扯掉他的腰帶，挑開衣襟，輕撫著那具白玉似的身軀

，絮絮說道：「真是愛地入骨了．．以前年輕時，貪著你這臉蛋身子漂亮，久了懂你性子

，倒是更加憐惜起來．．這幾年，你開拓疆土，隨我一同理政，讓朕更加惜才了．．．」


　　皇帝深情地望他一眼，舔咬著他左邊乳尖，嘆道：「真是滿心滿眼都是你了．．．哪

裡也離不了你去．．．．．」


　　君蘭閉上眼眸，感受著胸口的麻癢感，皇帝的手，溫柔地揉弄著右邊乳頭，然後撫過

他的腰間，溫厚的手掌碰觸肌膚，帶來灼熱熟悉的感受。


　　隨著纖細的腰線，來到夾緊的大腿間，皇帝手指挑弄根物，一陣酥麻感就湧上君蘭的

腰間，似酸似麻地難耐，他不禁主動地張開雙腿，渴望更多的撫觸。


　　皇帝俯身親吻他的眉眼，說道：「張開眼睛，看著朕．．．」


　　君蘭聽話地睜眼，眼前的人，正凝視著他，說道：「我的眼裡，只有你一個人．．．

．」


　　君蘭捧著他一吻，那總是帶笑的眸瞳，確實映著自己身影。


　　皇帝拉著他的手，貼在自己心口，說道：「這裡，為了你而鼓譟著．．．」


　　心臟有力地跳動著，夾雜著情熱悸動，君蘭將耳朵貼近，這心跳聲，在許多夜裡都伴

隨過自己入眠。


　　皇帝支腿分開他的下身，慢慢地磨梭了起來，根物在他腹部上脹大發紅，那樣熾熱的

溫度，也傳到自己身上，讓他發出一聲輕呼。


　　皇帝捉起兩人的根苗，握在一起搓動，強烈的快感，讓兩人前端都濕了起來，低喘說

道：「這樣地想要著你．．難以自制．．．」


　　君蘭抬高腰身，身子弓了起來，皇帝取出床頭的油膏，用手指抹上他的身後，一圈圈

地按揉著，緩慢地將指節沒入，感覺他體內的溫暖緊窒。


　　「我可沒有這樣碰過那些侍衛的．．．．」皇帝低頭，舔著他的下身說道，濕滑的舌

頭在柱身上游動，前後都帶來更多的刺激，君蘭手指絞緊被單，發出陣陣嚶嚀。


　　皇帝抽出手指，將早已渴望君蘭的碩大下身塞了進去，猛然地撞了幾下，又緩緩地律

動起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擦過他體內最敏感的一點。


　　「嗚．．我想要．．．再快點．．．．」君蘭雙手攀上皇帝肩頭，渴切地說道。


　　皇帝卻停了下來，親了親他的唇，帶著笑意看他，君蘭雙腳纏上他的腰，將自己完全

地送上，扭動腰身，開始套弄了起來。


　　皇帝抓住他的腰身，說道：「你能這樣地索要著朕．．．怎麼我這顆心就不肯要呢？
」


　　「我．．我怕．．守不住．．掉了更難過．．．．不如．．不要．．．．．」君蘭手

腳纏地更緊，雙眸如水似霧，渾身讓情潮染上一層緋紅，斷續說道。


　　在這世上，他只有這麼一點溫情可以想要，無法忍受再一次地失去．．就算只有些許

歡情，他也珍惜無比地握在手裡，不敢不想自己能有更多。


　　皇帝用力地一陣衝撞，吻著他的眉間，說道：「傻君蘭．．你．．你．．．抱地這麼

緊．．怎麼會掉呢？」


　　君蘭摟緊他的頸脖，皇帝又親吻著他的耳垂，輕聲說道：「我的心．．．早在你懷裡

了．．．．」


　　君蘭不住地呻吟起來，身後的小穴也陣陣收縮著，皇帝頂弄地更加用力，速度也越來

越快，不停地追逐著慾望的高峰，終於是在他體內洩了個舒爽，君蘭讓他最後用力一頂，

也跟著洩了出來。


　　他緊緊抱著君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柔聲說道：「有沒有感覺到．．．我全都給了

你的．．．．」


　　那樣滾燙的陽精，就宣洩在體內，濕潤了腸道肉壁，情慾的滋味，散在四肢百骸裡，

讓身軀忍不住震顫，君蘭伏在皇帝肩頭，低聲嗚咽了起來，這個人，真地是可以屬於他的

．．．長年來的自卑害怕，如冰雪消融地從心頭化去，帶來和煦春風的溫暖柔情，溢滿心

懷。


　　皇帝抱著他去耳房洗了個乾淨，然後兩人滿足地睡個午覺。


　　皇帝翻了個身，有些迷糊地睜開雙眼，原本君蘭所睡的內側，失去了該有的溫度，他

起身坐在床沿，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麒麟殿裡已經是黑暗暗地了，他打算叫人來點上燈，走到外室，才發現君蘭隨意地披

