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繫一生--七頁…
「你這個渾…人…快放開我。」清風氣的聲音都像是要哭了,
齜牙咧嘴的直嚷。
天狼可是笑的不亦樂乎,他好整以暇的將被禁了四肢麻穴的
清風置上床,然後在清風兩眼暴瞪的情況下,慢條斯理的解開自
己的衣扣。
「你…你想幹什麼…」清風瞪大的眼,神情蒼白可憐。
「我想幹什麼?我是想幹『什麼』,誰叫你倒霉,遇到我一肚
子火氣挺大的時候,這會兒方圓百里無半點人煙,只好委屈你來
為我消消火了。」說著,上身衣物已除,露出粗壯古銅色的肌理,
只是上頭白紅交錯的繭疤,透露出不為人知的辛苦經歷。
「你…別再脫衣服,我陪你打…我再陪你打架…」清風不是
沒見過男人的裸體,畢竟自己就是個男人,雖然一向單純獨居在
一方,但是偶爾師兄弟碰面一起時,也會一同沐浴、啜飲幾小杯,
連絡同門友誼,可是,沒一次,沒有人像這人一樣,渾身上下就
是不懷好意的邪氣,言行舉動中盡是曖昧詭異。
「唷~~,已經給了你三次機會了,我可是一次都沒還手,是
你功力太差,還不死心?甭想了,反正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是活
是死都得聽我的,只要你陪我一天,消了我的火氣,我就放你自
由,夠簡單了吧!」讓我耍一耍,等我玩夠了就放人。
「你…要消火氣,我陪你打架不是嗎?做什麼要脫衣服?」
清風急的只是大叫,額上汗珠一粒一粒,冷冷的滑進紅髮間。
「火氣有兩種,我現在不是在生氣,所以不是怒火,那你說,
那是什麼火…」原本要移向褲頭的手,轉了方向,伸向床塌上的
衣襟。
哼!一臉天真裝傻,就不信他會不知道自己在暗示什麼,等
他把他挑逗夠了,叫他求不到滿足,再放他走;竟敢叫他在成全
崖上餵半夜的蚊子,此仇不報非天狼。
「不是怒火…那是什麼火…不要脫我的衣服…」清風白慘了
臉;火氣大不就是怒氣?還有可能是什麼?
「現下是找不到女人來消火,你雖然不是女的,相貌也是普
通的可以了…但是瞧你一身細皮嫩肉的,我是可以委屈一點,將
就一下。」天狼還刻意露出他那較常人尖銳的犬牙,森森恐怖,
使人看了不寒而慄。
「女…人…跟消火有什麼關係…啊~~做什麼…」清風慘叫一
聲,感覺腹肌被隔著衣物狠狠的咬了一口,痛的他眼眶含水。
「你不會是在跟我裝傻吧!女人的作用當然是用來消慾火
的…嘖嘖,我碰過不少女人,沒想到你的皮膚比女人更滑…還透
著香…」天狼用力扒開清風的上衣,一大片晶瑩如玉的肌理自頸
至肚腹光裸無蔽,在接觸到冷空氣時豎起細微的寒毛。
天狼盯著那片白,呼吸不自覺加快些許,湊上鼻,聞著方才
發覺的香氣。
「你把我當女人?」
清風不只震驚,簡直是駭然;獨居一人潔愛自守,一來是苦
習武藝劍術,二來是隱居生活,對常人事理的認知來源太少,即
使是接觸到師兄弟,也因為聚首時刻短暫,交談不深,對男女情
事只有一知半解,知的是明白男女結合方可有後代子息,不解的
是,何謂結合?何謂周公之禮?清風只知名詞,不知動詞…,現
下天狼挑明講白,只是將清風更推向不知名的恐懼罷了。
「嗯~~…」天狼一時貪聞香氣,隨口應道。
「你瘋了!男人怎麼可能…跟男人…」說天狼瘋了,還不如
說清風意識到真正的危機時,覺得自己快瘋了。
「有何不可?」沒注意到清風泛青死白的臉色,以及那異常
的恐懼,天狼專心分析著他身下的柔軟香氣,兩手繼續支解清風
的衣物,很快的,雪色玉體橫陳,嗅覺與視覺的魅惑齊現。
不可察覺的妖氣鼓盪,無法傾訴的絕望吐吶。
「士可殺不可辱,你…不要逼人太甚!」清風抖著喉音,一
字一字出口。
「啊!我倒是忘了,得防止你會咬舌自盡…,和死人是沒什
麼好玩的。」天狼聽到了清風的顫抖,故意說著。
開玩笑,他只是想耍人消氣,可不想弄出人命來,遊戲只到
了一半,怎麼可以在中途打斷。
「你…」清風最後一句話說不出口,嘴已經被塞了布巾;最
後一句話,再也說不出口。
看著這張可憐兮兮的臉,可惜天狼還沒找到自己的同情心。
反正只是嚇一嚇他,又不是真的想洩慾……
唇舌有技巧的烙上顫抖的身子,有意的撩撥,煽起旖旎的火
焰,不成聲的嗚咽喘息,助長了這場『遊戲』,場面逐漸演向不可
收拾,命運慢慢往未知的方向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