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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有! ~~~~~~~~~~~~~~~~~~~~~~~~~~~~~~~~~~~~~~~~~~~~~~~~~~~~~~~~~~~~~~~~~~~~~~~~~~~   今兒個天空灰濛濛的,雲層厚厚地低垂,雖是早春微寒,但是人們還沉醉在過年的喜 慶中,各自忙走著。   陸皓來到張將軍的府前,他是自己多年部屬,從雁歸城一役之時,就一直跟著他行軍 打仗,官階雖在自己之下,但多年共同打拼征戰的情誼,早就像兄弟一樣地親近,平素倒 也沒什麼上下之分,今日有喜,當然也請了自己來赴宴。   他敲敲門,管家來開了,放眼望去,滿院子還是空蕩蕩的,桌案酒菜都還未備好,賓 客來得也不多,三三兩兩地散在庭院中,管家不住地賠笑,說著宴席尚未準備好,讓大將 軍先在花廳喝茶坐會。   他確實是來早了,不過人都來了,再折回去也麻煩,再說他是張將軍的上司,又有多 年情誼,張家人也自然不敢怠慢,張家夫人親自在花廳裡接待了他。   「多謝陸將軍賞臉光臨,夫君還有事纏身,先由妾身敬奉清茶一杯。」張夫人命人泡 了上好碧螺春,陸皓接過了茶水,喝了一口說道:「張兄怎麼還在忙?今日不是他大喜嗎 ?」   張夫人垂眸說道:「他是高興得過了頭..請大將軍不要見怪...」   陸皓有些疑惑,明明是喜事,怎麼張夫人語氣卻是帶點哀愁,不由得問道:「嫂子是 怎麼了?有何難言之隱?」   張夫人抬頭看他,有些難過地說道:「丈夫要娶妾,哪個做妻子的,會高興欣喜呢? 我們結髮二十年,孩子也生了好幾個,一旦年華老去,他就要取個嬌美小妾回來..這夫 妻情義也不知在不在他心裡的...」   說著說著,張夫人眼裡竟湧上了些淚花,陸皓安慰她說道:「嫂子為張兄打理持家這 麼多年,他心裡必是對你敬重地很,兄弟們都羨慕他娶了這樣賢慧的夫人。」   張夫人自取了錦帕,拭了拭眼角,還有些哭音,柔柔說道:「多謝陸將軍勸解,是妾 身失態,切莫擾了將軍今日雅興,這時辰,夫君應打理好了,我這就去請他過來。」   張夫人轉身離了花廳,賓客也陸陸續續地來了,張將軍身穿大喜紅服,全新黑緞新鞋 ,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過來與陸皓寒喧說話,又請他坐了上座首位,才再去招呼客人。   好不容易賓客主從都坐定了下來,張將軍才叫侍女扶了新人進來,那女子膚白似雪, 雲鬢如墨,一雙眼眸更是嫵媚,果然是個嬌美豔麗的人兒,不少賓客看了都是稱讚一番。   張將軍滿心驕傲歡喜,更叫女子獻唱一首,裊裊音聲,嬌嬌輕啼,猶如黃鶯出谷似的 動聽,席上更是傳出聲聲喝采,直誇是色藝雙全的美人兒,不愧是京城裡的紅牌歌姬。   席間杯觥交錯,眾人嘻笑談天,陸皓不經意地看了眼陪坐在張將軍旁的夫人,雖然是 身穿綾羅綢緞,頭帶金玉步搖,溫婉笑顏,官家夫人的端莊賢慧樣貌,卻是遮不住那眼裡 深深的落寞難過。   陸皓隨著眾人吃喝一陣,終於是忍不住地尋了個藉口先走,他著實不忍心再看張夫人 那副強顏歡笑的模樣。   他原本是想回府邸,但是心裡頭悶悶的,只想找個事來做,想起麒麟殿裡還有些政務 尚未處理完,就去了宮裡看看。   他一進殿裡,就看見皇上的身影,跪行拜禮之後,便自己做起事來,皇帝卻是湊近了 他的身旁,說道:「你今日不是去喝了喜宴,怎麼又轉回宮裡來?」