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ru1209:是阿坤的視角喔喔喔!!! 07/09 02:18
坤哥筆記!!!
推 ikaru:喔喔喔張起靈視角也好萌啊(擦鼻血 07/09 02:25
謝謝~~>///<
※ 編輯: gogodebby 來自: 118.165.225.203 (07/09 22:21)
一點點微限的防爆頁
番外一 片段與完整
張起靈「這次」最早的記憶是從塔木陀開始的，儘管神智不甚清楚，卻覺得攙扶著自己的
力道可以放心。再次醒來，他認識了眼前這兩個自稱是他朋友的人，一個是王胖子，一個
是吳邪，聽到了一路以來的經歷。他感覺到自己正在尋找著什麼，可是這些應該都不是他
要尋找的最終目標，王胖子跟吳邪知道的也不是全部。
令他們訝異的是，張起靈很快就接受失憶的事實，對於完全陌生的這兩個「朋友」，也沒
什麼大大感覺，或許就如同他們所說，自己就是個獨來獨往又冷淡的人吧。
但是卻有什麼改變了。一開始覺得那視線有點煩人，後來卻逐漸習慣被那雙眼睛偷偷注視
，一雙過於蘊含了情感的眼。吳邪會這樣瞧他在意他，王胖子到是不會。大多時候張起靈
仍舊做著自己的事情，偶爾回眸，就會看到吳邪驚訝的臉。
王胖子身手比吳邪靈敏許多，而吳邪就像他自己講的，是個極其普通的小老百姓，需費點
力氣才跟得上。他知道吳邪是個局外人，他的家人也不想讓他參與其中，這樣應該在到巴
乃前就甩開吳邪才對，別讓他摻和進來，但是張起靈卻依稀覺得，或許不太想讓他離開，
他想，他可以保護吳邪。
在那個密閉的山洞被數十個石中人攻擊，是他這陣子以來最緊張的時刻，身體過於虛弱，
閃避與回擊這些利爪總在千鈞一髮，他根本沒餘暇想到別的事，但腦海卻一直出現盤馬說
的那句話。他知道王胖子可以自保，吳邪卻沒辦法，幸好，最後，他沒有害死吳邪。
張起靈在瑤族醫院醒來的時候，並沒有馬上下床，而是繼續躺著發呆，他想，吳邪對他來
說可能有點特別吧。這是一種很陌生的直覺，他像是把吳邪當成自己責任似的，而對於這
樣的一個包袱，並不排斥。
他逐漸留意起吳邪的舉動，這對他來講很是難得，但也沒想過要克制。直到去了秦嶺之後
，察覺涼師爺等人的意圖，想保護吳邪的念頭再次湧上，於是他帶著吳邪躲到住處，只是
這計畫還是被攪亂了。
被吳邪的焦急。
吳邪也清楚那並不是最初的解子揚，而是經過了青銅力量後成形的新個體，他對這個解子
揚的感覺複雜得說不清楚，但一聽聞那對母子有難，卻是如此坐立不安。
張起靈並不能理解這種執著，但看著吳邪的樣子，卻猛地升起了一股急待回答的疑惑，一
個莫名的、沒思考過、卻又如此熟悉的疑問，他突然對自己重複失憶的經歷感到不安，害
怕起這強制造成自己失憶的力量。
他直覺否認物質化的產物，但此刻他卻如此希望吳邪認同那就是本人。
張起靈自己還沒搞清這個疑惑，莫名地先問了出口，喃道：「即使是複製出來的，即使他
們逐漸忘記你，你仍舊會當做是本人嗎？」
吳邪說「是」的那一刻，張起靈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像他這樣這樣重複失憶的片段個體
，能過透過吳邪這個人，還原成一個完整的人。
於是，他去了長沙，卻因此使得吳邪落入他們手中。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只來得及聯絡
吳二白，偽裝混進對方的計畫也來不及實行，一路追趕，終於在坍塌的石壁後找到吳邪。
對方手腳狠毒，他一心只想讓吳邪趕快出去，竟輕忽沒有檢查脈搏，致使綁在身上的繩索
就這麼被槍射斷。
張起靈從空中墜落撞到底下的青桐樹枝，身上多處疼痛不停加劇，情況比他想得還要更糟
，樹枝斜插進後背，血跟氣力不停流失，腳部有傷可是沒有任何痛感。
身上還有吳二白的訊號發送器，他知道自己不至於會死在這裡。意識開始模糊，想著吳邪
出去了沒，直覺告訴他吳邪的個性一定會回頭，幸好那個夥計會制止他的吧。
但吳邪還是下來了，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
