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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肉搏戰打到兩人都滿身瘀青時,做愛,其實很痛苦的。光愛撫那一關,就 已經讓兩人痛得齜牙裂嘴,一點都沒有上床的慾望。所以,在兩人的共識下,暫 時休兵,擇日再來。於吉爾菲艾斯而言,是鬆了一口氣,於羅嚴塔爾而言,反正 債欠著,利用吉爾菲艾斯的正直與純潔,他也不怕吉爾菲艾斯賴掉。      而在反覆欠還,夜半身軀相繾綣的這段長久日子之間,蓄意維持這種曖昧關 係的羅嚴塔爾明白,終有一人先跳出來結束的。      所以,當吉爾菲艾斯要求對這樣的關係做個了斷時,他其實早有心理準備, 他只是訝異,他能賴吉爾菲艾斯這麼久而已。      「結論是──分手?」羅嚴塔爾笑道,明白吉爾菲艾斯突兀開始這話題的目 的只是用來轉移他對吉爾菲艾斯拒絕接任一級上將任命的關心。異色的眼瞳閃動 著也不算感傷的情緒,輕輕搖晃手上的酒杯,艷紅酒液盪漾著。羅嚴塔爾穩穩啜 飲一口,維持形象,即使沒有性關係,也還是同事好關係。      微微感嘆,這關係真是破了他好多紀錄,和男人發生性關係,時間維持接近 半年,而且還是由對方提出分手。      所以,是他在眷戀這段關係嗎?羅嚴塔爾心想。      吉爾菲艾斯搖頭,羅嚴塔爾還在疑惑,吉爾菲艾斯就緩緩開口:「讓我們以 婚姻為前提來交往吧!」      生平第一次,羅嚴塔爾在這種分手的談判場合中,失去銳利的目瞪口呆。      吉爾菲艾斯靜靜凝視著羅嚴塔爾黑得很神秘,藍得很清澄的金銀雙瞳,等待 著羅嚴塔爾清醒神智。      對於這種說不出口也無法理解的關係,吉爾菲艾斯已嚴肅思考數月。常常, 在夜半時分被無意識的羅嚴塔爾騷擾醒來後,他就會望著羅嚴塔爾不甚安穩的睡 容思索著他們兩人之間的孽緣。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孽緣?明知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只要曝光,對萊因哈特的 名譽會是多大的傷害,但為什麼他又不對這個的關係做個了斷?不是沒有負疚 感,對這樣關係的維持不是不感到戒慎恐懼,但心裡有塊地方,牽掛的放不下。      關係的開始只是一連串的機緣與錯誤的未加制止所造成,但關係的持續就不 可避免的歸咎在自己身上。不可否認,剛開始是被幾無被害人意識的羅嚴塔爾用 言詞擠兌住,後來,卻是被羅嚴塔爾玩世不恭的性態度給勾引住。      玩玩而已!是的,本來就是玩玩而已。羅嚴塔爾的耳語甘美而誘人的讓他知 人事後那所產生涓涓不息的慾望更加湧沛,意志不堅的向羅嚴塔爾充滿力與美的 肉體與純熟技巧臣服。當他因外宿羅嚴塔爾住宅太多次,而引起萊因哈特注意而 有事沒事就被開玩笑時,他就知道時候到了,到該了斷這種心裡對安妮羅傑與萊 因哈特抱著深深愧疚感的秘密關係的時候。      只是,到了這種時候,才發現,心裡有塊柔軟的所在,對羅嚴塔爾割捨不下 。不同於對安妮羅傑因憧憬仰慕而立下的不變誓言,不同於對萊因哈特即使犧牲 性命也在所不惜的忠心守護,他對羅嚴塔爾,怎麼說呢?有著近乎憐惜般,注視 著羅嚴塔爾因為從不示弱的自尊,所以衍生出那超越傷痛甚多的強悍與自負。      