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皇帝就把人摟進懷裡,脫了他的面具,問道:「怎麼不高興了 ?」   「沒有什麼的,只是有些感嘆人心難測、世情涼薄罷了。」他依著皇帝的胸膛,幽幽 說道。   皇帝撫摸著他的髮,又問道:「怎麼說呢?」   「張將軍為人一向義氣豪爽,又不會對傷殘之人擠兌,原本以為他是個重情重義的漢 子,卻是對自己髮妻這樣...」陸皓說著。   皇帝靜靜地等著他說,陸皓再說道:「他們少年夫妻,相處二十年,張夫人為他持家 打理多年,孩子也生了不少,他還要娶妾...」   陸皓又嘆了口氣,說道:「眾人都只看到那美貌姬妾,有誰想到張夫人的難過心傷? 真是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他抬起頭來,望著皇帝說道:「天應,我以前多麼羨慕他們..夫妻恩愛,兒女成雙 ...沒有想到,兩情竟不能長久.....」   皇帝低頭一吻,溫柔說道:「不說這些感傷的事..天都要暗了,今晚就別回去,咱 們用膳後,一同沐浴歇息了吧!」   陸皓點頭去了內室,等皇上傳人佈膳好了,才一起吃食,兩人沐浴後,同榻而眠。   他偎在熟悉的懷抱裡,卻不禁想著,世上男女之間,還有夫妻情義,子女親情,這樣 尚不能相愛一生,自己與天應,真地能廝守一輩子嗎?   皇帝似乎是感覺到他的不安,把人摟得緊些,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聲哄道:「別 亂想..快睡吧.....」   陸皓才在那溫暖規律的心跳聲中,緩緩睡去。   這日,陸皓從軍營裡整理了軍務,拿到御書房要請皇帝過目,卻看見一個少年侍衛, 幫著皇帝撥了橘子,一瓣瓣地餵上,他不禁多看了兩眼,心想,皇上果然還是喜歡美人的 ,要帝王專情一人,是太難了些....   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遞了折子就走,出去時又望了那侍衛一眼,那少年對他嬌羞一 笑,更顯其青春姿態。   皇帝原本還想問上幾件事的,沒想到陸皓就拜退離去,還看到他在門口跟侍衛眉來眼 去,這心裡就不高興了,小侍衛勾引自己就算了,還去招惹他的君蘭,這大將軍是可以隨 便碰的嗎?真沒規矩的小兔崽子。   他馬上傳了宮內侍衛統領進來,吩咐以後御書房的侍衛得年過弱冠,娶妻生子地更好 ,再也不想看到有人做出勾搭朝臣的事情來。   皇帝在麒麟殿裡,畫著九九梅花消寒圖,日子已近元宵燈期,見陸皓進殿,待行過禮 後,就把人拉進懷裡來,蹭著他說道:「好久沒出去逛逛,趁著這燈會時節,咱們出去走 走可好?」   陸皓本想答應,可又想起上次皇帝對他的作弄,先說了道:「出去走走可以,但臣不 要穿女裝。」   「不穿女裝,脫了面具,你愛穿什麼就穿什麼。」皇帝在他肩窩磨梭,笑著說道。   天漸漸地暗了,京城裡點上成串燈飾,而城南的燈會之地更是熱鬧非凡,他們兩人並 肩地走著看著,沒有想到人越來越多,幾乎要把他們沖散,皇帝暗自牽上了陸皓的手,偷 藏在袖子裡。   兩人來到一攤猜燈謎的小攤子,各自猜了,挑了兩個小燈,一個是龍形燈籠,一個是 蓮花小燈,打算帶回宮裡給太子跟公主玩。   陸皓又想起妹子最喜歡小玩意,就走到了賣著女子飾物的攤位,挑揀著些什麼,一旁 有個公子哥兒,竟摸了他的手幾下,自己也不太在意,想說是人多碰著了,皇帝卻擠到他 身旁,撥開了去,緊緊地護著他,說道:「人多小心些。」   