腦子的訊息警告他不可以讓吳邪接觸青銅樹過久，張起靈拒絕了好幾次，卻反倒令吳邪更
加生氣，他不太明白為什麼，又不能直接告訴吳邪他易受青銅樹力量同化，最終還是三個
人一起逃出。
在醫院的時候他做了許多夢，大多是這段日子發生過的事情，還有一些奇異古怪的墓室、
玉器，或許是殘存在大腦底層的記憶片段。
此外是關於吳邪的。起初他以為夢到吳邪了，但夢裡的場景事件卻相當完整，也跟吳邪之
前描述的一樣，甚至還有吳邪的家人舊識，幾次下來，張起靈猜想自己是「看」到了吳邪
的夢。
夢裡時常有他，張起靈在旁邊看著，看著吳邪對「自己」說話，有時叫著自己「悶油瓶」
一邊嘀咕。夢裡沒有平常的躲藏，吳邪看著自己的眼裡是種無法形容的關注與溫暖。在夢
裡面也不用掩飾，偶爾夢到「自己」丟下他便直接破口大罵，他聽著那極流暢的一連串粗
口與牢騷，竟覺得又好笑又憐惜。
他想起那個場景，「自己」跟著陰兵進入青銅巨門，瞄到了躲藏在旁的吳邪與王胖子，嘴
裡說了「再見」。那當下，心裡溢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他清楚知道「自己」必須要
進去，必須要跟他們分開行動，除了道別以外沒什麼好說的，但吳邪那錯愕、憤怒、失落
又泫然欲泣的臉，卻揮之不去。
那刻他竟然想對吳邪道歉。
他走到他們身後，此時青銅門闔起，吳邪忿忿地與王胖子離開，他終究沒說出口。
夢到這邊停止，張起靈醒來，浮現的盡是吳邪。他不記得這段經歷，即使那青銅門給他的
感覺有點熟悉，他想對吳邪解釋，但想了半刻，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他終究遺忘了過去
。
後來吳邪夢到「自己」可以行走，他急著說話，又咳又笑又哭，張起靈不能控制地走向吳
邪，伸出手，碰觸到「自己」，竟然相互交疊融合為一，手掌底下的是真實的觸感。
吳邪的眼淚繼續掉著，張起靈先是不知該怎麼好，之後才抱住他拍著安慰，只能乾巴巴地
說：「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沒有事。」感覺到他逐漸放鬆往自己身上靠近，心裡
竟有一種陌生的軟弱。
與夢中的「自己」重疊之後，夢便不是在旁邊看著了，出於自己的意識可以直接說話動作
。不清楚是誰夢到誰，或許是同時做著相同的夢吧。夢中的他們有了更多的肢體接觸，張
起靈沒有任何反感，甚至有點高興，便由著吳邪在自己身上胡來，感受著吳邪給他的各種
舔咬。
張起靈不是個假設未來、猜測別人心思的人，然而看著這樣的吳邪，卻想著真實的他是否
也會如此。
此後傷勢急速轉好，清醒時間變多，顧慮到吳邪身上的物質化力量與後遺症，應該避免再
跟吳邪接觸，於是告知吳二白後離開，去取那之前夢到的古玉戒指。
夢境畫面只是片段，張起靈多花了些時間才抵達長沙。沒想到吳邪看到他竟然暈了過去，
他反應快直接抱住，想著是不是玉戒力量造成，心裡有一絲慌亂，他不能再讓無邪出事。
他把吳邪抱到客房讓他躺好，拉過椅子坐在床邊，手卻下意識地牽起握住吳邪的手，就像
吳邪在醫院照顧自己的時候一樣。
張起靈沒遇過對自己是出於善意的這麼執著的人，去取戒指的途中，休息時常想起吳邪說
過的話，與他的各種反應。他試圖理清自己對吳邪的想法，卻又覺得沒什麼好辨別的，吳
邪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一個想起來時，會覺得格外踏實安心的存在。
還在想著待會怎麼解釋事情，吳邪卻很快醒來，眨了幾下眼睛，似乎有點生氣的模樣，張
起靈也不知自己為何嘆了口氣，看著吳邪急走出去抽完菸才又回來。
吳邪說了一大串話，大概是不要瞞著他要知道真相云云，語氣非常堅決，張起靈竟感到不
太喜歡，尤其是「我吳邪最不關你的事」這句，好像從此沒半點關聯似的。
他撇開這種異常的情緒，把玉戒拿出來說清楚，為怕還有後遺症，就跟著吳邪回去杭州一
起同住。
那晚吳邪酒醉說喜歡他，在這之前張起靈多少感覺得到吳邪對自己的情感，但真正聽到時
