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願身成骨骨成灰》(十)萌蘿莉殭父懸念

作者kielkiel (引線木偶)

看板BB-Love

標題[自創]《願身成骨骨成灰》(十)萌蘿莉殭父懸念

時間Thu Nov 15 21:20:26 2012

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小女孩一屁股坐在袁檇單手提握的椅子上，兩腳蹬啊蹬，一雙眼睛水汪汪好無辜望向他。『這是什麼狀況？那來的小女孩？她能對話，代表她應該是人不是活屍。』迅速在腦袋中整理資訊，雖然還不清楚她來歷，但能確定是人類沒有危害就夠了。「哥哥你要買東西嗎？.」小女孩又再問一次，同時低頭往她側背的懶熊小包包中摸索，掏出一掌硬幣。「給你。」她伸直手朝袁檇甜甜的笑，非常可愛。袁檇蹲低身子面對小女孩，先簡單自我介紹後，問了她一些問題，喚作娜娜的小女孩也乖順逐一回答。如袁檇所推敲，在災難全境擴散前，這鐵門就已落下密閉形成屏障保護。鐵門厚沉，成功阻擋外頭的侵略，娜娜才能安然無恙待在裡頭。一直到這次他們以正規的開門方式，電動門才再次開起。但一個如此年幼的孩子，如何能下這封鎖判斷，這期間她又是怎麼一人獨自存活呢？「娜娜妳是一個人在這嗎？」袁檇直接問出心中疑惑，整個廠房不大，在發現娜娜後，袁檇簡單環視，推測剛才她應該是躲在後方浴廁，身形又小所以一開始才沒發現她。但除此之外，其餘的空間就二樓辦公室，當他扶卓聖上樓時也檢查過，並沒有發現第二個人影。娜娜對這問題，卻是肯定的搖了搖頭。「爸爸也在～」娜娜的手指向前，正筆向閃著亮光的販賣機。自動販賣機？袁檇不解，那裡完全是緊靠牆壁的一個死角啊！娜娜看出袁檇一臉疑惑，倒是開心大方拉住他手往前走，直到販賣機側邊後方，有一塊與機身相黏等高的半透明突出補貨槽，娜娜的小手朝機器拍了拍。機器竟像是回應她般，輕輕震動起來，接著傳出陣陣奇怪的嘶吼聲，因為被厚機殼封印，形成一種特殊又遙遠的迴聲…… 袁檇覺得莫名，只待再凝神一看，嚇得他猛退一步。那根本不是半透明的毛玻璃，而是從內裏陣陣呼出的氣霧導致模糊，自動販賣機裡竟然有一隻活屍！「袁哥哥，這是我爸爸。」娜娜天真地向袁檇『介紹』，那只活屍的生前定位。販賣機活屍看到外頭的人肉顯得非常興奮，但因為機身密緊貼近，完全不存在揮擊的加速度空間，成功困住了它。「為…為什麼他會在裡面？」袁檇倒抽一口氣，試想剛才如果無知衝動拿椅子砸向販賣機，這隻活屍潛藏在機器裡，近距離又突兀的攻擊，恐怕他是避不掉的。「爸爸說他要待在裡面，叫我鎖完後不可以開。他說一定會有人來接我，要娜娜乖乖等，這之前他會在裡頭守護我……」從補貨槽的窄玻璃，可以窺見那隻活屍概況，一個大約五十來歲的男人，側身角度無法看到感染傷口，但半臉的單眼窩已有些凹陷，混著不明液體及血汙，乍看彷彿淌留淚水般。這是一個父親臨死前的用心良苦，他無力自殺但又已預見未來的屍化發展，擔心幼小的女兒無力抵抗，所以用現有的道具，作了一個囚牢。困住自己的肉身，也封印保存對女兒最後的呵護…… 袁檇將娜娜攬在懷中，心疼的好半惝說不出話來。年幼的娜娜不能理解袁檇對她的憐憫，反而問道：「哥哥你有槍嗎？」槍？主要的軍火背包跟卓聖一起放在二樓辦公室，但隨身還有攜帶一柄柯特小槍，只是不能理解為何娜娜會作此詢問。以她的年紀，已經知道槍是什麼嗎？「爸爸說來接我的人，有槍的話，請那人幫他『ㄐㄧㄝˇ ㄊㄨㄛ』，是什麼意思啊？」娜娜不清楚字面意思，自然也不會明白實際的作法。解脫…是的，已走到死局的人求一份離開肉身禁錮的昇華。而他們目前還不到放棄時，袁檇在內心暗下決定，他一定會照顧好娜娜的！這位先生，請你安心走吧…… ＊＊＊＊＊＊＊＊＊＊＊＊＊＊＊＊＊＊＊＊＊＊＊＊＊＊袁檇持有的柯特小槍火力無法直接貫穿鐵皮販賣機，但因為在阿蒙家補貨時的意外，導致他們所持有的大型軍火不多，不能虛耗於此。他只能相信自己的身手，向娜娜討來販賣機鑰匙打開鎖。被禁錮許久的活屍重獲自由，有一瞬的恍惚空檔，還來不及齜牙裂嘴轉身向前撲時，袁檇搶先一步將它一槍斃腦！這一槍，解決一個已死的身軀，也是一個責任的移轉。牽著娜娜的手走回二樓辦公室，底下的騷動與槍聲已驚動卓聖，撐起身體靠在門口探望。「卓聖哥哥！」一看到卓聖，娜娜蹦蹦跳跳衝上樓直撲他懷中，意外兩人竟早先就熟識了。「娜娜？妳怎麼會在這裡？你爸爸老呂呢……」卓聖話還沒說完，袁檇舉手示意止住他的話。明白袁檇的暗示所指，卓聖一震，但仍得快速平撫情緒。