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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I][勇維]短篇集:兩人的小夜曲 印量調查~                   ↓↓               https://goo.gl/FycA0d 說起來也許讓人驚訝也不驚訝,維克多雖然乍看之下博愛又熱情,但實際上能牽動他情緒 的人事物並不多,花式滑冰當然是其中之一,馬卡欽毫無疑問是其之二,然後在他人生即 將邁入第二十八個年頭時,意外找到了其之三——勝生勇利。 當勇利在大獎賽俄羅斯站的短曲比賽結束後,告訴維克多馬卡欽偷吃溫泉饅頭噎到,要自 家教練馬上搭最近的一班飛機回日本時,一向決斷明快的他罕見的陷入茫然不知所措中。 老實說,以馬卡欽的年紀、花滑選手的職業特性,維克多早就有見不到愛犬最後一面的心 裡準備,因此在聽到馬卡欽送醫時他雖然有感到驚嚇與恐懼,不過還在控制範圍內,真正 讓他震撼的是勇利強烈且毫不猶豫的要他回日本陪馬卡欽。 就算在短曲取得第二名的好成績,第二天的自由滑對勇利而言是至關重要的一戰,任何有 理智、在乎勝負的選手在這種情況下都不會放教練離開,但勇利卻要求維克多回日本。 為什麼?因為勇利沒有理性也不在意輸贏嗎?如果維克多是第一天認識勇利可能會這麼判 斷,但是他陪著自家學生走過一整個夏天與三分之二個秋天,很明白勇利催自己走得原因 不是這兩者,他只是把馬卡欽,把維克多放在大獎賽決賽的門票,甚至自己的選手生涯前 考慮罷了。 勇利很好勝,但是當把維克多和勝利放在一起讓他選一個時,他會選擇前者,而這令維克 多震撼,同時也更無法接受勇利的提議。 他放不下勇利,放不下集合固執與好強、纖細和敏感兩種特質的學生,放不下如此珍視、 在乎、熱愛著自己的人。 而就在維克多陷入進退兩難的窘境時,他偶然發現雅可夫站在走廊另一端,靈光一閃跑過 去拜託對方擔任一日教練,再三擁抱勇利後才搭機返回日本。 維克多一下飛機就直奔動物醫院,當他抵達時馬卡欽已經從診間中推出,醫生一面擦汗一 面告訴他愛犬沒有大礙,等麻醉藥退了之後休息半天就能進食。 維克多和真利——她是送馬卡欽來醫院的人——不約而同鬆一口氣,兩人一起抱著軟綿綿 的貴賓犬坐計程車回烏托邦勝生,各自倒上床舖小睡片刻後,再爬起來看俄羅斯站的自由 滑的轉撥。 維克多很少透過電視轉撥看比賽,隔著螢幕看勇利出賽更是第一次,他環抱馬卡欽注視著 勇利在電視中滑行、旋轉、起跳再落冰,清楚感受到對方的動搖、掙扎、強作鎮定和成長 。 雖然嘴上說「我能一個人戰鬥」,其實心底還是希望另一人能陪在場邊;然而也因為心繫 不在場邊的那一人,所以即使辛苦、痛苦、疲憊不堪,也要提起十二萬分勁滑完,搖搖欲 墜又堅持到底的姿態讓人揪心。 ——好想緊緊抱住勇利。 維克多望著坐在等分區的勇利,圈住馬卡欽的手臂微微縮起,試圖用愛犬的體溫、柔軟的 捲毛緩解內心的渴望,卻反而更懷念自家學生略帶僵硬的擁抱。 這股情緒一直持續到隔日維克多到機場接勇利時,當他在愛犬的吠叫中發現勇利站在玻璃 牆另一側時,腦袋先陷入空白,接著馬上站起來奔往入境門,張開手臂抱住也跑向自己的 勇利。 兩人在出境大廳抱了相當久,離開時半個大廳的人都盯著他們看,維克多對此毫不在意— —他一向不太在乎別人的觀感,妙的是勇利也沒有,他容易害羞的東洋學生一反過去的羞 澀拘謹,在從機場搭電車回家的路上都緊握他的手。 不過這難得的親暱在兩人踏入烏托邦勝生後便終結了,期待勇利歸來的人不只有維克多, 美奈子、真利、寬子、利也、西俊一家和烏托邦勝生的老雇客們也是,他們一湧而上包圍 勇利,以酒、豐盛的菜餚和歡笑慶祝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二度打入大獎賽決賽。 ——如果剛剛抱得再久一點就好了。 維克多一面和利也——勇利的父親——舉杯對碰,一面以眼角餘光瞄向坐在另一張桌子邊 力抗叔叔伯伯灌酒的勇利,仰頭將冰涼的啤酒飲下肚。 慶祝會一直持續到深夜,寬子從櫃子裡搬出被褥給喝醉的老顧客過夜用,維克多則頂著微 醺的身體先晃去澡堂洗澡,再與馬卡欽一同慢慢走回房間。 維克多一踏上二樓的走廊,就看見勇利在自己的房前來回踱步,愣住一秒走向對方問:「 勇利,你在做什麼?」 「維、維克多!」 勇利似乎被嚇了一跳,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維克多微濕的髮尾道:「你……你去泡澡了啊? 」 「是呀,把身體弄暖比較好睡,勇利要不要也去泡一泡?」 「我已經在浴室洗過澡。」 「這樣啊……那就晚安囉!」 維克多伸手拉開格子拉門,正要踏進自己的房間時,後擺的左手忽然被勇利抓住,前進的 步伐也隨之停頓,回過頭困惑的注視學生。 「維克多,今晚……」 勇利語尾拉長,停頓片刻驟然前進一步靠近維克多認真地問:「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 維克多的眼瞳微微張大,望著學生的大臉一會,反握住對方的手雀躍地回答:「可以喔! 不管是今晚、明晚還是大後晚,勇利隨時都能來和我一起睡喔!」 「不不不不用了,先今晚就好了,今晚就夠了。」 「一晚就夠?勇利不用跟我客氣喔。」 「我沒有客氣!」勇利紅著臉道。 維克多本想再多說點什麼,可是又擔心勇利會頭一扭跑回房裡不出來,因此還是閉上嘴放 過快成熟章魚的學生。 而也因為相同的原因,維克多沒有裸睡,他摸摸趴在地上的馬卡欽——雙人床兩人一狗太 擁擠了,穿著烏托邦勝生的綠色浴衣鑽進被子中,輕拍身旁的空位微笑道:「勇利,這裡 、這裡!」 勇利遲疑了一會才闔上拉門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掀起棉被躺到維克多身邊,身吸一口氣 閉上眼睛。 維克多偏頭往右看,在黑暗中望著勇利的側臉,聽著對方規律的呼吸聲,感覺另一人的體 溫順著棉被傳來,在感到溫暖的同時,嘴角也緩緩上揚。 打從第一次相遇起,勇利就不斷讓他驚奇,不管是拒絕他的合影邀請、在賽後宴會上的共 舞與邀請、模仿自己的自由滑或是賽中擅自更改構成,他的學生總是頂著乖乖牌的外表做 出一連串出人意表的事。 乍看之下好猜好預料,實際上卻猜不透料不到……維克多垂下眼想起在大獎賽中國站賽後 宴會上的種種,他既沒想到勇利會主動吻自己,也沒料到對方的吻,以及之後在飯店內的 交歡會那麼強勢,然後在求愛時緊張到手抖更是前未有的經驗。 性事的回憶令維克多的身體有些燥動,他側身背對勇利疊起長腿輕緩摩擦,瞇起藍瞳沈浸 在那技巧不足卻炙熱非凡的交媾記憶中,被酒精浸透的身子微微發燙。 冷風忽然掃上維客多的背脊,他愣了一會返回現實,轉身看見勇利從床上坐起,垂著頭看 不清表情。 「勇利?」維克多撐起上半身輕喚。 「維克多……」 勇利低頭張口再閉口,反覆數次才下定決心道:「我可以抱你嗎?」 維克多愣住,還沒從學生直白的求歡中回過神,就聽見更大膽的發言。 「然後我想射在你裡面。」 勇利揪緊床單,滿臉通紅但也異常堅定地道:「事後我會幫你清出來,不會讓你不舒服, 所以請……請讓我射進去!」 維克多盯著勇利沒有說話,過去他基於安全和方便,不管和男人或女人做都會戴套,行李 箱裡甚至常備保險套,所以上回才能抓著套子去找勇利。 而這也是維克多在性愛上的底限,假若有人提議要不戴套作愛,那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想 當進入還是被進入的那方,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但如果是勇利…… 「可以呦。」 