他只是想,陪著他,在羅嚴塔爾偶爾需要肩膀倚靠時,讓他能自然而然的陪 在他身邊而不會讓他感到自尊受損。      這是什麼樣的感情?說實在,即使是對羅嚴塔爾提出如天方夜譚般要求的現 在,他還是無法界定。      注視著羅嚴塔爾金銀雙瞳所流轉的感情變化,他知道,羅嚴塔爾的心裡有個 大洞。只是羅嚴塔爾不說,他也從來不問。而經過長久的相處與觀察,他差點以 為是自己過於自以為是的察覺,只要自己陪在羅嚴塔爾身邊,羅嚴塔爾心裡那個 難以饜足的洞,就能暫時被撫平。      羅嚴塔爾不是個容易進入睡眠的男人。      其實,在羅嚴塔爾住處過夜也不是全然都有性行為的發生,很多時候,他的 角色其實只是像個超大型的布偶,被羅嚴塔爾靈巧多變的言語攻防給耍賴著留下 來充當安眠用的抱枕,只是這樣的夜晚,有事沒事就會被羅嚴塔爾在睡眠中無意 識的騷擾中醒來,原以為是羅嚴塔爾真的是好色成性,但在試著拋去偏見的觀察 後發現,不是的。      在羅嚴塔爾枕邊度過的夜晚,只有在三種夜晚不會被騷擾醒來。第一種,肉 搏戰或作過激烈競技後的夜晚;第二種,上過床的夜晚;第三種,醉到發酒瘋的 夜晚。前兩者都是體力的極度消耗,後者則是意識可以不用計較的混亂,本人超 輕鬆,善後的人超麻煩,再加上醉酒所需要的酒液份量,實不足取。      就是因為羅嚴塔爾這種需要體力或意識極度消耗才能安眠的狀況,才讓他發 覺羅嚴塔爾的心裡有他不能理解的黑暗與傷痛。他在想,羅嚴塔爾性好漁色的傳 聞,是否就是不管他喜不喜歡,但他就是需要性來紓解他心裡隱晦的痛呢?      同時,吉爾菲艾斯懷疑的是,羅嚴塔爾究竟有沒有自覺到他有這樣的弱點? 他注視著與在酒吧與女子調笑的羅嚴塔爾,他也被迫聽著一個又一個關於羅嚴塔 爾的花邊新聞。誰叫這半年來,他老夜宿羅嚴塔爾住處,除了奧貝斯坦,所有的 軍官都認為他與羅嚴塔爾感情好的很,更甚者,米達麥亞居然試著暗示他,希望 他能幫忙勸阻羅嚴塔爾荒唐的男女關係,而好死不死的,也不曉得羅嚴塔爾在想 什麼,在他夜宿頻率增加後,羅嚴塔爾的花邊新聞數目就急遽下降,在數目幾近 於零的某個月底,米達麥亞居然拍拍他肩,讚他幹的好。這──讓他無言以對的 誤會。然後,他的結論就是,縱使羅嚴塔爾有自覺,本人也沒有試著加以克服。      但是,隨著交往時間的增加,無事夜晚被騷擾而醒的頻率也慢慢降低。原本 ,對這樣的現象演變他觀察到,起初他只是有模糊的概念,再加上米達麥亞的佐 證後,他越來越有把握他對羅嚴塔爾而言,有其重要性存在。      本來不以為意,但隨著離開羅嚴塔爾的必須性之增加,他也發現,羅嚴塔爾 那顆被包覆著自尊自重的瘡孔之心,留住他的力量也越來越強。      為什麼呢?他自問著。但在一個沉郁回味在與安妮羅傑相聚充滿幸福感的獨 眠夜晚,他居然還會有掛念起羅嚴塔爾不曉得今晚睡得好不好的念頭時,他悚然 心驚的清醒,他到底是在作什麼?      那一夜,他失眠了。接下來的好幾夜,他繼續失眠。甚至,他居然作出扯著 安妮羅傑所送玫瑰的花瓣,一瓣一瓣數著該離不離開羅嚴塔爾的可笑問題。雖然 ,在答案出來之前,他就已經察覺行為的非理性而將之丟棄,但心裡卻也不無遺 憾的想,若答案就這樣出來也好──      說不清,理還亂。想就此不理的快刀斬亂麻,卻也無法明快的下決心。他知 道他對羅嚴塔爾有其重要性存在,但有必要因為這樣就留在他身邊嗎?為什麼放 著那樣的羅嚴塔爾離開他會捨不得?