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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雲衣兮白霓裳,舉長矢兮射天狼,操余弧兮反淪降,援北斗兮酌桂 漿……」   夸父從夢中悠悠醒來,聽到有人唱著歌,不禁好奇的聆聽著,從來沒有人 會在這幽都唱歌,細聽歌意,好像在歌詠著某個人,呵呵,好大膽。   運用天眼及天聽搜尋著唱歌的人,原來是剛新進的亡魂,於是派人把亡魂 帶到他面前,夸父好笑的感覺著亡魂驚怖的波動,很顯然,這隻亡魂初來乍到, 搞不清現實狀況哩。   「你剛剛在唱什麼歌?」   「小人家鄉的祭歌。」   「祭拜誰?」   「太陽神東君。」   「在我的地盤想著其他的神,嗯?」   「呀……」   「為什麼要唱東君的歌?」   「因為這裡看不到任何光,小人害怕,很想念東君的光芒。」   這亡魂沒說謊,夸父同情著還不適應一切的小小亡魂,溫言道:「你難道不 知道這幽都是陽光的禁地,你無論再怎麼唱著他的祭歌,你的東君壓根還是不 會到這裡來嗎?」   「這……小的不知道。」   「白痴,算了。難得有人唱歌唱的還不錯,你就把這歌從頭到尾唱一遍來 聽聽吧。」   「是。」亡魂開始唱了起來。夸父很輕易的察知在唱歌時,亡魂心中所浮 現的東君形象,一個青衣白裳,拿著弓箭,駕著馬車橫越天空的英挺青年,而 亡魂對這東君則抱著無比的崇慕之意。   唱著唱著,夸父對東君的好奇越來越濃,想到彼此雖同為神族,卻因為職 務及居住之別,他從來沒有見過東君,而亡魂歌中對東君的描述還真是棒。   於是他心血來潮的決定去見見東君。   離開幽都,外面的世界也讓他不習慣,他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的光。他遠 遠的看見傳聞中的東君從天際馳過,卻看不清楚他的形象。看來只有到東君住 的地方才看得到他了,於是夸父轉向趕往扶桑,一定要看看東君是何等人物才 甘心。   反正幽都時間漫漫,他有很多時間可以做很多無聊事。   哇靠!他見到東君了,那隻小亡魂所描述的還不到東君實際給人感覺的萬 分之一。集光輝燦爛於一身的美好男子,剎那間,他心跳的好快。   東君站上他的馬車,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馬匹小小嘶動,彷彿正在暖身, 往左一瞟,他看到一個陌生人。   這傢伙是誰?東君相當奇怪,怎麼這個怪人就癡癡站在那裡呢?這個怪人 裝扮也很詭異,雙耳掛著一雙蛇還不夠,雙臂也要再各纏一條黃蛇,看了就很 不舒服。他瞪了這怪人一眼,卻沒想到怪人卻向他走來。   「嗯……」夸父想打招呼,卻不知從何說起。他看到東君瞪向他的眼神, 知道東君注意到他,才向東君走去。   「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怪人走近,東君看清怪人的形貌,雖然怪人 的形貌讓人初見之下很不舒服,不過,怪人的眼神看起來倒是蠻溫暖的,應該 不是個壞人。   「對不起,忘記自我介紹,我是夸父。」   「居住在成都載天的夸父?來這裡有何指教?」東君聽過夸父的名頭,知 道他人還不壞,所以放下大半的心。   鐘聲響起,是工作的時刻了。東君笑著告辭:「對不起,小弟要上工了,來 日有機會再來跟夸父兄多聚聚。」   「東君……」夸父話還沒說完,東君已經駕著馬往天空去了。不加思索, 夸父向前追去,無奈夸父沒有像東君一樣的交通工具,只能在地表追著東君了。   為什麼要追東君?其實夸父心裡也不是很明白。東君那無可言喻的美麗, 讓他只想待在東君身邊。   「夸父,你追著我幹什麼?」過了一個上午的追逐,東君的聲音遙遙從天 空傳下,顯然東君終於發覺夸父在追著他。   夸父跑的氣很喘,話都說不出。   在天空的東君不明瞭地表夸父的慘況,以為夸父是要來跟他賽跑,揚聲笑 道:「要比快是吧,等著瞧吧。」   「我不是……」夸父只能吐出這幾個字,無奈聲音衰弱到天上的東君根本 聽不到。    又經過一下午的追逐,不死心的夸父終於在禺谷追上了東君,跳上東君的 馬車。   「氣很喘唷。」東君雖然被追上,卻笑咪咪的看著夸父,第一次會有人想 要跟他賽跑,讓他覺得很有趣,也讓他覺得夸父這個人很有能耐。   「我……我……」夸父攀住東君的肩頭,無法言語。   「你這個人還挺行的嘛。」