維克多聽見自己如此回答,心底湧起奪走清純少年兩次童真,或踐踏界線的背德興奮,雙 手圈住勇利的脖子道:「射多少都可以,射到我懷孕也沒問題喔。」 「維克多會懷孕?」勇利的聲音標高八度。 「不會。」 維克多笑著回答,前傾身子將頭靠在勇利的肩上道:「不過我沒有讓男人射進來過,所以 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不會。」 「維、維克多!」 「如果我懷上了,勇利會負責吧?」維克多笑咪咪地問。 勇利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盯著自家教練的笑臉好一會,慎重的點下頭道:「會,如果維 克多願意的話。」 「我願意。」 維克多抬起頭吻上勇利的嘴唇,而以這個吻為訊號,兩人同時將手放到對方的衣服上,扯 開浴衣脫掉圓領衫,急切的除去與另一人間的阻礙。 維克多在被勇利褪去內褲時,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伸直雙手將人推離,衝著呆住的學生嫣 然一笑,轉過身背對方偏頭抬起右手,一面撫摸左肩一面輕聲問:「今天要不要試試看從 背後來?」 勇利的身體猛然緊繃,下一秒便以行動代替回應,由後一把抱住維克多的腰,咬上細白的 頸子。 維克多痛得倒抽一口氣,但他沒有將人推開,而是將右手往後伸,五指穿過勇利的黑髮, 溫柔的按撫對方的頭皮。 這個舉動讓勇利啃咬的力道放緩,但其中的貪婪卻一點也沒減少,在吻遍維克多的後頸後 低頭吸吮肩膀,一隻手同時由對方的腰往上撫,停在飽滿的胸膛上緩慢的掐揉。 酥麻感竄上維克多的神經,他軟下腰倚靠在勇利身上,粉色乳頭在反覆的揉掐中立起、漲 紅,呼吸隨著身後人的舔舐越發沈重。 ——好像要被拆吃入腹一樣。 維克多垂著頭輕輕顫抖,勇利愛撫與親吻的技術算不上好,甚至可說是本能大過技巧,但 是卻讓他升起血肉、神經乃至吐息都被另一人所擄獲,體溫、心跳與思緒都融化在身後人 口中的感覺。 「維克多,維克多、維克多……」 勇利貼著維克多的背脊呼喚,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找回親人的孩子,可是將維克多按倒在床 上的動作、沿著對方的脊髓骨一路往下吸吮的行為,又完全是個飢渴的成年男人。 這種反差讓維克多興奮,他趴在被褥間喘氣,胸腹摩擦著折起的棉被,臀部因跪姿而翹起 ,左手慢慢伸向跨下半勃的性器,在握上去的前一秒被勇利抓住手。 「由我來。」 勇利一手握住維克多的半身,一手輕撫對方的腰桿道:「能讓維克多快樂的事,全部都由 我來。」 維克多睜大眼睛,驚訝、顫慄、驚奇、暖意……種種情緒湧上心頭,最後在勇利的五指套 弄下通通變成歡愉。 「唔、唔啊!快點,勇利再快……」 維克多閉著眼睛喘息,敏感的腰肢輕輕顫動,陰莖在勇利的手中一分一分挺立,脹大的頂 端先滴出白濁,再直接將精液射到學生的掌指上。 勇利放開維克多的半身,沾著濁液的指頭掠過因高潮而垂下的細腰,探進緊緻的後穴裡。 異物入體的不適感讓維克多回神,他配合勇利吸氣吐氣舒展後穴,一開始還要壓制收緊臀 瓣將指頭排出的本能,但隨著指尖的深入、手指數量的增加,忍耐與不適漸漸減輕,酥軟 與欲求緩緩滋長。 好奇妙啊……維克多在心底輕語,和勇利做的時候他總是射得比平常快,身體似乎更敏感 了些,但是對於疼痛的忍耐力也變高了,然後也更容易放鬆。 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勇利技術好或特別細心體貼嗎?維克多身上每一個咬印吻痕、腦中 每一段與他人交媾的記憶都能反駁這個說法,勇利在性事雖然算不上暴力,可是也絕對稱 不上溫柔。 那為什麼自己會如此享受呢?維克多垂下銀睫輕淺的吐息,清楚感覺到勇利的指頭怎麼撥 開自己的,碰觸到最敏感也最不可告人的部位。 