他在同情羅嚴塔爾?他是這麼富有同情心的 人?即使冒著讓他也讓萊因哈特名譽受損的風險也要留在羅嚴塔爾身邊?      他知道,奧貝斯坦的眼光常常冷冷的落在他的身上,從萊因哈特轉述的狀況 ,他也清楚奧貝斯坦在想什麼,萊因哈特與他的感情就已經構成奧貝斯坦眼中不 可輕忽的威脅,再加上這半年來他與羅嚴塔爾的急速親近,更構成奧貝斯坦口中 重臣結黨分派的原罪。如果他與羅嚴塔爾的實際關係曝光,奧貝斯坦就更有理由 攻擊他,萊因哈特會全力護他,但這樣的事情畢竟會讓萊因哈特陷入很為難的處 境,他不想讓萊因哈特因他受到攻擊。      但即使明知如此,他還是無法斷然斬去對羅嚴塔爾的複雜紛亂。但是,羅嚴 塔爾又是怎麼想呢?難道,只有他在煩惱?對羅嚴塔爾而言,跟男人維持性關係 不會讓他感到困擾?不曾憂慮這種關係存在之必然風險?羅嚴塔爾性格中所存的 譏諷性,對這種關係的維持是否也發揮其冷眼相待的本領,嘲笑他在這種關係的 難以得脫?他不能不疑慮。暗自自嘲,在這件事情的處理態度上,他居然將自己 的感受置於對萊因哈特福祉的照顧之前。      於是,今天他衝動的出口測試羅嚴塔爾的想法。也感謝今天奧貝斯坦對萊因 哈特的進言,讓他情緒一時不穩的出在羅嚴塔爾身上。      奧貝斯坦的進言說可笑其實也很難笑,如果就奧貝斯坦的論點確是如此,佐 之以「第二有害論」就更加如此。原本,在亞姆立札會戰後,他與羅嚴塔爾及米 達麥亞同時晉陞為上將,但在佛瑞德李希四世逝世後,晉陞為羅嚴克拉姆侯爵的 萊因哈特卻透過立典拉德,迂迴的準備下人事命令,要將他直接往上晉陞為一級 上將。      在人事命令下來之前,透過萊因哈特的口,他知道了這件事,也當場懇請萊 因哈特追回此人事命令。他知道萊因哈特之所以要透過立典拉德的原因是擔心引 起其他將官的不滿,但他很清楚,現在已經不是只有他們兩個相依為命而能為所 欲為的階段。      身為元帥,不能不善體部屬們的心情。不管是以直接或間接的方式,沒有任 何武勳就直接晉陞,都一定會招致將官間批評、嫉妒與防衛的心態,這對維持軍 團內和諧的競爭氣氛並沒有幫助。      萊因哈特接受他的勸言,同意將人事命令追回,但仍維持宇宙艦隊副司令長 官的任務。而此舉,似乎更令奧貝斯坦不滿,他居然能讓萊因哈特將命令收回。 同時,內容相似的建言,奧貝斯坦說沒效,而他說就有用,這讓奧貝斯坦身為參 謀的面子似乎有點不堪──      所以奧貝斯坦的視線才會更加險惡冰冷吧,雖然他已經很努力不將這種事放 在心上──      「為什麼?」驚愕過去,經過十幾分鐘的反覆思索仍混亂而得不到答案的羅 嚴塔爾終於開口問:「我還記得,你一開始就說過,你沒興趣挑戰這種事情?」      「是沒興趣。」      「我是記得一開始有要你負責,所以你現在決定負責,以〝婚姻〞為前提?」 羅嚴塔爾充滿興味的瞧著吉爾菲艾斯。      「你不同意?」      「姑且不論我同不同意,我想,我應該先了解你的想法再來考慮?」      「在說我的想法之前,我想先知道羅嚴塔爾你對我們在此之前關係的想法。」      「你覺得我能有任何想法?最多,也就時候到了就分手吧?」      「果然,真像羅嚴塔爾你向來處理男女關係的態度。」      「否則,你認為除了分手或維持之外,還有其他選擇?」      「更進一步,結婚?」      「這個嘛~倒是從來沒有列入我的考慮。」      