東君由衷的稱讚夸父,速度漸慢,工作一天的 終點就要抵達了。   「多……謝……」夸父累的像隻狗,靠在東君身上休息,東君也不介意, 卻沒想到夸父手臂上纏的兩隻黃蛇倏的滑向東君身上。   「幹什麼?」東君不由得嚇了好大一跳,才要鬆出一隻手抓住黃蛇,黃蛇 動作卻更快,溜進東君的衣襟,貼上東君的肌膚。   夸父也被蛇的行動嚇了一跳,這蛇是他的分身,怎麼突然擅自行動?夸父 的疲累的意志力已經對蛇沒有掌控力,卻還能感受到蛇的感覺,東君的肌膚真 是光滑細緻……夸父的心臟漏跳了好幾拍,死畜生,你的主人都還沒摸,你們 先跑上去作什麼!   不對,怎麼可以想這麼邪惡的念頭?就聽得東君的怒吼:「夸父,管管你的 寵物,叫它們趕快出來!」   夸父對他的寵物真是感到怨恨,在喉嚨裡咕嚕咕嚕的恨喚:「阿魂,阿魄, 你們趕快出來。」   兩條黃蛇一從東君的胸口,一從東君的袖口探出頭來,舌信嘶嘶,彷彿在 問夸父,這不是你的願望嗎?   這是我的願望嗎?夸父一時愣住。東君也不明瞭夸父心裡在想什麼,見一 條蛇從胸口探出,就要抓住,黃蛇又趕緊縮入東君的胸口。   「該死!」東君感覺在他胸口的那隻黃蛇的舌信居然在觸弄他左胸胸口的 乳頭,不禁全身寒毛直豎,另外一隻蛇更過分,居然往他的小腹下滑去,然後 纏住他的……   「該死!該死!」東君不禁暴跳如雷,要不是騰不出手來抓住兩隻孽畜, 他哪會任它們這樣為非作歹。夸父不禁錯愕兼臉紅心跳的意識到他兩隻寵物的 行為,怎麼可以做這麼色情的事?他已經很累了,怎麼可以這樣刺激他?   「夸父,你快把你這兩隻死畜生抓出來!」東君冷汗直流,那隻笨畜生要 事就這樣咬下去,他不是就不用當男人了!!!!   不只東君心驚膽顫,夸父也同樣心惶惶然,要他把手伸進東君的衣服裡抓 蛇?硬著頭皮,夸父站在東君身後,雙手探入東君的胸口,在胸口的那隻阿魂 很顯然知道主人想要幹什麼,先一步往下竄,不過因為前面已經有夥伴阿魄佔 據住了,所以阿魂改往後面發展,滑向東君的股溝……   這……阿魂這傢伙……夸父在心中哀嚎,我這怎麼抓呀?   「呀……」東君一聲低吟,像是挨不住阿魄的纏繞蠕動,夸父意識到,東 君已經起了生理反應,這顯然對東君太過刺激,讓他有點站不住腳,往後倒在 夸父的胸前,雙手仍盡忠職守的持住韁繩。   東君鼻息漸重,低聲的問夸父:「你平常是這樣自慰的嗎?」   「我沒有……」夸父無可奈何的答道。一隻手仍在東君的胸口上,感受著 東君逐漸加快的心跳,側頭看著東君的面容,星眸半闔,臉色潮紅,東君苦笑 一聲:「我不得不說,你這隻蛇的技術還真是好。唔……」   「怎麼了?」夸父緊張的問,不過他馬上知道怎麼回事,是在東君身後的 阿魂在做怪了。   「拜託,夸父,你平常不會自慰到這種程度吧?」東君咬牙控制住臀孔的 肌肉,堅決不讓阿魂進入。不過,很難,前面已經棄守,後面怎麼堅拒?很快 的,阿魂攻堅得逞。   「嗯……」東君悶哼著,夸父則是愛憐的看著懷中的東君,不禁怨恨為什 麼不是自己來?雖然感受已經跟自己來差不多……夸父吻上東君的耳垂,滿懷 愛意的廝磨著,罷了,罷了,居然就讓他這樣得到東君,他也該謝天了。 ----------------------------------      對不起,掰不下去了。本來是想讓夸父和東君情話綿綿後死掉的,無奈某 人實在沒耐心,實在沒空掰下去,所以就停在這裡,反正終於還是間接的讓夸 父上了東君(太陽神)。   為什麼某人會寫出這樣的文章?只怪某人BB化太深,看到以下兩段文章 不禁想入非非。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載天。有人珥兩黃蛇,把兩黃蛇,名曰夸父。 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於禺谷。將飲河而不足也, 將走大澤,未至,死於此。」   「夸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 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   咦?夸父有追上太陽?咦?入日?完了,一時衝動下,打下這種文章,傷 了大家的眼。應該不會有人為這種普普文章追殺某人吧?   忘了說一句,”請各位多多指教”^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