「哈啊!哈、啊啊……勇利那裡……哈!」 維克多擺動臀部棉軟的呻吟,被壓出蜜意的內穴吸吮著勇利的食指與中指,感覺打在自己 背上的視線一下子變得灼熱,體內的手指也增加至三根。 而在併攏的指頭開始抽插的瞬間,維克多忽然意識到自己陶醉至此的原因——因為他不用 對勇利設防。 過去和維克多有過性關係的人,無論是情人、朋友還是單純的床伴,對他都是有所求的, 差別只是求肉體的歡愉、情感的索求、攀關係或想獲得金錢或名聲,因此這些人在沒得到 相應的回報,或是出現更出色的對象時,往往會離去甚至中傷維克多。 但勇利不同,勇利喜歡與想要的只有維克多,作為維克多的維克多,所以就算他退役、失 去光環、不再立於頂端,勇利還會繼續喜歡著自己。 ——從未被這麼純粹的喜愛著。 維克多的胸口被暖流所環繞,精神的愛與肉體的慾交纏在一起,讓他再也壓抑不住渴望扭 動腰桿喊道:「勇利,已經可以了,進來。」 「……」 「勇利——」 維克以帶著鼻音的聲音呼喚,轉過頭正想以眼神催促時,鑲在體內的長指驟然抽出,圓翹 的臀瓣被勇利一把扳開,堅挺的陰莖抵上半開的孔穴。 維克多咬住被單,儘管已不是第一次承受男人的性器,但在少了保險套又只用精液潤滑之 下,臀穴仍疼得一下一下抽搐。 只是疼歸疼,維克多卻沒有升起厭惡或喊停的情緒,他聽著勇利粗重的吸吐氣聲,感受對 方一吋一吋挺進、填滿、佔據每一分空白,直至彼此之間沒有分毫距離。 疼痛在兩人結合後開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存在感,維克多能在腦中具體勾勒出勇 利的形狀,身體清楚感受到對方的每一個震顫,肉壁被另一人的體溫所燒灼,讓他的思緒 開始融化。 「維克多,我……」 勇利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他沒把話說完,可是維克多知道學生想問什麼,露出笑容輕輕點 頭。 勇利的雙眼一下子明亮起來,急切的後退再挺進,重重擦過對方的敏感處後,摟著因為快 意而打顫的腰桿再一次退挺。 快如疾風重如打樁的抽插讓維克多渾身酥麻,他趴在凌亂的被褥上低喘,一方面對這不知 倦怠的佔有本能的感到恐懼,可是另一方面又沉迷於高漲的歡愉中,後穴不由自主的吸吮 勇利的慾望,腰肢更是陶醉的擺動。 而勇利受到維克多肢體語言的鼓勵,更加徹底、激烈的填滿掌下的身軀,陰莖根部的囊袋 一次次壓上另一人的菊穴,圓硬的頂端則反覆沒入穴心。 「啊、啊啊!又被插到了……好酥好麻,好……啊啊啊——」 維克多抖著聲音吶喊,背後位讓勇利進得比往常深,不帶套又讓兩人的接觸變得更緊密, 蝕心的歡愉從交合之處蔓延到四肢軀幹,讓他除了體內的佔有外什麼也感覺不到,甚至連 自己射在床上都沒發現。 洩精的快感和穴心被操幹的快樂交疊在一起,維克多的眼眶中浮起水霧,內穴本能的收緊 絞住勇利的半身,最後融化在對方噴發的精液中。 熱液的澆灌令維克多二度高潮,沉浸在歡愉中久久不能自已,直到體內的性器硬起,裹著 兩人的精液再度突入深處,他才倒抽一口氣揪著被單呻吟。 ※※※※ 隔天早上勇利因為半夜開洗衣機,被真利姊口頭訓斥一番。 -- 噗浪:https://www.plurk.com/gwcatgwcat 部落格:http://blog.yam.com/gwcatgwcat/ 粉絲頁:https://www.facebook.com/M.gwcatgwcat 歡迎大家來玩!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63.229.10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83003461.A.30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