「可惜,我的選擇就只有分手或更進一步,顯然,我們之間唯一的共識就是 分手?」      「或者,我們兩個各退一步,思考範圍都包括下列三個選項:一、分手;二、 維持現狀;三、更進一步。你覺得如何?」羅嚴塔爾比著手勢,笑道。      「可以。」用不著思索太久,吉爾菲艾斯幾乎是立即就同意羅嚴塔爾的提議。 從談判開始就覆著陰霾的藍眸終於恢復平常的明亮與溫和,看在羅嚴塔爾眼裡, 喜悅隱約浮出,他喜歡看到吉爾菲艾斯愉快,不曉得為什麼,這樣他心裡就會有 莫名的幸福感。      是的,有吉爾菲艾斯為伴,他就似乎能稍許理解米達麥亞之所以希望留在艾 芳瑟琳身邊的感覺。      有一種預感。也許,像他這樣的人,也可以得到世俗所謂的幸福吧。如果這 種感覺就叫做幸福的預感,他寧願它是。      「先說第一項。」羅嚴塔爾移坐到吉爾菲艾斯身邊,親暱的環住吉爾菲艾斯 的腰後,就將之壓倒,笑問:「吉爾菲艾斯,你想跟我分手嗎?」      斜躺在羅嚴塔爾舒適的沙發上,吉爾菲艾斯凝視著羅嚴塔爾帶笑的金銀雙瞳 ,心情愉快的抵上羅嚴塔爾的胸膛:「你這樣壓著我,很難談正事。」      其實,吉爾菲艾斯曾經想過,他會不會也是因為羅嚴塔爾善於調情而捨不得 離開他。不可否認,接受羅嚴塔爾的調情是件讓人很愉快的事。調情時的羅嚴塔 爾,身段柔軟的讓人想不起他身為武人時所自然散發的剽悍與銳利,凝視著他的 專注眼神讓他要拒絕他的求歡也得耗用巨大的意志力。      「這種關於我倆前途的重要事情,應該要心平氣和,愉愉快快的談。」羅嚴 塔爾右手探上吉爾菲艾斯的胸膛,隔著軍服,感受著其下的結實肌肉與心跳。      很奇妙的,自從與吉爾菲艾斯有特殊關係後,他就開始眷戀吉爾菲艾斯的心 跳與體溫,每當私底下只有兩個人相處時,他就忍不住想要摸摸他,抱抱他,即 使不做什麼事都好。      「但是,被你這樣撩撥,我很難冷靜的談事情。」吉爾菲艾斯輕輕推開羅嚴 塔爾,重新回復坐姿。      「我可以。」羅嚴塔爾也不以為意,挨坐在吉爾菲艾斯身邊,大有促膝長談 的意味。      看到羅嚴塔爾眼中的捉狹,吉爾菲艾斯發覺,很難保證在接下來的談判中不 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這次還清醒著,難保下次就不會意亂情迷。思緒快速轉動 ,吉爾菲艾斯站了起來,閑閑立在羅嚴塔爾對面,笑著。      羅嚴塔爾美麗的金銀雙瞳跟隨著吉爾菲艾斯的一舉一動。吉爾菲艾斯藍眼藏 笑,形狀修美的指尖一顆一顆解起藏在軍服內的暗扣。羅嚴塔爾雙眼倏瞇,吉爾 菲艾斯這傢伙──      「你確定我們接下來要談的是攸關我們前途的大事?」羅嚴塔爾的聲音已微 微染上情慾的闇啞。      「當然!」無疑的語氣讓羅嚴塔爾差點以為吉爾菲艾斯真是這樣想。此時吉 爾菲艾斯的外套已解下交給召喚過來的家事機器人,白色襯衫領口半敞,微露出 讓羅嚴塔爾幾欲落下痕跡的鎖骨。眼看著吉爾菲艾斯開始解起他長褲的皮帶,羅 嚴塔爾悶聲開口:「你確定你不是在引誘我?」      「不是。」一如他所熟知的煦笑,但吉爾菲艾斯眼中的含意可一點沒那種意 思,繼續道:「我只是讓你心情平靜。」      「讓我平靜?」羅嚴塔爾雙眼像雷達一樣上上下下掃描著吉爾菲艾斯,每掃 一次,心中的悸動就越強悍。直到吉爾菲艾斯的長褲完全脫下,結實勁修的長腿 完全展露在羅嚴塔爾面前,貼身的藍色短褲在白色衫襬的遮掩下更顯曖昧。      