他抬頭看著天應一笑,點頭輕應,又低頭看東西,最後挑了隻雕著桃花的簪子買了。   兩人又閒逛說笑了會,就繞到城東吃些元宵,落坐吃食之際,卻發現遠處有人一直盯 著他們瞧,陸皓驚覺不對,吃完了便拉著皇帝的手,從小路走去,背後果然有人不遠不近 地跟著。   他東拐西彎地疾走著,隨手拋掉花燈,甩開追蹤之人,走上一陣,拉了皇帝躲到暗巷 裡,抽出腰間的劍,屏氣凝神地注意著外邊動靜,等了一刻多時,見不再有腳步聲,終於 是放下心來,拉著皇帝的手才沒有那般緊張。   皇帝見這事態已不再緊急,便是抱上了人,在他耳邊吹氣胡鬧。   「皇上,這是外頭,而且後面還不知是否有人追著呢!」陸皓心生不滿,不住地掙扎 說道。   皇帝把他壓上牆面,暗巷中雖是無人,但月光卻是清亮地很,照著君蘭又羞又氣的模 樣,活像隻生氣炸毛的貓兒,忍不住想要去逗弄,他看著君蘭說道:「君蘭長地這樣好看 ..那些街上的人,女人看你就一副春心蕩漾似的,男人看你,個個都像是色狼,你還那 樣沒戒心地讓人吃了豆腐去...」   陸皓有些不解,街上的人是不再排擠他沒錯,可也沒有皇上說得這樣,尤其是男子, 看他的眼光,明明跟天應沒有兩樣...   皇帝撫著他的眉眼,嘆氣說道:「好在你平常都戴著面具..要不,我每天可都要吃 醋酸死了....」   陸皓低頭說道:「臣已近不惑之年,人是老了,沒有以前的年輕漂亮...哪比地上 那些少年侍衛....」   他不禁一嘆,自己已是年華老去,比不上少年人,就連妹子都是比不上的,她還是二 十多歲的芳華正盛呢!這樣一想,又憶起張夫人那張強顏歡笑的樣貌,心裡竟有些徬徨不 安,皇上或許哪天就不再愛著自己了,又要回到那孤身一人的日子裡。   「胡說,哪有老了,君蘭你是越來越有韻味,以前年少的倔性子,總把朕嗆地難受, 現在這樣倒好,如陳年美酒似地甘醇入喉,我喜歡地緊...」皇帝親著他的嘴角說道, 以前君蘭動不動就逃他躲他,現在能這樣日日相守,心裡是安心欣喜多了。   他又吻了吻君蘭的唇,心想,好在君蘭對情感一事總是單純柔順,沒有其他心思,不 然自己可要擔心受怕死了,現在的君蘭,手握軍政大權,光這權勢就讓人覬覦不已,多少 朝臣子女想攀上他,要是又讓人知道他這俊美模樣,那提親的人,豈不是要踏破他陸家門 檻了?   他暗自慶幸,自己是天命得幸,年輕時就先佔下了這人,不然自己哪來這樣能幹的股 肱大臣,又兼是溫柔知意的情人呢?這麻煩的天下江山,可是君蘭幫扛了一半的。   他深深地吻著君蘭,想要進一步地佔有這人,讓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往腰間繫帶 一抽,手就探進了衣襟中撫摸,尋到胸前兩點,輕揉慢捻了起來。   君蘭身軀一顫,沒有想到皇帝真要在這暗巷裡偷歡,不依不從地嗚鳴幾聲,皇帝抬腳 ,把他的雙腿分開了些,便又拉下他的褲頭,伸手進去摸弄一番,強烈的刺激加上羞恥感 ,讓他前端開始濕了點。   皇帝一知道他情動,就抽出手來,自己解下褲子,整副身子往他身上壓去,沿著他的 頸項親吻啃咬。   「天應..不要...你別這樣胡鬧....」君蘭有些微喘,想把他推開,抗議著 說道。   天應抓住他的左手,往自己下身摸去,性器在君蘭手中逐漸發熱脹大,弄濕了手心, 他磨蹭著君蘭的身子,低聲說道:「已經硬了..你別叫,待會引了人來...我可不管 ....」   這人怎麼能這般無恥?半點皇家風範皆無,活像個色狼痞子,君蘭生氣地瞪著他瞧, 卻真地不敢再出聲,皇帝那隻賊手,又沾了點體液,伸到他後面去,在菊穴上按揉,慢慢 地插進去拓展。   