卻是這般震撼。他一時不知該怎麼反應，便率先出了浴室，慢慢想起最害怕的事情，他根
本不能控制自己人生，此時盤馬說的那句話又響了起來，『你們兩個在一起，遲早有一個
會被另一個害死。』
他想否認，像是「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卻發覺自己也不敢如此篤定。有另一個聲音幽
幽地說：「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什麼身分，又該去何去何從。」
竟是如此茫然。
在門外聽到吳邪叫痛，張起靈立刻衝了進去，想把吳邪拉起，卻不知他為什麼抵抗，反而
差點滑倒。他一把扶住，摸到吳邪光裸的肌膚……，想起自己不應該，「吳邪……會有更
多姑娘喜歡你的。」
張起靈看著吳邪眼睛睜大，收回搭在肩上的手，又大笑著說些故作輕鬆的話。心頭又湧起
那股陌生的軟弱，他有點想安慰吳邪，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直到被吳邪推進浴室，
似乎還能看到他掛著淚的臉，自己竟然又讓他哭了。那些故作輕鬆的話，他聽著並不覺得
放心，反而覺得心裡有點酸意，他沒有要讓吳邪說這些話的意思，想著他的語氣他的淚眼
，該怎麼才能令他寬慰。
出浴室後他往吳邪床鋪走去，就看到他整個人縮著身體，張起靈猶豫了會，說出心裡放了
許久的話：「吳邪……我不值得。」
沒想到吳邪聽了整個炸毛，簡直把他訓了一頓。張起靈楞著想著吳邪說的這些話，這份感
情是如此理直氣壯，但又是如此地柔軟、溫暖，令他訝異，受寵若驚，也令他無措，竟使
得他流下眼淚。
隔天早晨吳邪很早醒來，張起靈本就淺眠，但這會他卻不知出於何種原因繼續閉目。吳邪
先把棉被蓋到他身上，後來慢慢地把的手心貼到他的額頭。
溫熱，帶著感情。
吳邪親上他的時候，張起靈覺得心裡有點躁動不安，有什麼東西鼓譟著。眼見吳邪起身就
要下床，他沒想太多伸手拉住，逼得吳邪跌趴在他身上，摩擦到他的下身。
吳邪頓了下，很快爬下床，這次張起靈沒再拉他，等著那反應退去。沒幾秒聽到腳步聲走
回，卻看到吳邪一臉果斷，似乎又下了什麼決定。
竟是又說了次喜歡他。
張起靈心想，如果可以，我想我也是喜歡你。
那天早晨他們像未經人事的少年在彼此手中解放。張起靈看著吳邪的眼，有點迷濛，但情
感不變，心想就是這雙眼睛……，情不自禁的吻上。
當天晚上吳邪主動帶領著他，看著吳邪趴伏在床上，一手為自己擴張，一手擰緊床單，張
起靈心裡上的震撼比生理還要強烈，他沒想到吳邪真會為了他做到這地步。
吳邪緊張，裡面又太緊，張起靈花了好些功夫安撫，等他適應，一邊揉他其他地方轉移注
意力，但進去的時候還是疼。
吳邪轉過身看他，撩起自己衣服盯著肚腹看，他反應過來是看那條長疤，只見一臉心疼。
張起靈正要說「不會痛」，吳邪便熱切的吻上來，兩人唇舌交纏，分開的時候，卻聽到吳
邪低喃：「小哥……幹我。」
張起靈愣了會，那聲叫喚幾近銷魂蝕骨，猶在耳邊，而眼前吳邪說完後卻是一片羞赧。
他激動的叫著吳邪的名字，重新進入，無法克制幅度愈來愈大，聽著吳邪在耳邊呻吟，心
中又是快意又是滿足，這情緒簡直無法言喻。他也想讓他舒爽，依稀知道後頭找到地方也
可以舒服，不停地改著角度戳進，果然吳邪發抖了起來，呻吟逐漸變成哭叫，無力地攀著
他，沒有放手。
他捨不得他流淚，卻又有點欣喜這樣的吳邪為他所擁有，只為他一個人展現，全心全意地
為他做了這些。聽著這人哭叫著自己，心裡又是那種陌生的情緒，張起靈想著，或許這就
是所謂的喜歡吧，他也是喜歡吳邪的吧。眼見吳邪抽噎的快要換不夠氣，他動作加重加快
，最後差不多在同時間解放。
張起靈抱著吳邪，感覺身上同樣回抱的力量，感覺到這個片段的自己是如此鮮明地活著，
而且完整。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36.229.136.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