羅嚴塔爾輕啜一口紅酒,狀似悠哉欣賞,但其實只為掩飾自己看到衣衫不整 的吉爾菲艾斯所產生的色狼模樣,將視線抬到吉爾菲艾斯的頸部以上,沉聲道: 「你確定?」      「確定。」吉爾菲艾斯安然落坐於羅嚴塔爾對面,答道。表情雖帶笑,可藍 眸內的嚴肅明白的警告羅嚴塔爾不可輕越雷池。      這男人!這男人!這男人不是像聖徒般純潔的男人嗎?羅嚴塔爾心中暗自吐 血的握緊手中酒杯,眼神就又不由自主的往下溜向吉爾菲艾斯的長腿。      他知道自己是蓄意挑釁,可也不要用這招對付他吧!曾幾何時,喜歡欣賞美 女姣好身材的眼睛居然只偵測吉爾菲艾斯的矯健身軀,只要這副美麗的身體露出 一絲平常難以窺視的縫隙,他這雙賤眼就會靈敏的察知,緊盯不放,更何況這次 吉爾菲艾斯還大放送。      天哪!他是將屆而立的成熟男子,不是衝動的熱血少年。他知道他的少年時 代過得冷血無情,但也不用讓他到這等年歲再來體會什麼叫年少輕狂,也不要讓 自己拼命在告誡自己要克制!      這吉爾菲艾斯~真是把自己剋得死死的!羅嚴塔爾若有憾焉的暗嘆,雖然說 是自己賦予吉爾菲艾斯可以這樣影響他的權利,也不吝於讓吉爾菲艾斯察覺並使 用這樣的權利。但又很清楚的知道,心裡在哀嘆的同時,卻又暗暗深喜,吉爾菲 艾斯居然會誘惑他~~      羅嚴塔爾的雙瞳金銀交輝的閃動妖銳光芒,緊緊盯視著吉爾菲艾斯為誘惑他 而露出的修長美腿。因為這雙長腿而生的記憶太多,所以衍生的感情也太複雜, 可稱得上又愛又恨。      曾經,這有力的長腿,在吉爾菲艾斯過於激情時,意外的踹青他半邊臉頰, 惹得不明所以的同僚紛紛調侃,一致認為他招惹到過於暴力的女人,而那時被問 到意見的吉爾菲艾斯通紅著俊美臉龐好可愛,這樣的反應也讓看到的人誤以為吉 爾菲艾斯純如聖徒。      曾經,這雙結實的長腿緊緊夾著他的腰,讓他錯以為他的腰會就此折斷,也 讓他為了要維持桿直的軍人氣魄,硬撐的好辛苦。也曾經,被這雙勁美的長腿狠 狠壓制住,任色上心頭的吉爾菲艾斯予取予求。這充滿彈性的長腿也曾讓他忘情 的如野獸般的啃咬,只為心中莫名泛起的獨占欲讓吉爾菲艾斯不敢去游泳。      所以,羅嚴塔爾幾乎可以確定吉爾菲艾斯這樣寬衣解帶的目的只是為了惡整 他而已,因為,連吉爾菲艾斯自己也清楚,他的那雙長腿會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影 響,卻又不准他輕舉妄動。      羅嚴塔爾終於發揮他的自制力,剜心肝的將目光調回吉爾菲艾斯的頸部以上 ,吉爾菲艾斯俊美的臉龐上有可疑的紅雲。      唷~這傢伙也沒他表面的泰然自若?羅嚴塔爾心裡有著安慰,吉爾菲艾斯畢 竟不是像他那樣的墮落,同時壞心的想,吉爾菲艾斯能撐到什麼時候才會不好意 思的找長褲來穿?或是他真能保持這副模樣冷靜的跟他談判?      吉爾菲艾斯!你絕對沒有我惡劣!放鬆精神,羅嚴塔爾舒舒服服的倚上沙發 斜背,金銀妖瞳不停的在吉爾菲艾斯的敏感地方穿梭凝視。他倒要瞧瞧,是吉爾 菲艾斯先敗於自己的怯場?還是他先敗於自己的無法自制?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0.66.52.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