君蘭抬頭輕嚶一聲,終於是無奈地認了,讓人早點完事,可以少些時間尷尬難堪,自 己也是讓他撩撥起來了,就乖乖地張開了腿,放鬆了身子下來。   天應得了便宜,滿臉笑意地親親他,把腰身抬高,撥開衣物的下擺,就撞了進去,緊 熱熟悉的快感隨之而來,輕輕律動,感受肉體交纏,獨佔了君蘭的滿足感,盈滿心懷,這 世上,只有他能這樣對待君蘭。   君蘭咬著唇,強忍著身體裡的酥麻感,一點一點的快意襲來,忽然有著雜亂的腳步聲 傳來,他慌亂地握緊了劍,生怕是剛剛追著他們的陌生人來了。   他見君蘭的身軀緊繃,也停了些,一陣談話聲傳來,一個人怒道:「真是一群沒有用 的飯桶,居然就這樣讓人跑了...那樣難得的好貨色呢!」   似乎是有幾個人唯唯諾諾地賠笑認錯,又有人說道:「可那兔兒爺,看來是有人的, 他身旁男人護地緊了。」   兩人對看一眼,這群人莫非是看上誰?要強搶民男嗎?一陣被打的痛呼聲傳來,接著 又是頭先的男子聲音,說道:「哼!有人又怎麼樣?誰會跟個男人過一輩子?都只是玩玩 而已..讓小爺玩個一次,也算不上什麼,那穿著青衣的兔兒爺可美極了...」   天應抱緊他,君蘭今日確實是穿了一身青衣,該不會是讓人給看上了吧?居然有人敢 搶他的君蘭,是活地不耐煩是吧?   「小爺是這城裡世襲的官,誰不巴結?只要花些銀錢手段,那些兔兒爺還不是乖乖地 聽話,男人跟男人,不過是圖個爽快玩樂,就算再寵再疼,能當個什麼回事呢?」那人又 再說了。   君蘭低頭,滿眼哀傷地望著天應,這些話像是根尖刺,把隱藏在心底的恐懼害怕都翻 攪了起來,男女尚不能相愛一世,男人與男人,是要說什麼相守一生?自始自終,他都是 皇帝取樂的對象而已.....   天應看到他那神情,就有些心疼不捨,剛開口想要解釋,就讓君蘭摀住了嘴,搖頭示 意不要說話,兩人現在這模樣,不能出聲引了人來。   那些人又在附近查找一番,弄出不少聲響,君蘭更加緊張,心想非得讓天應離了自己 不可,他雙腿夾上了皇帝的腰,輕扭腰肢,後穴收縮,想逼地他快點洩了,好放過自己。   但是皇帝卻抓住了他的腰,不肯讓他再動,定定地看著君蘭,他不願意君蘭懷著這樣 委屈悲傷的心情與他媾和,他再也不要看見君蘭因為自卑害怕,而使勁地索要著自己,耽 溺於性愛歡情裡的失神姿態。   君蘭眼底哀傷似水,皇帝眸中情熱如火,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般地望著彼此,在暗巷裡 的月光中,忘記了害怕與羞恥,他們只能看見對方的身影,外面的騷動,似乎跟他們沒有 半點關係。   過不了多久,那些人放棄地走了,腳步聲越來越遠,君蘭放開了摀著皇帝的手,恨恨 說道:「怎麼不做了?硬要卡著,不怕人看到非議嗎?」   「朕不想見你這樣..你不是兔兒爺,我也不是玩玩而已....」皇帝抱著他,輕 聲說道。   「男子之間,怎麼可能長相廝守,臣能得聖上一時寵愛,已經是夠了的..」君蘭垂 眸說道,長長的眼睫上,已沾染了些濕意。   皇帝抬頭吻著他的眉眼,用力地往君蘭身後捅去,說道:「朕會一輩子好好地待你. .你要相信我...」   君蘭手中的劍落地,雙手攀住了皇帝的肩,死忍著將要逸出的呻吟,閉上朦朧淚眼, 不想看也不想聽,這種承諾太過美好,讓他不敢相信。   「你是朕的大將軍..是朝廷裡的主心骨...你是我的君蘭,是捏著我心尖的人. ..」皇帝的下身不住地來回抽動,在他耳邊絮絮說道。   君蘭的雙腳纏著皇帝更緊,完全地放縱了這肉體的渴望,他要這人,想要這個人狠狠 地貫穿過他,讓激烈的情慾麻痺掉所有理智思考。   