「娜娜，妳跟卓聖哥哥一起走好嗎？」卓聖自然提出跟與袁檇相同的想法。「袁哥哥也一起？」娜娜的小手一邊搭在卓聖手上，另一邊也將袁檇拉近，溫暖的小手牢實握在掌心，傳達一種信任的體溫。雖然與袁檇初相識，但也許因為他承接娜娜父親的寄託，小女孩對他莫名依賴，袁檇也覺得她投緣。稍晚後，經過休息卓聖血色漸漸恢復，在娜娜指點下，他們找到老呂以販賣機當囚牢前，先移出的餅乾飲料等簡單速食。以此為食三人填飽肚子，再利用廠房內附的簡易廁所進行一番洗滌，熱水洗去一身髒汙汗水，也將繃緊的肌肉及精神鬆解軟化。袁檇壓後清洗，等他出來正見到娜娜膩在卓聖身旁，卓聖幫她箍起及腰長髮，巧手打成兩條大辮子。「看不出來你還會幫女生紮辮子。」袁檇背對背靠著卓聖，密閉的廠房安全而寧靜。三人聚在一起，雖然明白外頭世界危機四伏，但還是想短暫享受一下這種安逸假象。「給這小妮子坳的，還特別為了她去學怎麼綁。」卓聖輕輕捧拍娜娜的小臉示意完成，小妞兒好開心轉了個圈圈，繞到袁檇面前捏起小辮子樂道。「卓聖哥哥最會綁辮子了，阿蒙哥哥會的更多一些，他在的話可以幫娜娜綁包包呢～」娜娜的小手朝頭兩側拱成圓圈，開心向袁檇分享疼愛她的兩位哥哥綁頭髮功力，沒注意到背後的卓聖聽到那熟悉名字後，心抽痛的模樣…… 夜漸深，袁檇將阿蒙的多功能野戰背包內槍彈取出，多重環扣拉鍊解攤後，包包立刻變成一塊大帆布。雖然比不上一般棉被柔軟，但已勝過直接睡趴在冰冷桌上地上。或許是被褥效應，也或許是終於有依靠安心了，娜娜很乖巧不用袁檇再哄騙，立刻就入睡。卓聖問：「娜娜睡了？」袁檇點頭肯定後，卓聖續道：「薇娜…娜娜她是被丟在的工廠外的棄嬰，這裡是艾瑞司公司屬地，所以我跟阿蒙也常會來這找我們的爸爸。她其實是我跟阿蒙一起發現，仲夏時節這娃兒哭的比蟬還響，後來給鰥寡的呂廠長認作女兒，等她大一些我們也常玩在一塊……能看到她平安是意外之喜，阿蒙如果在的話一定會超樂的……」話及遭逢意外的至交好友，卓聖的聲音漸漸走了調，將頭埋入膝間，終於變成哭泣。這一整天下來，卓聖的表現，實在已超越一般十四歲少年許多。袁檇也不阻止他哭，就靜靜陪著他，兩人齊高肩併肩靠在一起，坐在辦公室的維納斯像底下。直到哭聲漸轉啜泣，寧靜，如此貼近的距離，袁檇突然覺得有些窘。袁檇試圖打破僵局，「這裡好像有傷口，擦一下吧…」他伸手往卓聖額間按去，豈知那微小傷口竟燙的驚人，還來不及反應，卓聖反轉握住他的腕子。兩人對望，一時無語。尷尬，袁檇欲抽回手時，肘不慎碰倒後方的維納斯。卓聖反應快，攬倒他身體，讓維納斯石像碎在一旁。兩人無傷，只是姿勢曖昧…… 卓聖壓在袁檇身上，兩人的臉只有指寬－－是他低頭或是他仰了頭？柔軟地，熾燙地，唇瓣一觸即離。卓聖臊極，疊聲說：「抱，抱歉…」卓聖急忙坐回原姿勢，他不敢再面對袁檇。直到過一會後，袁檇靜靜將臉蛋側貼上他的背，溫熱傳過胸口。在這煉獄瘋狂夜中，兩人的心跳聲很近，很近… ============ 至今算很清水向，總算有一點點的情絮...>///< -- WEb ： http://blog.yam.com/kielkiel BBs ： telnet://bs2.to SD_kiel Facebook :http://www.facebook.com/kielkiel 鮮網專欄： http://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93704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6.163.11

推 chooche:蘿莉可愛但萌到是主角這兩隻的小情絮>///< 11/16 00:00

背景是這種全境危難，又都還是少年年紀及性情皆偏溫潤，放任他們能磨出一點淡淡情絮，我也都很萌樂啊XDD

推 Maplelight:我說....難道袁檇就是"帶原者"？　這變異是他引起的？ 11/16 08:16

→ Maplelight:第一個吐血的不就是和他相處最久的卓聖嗎？雖然沒死XD 11/16 08:16

→ Maplelight:如果是的話，難道童博士在袁檇身上搞了什麼有的沒的？ 11/16 08:17

觀察好細膩～>//<不過那些部分是有可能那些是不可能，我要把嘴巴拉鏈牢關起來，免得不小心自爆雷啊XDD

推 st3001:爸爸QAQ 11/16 09:38

這一段我也很糾心Q.Q ※ 編輯: kielkiel 來自: 218.166.148.40 (11/16 22:22)