了件外袍，就這樣坐在桌上。


　　月光透過竹簾灑了進來，照亮了他坐著的一角，書案上的一盆蘭花開了，隱隱然的香

氣在殿內飄動。


　　君蘭輕撫著那蘭瓣，嬌黃的花瓣在那粉色的指間，更顯豔麗，而他的身影，在月色下

，顯地如夢似幻。


　　皇帝想起曾聽過的軼聞，天山上有一種嬌貴奇蘭，名為素心蘭，會在月下綻放，白色

花瓣，薄如蟬翼，如冰似雪般的純潔無瑕，月光透射過花瓣，會幻化出七彩虹光，美地令

人覺得不可思議。


　　那溫泉池畔的絕色少年，那身穿戰甲的英氣兒郎，那常伴身旁的溫雅文臣，今夜，竟

然在這麒麟殿裡幻化成了那月下的蘭花仙子。


　　他有點不敢相信似地輕喚了聲君蘭，君蘭回眸對他笑道：「這花難得開了．．．以為

過了花期，是不會開的．．．．」


　　那朵笑容，竟是這樣地純粹美麗，比當初溫泉池畔的青澀，還多上幾分動人，夜風輕

襲，吹開隨意披著的黑色衣袍，襯著那身白玉般的肌膚，在月暈下顯地晶瑩剔透了起來，

雙眸灩若秋水，還帶股剛經過情事的春色慵懶，像是朵在月下綻放的素心蘭，隨風搖曳，

盡展風姿，皇帝的心弦為了他這番姿態而顫動不已．．這是他的君蘭．．．


　　他腳步有些不穩地來到君蘭身邊，跪在他的面前，仔細地為他繫好腰帶，抬頭說道：

「別著了涼去．．．」


　　君蘭等他繫好了衣帶，這才發現皇帝是跪著的，驚慌說道：「臣受不起．．．」


　　他急忙地要下來請罪，卻讓皇帝攔住了，皇帝撫著他的臉頰，說道：「君蘭．．現在

我不是你的君王，不要你卑微屈服．．．我是你的天應．．你是我思慕愛戀的人．．．．

．」


　　雖然他是天下至尊，但在所愛的人面前，身份地位都是不重要的．．．這一刻，真真

確確的愛情闖入心扉，原本就濃烈滿溢的情感，像是找到出口，猛然地宣洩出來。


　　君蘭喚了聲天應，望著那雙含情星目，不自覺地又笑了，這個人是真地愛著自己吧！

這世上還是有人愛著自己的，而且是不顧這世間常理地愛著．．．．他感動地低頭吻上了

他。


　　兩人擁吻一番，才依依不捨地離了對方，明明相處了這麼多年，卻在這一刻覺得難分

難捨，像是初遇的怦然心動，面對這樣奇妙的心態，兩個人抵著頭低笑了一會。


　　皇帝拉上君蘭的手，在他手心印上一吻，說道：「朕的聘禮，君蘭你可收下了。」


　　抬望眼，他靜靜地凝視著君蘭。


　　君蘭笑著握緊手心，說道：「嗯，臣明日就回拒王謝兩家的親事。」


　　皇帝滿懷欣喜地摟上他的腰身，又磨又蹭，惹地君蘭發笑不已，鬧過了一陣，皇帝才

叫人來點燈佈膳，用過了晚膳，兩人一同上了床榻歇息，絮絮地說了一夜情話，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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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24.8.7.87
推 mepropolis:我還是覺得皇帝好自私！
 他盡力了...
推 skyflying72:「那些御書房裡的侍衛，總是熾烈地看著這人」這會不會
→ skyflying72:太誇張了？還是因為是陸皓視角的緣故？
 算是他的視角,畢竟皇帝以往的記錄很差...
推 mameshiba:天應的甜言蜜語好閃
 對呀! 不閃怎麼騙地到人.. XD
※ 編輯: Gher            來自: 124.8.5.241          (09/06 2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