「張開眼,看著我...朕答應過,與你共創大梁一世榮昌...」皇帝捧著他的臉 ,無比認真地看著他。   君蘭睜開迷漫水霧的眼,瞳中映著眼前這人的容顏,劍眉入鬢,挺直鼻樑,那眸裡的 精光,是如此威嚴華貴,這是君王,是他一生誓死效忠相信、絕不會違背的人...   皇帝從自己肩頭拿下他的右手,印下一吻,柔情萬分地說道:「朕的江山,我的心, 都在你這手裡握著的...君蘭,你莫忘了....」   碰著那溼熱的唇,手掌心像是被燙了似的,心頭流過一股暖流,兩人相處的記憶,點 點滴滴地塞滿了他的心...   自己曾討過這顆帝心的..與皇上共理政事,一同為國家社稷花下無數苦心...眼 淚再也忍不住地落了下來,原本是苦澀的自卑自憐,現今卻是滿滿的溫暖感動。   皇帝將他的右手貼住自己的胸口,往他體內最敏感的一點衝撞著,斷續說道:「朕. .是真心地...想跟你...一生相守....不離不棄.....」   君蘭低頭吻住了他,隨著皇帝的動作,喉中發出些許嗚咽悶哼,最後兩人是一起洩了 出來。   皇帝緩緩地抽出身來,然後吻去君蘭臉上的淚,倚著他緩氣歇息,氣息順過了之後, 他蹲下身,用袖子幫君蘭擦擦腿上的白濁,穿好了兩人的衣褲。   遠處傳來打梆三聲,已是三更子時了,月至中天,街道上的人潮已經散去,月光灑在 石板路上,整座城籠罩在青銀色的月光下,微微地可以看見道路街景,他們手牽著手,在 月色下散步歸行。   這新年一過,朝中大臣都放完了年假歸來,皇帝就下了一道詔令,命吏部大肆削減蔭 補官職,非得要留的職位,重新選人再任,趁機把一些世襲冗員,除了個乾淨,又接納大 將軍陸皓的提議,廣開科舉,招選人材,為本來腐舊的朝野注入一股新血。   陸皓整理過人選名單,送到御書房給皇帝過目時,發現竟沒有半個少年侍衛當值,個 個都是青年壯漢,宮內侍衛統領又剛好進來稟報新選侍衛,都是依了皇上吩咐,要年滿二 十,成家立業的漢子。   陸皓稟報完事務,出了御書房去,心裡覺得甜甜的,嘴角彎起一抹微笑,那人不是甜 言蜜語,也不是哄他開心而已,自己確確實實地收到了那一片承諾下的情意。 ~~~~~~~~~~~~~~~~~~~~~~~~~~~~~~~~~~~~~~~~~~~~~~~~~~~~~~~~~~~~~~~~~~~~~ 皇帝:君蘭不要一個人出去,街上到處都是色狼,太不安全了! 君蘭(疑惑):有嗎?男人看我的眼光都跟天應你差不多的.... Gher:那是因為你家皇帝本來就是色狼...最清楚哪種人是色狼! 寫了這麼多集,沒有特別覺得渣..但是色狼攻這點很清楚!!!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8.1.132
anzi:我被色狼的眼光戳到笑點了XDD 09/12 23:29
能博君一笑就夠了..
mepropolis:這個小攻還是讓我很火大|||| 09/12 23:42
domotocat:自古皇帝皆爛人(?)咩~爛中還有那一點點微薄良心也就夠了 09/13 00:33
thewaymilky:他們到底是多喜歡野合啊... 09/13 02:35
* [1;31m→ skyflying72:開頭那喜宴真是不合禮至極了.. 09/13 12:04
angelssmile:其實我也覺得皇帝沒很渣 只是很色XD 09/13 16:47
握手! ※ 編輯: Gher 來自: 124.8.7.181 (09/19 07: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